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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p> 按照记忆,他围了一个院子,做了一个粗糙的秋千,犹豫片刻后又开辟了一小块土地,格外用心的用栅栏围起来。</p><p> 秋千做的很烂,松听雪难得对一个东西感到如此棘手,勉强能坐上去,随机的从绳子上掉下来,好不容易把秋千做的牢固,偶尔又会赶上风大的时候,松听雪被风一吹,险些从秋千上飞出去。</p><p> 他一遍遍的修,最后修的终于能看了,结果他站起来的时候不慎跌倒,身体又砸上了秋千,座板碎裂的躺在地上,松听雪呆滞的看着地上的碎木,突然就泄了力气。</p><p> 也不是一瞬间的脱力,他已经行尸走肉般的走了很久很久,遇到这样一个被动的可以休息的瞬间,第一反应不是轻松,而是迷茫与巨大的空虚感,那过分瘦弱的身躯砸在地上,轻飘飘的甚至没多大响,风沙吹拂,不消片刻,松听雪身上就落满了干燥的砂砾,他睁着眼睛,天空一碧如洗,好的不像话。</p><p> 就在这样一个好天气里,他倏地落下泪来。</p><p> 复仇自始至终都不是他的终点,明明已经往前走过了这么悠远的岁月,他却还是被困在记忆里,记忆中的父母都在,还会给他推秋千,族人也会闲聊着路过,说一些最近的谈资,陈恭很喜欢听这些小八卦,在这个时候神情都会更加专注一些,看到他看过来,就会笑眯眯的摆手,如果没有发生那些事,这样的日常本该能一直延续下去。</p><p> 本该。</p><p> 而现在,一切都回不去了。</p><p> 时间是瓶时好时坏的烈酒,这些封存在脑海的记忆一旦被想起,松听雪就会从宿醉中清醒,意识到死人就是死人,所有与他们相关的瞬间都变得没有意义,而现在,伴着沙漠无云的天,他从未有一刻对这件事意识得如此清晰。</p><p> 他还活着,于是变成了唯一被抛下的一个。</p><p> 这就是他彻底垮掉的瞬间。</p><p> -</p><p> 第二天松听雪去买了一袋种子。</p><p> 是陈恭说过的玫瑰花种子,</p><p> 他还记得,那个叫《小王子》的故事中,有玫瑰,有沙漠,小王子降落到一片沙漠上,遇到了故事中的那个御剑飞行的人。</p><p> 玫瑰花很难在沙漠中生长,哪怕松听雪给花朵加持了力量也一样,这里的土不够富含营养,这里的水源也不充足,松听雪精心做的小栅栏也不顶事,顶多是这片小玫瑰田被风沙淹没的时候,他能靠着栅栏尖认出来位置。</p><p> 第一袋的玫瑰花种子用完了,一颗芽也没长。</p><p> 在用第二袋玫瑰花种子的时候,松听雪格外小心,这次他准备了充足的水,原本透风的栅栏也被他完善,加固了石头和稻草,还留了可以光照的孔洞,在太阳没那么毒的时候,他就会把木板挪开,让土里的种子多感受一点阳光,这次的玫瑰花比上一袋争气,松听雪某天靠着栅栏打瞌睡,醒来的时候,他惊喜的发现土地中冒出了一个小芽。</p><p> 第二袋的玫瑰花种子也用完了,但松听雪没看到花苞绽开。</p><p> 一袋又一袋,不知道过了多久,这片荒芜的戈壁上迎来了第一朵盛开的玫瑰。</p><p> 松听雪小心翼翼给它搭起屏障,娇艳的花瓣在微风中轻轻抖动,身上还凝结着清晨降下的露水,青年纤瘦的指尖触碰着玫瑰的枝叶,他低下头,能闻到玫瑰芳香的气味,那张苍白而沉默的脸上,难得露出了一点笑容。</p><p> 在这片荒原上,似乎有春天悄无声息的到来了,缄默的土地上开出了会唱歌的花朵,嫩芽抽枝生长,河水偶尔光临,松听雪又种下了一棵桃树,之前还凌乱的秋千已经被他修好,现在十分结实,能够承担住松听雪和他的剑。</p><p> 戈壁的风已经不似之前那般猛烈了,松听雪倚在已经长好的桃树下,懒散的眯起了眼睛。</p><p> 他做了一个好梦。</p><p> 梦里是他曾经拥有过的所有东西。</p><p> -</p><p> 春去秋来,小小的玫瑰田已经装不下了,松听雪干脆把这一片的土地都开辟下来,费心尽力的维持这方土地的营养与水分,玫瑰的种子被他洒满了这块小山头,开花的时候火红一片,就像是故事中的玫瑰园,任谁来看都想不到,曾经这么荒凉的地方能长满鲜花。</p><p> 松听雪拿着水壶,耐心的给新生的玫瑰浇水,因为是独居,他的尾巴也光明正大的垂在身后,浇了一会,他突然觉得尾巴很痒,或许是挂到玫瑰刺上了,他扭头,却见那片土地的种子刚刚种下,分明没有任何可能碰到他尾巴的东西。</p><p> 一个不成形的猜测突然涌现在他心头。</p><p> 他扔掉了水壶,颤抖着手,轻柔仔细的在自己的尾巴中摸索寻找:“……前辈?”</p><p> 怎么可能呢?松听雪一边拼命的说服自己,一边却完全压制不住自己内心的激动,他一声声的叫,恨不得把自己的眼睛睁得更大一点,一丝一毫的可疑之处都不想放过。</p><p> 过了许久,他嗓子都快喊哑了也没人应答,尾巴毛又长又白,纠缠在一起根本翻不到他想看到的东西。</p><p> 狐狸垂下眼眸,又从高兴恢复成沉默的状态。</p><p> “嗯——?”</p>        ', ' ')('\n          <p> 熟悉的嗓子拖长调子,慢悠悠的应了一声:“是不是有人在叫我?”</p><p> 白色的小虫子从尾巴中自己钻了出来,松听雪屏住呼吸,眼睛也不敢眨,愣愣的看着眼前这一幕,生怕是一场梦境,小虫子爬出尾巴,又光明正大的跳上青年掌心,仗着自己的位置优势,玉白的触须碰了碰对方指尖。</p><p> “砰”的一下,腰长腿长的青年突然出现在松听雪面前,狐妖压根没想着躲,猝不及防的就被陈恭扑倒在玫瑰花田中,青年低头,非常夸张的吧唧一口就亲在对方嘴唇上。</p><p> “你的尾巴里怎么又长我这只虱子了?你是不是不讲卫生啊!”</p><p> “诶诶诶…怎么哭了?”</p><p> “早知道我回来你这么难过不待见我,我走了好了!”</p><p> 陈恭一开口就是老直男玩笑,却没想到松听雪的眼泪掉得这么快,如同断了线的小珠子,飞快的连成一条汹涌的河流。</p><p> 狐狸绯红眼尾,鼻尖都哭红了,含着薄怒瞪了他一眼:“不许走!!”</p><p> 陈恭起身,作势要走,对面的狐耳青年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扑了过来,死死抱住了他的腰。</p><p> 他慢慢仰起头,眼里融了水儿。</p><p> 就像一只对亲近人敞开肚皮撒娇的幼崽。</p><p> “我好想你。”他小声嘟囔着,一字一顿却无比清晰:“我好想你…”</p><p> 无时无刻,深入骨髓。</p><p> 陈恭的笑容温柔下来,揉了揉对方毫无保留露出的耳朵。</p><p> “嗯,我也是。”</p><p> 两人倒在玫瑰花田中拥吻,至于为什么后面折了那么多玫瑰花枝,为什么某人某狐狸洗了很久的澡也没有洗掉身上的玫瑰香味……嗯,那就是另一个不能说的故事啦。</p><p> ……雪雪?</p><p> “!”松听雪猛地从梦中惊醒, 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门口很快就传来人的脚步声,窸窸窣窣的, 烛台被点燃,小厮和侍女呼啦啦的跪倒一片, 头紧密的贴到地上,动也不敢动, 领头的小厮稍微抬头看了松听雪一眼,犹疑片刻才敢开口:“剑仙大人, 是否遇到了什么事?”</p><p> 松听雪没应答, 眉宇紧皱,手指用力揉搓着自己的太阳穴,房间内安静得能听到下人急促的心跳声,许久, 才传来他疲惫的声音:“无事,退下吧。”</p><p> 男人起身, 赤着脚走到一旁,拿起了自己的黑色大剑。他又做梦了——不知自何时起,他就一直在做同一种类型的梦, 梦中的主角好像是他,好像又不是他。那个“他”总是围绕在另一个青年身旁。那个青年还会用非常亲密的语气叫他雪雪。</p><p> 他抚摸着手中的黑色大剑,剑身上隐隐泛着银黑色的光芒。还缠绕着一层煞气。那是他在无数次实战中所磨砺养成的, 这剑削铁如泥, 一根头发丝落上去都得变成两段, 看着就极为渗人,甚至还有修仙者想高价购买这把剑,但是松听雪拒绝了, 第一他用着习惯,第二他虽然心中不说,但还是很满意这把剑的。</p><p> 不过……梦中他也看到过一把木剑,那把木剑是那个青年做的,手不自觉的摸上剑身,是光滑冰冷的金属触感,松听雪下意识的绷紧嘴角,不知为何,现在看这把剑,他总看它哪哪都不对劲,似乎它应该更短一点,更窄一些,剑柄要磨得更光滑些。</p><p> 松听雪捂住眼睛,嘲讽的笑开。</p><p> 是想过好日子想疯了吧,也不想想自己配不配得上。</p><p> 第二天一早,松听雪就又来到了天地阁前。天地阁的小弟子们都十分眼熟他,大老远就跟他打招呼。“哟,剑仙大人又来啦?”其中一个年纪轻的弟子跟他挤眉弄眼:“小师妹现在在练剑呢,您进去啊,正好帮着指导一下。”</p><p> “多谢。”松听雪笑眯眯的,转身就给人扔了一颗上品灵石。</p><p> “哎哟剑仙大人太客气了!”被管事狠狠瞪了一眼,小弟子委屈巴巴的凑过去:“剑仙大人那么喜欢小师妹,我这不是寻思撮合撮合两个人,顺便从中得点沾沾喜气嘛……”</p>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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