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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p> 弘皙生于康熙三十三年七月初四。</p><p> 现实再次与历史重合,让石静感觉从胎穿到现在的所有努力,功亏一篑。</p><p> 理智告诉她,胤礽不过是穿越任务里最重要的一个npc,没必要在他身上倾注感情。</p><p> 可人心都是肉长的,当青梅竹马不敌天降,谁的心里也不会好受吧。</p><p> “石姑娘,皇上来了,太后让您过去。”</p><p> 听见禀报,石静抹了下眼角,从袖袋里摸出一只荷包递过去:“我被沙尘迷了眼睛,把妆揉花了,劳烦你去那边的膳房打盆水来,我要净脸。”</p><p> 石家姑娘明年就要嫁进宫了,还是太子妃,别人想巴结都寻不到门路,小宫女怎么可能放弃这个好机会。</p><p> 她把荷包推还回去,不敢收,欢天喜地朝附近膳房跑去。</p><p> 膳房主事听说石家姑娘要热水,吓了一跳,还以为太子与未来太子妃浓情蜜意,一时没把持住擦枪走火了。</p><p> 他问小宫女出了什么事,小宫女便将石静对她说的话讲了一遍。</p><p> 听见凉亭里只有石家姑娘一人,膳房主事这才放下心,命人舀了热水让小宫女端走。</p><p> 主事徒弟贴上来:“师父,太子爷怎么留了石家姑娘一个人在凉亭里,身边连个服侍的人都没有。”</p><p> 膳房主事叹气:“伴君如伴虎,主子们的事谁能说得清呢。”</p><p> 今儿个还捧在手心,明儿就被打入冷宫的,他又不是没见过。</p><p> 为了配合初唐汉服,石静今天特意梳了交心髻,画了细长的却月眉,都被她用泪水和小宫女端来的那一盆温水给洗干净了。</p><p> “姑娘要重新上妆吗?”小宫女怯生生地问。</p><p> 石静摇头,让小宫女头前带路。</p><p> 贴心人</p><p> 等她赶到的时候,胤礽正在被皇上训斥:“你把掌珠带走,怎么一个人回来了?”</p><p> 胤礽垂头丧气:“儿臣派人去寻她了。”</p><p> 石静闻言看了小宫女一眼,小宫女的头垂得更低了。</p><p> 皇上被不软不硬地顶了一句,似乎有些不满:“今日别人的穿着都规规矩矩,你穿的这是什么衣裳,活像个浪荡子。”</p><p> 石静走近了才看清楚,不知何时胤礽把襕袍的领扣解开,将领子翻了出来,露出里头鲜艳花哨的图案。</p><p> 在唐朝这样穿再正常不过,但清朝的衣冠偏素净,他穿成这样显得浮夸,不够尊重。</p><p> 大约又要动兵,皇上心情不好。也可能是第一次亲征的时候生病,胤礽前去探望心不在焉,让皇上心里有了芥蒂,今天正好借题发挥,训斥他行为不检点。</p><p> 偏胤礽没想那么多,或者就是故意的,非但不肯认错,反而当众褪下一只衣袖,向皇上展示花哨的翻领下头更加花哨的半臂。</p><p> 见皇上气得立起眼睛,石静快步走上前行礼。皇上瞧见她才笑起来,可看清她身上的衣裙又笑不出来了。</p><p> “你是朕见过的最懂事的姑娘,怎么也穿成这样,跟着他胡闹?”皇上敛起笑容,声音还是很温和的。</p><p> 石静看也不看胤礽一眼,只说自己的道理:“臣女有热症,皇上是知道的。太子怜惜臣女,怕臣女中了暑气,这才相约穿着贞观年间的汉服,图个凉爽。”</p><p> 皇上崇敬唐太宗李世民,《贞观政要》就放在南书房的桌案上,所以石静不提初唐,只说贞观。</p><p> “这么说太子身上的袍服也是贞观年间的了?”</p><p> 康熙皇帝博闻强识,却未必了解各朝代的服装。石静闻言点头:“正是贞观年间的襕袍。”</p><p> 皇上果然平息火气,又问了石静两句,便让她退下了,自己则陪着太后观看龙舟赛。</p><p> 皇上不知石静前后妆容的变化,荣宪公主却是看出来了。不光荣宪公主看出来了,附近凉亭观赛的所有贵女全都注意到了。</p><p> 石静跟着太子离开的时候,眉心有花钿,眉形细长,明显化了妆,还是初唐的妆容,可回来的时候,完全素面朝天,半点妆扮过的痕迹都没有。</p><p> 却反而更漂亮了,很有一种“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的自然美感。</p><p> 她跟着太子一起离开,太子提前返回,她姗姗来迟,回来之后脸上的妆容都没了,只有一种可能,她哭过了。</p><p> 再想到太子带她离开的时候怒气冲冲,回来时面无表情,她是被谁气哭的,不言自明。</p><p> 长得漂亮有什么用,与太子青梅竹马又如何,压根儿不是太子喜欢的类型,嫁进宫也是活受罪。</p><p> 别说什么出身高贵,石家大姑娘再高贵,还能比先帝的静妃更高贵吗?元后又怎样,还不是说废了就废了,与受宠的董鄂皇贵妃根本没法比。</p><p> “掌珠,你没事儿吧,是不是保成欺负你了?”在凉亭坐定之后,荣宪公主关切地问。</p><p> 石静摇头:“没有,是我的热症犯了,这才打了水净脸消暑。”</p><p> 荣宪公主哪里肯信,可还是让人端了冰镇绿豆汤给她:“咱们认识多少年了,你在我面前不用替他遮掩,他什么德行我还不知</p>        ', ' ')('\n          <p>道么!”</p><p> “他若是不喜欢你,大可自己去皇上面前说,什么样的指婚退不了。”</p><p> 说到这里,荣宪公主都有些咬牙切齿了:“可他偏偏要这样,折磨别人也折磨自己,把打小的情分都闹没了!”</p><p> 临了,叹口气:“也就是你愿意迁就他,换我早闹翻了。”</p><p> 太后年纪大了,看一会儿赛龙舟便累了。龙舟会结束之后,石静谢绝了荣宪公主的邀请,带着两个妹妹回家。</p><p> 回到家,继续为嫁妆的事发愁。她以为龙舟会上发生了不愉快的事,胤礽多半不会帮忙,谁知五月底詹事府送了拜帖过来。</p><p> 递拜帖的人石静刚好认识,是负责詹事府账房的主事陈典。</p><p> 胤礽满周岁被立为太子,同时成立詹事府。</p><p> 詹事府是东宫的僚属,主要负责辅导太子,建制比六部还完整,独立于毓庆宫之外有自己的账房。</p><p> “我之前听太子说,他打算把我的嫁妆以他的名义寄存在内务府,由内务府出面打理,怎么又派了你来?”不是石静不相信陈典,而是她的嫁妆实在不少,且组成复杂,詹事府的账房人不多,怕他忙不过来。</p><p> 而且在詹事府供职的官员都是两榜进士出身,文化素养相当高,忽然被派来给她管嫁妆,怕陈典心里不自在。</p><p> 詹事府里的人员不是胤礽的智囊,就是他的左膀右臂,石静对这些人非常尊重,不愿意用庶务耽误他们办正事。</p><p> 陈典闻言笑道:“姑娘的嫁妆仍旧送去内务府,我只负责带人与姑娘这边交割。太子说姑娘认识我,交割起来比内务府便宜。”</p><p> 原来是这样,石静点头,遂安排人与陈典带来的人交割。</p><p> 就像石静所说,她的嫁妆不仅量大,组成还复杂,交割起来费时费力,不是熟人还真有点麻烦。</p><p> 长房这边人来人往,一连几日都有人员和财物进出,很快引起了隔壁房头的注意。</p><p> 当二夫人听说石静似乎在转移嫁妆的时候,气得跑过来找她理论。</p><p> “大姑娘这是做什么呢,有事不能等大老爷回来再说吗?”见到来人身上都挂着詹事府的腰牌,二夫人有气也只能憋着,与石静说话都不敢大声。</p><p> 可话里话外都在提醒,这些物件虽然是她的嫁妆,也是石家的财产,在家主返京之前她无权处置。</p><p> 反正二夫人只敢打嘴仗,不敢阻拦,石静装听不懂,统统不予理会。</p><p> 二夫人没办法,搬了二老爷,也就是石静的叔父出来与詹事府的人交涉,得到的回复简单粗暴:奉命行事。</p><p> 詹事府奉谁的命,不言自明。</p><p> 二老爷不敢招惹詹事府的人,又去烦石静。石静还没说什么,陈典抢着接过话茬:“太子爷说了姑娘的嫁妆早晚要抬到夫家,早抬也是抬,晚抬也是抬,早抬早省事。”</p><p> 这混不吝的强调很像胤礽亲口所说。</p><p> “可我们家大姑娘是指婚。”二老爷壮着胆子辩驳,“按宫里的规矩,恐怕不能抬这么多嫁妆过去。”</p><p> 一百八十抬已经是极限。</p><p> 这种说法太子也料到了,陈典不慌不忙解释:“太子爷说那不是规矩,是恩典。这样的恩典他想给就有,不想给就没有。”</p><p> 二老爷:“……”</p><p> 石静顺着陈典的话,摆出一副任人宰割的可怜模样,二老爷也不好再说她什么了。</p><p> 如果胤礽愿意,他便是这世上最贴心的人,能把你想做的事办得格外妥帖,并且把你能想到的,和想不到的情况都考虑进去。</p><p> 比如延迟她阿玛返京这件事。胤礽完全可以去求皇上,或者直接找兵部的堂官,几句话就能解决。可他既没有去求皇上,也没去找兵部,而是派人去催接任者赶紧上路。</p><p> 这样一来,不必麻烦皇上,也省了兵部的事,还达到了就地养病,延期回京的目的,同时给她的阿玛树立起以大局为重的良好形象。</p><p> 真是把什么都考虑到了,比她肚里的蛔虫还要懂她。</p><p> 再比如这回接手她的嫁妆。最简单粗暴的方法就是直接派内务府的人过来,交割之后强行运走。</p><p> 可胤礽没有这么做。他先是派了詹事府她认识的人过来交割,避免了交割过程中的吃拿卡要,和一些不必要的猜忌。</p><p> 内务府办事简单粗暴,蛮横无理,办完事容易留下隐患,一个不甚就可能闹到御前,给皇上留下不好的印象。</p><p> 而詹事府的人都是读书人,骂人不用脏字,办事更稳妥。面对隔壁房头的质问,也能心平气和应对。</p><p> 隔壁拿宫里的规矩说事,陈典像是早有准备,及时搬出太子镇压,成功把她择了出来,避免了她与家人起冲突,甚至背上忤逆长辈的恶名。</p><p> 指婚不送太多陪嫁,很多人都以为是宫里的规矩,其实只是一种潜规则罢了。</p><p> 石静觉得这个潜规则的漏洞,不是陈典能够发现的,很可能是胤礽交代下来的。</p><p> 多么细心,多么周到,可就是这样一个人,在她面前总是阴晴不定,动不动就暴跳如雷</p>        ', ' ')('\n          <p>。</p><p> 譬如上个月的龙舟会,他们之间才解开一个误会,气氛正好,她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又让他撂下狠话,拂袖而去。</p><p> 出事了</p><p> 回忆过往,胤礽这种让人难以捉摸的性子,好像是从那晚他闯进她闺房开始的。</p><p> 当时胤礽还在青春期,石静以为是激素作祟,等他长大一些就好了。</p><p> 谁知六七年过去,哪怕放在后世,也早成年了,可他还是老样子。</p><p> 不,不是老样子,是变本加厉。</p><p> 再拿青春期解释,恐怕不行了。</p><p> 从三月到六月,石静想了三个多月,也没想出问题在哪里。</p><p> 从源头想,那天她并没做什么出格的事,事前都没有见过胤礽的面。是他忽然闯进她的闺房,抱着她亲吻,把她压倒在床上想要做点什么。她情急之下才咬了他的肩膀,迫使他停下。</p><p> 难道是因为她咬了他,才让他怀恨在心,并且记恨了这么多年?</p><p> 先犯错的人明明是他。</p><p> 她是咬了他,他也把她弄疼了,当晚她的小日子就来了,疼得她额上直冒汗。</p>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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