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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p> 不会又在计划要骗我钱了吧?</p><p> 相信男人的话倒霉一辈子。</p><p> 毕竟漂亮男人看狗的眼神都是深情的,相信伏黑甚尔情话的女人,这辈子得被十个男人骗。</p><p> 和他的眼神如此坚定,不禁让我放下手里的游戏虚心请教他:“我有点不理解,你离开我的时候明明那么狠心,为什么现在又总摆出被辜负的样子?”</p><p> 伏黑甚尔并不意外我会问这个问题,他懒洋洋的手臂搭在沙发上环着我:“穗,男人喜欢女人是一瞬间的事,没有什么原因的。”</p><p> “好肤浅。”我有些不满,但一想到我当初喜欢甚尔的原因也很肤浅,我就迅速原谅了他。</p><p> 他挑眉:“不过,我的狠心是真的,真心就不一定了。”</p><p> 风吹动外面的纱帘,也吹动了甚尔乌黑浓密的头发,我凑近他轻声问:“那你的真心在哪里?”</p><p> 甚尔伸出手,似乎想要拢住我的后颈。</p><p> 他的手掌很大,摩挲着我的脖颈,我被他直勾勾地眼神看的有些心虚,视线下移落在了他的唇上。</p><p> 嗯,看起来很好亲……不愧是顶级牛郎啊。</p><p> 咦,他嘴角勾起了,是在笑吗?怎么凑过来了,他要我亲我吗?</p><p> 我神游似的缓不过气来。</p><p> 打断这暧昧氛围的是我的手机。</p><p> 显示屏上赫然写着几个字:禅院直哉。</p><p> 我还没去找他事呢,没想到他居然送上门啊?</p><p> 电话铃声响个不停,我打算接听看他要说什么,甚尔却直接厌烦的按掉了我的电话。</p><p> 看着他的动作,我拍了拍他的脸:“会不会做小白脸啊,怎么能按掉主人的电话呢?”</p><p> 伏黑甚尔从善如流的摆出个十分男模的动作,烟视媚行的把脸贴在我的锁骨上:“喜欢主人,所以不想让你接其他男人的电话也是符合小白脸人设的吧?”</p><p> 哇,他叫主人的时候好色,禅院家的人都好适合当小狗啊。</p><p> 我一下一下摸着他的脖子。</p><p> 对于杀手来说,这个位置敏感又脆弱,更何况还是被我这样的特级咒术师捏着。</p><p> 但伏黑甚尔丝毫没有动,他只是生硬的岔开话题:“禅院直哉为什么要给你打电话,在禅院家的事情你还记得多少?”</p><p> 毕竟是刚刚记起来的回忆,我自信满满的回答:“全都记得。”</p><p> 伏黑甚尔从我身上起来,拉开盖住我的毯子,发现我身上的温度不再那么凉后问:“那我呢,你还记得我吗?”</p><p> 送男生香水是要标记他</p><p> 我愣了下,仔细地把这张脸对号入座,终于想起来:“你是当时的那个哥哥?”</p><p> 在我小时候时候,禅院家有个唯一比较照顾我的哥哥,确实长得和甚尔很像。差别是那个时候的他总穿着和服,双手揣在袖子里,总是满脸不好惹的神情。</p><p> 想到那家伙当时对我很照顾,我脸上表情有点复杂:“你不会那个时候就喜欢我吧?”</p><p> “呵,我对小豆丁当然没有兴趣。”伏黑甚尔话锋一转,“但是你那个时候蛮喜欢我的吧?我只是希望穗你能多想起我一点。”</p><p> 看到甚尔确信的模样,我有点不爽的骗他:“对哦,那时候很喜欢你,如果你不离开禅院家,说不定已经在一起了哦。”</p><p> 这句话里的暗示意味太过明显,甚尔身体僵硬下来,但很快他发现了我是在阴阳怪气,有些无奈的摸了摸我的头发:“你很讨厌禅院?”</p><p> 我当然讨厌,在恢复记忆之后,我再也没有去过禅院家,当然也没有再见过禅院直哉。</p><p> 看到我愤懑的神色,从小在在禅院家长大的甚尔大概能想到我会遭遇什么事。</p><p> 于是他伸出手臂,把我抱进他的怀里:“我们一起捡起被禅院家丢掉的自尊吧。”</p><p> 他浑厚的声音穿过胸膛传递过来,像是把自己罕见的真心捧出来。</p><p> 如果这是在分手之前,我会欣喜若狂的抱紧他,告诉他我有多开心能被欢迎进入他的世界,更了解他。但现在这样的话已经完全不能激起任何波澜了,错误的话被在错误的时间说了出来,除了他本人不会有任何人再为这句话动容。</p><p> 况且我觉得他肯定误会了什么。</p><p> 我确实很烦禅院家,但不至于丢掉自尊啊,我自尊心还不够强吗,再强我都怕我的自尊心变成钢针把他扎穿。</p><p> 这些话题实在是太无聊,我厌烦的说:“好无聊,不想说这些了,再说我都要睡着了。我想去练体术。”</p><p> 看到我这样毫不在意的忽视掉他的话,甚尔忽然恨恨的收紧双手,他抱着我的动作几乎快把我的骨头揉碎了,最终这只难以驯服的绿眼大狼狗还是把的脑袋埋进我的脖子说:“好,我陪你去。”</p><p> 没错,最近来甚尔家的另一个原因,是我需要他教我体术。</p><p> 我们日常训练的地方在他家附近的一家拳馆,已经整个被我买下来了,所以也不用怕误伤到别人。</p><p> 一想到等会又要剧烈运动,我闷闷地说:“那你背我</p>        ', ' ')('\n          <p>去。”</p><p> 甚尔点头,先去门口把我上次丢在他这里洗得干干净净的高跟鞋装起来,又装了双舒适的板鞋。最后拿出包给我装了温水,遮阳伞,充电器。</p><p> 直到整理好一切,他走到沙发把我背起来,一只手拖着我的腿弯,另一只手拎着包和鞋子,背着我去拳馆。</p><p> 风吹过树梢,地面被爆晒后空气里都是螨虫尸体的味道,夏日的蝉鸣声不绝于耳。从甚尔家通往拳馆的路大概需要走十几分钟,一直背着的姿势不太舒服,甚尔就让我用脚踩到他的鞋子上,再轻松的抱我起来。</p><p> 躺在他的怀里,我迷迷糊糊的听到他又问了一遍:“穗穗,我们一起捡起被禅院家丢掉的自尊吧。”</p><p> 我捂起耳朵</p><p> 装作没听见。</p><p> 甚尔这次没有生气,闷闷的笑起来。</p><p> 等到拳馆的时候,我已经迷糊的打了个盹。</p><p> 我疲倦的从甚尔身上下来换了鞋子,又开始了日常被虐,甚尔不是个合格的老师,但却是个合格的陪练。只要钱给到位,他能确保不打伤我,但给我足够的训练量。</p><p> 和蓄势待发的我相比,他的站姿随意又无懈可击。</p><p> 首先进攻的我一拳直击他的脸,甚尔轻松格挡。不过这次只是佯攻,实则为了避开他的视线。我快速地利用腿部的旋转飞绕到他身后,又一拳锤向他的脊椎。甚尔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反手捏住我的手腕,把我整个人扔了出去。</p><p> 我滑跪着摔了出去,他眯了眯眼:“啧,你的体术有两个人的影子,真是不爽。”</p><p> 类似的话夏油杰也说过,他和伏黑甚尔都是我的体术老师。</p><p> 我抬头咬牙:“再来。”</p><p> 甚尔邪气的笑:“来。”</p><p> ……</p><p> 例行被甚尔完虐之后,我像只死鱼瘫软在地板上。甚尔怕我感冒,就把我抱到被重新装修过的洗浴间,迷迷糊糊间他好像伸出手碰了我的衣服,我拦住:“我自己来。”</p><p> 甚尔嘴角嘲讽地笑了笑:“那就大小姐自己动手吧。”</p><p> 我在浴缸里泡了许久,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甚尔也已经在隔壁洗完了澡,头发湿漉漉的。</p><p> 他站在阴影处安静的抱臂看着我,时间已经不早了,我弯腰勾着高跟鞋朝他告别:“甚尔,一定不要死掉哦,我真的很需要你。”</p><p> 我以为他和往日一样不会回应我,没想到他却说:“知道了,穗。”</p><p> 我有些惊讶,也对他笑了笑。</p><p> 结束训练我心情很好的回到了五条家,夏日的白天格外漫长,此时外面都还没有完全天黑下来。我敏锐的察觉到五条家的氛围有点严肃,仆从都步履匆匆,看到我也没有打招呼。</p><p> 这不对劲,我给自己的身体上施加了结界术,这是我最近才研究出来的用法,可以让别人看不到我,在战斗中还能做到瞬间消失的假象。</p><p> 同理,它也可以用在偷听别人说话的时候。</p><p> 我蹑手蹑脚的跟着仆从们来到议事的主厅里,里面满满当当地坐着五条家的人,家主和族老坐了一圈,五条悟被包围在最中间。</p><p> 族老中似乎有人说了什么。</p><p> 五条悟面色不虞:“为什么一定那么执着要她生下我的孩子?是觉得我很快就会死掉然后五条家衰败吗?”</p><p> 果然在说我的事,我隐匿着身形,开始偷听起来。</p><p> 对面争执了什么。</p><p> 五条悟懒洋洋的回应:“以她的性格,去父留孩也不是做不出来,说不定疯起来教导小孩子弑父都是可能的。等孩子长大就是刺进御三家的利刃,你们到底是为什么那么执着让她生下御三家的孩子啊?”</p><p> 我在门外点头认可,他好懂我。</p><p> 不过,首先我不可能允许御三家的小孩出生。</p><p> 可能是被“去父留孩”之类的词语刺激到,对面的人气得大口咳嗽起来,五条源真把手中的拐杖重重地锤在地上:“混账!现在禅院家又争又抢,嫡子禅院直哉整日在西园穗面前溜达,甚至还派出没继承术式的禅院甚尔以色侍人,就是为了让禅院占有西园血脉!况且西园穗现在已经有了特级术师的实力,悟……你怎么能这么不努力?”</p>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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