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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兰慈脸猛地红了,转过头皱着眉头对带刀说:“你是不是在笑我?”<br />
    谁?我?<br />
    带刀甚至环顾了四周,才敢确定贺兰慈说的人是自己。<br />
    “主子,我没有。”<br />
    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嘲笑贺兰慈。<br />
    但是贺兰慈正看着切的稀碎的菜犯愁,就在这个时候听到身后一声“噗嗤”,立马让他不好意思了,但是带刀手里的东西已经被他抢过来了,他这个人最好面子了,硬是抄了一盘菜出来,非要带刀尝尝。<br />
    带刀看着剁的跟饺子馅一样的菜,轻轻调整了一下呼吸,然后看着贺兰慈期待的眼神,最终还是伸了筷子。<br />
    在筷子进嘴前,他还想再难吃又不能吃死,只要主子开心就好,一盘菜硬是叫他全填进肚子里了。<br />
    看着空了的盘子贺兰慈感觉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成就感。<br />
    但是到了晚上,带刀的担忧成真了,他的肚子先是咕噜咕噜一顿叫,带刀跑了一趟茅房。躺下还没有半个时辰,肚子又开始咕噜起来,他不得不再次起身。<br />
    万幸的是贺兰慈睡得香,带刀凭借着好轻功,无声无息地从床榻上离开,然后出去。虽动作轻,但是敌不过次数太多了,还是把贺兰慈惊动了。<br />
    “怎么了?”<br />
    带刀不敢撒谎,又不愿意说自己肚子疼,害怕伤了贺兰慈的自尊心。<br />
    说了一句无关紧要的实话,“我去躺茅房。”<br />
    “嗯,披件袄子,天冷了。”<br />
    贺兰慈嘱咐过迷迷糊糊又倒进被窝里了。<br />
    睡到后半夜,贺兰慈忽然醒了,习惯性地往身旁一摸,一片冰凉。<br />
    原本睡眼惺忪的贺兰慈立马起身,点燃了桌子的烛火,昏黄的烛光一下子把屋子里面照亮了,结果贺兰慈跟椅子上的带刀的面面相觑。<br />
    贺兰慈皱眉训斥道:“有床不睡在椅子上睡,什么毛病?”<br />
    带刀在上了三趟茅房后就直接不回床榻了,坐在椅子上,一来避免吵醒贺兰慈,二来离的近方便他出去。<br />
    贺兰慈话音刚落去,带刀的肚子又开始咕噜噜叫起来。<br />
    贺兰慈狐疑地看着带刀,问道:“饿了?”<br />
    带刀:“……?”<br />
    “肚子有点疼。”<br />
    说完,带刀扶着椅子起来,又往茅房里跑了一趟。<br />
    贺兰慈看着带刀匆忙的背影,开始有点心虚,总不能是因为做的饭吧……<br />
    应该不会吧?<br />
    贺兰慈给带刀倒了一碗温水,然后替他顺了顺背,问道:“是因为吃了我做的饭吗?”<br />
    带刀害怕贺兰慈难过,立马摇摇头。<br />
    “我也觉得不是,我没放什么东西啊!怎么可能闹肚子?”<br />
    带刀虽然很想附和贺兰慈,但是他现在快拉虚脱了,实在是不愿意再说违心的话。<br />
    “多喝点热水暖暖,别乱吃东西。”<br />
    吃了贺兰慈做的一碗菜的带刀:“……”<br />
    虽然贺兰慈嘴上不承认带刀是因为吃了自己做的菜才闹肚子的,但是他从这一天之后再也没抢着做过饭,只是帮着带刀洗洗菜,切切东西。<br />
    毕竟带刀做的顶多算是难吃,贺兰慈做的东西可是冲着你的命去的。<br />
    吃完饭后的贺兰慈躺在床上翻看着沈无疾上次来的时候带的话本。这些天就靠这些东西解闷,带刀凑过来的时候还能抓住人教他认几个字。<br />
    他跟带刀翻看的话本是装在麻布口袋里的一摞书,除了这些话本,还有小木人,几棵不知道名字的干巴花枝子,几对玉镯子,一把大木勺子……<br />
    贺兰慈越掏着口袋,眉头皱的越深,里面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有,沈无疾倒是怀着什么样的心情把这堆垃圾聚在一起,然后拿着口袋把它们装起来,再背在身上然后爬上山运到这里来的……<br />
    依着他看,这把大木勺子最有用,米饭蒸熟了之后可以用来挖米饭。<br />
    带刀在这对“破烂”里面挑出来了一个小布袋子,打开一看竟然抖出来一只黄金锻造的手指头,满是镂空的设计让他拿在手里的份量并不算太重。<br />
    这一看就是给贺兰慈准备的,布袋里面除了这只贵重的义指,还有一双金丝编制的皮质手套,走线细密,做工精细。<br />
    “什么东西让你看的这么入神?”<br />
    贺兰慈放下那炳木勺,凑过来看带刀手上拿的东西。<br />
    看到东西的贺兰慈什么话也没说,只是盯着带刀手上的义指和手套出神,吓得带刀大气也不敢()一下<br />
    半晌才蹦出一句,“断指是不是很难看?我是不是跟以前不一样了?”<br />
    贺兰慈虽然没有事事追求完美,但是断了这一根指头就跟折了他的傲气一样,他问的不是美丑,而是他苟延残喘至今的一口傲气。<br />
    带刀感受到了贺兰慈失落的心情,丢掉义指,捧着贺兰慈手,把自己的脸贴着贺兰慈的左手。<br />
    “主子怎么样都好看。”<br />
    我爱你,爱你的全部,爱你任何的伤疤,在带刀的眼里,贺兰慈做什么都对,做什么都好,他怎么看都喜欢。<br />
    但是话说出口,带刀像是感觉有些花言巧语一样,又补上一句“主子,我是真心的。”<br />
    他总是用那一双黑溜溜的眼睛看着贺兰慈,像是把真心提到眼前叫贺兰慈随便看一样。<br />
    贺兰慈这些日子以来听到带刀说的最多的话,就是“我是真心的。”<br />
    他当然是真心的,他必须是真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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