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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除此之外,薛氏还要求和苏逢春和离,让他退还薛家所有资助。”<br />
    怪不得宋知县说这是民间奇谭,这种换子的故事,乔师爷也就戏文里看过。<br />
    “大人觉得,这状子可信度如何?”<br />
    宋知县没好气的白了乔师爷一眼:“你平日倒还算聪明,怎么今日变得愚笨不堪。这问题的关节,在于状子么?”<br />
    “小人愚钝,还请大人明示。”<br />
    宋知县将状子放到一边,面露沉吟:“后日升堂,知府大人和宁安郡主都要来旁边。唉,这案子我是怎么断都讨不了好。”<br />
    “那大人不如和稀泥,尽量两边都不得罪,找出杀害秋茉的直接凶手将其定罪。至于换子、和离之事,说到底都是家事,不如移交苏氏宗族处理。”<br />
    “我又何尝不想如此,只怕到时由不得我。罢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他们阎王打架,我这个知县也只能见风行事。”<br />
    堂审在即,有的事也不能再拖下去了,顾辛夷找到薛唯昭与他进行了一番详谈。<br />
    “母亲,您请坐,近日给公主殿下治病可还顺利?”<br />
    薛唯昭最近惦念这此事,白日还能勉力读书识字,夜里睡觉都难安稳。<br />
    那可是公主,是皇孙贵胄,不是他们这些平民能得罪起的。<br />
    认识的字越多,读的书越多,薛唯昭脑袋就越觉清明,仿佛笼罩在脑子里的迷雾都散去了一样。<br />
    他在书中看到一句话叫天恩难测,母亲为公主治病,治得好自然是大功一件,可若出了差错,只怕有性命之虞。<br />
    而他一介白身,真遇到那种情况,连保护母亲的能力都没有。<br />
    薛唯昭恨自己不是天才,若他是天才,一定在三年之内考取功名,早日为母亲撑腰。<br />
    “治病还算顺利,昭儿,后日我会带你参加堂审,有关你的身世,今天也该告知你了。”<br />
    “我的身世?”<br />
    薛唯昭突然有些紧张,他一个人见人嫌的孤儿,好不容易认了义母,已经是天大的幸运。<br />
    如今母亲突然提及他的身世,让他有些惶恐,难道说抛弃他的家人又找上门来了?若他们老实本分还好,若是贪图富贵的,以他为由头向夫人索要财物怎么办?<br />
    只是一瞬间,薛唯昭脑海中就转过无数个可能。<br />
    “不要胡思乱想,这几个月我一直在调查一些事情,如今终于有了眉目。你之前是不是有些好奇,我为什么对苏琼楼变得如此冷淡,又有意与苏逢春划清界限。”<br />
    “孩儿确实有些好奇,但我相信母亲一定有母亲的道理。”薛唯昭没有掩饰内心真实想法。<br />
    他有自己的猜测,之前母亲大病后来查出被人下毒,再后来她从主宅搬出。再结合何柔一个没名没分的外室,敢在原配面前嚣张,可见母亲之病与苏逢春和何柔二人脱不了干系。<br />
    薛唯昭以前没读过书,但也知道善恶有报,他们做了恶事,就要遭到报应。而母亲有意与苏逢春和离,也是天经地义之事。<br />
    第254章 外室文中被贬为妾的原配29<br />
    薛唯昭的态度, 让顾辛夷很满意。常言道,仗义每多屠狗辈,负心多是读书人。她不希望薛唯昭读书识字后, 忘记初心, 被封建教条所限制,为人处世变迂腐。<br />
    “看来, 我这段时间没白教你。昭儿,苏琼楼是何柔的儿子, 并非我的亲生骨肉。十四年前我生下孩子,被苏逢春亲自掉包。”<br />
    “什么!怎会如此!那母亲可曾找到亲生儿子下落?”<br />
    要不是亲耳听到,薛唯昭难以相信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丈夫。竟然亲手调换自己的骨肉,他这样到底图什么?<br />
    只有一个原因能解释这样的行为, 那就是何柔生的孩子,也是苏逢春的骨血。可是薛家对苏家有大恩,苏逢春怎能做出如此狼心狗肺之事。<br />
    “我的亲生骨肉, 远在天边, 近在眼前。”<br />
    薛唯昭往后退了一步, 绊到椅子差点跌倒, 脑海里反复回放着八个字。<br />
    “远在天边, 近在眼前。”<br />
    这是什么意思?<br />
    难道说,他就是母亲的亲生骨肉?他……他的亲生母亲就是薛夫人?<br />
    如果说从任人践踏的污泥中被薛夫人捡起认为义子, 是薛唯昭一生中最明亮的时刻。<br />
    那么此刻,听到自己就是薛夫人的亲生骨肉,对他来说就像盘古开天辟地一样, 鸿蒙混沌中突然有了一道光亮。<br />
    薛唯昭曾幻想过无数次, 如果他是母亲的亲生儿子该多好。可当这一事实摆在眼前时,他又不敢相信。<br />
    “母亲, 您的意思是……我就是您的亲生儿子?会不会弄错了,我只是个没人要的孤儿而已。”<br />
    薛唯昭态度越自我怀疑,顾辛夷就越觉心疼,隐约间原主残存的情绪也似乎跟着翻涌上来。<br />
    “不会弄错的,当初苏逢春将你和苏琼楼调换。何柔不愿抚养你,就从外面抱来一个早夭的男婴,谎报消息称你已夭折。”<br />
    “再然后,她将你送到玉泉庄了,收买暗示其他人折磨欺凌你。”<br />
    薛唯昭听到此处沉默半响,突然双膝跪地,眼含热泪重重给顾辛夷磕了三个响头。<br />
    “娘,孩儿……孩儿高兴,不知道该说什么,给您磕三个头吧。这些年受苦了,孩儿不孝,不能替您分忧。”<br />
    “我恨我有一个狼心狗肺的生父,恨他竟然那样待你。”<br />
    顾辛夷伸手将薛唯昭扶起:“傻孩子,你被偷走时只是个懵懂小儿,这些事与你有何关系。苏逢春没资格做你的父亲,不必将他放在心上。”<br />
    “等和离之后,我们与苏家便再无关系。”<br />
    母子两人敞开心扉谈了许久,薛唯昭的也从狂喜中清醒过来,认真了解他该在堂审中做些什么。<br />
    苏逢春和妻子薛氏即将对簿公堂的消息传开后,整个人扬州城都热闹起来了。<br />
    扬州已经许久没出过新鲜事儿,不管是买凶杀人还是偷换亲子,在百姓看来都是稀奇事儿。<br />
    尤其苏家和薛家都算扬州城的大户,大户人家的故事,看起来总是更有滋味的。故而升堂那日,衙门外围了不少凑热闹百姓。<br />
    更让百姓惊讶的是,这桩案子竟然还有知府大人和京城来的郡主一起观审,这让他们更加好奇堂中情况了。<br />
    宋知县在府衙后面再三调整衣冠后,这才前往公堂审案。<br />
    公堂左右各有公案和座椅一副,往日这里是师爷的位置,今日坐的是曹知府和宁安郡主。<br />
    升堂前,宋知县先向曹知府和宁安郡主这两尊大佛见礼,这才开始正式审案。<br />
    今日要审的案子好几桩案子,案件相关人员多达数十,全都候在公堂之外。<br />
    公堂之上,目前只有苏逢春、何柔、苏琼楼、顾辛夷和薛唯昭五人。他们三人站一侧,顾辛夷二人站一侧,可谓泾渭分明。<br />
    苏琼楼看向顾辛夷的眼神有些复杂,他直到这两天才知,原来养母态度大变,是因为找到了她的亲生儿子。<br />
    真是可笑,这么多年的母子相处,竟抵不过一个血脉传承。而且,他也是爹爹的孩子,养母为什么就非要闹个天翻地覆不可。<br />
    身穿皂衣的衙役手持水火棍威立一旁,左墙位置则依次摆放着缉捕、审讯犯人的刑具,看起来好不森严。<br />
    宋知县用力拍响惊堂木,衙役齐声高喊:“威武!”,审案正式开始。<br />
    尽管审过许多案子,但没一次能和这次的压力相比,只是确认堂下人身份,就让宋知县生出吃力感。<br />
    明确几人身份之后,宋知县道:“今日案情复杂,本官先从秋茉被杀一案审起,带苦主上堂。”<br />
    从这个案子审起,宋传义是有过精心考量的。换子案发生在十几年前,时间太过久远,牵涉到的人证和物证都难判别真伪。<br />
    秋茉被杀案就发生在最近,且是桩人命案,从这个案子审起最能打开局面。<br />
    毕竟他也是通过科举,是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的人,这点能力还是有的。<br />
    “大人,呜呜,求青天大老爷为我女儿做主啊!”<br />
    “呜呜,我可怜的女儿,你死的好惨啊!老天爷啊,你怎么不收了我这把老骨头,为什么要害我的女儿。”<br />
    秋茉家人披麻戴孝,进了公堂只有两件事,一是大哭二是求知县做主。至于他们到底是真心为女儿喊冤,还是为了银子哭,只有他们自己清楚了。<br />
    宋知县被他们吵得脑壳痛,用力拍了惊堂木:“肃静!堂下何人,状告何事?”<br />
    惊堂木一拍,秋茉家人瞬间哑了声,一个个噤若寒蝉跪伏在地,颤颤巍巍不敢开口。<br />
    还是秋茉未婚夫赵梁大着胆子开了口:“回禀大老爷,草民是秋茉未婚夫,她在苏府被薛夫人买凶杀害,求大人还我们一个公道。”<br />
    “你可有证据证明,是苏薛氏雇凶杀人?”<br />
    “还请大人明鉴,薛夫人与何夫人争风吃醋,为了陷害她,诬陷秋茉对自己下毒,然后又将秋茉杀害,嫁祸到何夫人头上。”<br />
    宋传义见堂下人答非所问,眼皮子狠跳了两下:“本官是问你,可有证据证明,秋茉之死与薛夫人有关。”<br />
    “你要记好,口说无凭,你若拿不出证据,就是诬陷!要被打五十大棍再关入大牢!”<br />
    自开堂后,顾辛夷就在默默观察宋传义。他今年也就三十左右,个头不高,外形清瘦,面白无须,发起怒来有几分威严。<br />
    他一双眼睛黑白分明,不像有的官员那般被酒色掏空了身子,肥头大耳眼珠浑浊。<br />
    平日里宋知县倒没什么贪赃枉法的名声传出,但也不能凭此断定,他今日可以秉公判案。毕竟,曹知府就在一旁坐着,而他的背后则是吏部侍郎及当今驸马。<br />
    面对知县大人逼问,赵梁拿袖子胡乱擦了把汗:“小、小人不敢,大人明鉴,勒死秋茉的凶手自己招、招认,他是被薛夫人收买。”<br />
    宋知县闻言,命人带凶犯上堂。<br />
    凶犯被衙役提着胳膊拎了起来,刚到堂中就软了双腿:“大人饶命,小人是被逼的,是薛夫人威胁我,要是我不杀了秋茉,就要杀了小的和小的全家。”<br />
    凶犯是文思院的杂役阿庆,人生的瘦弱矮小,平日少言寡语,给人最大的印象就是老实。谁也没想到,就是这么一个老实人,犯下了杀人的大罪。<br />
    宋知县闻言,问到:“你说是薛夫人威胁你,可据本官所知,她近来一直在玉泉庄和宁安郡主别院中居住,不曾回苏府,如何威胁你?”<br />
    阿庆用力磕头:“大人在上,小人不敢撒谎,是一个蒙面人半夜潜入小人家中,一手拿刀一手拿银子威胁小人的。小人怕死也怕连累家人,这才鬼迷心窍勒死了秋茉。”<br />
    “也就是说,你没直接证据表明此事和苏薛氏有关。”<br />
    宋知县刚问完话,赵梁立马高喊:“大人,您不能因为薛夫人有钱就偏袒她。她一个有钱有势的贵夫人,多的是人替她办事,怎么会亲自露面”<br />
    秋茉家人纷纷哭着附和,求宋知县还女儿一个公道。<br />
    面对这家子的胡搅蛮缠,宋传义愈发烦躁,再次拍响惊堂木:“肃静!本官不问话,你们不许开口,否则以咆哮公堂论处!”<br />
    众衙役是时敲响水火棍,高喊:“威武!”<br />
    公堂再次安静下来,宋知县目光投向顾辛夷:“苏薛氏,你之前称秋茉下毒毒害你,可有证据?秋茉家人状告你买凶杀人,你可有方法有自证清白?”<br />
    “回大人话,秋茉下毒谋害我之事,我已经备齐了人证物证。至于害死她的凶手,我也找到了一些线索。”<br />
    古代不比现代讲究法制,现代法庭上讲究谁主张谁举证。在古代能不能顺利翻案,很多时候全在审案人的一念之间。<br />
    顾辛夷心知,宋知县愿意处处讲证据,看的是宁安郡主面子。<br />
    “嗯,将你的证人还有证据全都带上来吧。”<br />
    顾辛夷早就准备,只一会儿功夫,大牛、小吴、邱嬷嬷、冬蕊等人陆续进入公堂,还有那盒从秋茉房中搜出来的胭脂也被呈送到了堂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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