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6章
“……”<br />
“对了，不见最后告诉我说，您似乎很在意我的披风？可比起这件抱山之衣，这又算什么呢？”<br />
“不……那个的话……”因为突然提到这个，我也有些接不上。<br />
山神不见岳却有些疑惑了。<br />
“不……若是您不介意，这样的披风是否能送一件给我呢？”<br />
-<br />
坠落……<br />
坠落……<br />
又在做梦吗……？<br />
可是这一次，胸前的疼痛，是那么真实……<br />
因为疼痛而不断溢出的泪水飞落着……<br />
对了……<br />
这个时候……<br />
缓慢地抬起了手。<br />
麻木又迟缓的指尖，触摸到了……<br />
胸口的不适让我不得不喘着气，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也终于定格在了那把熟悉的剑身上。<br />
不断地向上……<br />
向上……<br />
为什么会这么痛？<br />
这明明是梦……是梦的话……<br />
是梦的话……<br />
我绝对看不到那个人/神明……<br />
可是这一次……<br />
疼痛再次席卷而来，整个世界都在剧烈晃动，泪眼朦胧中，我似乎看到了小缘。<br />
“……小……缘？”<br />
“啊……阿紫你先别说话……”她紧张地看着我，“究竟是为什么啊……为什么突然会流血啊？”<br />
“流……血？”我忍不住抽了一口气，却触动了胸口某处，“嘶——”<br />
“别说话别说话！”小缘摸了摸我的额头，“让我想想怎么办……”<br />
在小缘说话间，我又昏了过去。那种疼痛骇遍全身——<br />
我怎么能想得到，那把剑会有这么痛……<br />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小缘趴在我身边睡着了，只有胸口还在隐隐作痛。我忍不住用手碰了碰绑了白布的胸口，登时就把手收了回来。<br />
……我才好没多久，就又要变成半死不活的样子了。<br />
说起来，在把抱山之衣拿回来后，那个梦就越发频繁了。有时候还会片段性地梦到另一个身影——<br />
是伊邪那岐吗？<br />
脑袋已经清醒了不少，却没办法想起来之前那个梦里见过的神……<br />
我披上抱山之衣，坐到缘侧上吹吹风。<br />
庭院安静，偶尔能听到一两声虫鸣。虽然有些发困了，但胸口的疼痛让我无心入睡。<br />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那条蛇会犹豫那么久，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是有旧伤在身上啊。”悄无声息地，八俣远坐在了我的身边。<br />
瞥了他一眼没说话。<br />
“别那么看我。”八俣远轻声说，“这种疼痛，我至少也是有所体会。”<br />
“……你来找我什么事？”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所以语气非常不耐烦。<br />
“抱山之衣给我，我来治你的伤怎么样？”<br />
“……要它干什么？这段记忆对你很重要吗？”<br />
“不重要的话，我就不会大半夜来找你了。”八俣远说，“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进来，阿夕那小子居然把我都防了。”<br />
“……”<br />
“那个时候，真亏你能再活过来。”<br />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把我送到了八岐大蛇面前？”<br />
“……抱歉。”<br />
“……”<br />
“虽然有些迟，但还是要道歉。不那么做的话，我就要被他完全遗弃了，就像不见岳的那些蛇魔一样。”八俣远说。<br />
“……我没心情原谅你，也原谅不了。”<br />
他看向我：“我也没有想让你原谅。依凭在抱山之衣上的记忆，或许是我会产生的原因。就像你想要追寻过往的真相一样，我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br />
“……”<br />
“嘛，虽说也没想过你会成功……”<br />
“八俣远，这千年的转世，你就没有一次向夕夏表明心意吗？纵然是短暂的一生，她如果知道了，也会努力满足的。”我看向了他。<br />
就算夕夏是伪装出来的……<br />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br />
“因为我觉得你很可怜。”<br />
“……”<br />
“你为什么会被八岐大蛇摘出？你的本质是什么？我并不关心这些。你说想要看到我的结局，但是这个结局谁都不知道。只不过，我不会再让夕夏出现了。”<br />
八俣远眯起了眸子：“你要结束这个轮回？”<br />
“早该结束——”<br />
下巴被他捏住了——<br />
“你没资格——”<br />
“我为什么没资格？”我平静地看着他，“你还幻想着某一天，我会再度轮回变成夕夏——那不过是虚幻的泡沫，若是想要看到我的结局，就一旁好好地看着。”<br />
“那不是幻想……只要我想，现在你就可以去死，再度陷入轮回。”八俣远手指有些泛白。<br />
“他不会让你这么做。在你杀死我之前，他一定会先杀死你。”我看着他，“若是放在以前，你想把我杀了，轻而易举。”<br />
“……”<br />
“这千年的追寻，于你而言，真的有意义吗？”我握住了他捏着我下巴的手臂，“你执着了她这么久，却从没有一次告诉过她吗？”<br />
“——”<br />
“真是可怜。”<br />
“你还真是成长了不少啊——”他咬牙切齿。<br />
“对于神明而言，夕夏只是一层伪装。不管她是在躲藏什么，夕夏这层伪装，毫无疑问，非常成功——”
“对了，不见最后告诉我说，您似乎很在意我的披风？可比起这件抱山之衣，这又算什么呢？”<br />
“不……那个的话……”因为突然提到这个，我也有些接不上。<br />
山神不见岳却有些疑惑了。<br />
“不……若是您不介意，这样的披风是否能送一件给我呢？”<br />
-<br />
坠落……<br />
坠落……<br />
又在做梦吗……？<br />
可是这一次，胸前的疼痛，是那么真实……<br />
因为疼痛而不断溢出的泪水飞落着……<br />
对了……<br />
这个时候……<br />
缓慢地抬起了手。<br />
麻木又迟缓的指尖，触摸到了……<br />
胸口的不适让我不得不喘着气，被泪水模糊的视线也终于定格在了那把熟悉的剑身上。<br />
不断地向上……<br />
向上……<br />
为什么会这么痛？<br />
这明明是梦……是梦的话……<br />
是梦的话……<br />
我绝对看不到那个人/神明……<br />
可是这一次……<br />
疼痛再次席卷而来，整个世界都在剧烈晃动，泪眼朦胧中，我似乎看到了小缘。<br />
“……小……缘？”<br />
“啊……阿紫你先别说话……”她紧张地看着我，“究竟是为什么啊……为什么突然会流血啊？”<br />
“流……血？”我忍不住抽了一口气，却触动了胸口某处，“嘶——”<br />
“别说话别说话！”小缘摸了摸我的额头，“让我想想怎么办……”<br />
在小缘说话间，我又昏了过去。那种疼痛骇遍全身——<br />
我怎么能想得到，那把剑会有这么痛……<br />
再次醒过来时，已经是深夜了。小缘趴在我身边睡着了，只有胸口还在隐隐作痛。我忍不住用手碰了碰绑了白布的胸口，登时就把手收了回来。<br />
……我才好没多久，就又要变成半死不活的样子了。<br />
说起来，在把抱山之衣拿回来后，那个梦就越发频繁了。有时候还会片段性地梦到另一个身影——<br />
是伊邪那岐吗？<br />
脑袋已经清醒了不少，却没办法想起来之前那个梦里见过的神……<br />
我披上抱山之衣，坐到缘侧上吹吹风。<br />
庭院安静，偶尔能听到一两声虫鸣。虽然有些发困了，但胸口的疼痛让我无心入睡。<br />
“我一直在想，为什么那条蛇会犹豫那么久，现在我才明白，原来是有旧伤在身上啊。”悄无声息地，八俣远坐在了我的身边。<br />
瞥了他一眼没说话。<br />
“别那么看我。”八俣远轻声说，“这种疼痛，我至少也是有所体会。”<br />
“……你来找我什么事？”我现在只想一个人待着，所以语气非常不耐烦。<br />
“抱山之衣给我，我来治你的伤怎么样？”<br />
“……要它干什么？这段记忆对你很重要吗？”<br />
“不重要的话，我就不会大半夜来找你了。”八俣远说，“我可是费了好大力气才进来，阿夕那小子居然把我都防了。”<br />
“……”<br />
“那个时候，真亏你能再活过来。”<br />
“那我是不是该感谢你把我送到了八岐大蛇面前？”<br />
“……抱歉。”<br />
“……”<br />
“虽然有些迟，但还是要道歉。不那么做的话，我就要被他完全遗弃了，就像不见岳的那些蛇魔一样。”八俣远说。<br />
“……我没心情原谅你，也原谅不了。”<br />
他看向我：“我也没有想让你原谅。依凭在抱山之衣上的记忆，或许是我会产生的原因。就像你想要追寻过往的真相一样，我也想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br />
“……”<br />
“嘛，虽说也没想过你会成功……”<br />
“八俣远，这千年的转世，你就没有一次向夕夏表明心意吗？纵然是短暂的一生，她如果知道了，也会努力满足的。”我看向了他。<br />
就算夕夏是伪装出来的……<br />
“……为什么突然说这个？”<br />
“因为我觉得你很可怜。”<br />
“……”<br />
“你为什么会被八岐大蛇摘出？你的本质是什么？我并不关心这些。你说想要看到我的结局，但是这个结局谁都不知道。只不过，我不会再让夕夏出现了。”<br />
八俣远眯起了眸子：“你要结束这个轮回？”<br />
“早该结束——”<br />
下巴被他捏住了——<br />
“你没资格——”<br />
“我为什么没资格？”我平静地看着他，“你还幻想着某一天，我会再度轮回变成夕夏——那不过是虚幻的泡沫，若是想要看到我的结局，就一旁好好地看着。”<br />
“那不是幻想……只要我想，现在你就可以去死，再度陷入轮回。”八俣远手指有些泛白。<br />
“他不会让你这么做。在你杀死我之前，他一定会先杀死你。”我看着他，“若是放在以前，你想把我杀了，轻而易举。”<br />
“……”<br />
“这千年的追寻，于你而言，真的有意义吗？”我握住了他捏着我下巴的手臂，“你执着了她这么久，却从没有一次告诉过她吗？”<br />
“——”<br />
“真是可怜。”<br />
“你还真是成长了不少啊——”他咬牙切齿。<br />
“对于神明而言，夕夏只是一层伪装。不管她是在躲藏什么，夕夏这层伪装，毫无疑问，非常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