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25处嫌疑建筑。<br />
其中，用电超标，17处，用水超标，8处。<br />
水电同时超标，8处。<br />
水电均无异常的，只有9处”<br />
牛海说道。<br />
“也就是说，老巢位置，就在这8处建筑之中？”<br />
马强所说的8处，自然是水电都超标的。<br />
牛海面露思索，稍许，摇摇头：“不对”<br />
见牛海这反应，马强疑惑：“哪里不对？”<br />
“我突然想到，这群犯罪分子，不应该这么傻。<br />
你想啊，偶尔水电超标，这很正常，相关部门，估计也不会在意。<br />
但长期超标，有关部门，没道理看不到。<br />
届时，必然上门询问、调查。<br />
如果是这样，老巢就有暴露的风险。<br />
我不信，那群家伙想不到这点”<br />
“你的意思是说？”<br />
牛海抬头看向马强：“如果你是头目，面对这个问题，该如何解决？”<br />
“首先，老巢需要大量使用水电。<br />
这点，无法改变。<br />
所以，想要满足大量用电、用水，又不被有关部门盯上。<br />
那么、、、”<br />
马强左右踱步，说到这里，脚步一停：“那么，只有两个办法。<br />
第一，从其他途径，弄来水电。<br />
第二，有合理到不被怀疑的理由，正大光明，大量使用水电”<br />
牛海打了个响指：“没错”<br />
下一秒，两人快步靠近办公桌，仔细查看桌上地图。<br />
这张地图，乃那片区域，放大后的详细实景，一目了然。<br />
许久。<br />
“这片区域，周边并无地下水”<br />
“也就是说，私下偷偷弄来水的可能性，可以排除”<br />
“至于电？”<br />
“发电机！”<br />
两人异口同声。<br />
思路打开，两人越说越激动，很快就将关键点，分析的明明白白。<br />
“先说水的问题。<br />
那片区域，所有供水，只能来自正规途径。<br />
那么，老巢所在，只有两种情况。<br />
第一，用水超标。<br />
第二，有合理理由，数据上，看不出问题。<br />
再说电。<br />
那群犯罪分子，为了掩人耳目，老巢供电，应该来自发电机。<br />
这样做的好处，有两点。<br />
第一，数据上看不出问题，不会引起有关部门注意。<br />
第二，供电更加稳定，哪怕停电，也不影响器官保存，这很重要。<br />
也就是说，电这方面，大概率，没有超标”<br />
牛海总结。<br />
马强伸手摩挲着下巴：“如此一来，25处嫌疑建筑。<br />
用电正常，才是调查重点。<br />
超标的，反而暂时可以排除嫌疑”<br />
牛海笑道：“没错，我们需要调查的建筑，如今只有9处”<br />
“那，接下来怎么查？”<br />
“很简单，一家家看过去”<br />
……<br />
下午两点，牛马兄弟离开出租屋，来到一栋六层写字楼。<br />
这是一栋老式写字楼，周边相对空旷，地理位置上，符合老巢特征。<br />
这也是孟严明，圈定为嫌疑对象的原因。<br />
这栋写字楼，用电没问题，但长期用水超标，乃牛马兄弟，第一个调查目标。<br />
写字楼大门，没有门卫，两人顺利进入其中。<br />
“门卫都没有，估计，这里不是老巢”<br />
刚进去，马强低声说道。<br />
牛海目光四处打量：“不好说，也许，对方故意这般坦荡。<br />
反其道而行之，不是没有可能”<br />
“也对”<br />
没一会儿，两人来到楼梯口。<br />
发现，尽管这里老旧，人却不少。<br />
站在一楼过道中央，能清楚看到，左右两边，进进出出不少人。<br />
“分头行动，你左我右”<br />
于是，两人分开，一个走向左边、一个走向右边。<br />
许久。<br />
两人重新相聚，并同时走向厕所。<br />
还没靠近厕所，隔着老远，就能听到清晰的滴滴声。<br />
显然，这是水滴，滴在地上发出的声响。<br />
进去一看，果然如此。<br />
洗手台位置，水龙头一直在滴水，就像没关上一样。<br />
见状，牛海几步走过去，伸手去拧。<br />
但很可惜，水龙头本就是关上的。<br />
随后，两人又去到其他楼层，情况差不多。<br />
每层楼，都有漏水现象，大家习以为常。<br />
最后，两人离开写字楼，边走边聊。<br />
“看来，这栋写字楼的嫌疑，可以排除”<br />
“是的。<br />
问了好多人，大家都说，这里常年漏水。<br />
虽然每年请人检修，但效果不佳”<br />
“哼！<br />
当然没效果，这是老城区，自来水系统，本就有问题。<br />
不拆迁的话，估计，这里的问题，很难解决”<br />
两人都是警察，其中道道，自然清楚。<br />
所以，才排除写字楼嫌疑。<br />
毕竟，老城区，很多时候，看似只是一栋建筑的水问题。<br />
实际上，乃整个自来水系统出了问题，修理起来很麻烦。<br />
……<br />
离开写字楼，两人朝不远处的阀门厂而去。<br />
不得不说，这一片的城区规划，有些混乱。<br />
别的不说，就拿厂房举例。<br />
这一片儿区域，厂房并不集中，东一块儿、西一块儿，甚至，还有零零散散的独立厂房。<br />
这跟新城区，完全不同，既不利于管理、也不利于环境保护。<br />
但也正常，几十年前，大家都在搞经济，哪能考虑那么全面？<br />
抵达阀门厂，两人并未直接进去，而是先围着厂子观察。<br />
这里跟写字楼一样，周边相对空旷，地理位置，符合老巢特征。</p>
其中，用电超标，17处，用水超标，8处。<br />
水电同时超标，8处。<br />
水电均无异常的，只有9处”<br />
牛海说道。<br />
“也就是说，老巢位置，就在这8处建筑之中？”<br />
马强所说的8处，自然是水电都超标的。<br />
牛海面露思索，稍许，摇摇头：“不对”<br />
见牛海这反应，马强疑惑：“哪里不对？”<br />
“我突然想到，这群犯罪分子，不应该这么傻。<br />
你想啊，偶尔水电超标，这很正常，相关部门，估计也不会在意。<br />
但长期超标，有关部门，没道理看不到。<br />
届时，必然上门询问、调查。<br />
如果是这样，老巢就有暴露的风险。<br />
我不信，那群家伙想不到这点”<br />
“你的意思是说？”<br />
牛海抬头看向马强：“如果你是头目，面对这个问题，该如何解决？”<br />
“首先，老巢需要大量使用水电。<br />
这点，无法改变。<br />
所以，想要满足大量用电、用水，又不被有关部门盯上。<br />
那么、、、”<br />
马强左右踱步，说到这里，脚步一停：“那么，只有两个办法。<br />
第一，从其他途径，弄来水电。<br />
第二，有合理到不被怀疑的理由，正大光明，大量使用水电”<br />
牛海打了个响指：“没错”<br />
下一秒，两人快步靠近办公桌，仔细查看桌上地图。<br />
这张地图，乃那片区域，放大后的详细实景，一目了然。<br />
许久。<br />
“这片区域，周边并无地下水”<br />
“也就是说，私下偷偷弄来水的可能性，可以排除”<br />
“至于电？”<br />
“发电机！”<br />
两人异口同声。<br />
思路打开，两人越说越激动，很快就将关键点，分析的明明白白。<br />
“先说水的问题。<br />
那片区域，所有供水，只能来自正规途径。<br />
那么，老巢所在，只有两种情况。<br />
第一，用水超标。<br />
第二，有合理理由，数据上，看不出问题。<br />
再说电。<br />
那群犯罪分子，为了掩人耳目，老巢供电，应该来自发电机。<br />
这样做的好处，有两点。<br />
第一，数据上看不出问题，不会引起有关部门注意。<br />
第二，供电更加稳定，哪怕停电，也不影响器官保存，这很重要。<br />
也就是说，电这方面，大概率，没有超标”<br />
牛海总结。<br />
马强伸手摩挲着下巴：“如此一来，25处嫌疑建筑。<br />
用电正常，才是调查重点。<br />
超标的，反而暂时可以排除嫌疑”<br />
牛海笑道：“没错，我们需要调查的建筑，如今只有9处”<br />
“那，接下来怎么查？”<br />
“很简单，一家家看过去”<br />
……<br />
下午两点，牛马兄弟离开出租屋，来到一栋六层写字楼。<br />
这是一栋老式写字楼，周边相对空旷，地理位置上，符合老巢特征。<br />
这也是孟严明，圈定为嫌疑对象的原因。<br />
这栋写字楼，用电没问题，但长期用水超标，乃牛马兄弟，第一个调查目标。<br />
写字楼大门，没有门卫，两人顺利进入其中。<br />
“门卫都没有，估计，这里不是老巢”<br />
刚进去，马强低声说道。<br />
牛海目光四处打量：“不好说，也许，对方故意这般坦荡。<br />
反其道而行之，不是没有可能”<br />
“也对”<br />
没一会儿，两人来到楼梯口。<br />
发现，尽管这里老旧，人却不少。<br />
站在一楼过道中央，能清楚看到，左右两边，进进出出不少人。<br />
“分头行动，你左我右”<br />
于是，两人分开，一个走向左边、一个走向右边。<br />
许久。<br />
两人重新相聚，并同时走向厕所。<br />
还没靠近厕所，隔着老远，就能听到清晰的滴滴声。<br />
显然，这是水滴，滴在地上发出的声响。<br />
进去一看，果然如此。<br />
洗手台位置，水龙头一直在滴水，就像没关上一样。<br />
见状，牛海几步走过去，伸手去拧。<br />
但很可惜，水龙头本就是关上的。<br />
随后，两人又去到其他楼层，情况差不多。<br />
每层楼，都有漏水现象，大家习以为常。<br />
最后，两人离开写字楼，边走边聊。<br />
“看来，这栋写字楼的嫌疑，可以排除”<br />
“是的。<br />
问了好多人，大家都说，这里常年漏水。<br />
虽然每年请人检修，但效果不佳”<br />
“哼！<br />
当然没效果，这是老城区，自来水系统，本就有问题。<br />
不拆迁的话，估计，这里的问题，很难解决”<br />
两人都是警察，其中道道，自然清楚。<br />
所以，才排除写字楼嫌疑。<br />
毕竟，老城区，很多时候，看似只是一栋建筑的水问题。<br />
实际上，乃整个自来水系统出了问题，修理起来很麻烦。<br />
……<br />
离开写字楼，两人朝不远处的阀门厂而去。<br />
不得不说，这一片的城区规划，有些混乱。<br />
别的不说，就拿厂房举例。<br />
这一片儿区域，厂房并不集中，东一块儿、西一块儿，甚至，还有零零散散的独立厂房。<br />
这跟新城区，完全不同，既不利于管理、也不利于环境保护。<br />
但也正常，几十年前，大家都在搞经济，哪能考虑那么全面？<br />
抵达阀门厂，两人并未直接进去，而是先围着厂子观察。<br />
这里跟写字楼一样，周边相对空旷，地理位置，符合老巢特征。</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