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因为疼

('\n          <p> 裴音的房间有一种宽敞的凌乱。</p><p> 枕头乱七八糟堆在床头，蓬松的被子卷成了麻花，远处书桌上，卷子、便利贴、圆珠笔与练习册从东头摆到了西头，除此之外，桌面还斜斜挂着她的那把细铁尺。</p><p> 那是裴音唯一从春喜从前那个家里带过来的东西。平头的一端被裴音磨得尖锐，经常拿来当小刀用。</p><p> 现在高中为了防止流血事件发生，往往不允许学生带剪刀入校，周边的商铺售卖的文具里，小刀都是钝钝的刃，割个胶带都费劲。</p><p> 因此裴音这把铁尺在许多场合发挥了超越它使用范围的功能，李承袂虽然不理解，但也不多干涉。</p><p> 他的小妹妹总有些奇奇怪怪的他无法理解的爱好，比如现在，在他阴沉地质疑过她的思念之后，裴音捧住他的脸，亲了一下他的颊侧。</p><p>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不像是因为恐惧：“现在呢，现在……哥哥，你信不信？”</p><p> 这样亲密的肢体触碰对于李承袂来说，是非常忌讳的行为。</p><p> 他抚摸她头发的动作停住，静了一会儿，道：“给我擦干净。”</p><p> 裴音立刻又亲了一下。</p><p> 放在她后脑的大手立刻收紧了，李承袂拉住她的头发，平静地垂首看着她，问的内容却与亲吻毫不相干：</p><p> “能感觉到吗？流血，是因为弄伤，还是因为别的？”</p><p> 他说得很隐晦，但如今的裴音涉猎颇多，早已经不是九月对这些知识一片空白的裴音，她立刻就懂了哥哥的意思。</p><p> 他是在问，这是被他的衬衣弄伤了，还是她力气失了分寸，弄破了自己的阴道瓣——</p><p> 或者用一个更通俗的讲法，处女膜。</p><p> 头皮传来轻微的疼痛，予人另类的刺激。</p><p> 裴音心跳如鼓，身体软得几乎坐不住，仰着头结结巴巴道：</p><p> “应该……应该是弄伤了吧，感觉没有那么深…我，我的意思是，那个应该在更深一点的位置来着……我猜的…”</p><p> 李承袂陷入了沉思。</p><p> 他的手还握着裴音的长发，因此将她的表情看得分外清楚。</p><p> 这张还有些稚嫩的脸上有情潮和欲望，曾经在林照迎那里，李承袂也见过同样的情绪。</p><p> 夫妻之间欲望流动司空见惯，那么兄妹呢？也司空见惯，让世人习以为常吗？</p><p> 李承袂再次俯身贴紧裴音，将她轻柔又不容挣脱地控制在怀里，淡淡道：</p><p> “接下来不要动，如果感到疼，就告诉我。你不配合的话，我就只能叫医生来问诊了。”</p><p> 裴音立刻点头。</p><p> 她不想跟医生说自己今晚是怎么弄伤自己的，不想给别人看哥哥的衬衣，不想被发现那上面凌乱的体液。</p><p> 她极其顺从地开口，因为脸埋在长兄胸前，听起来有些闷：“我不动，我会听哥哥的话……你不要叫医生……呜…”</p><p> 裴音呜咽了一声。</p><p> 是李承袂轻轻揉开了她，红肿的豆豆藏在里面，被温柔又不容置喙地碾了过去。</p><p> 这是检查的第一步，裴音也用同样的方法唤醒过自己很多次。</p><p> 但是，但是……</p><p> “你叫什么？”李承袂收手，直起身看着她：“不要告诉我原因和性有关，裴金金，你最好是因为疼。”</p><p> ——————————————</p><p> 金金的铁尺是一个小伏笔捏！这边先说一下，应该要挺后面才揭开gt;lt;</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