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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    难得他较真一次,觉得因果论是真实的,可现实中一个不存在的人是怎么产生因果的?<br />
    如果真的有因果,那“路谈”这个角色在他的人生中扮演着什么角色,他们因为什么纠缠在一起。因为脑海中空白的那部分,驱使简席迎去寻找答案,可如果这个结论一开始就不成立,那一切都白费。<br />
    窗外的天空一片蔚蓝,阳光洒落,一栋栋别墅被蒙上光晕,看上去美好又梦幻,道路两边的树木上还能听见蝉鸣和鸟叫。<br />
    周边的一切都是真实存在,就连空气中蒸腾的热气一样。<br />
    “需要动脑子的事情最麻烦。”<br />
    美好的画面突然被一道不耐的声音破坏,简席迎关上手机,换了一个更舒服的姿势靠在窗边,整个人没有一点仪态可言。<br />
    他大大叹了一口气,视线追随着从视野里飞过的一只麻雀,嘴里开始哼一首非常老的曲子,字词都连不到一块儿,只有一搭没一搭哼着。<br />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简席迎在余光中看见一抹绿色时,下意识伸出手接住了扑过来的路谈。<br />
    【席迎】<br />
    【时间到了】<br />
    路谈顺着简席迎的手爬到他的肩膀上,伸出无名指缠绕上一缕头发才没了动作。<br />
    “扯我头发干什么?”<br />
    简席迎瞥了一眼,与其说是在问路谈,更像是在自言自语,说完也没有任何制止行为,继续看着窗外偶尔飞过的鸟,一人一手难得这般安静又和谐地相处。<br />
    在彼此相安无事期间,简席迎无意间撞见过路谈虐杀了一只麻雀,一直以来他都清楚断肢是没法正常交流的,不可否认它属于人的一部分,但那不是人。<br />
    至少在路谈身上,他很少能看见可以说是人性的东西,脾气反反复复,会威胁人,独占欲高。那些美好的品质几乎很少看见,什么同理心更是看不见,唯一一点点可能还是和简席迎有关。<br />
    那天简席迎拿了一瓶酒回房,露台的玻璃门敞开着,一阵热风袭来,他被吹得眯起眼,再睁眼发现路谈正无声接近在露台歇脚的麻雀。<br />
    小鸟对于周边的危险一无所知,甚至展开翅膀开始梳理羽毛。时而会跳着往前蹦两步,扭着脑袋转着看了一圈继续梳理羽毛,结束后收起翅膀摇晃身子,全身的羽毛软乎乎的感觉。<br />
    一边的路谈被忽视地彻底,可能是无聊,放出两根血线在麻雀周围,隔着空气飘了一圈像是不知道如何触碰,就在简席迎觉得有趣时,血线突然迅速缠上麻雀的脖颈。<br />
    原本悠闲观察四周的鸟突然发现身边的断肢,一声连着一声的啼叫传出,扑动翅膀想要逃离,却被越缠越紧。<br />
    它想要飞走,血线绕过脖颈渐渐绕上翅膀,最后它只能啪嗒一下掉落在地上,娇小的身躯挣扎着发出的啼叫声越来越弱。<br />
    简席迎围观了全过程,过去的时候那只鸟已经没了心跳,对此他没有发出任何评价,因为路谈对于其他生命体就是很没耐心,对他有时候也是。<br />
    “你在干什么?”<br />
    【?】<br />
    【席迎】<br />
    【它好吵,现在安静了】<br />
    路谈企图编织拙劣借口,但他的声音根本无法传达。它迟钝地感知不到简席迎的情绪,手指抬起想要触碰他,席迎迅速朝后退开。<br />
    “鸟类身上有很多细菌,晚上不要上床,我要是生病了行程继续往后延。”<br />
    那是他对路谈虐鸟的唯一一句话,他约束不了它杀戮,那就只能以自身安全来约束,至少这时候路谈都是会听话的。<br />
    *<br />
    狭小的房间里,杂物堆放在一起,如果不仔细看根本注意不到里面还躺着一个人,窗帘紧拉,纵使外面的天气再好也没有影响到室内,一窗之隔却是两种不同的环境。<br />
    里面静悄悄的,如果不是躺在杂物里的人突然缩了下腿,可能会让人觉得这只是日常中普遍的猝死事件。<br />
    男人睁开眼睛,缓缓伸展蜷缩了一夜的身体,许久没有打扫的房间散发出难闻的异味,他像是已经习惯,坐起身在身边一堆东西里巴拉出半瓶水。<br />
    “怎么还没有出去?”<br />
    男人皱着眉将手中的瓶子捏瘪,一把扔回身后那堆东西里。<br />
    距离他无缘无故被关进这间屋子已经过了一周时间,当然一周还是他依照外面太阳升起落山的次数得出的。<br />
    他从裤子口袋里掏出烟盒,抖了两下,看着里面仅剩的一根烟沉默,许久空气中传出一声叹息,随后啪嗒一声,打火机点燃香烟。<br />
    余衍身上的衣服凌乱不堪,昏暗的光线下,他盯着房门牙齿恨恨磨动着烟嘴。<br />
    漳市的民众疯了,无缘无故死去的人成了他们心中不断下落的重锤,恐慌堆积在一起最后在某一刺激下激烈爆发,光是抢劫、伤人事件就发生了不下五起。<br />
    几乎每天新闻都是那些暴力事件,余衍以为怎么都不会落在他头上,但他就住在市中心,还在睡觉家门就突然被人撬了。<br />
    控制行动能力,一方放了药的毛巾,再醒来的时候他已经被困在这里,房间里连张床都没有,环境脏乱差,房门看着破旧不堪,可偏偏如此他各种尝试都没能破开房门。<br />
    后来他才后知后觉,自己根本没有力气,四肢不受控制,就连站立时间长了,都会直接缺失平衡摔倒在地。<br />
    “再不来救我,真的要死在这里了。”他扭过头,房间太小,转身就能触碰到窗帘,他拉开一点看着窗外的光喃喃自语。<br />
    至于他心中想的是谁,无人知道。<br />
    第54章<br />
    简席迎以休养身体为由, 拖了路谈一周时间,期间只要它有一点询问的影子,他都会装作身体不适的虚弱像。<br />
    早在变故发生前, 简席迎可是在游轮派对上连续熬两三天不带累的,不过那也都是才成年那会儿了, 他从幻境出来后也确实是发烧了一整晚。只不过好得比他想象中快太多, 搞得他后面总是被迫装病。<br />
    但是这种一次两次还好,时间久了路谈也察觉到这都是他推脱的借口。<br />
    而路谈的爆发悄无声息,当他发现这手生气的时候,又已经被血线吊了起来。不清楚他吸收了杜婉多少阴气, 皮肤颜色稍微变得有了点血色, 血管的颜色也变得更清晰了一些。<br />
    这是简席迎现在被吊起来观察出来的,距离太近都能看见血线从裂口处涌动的画面, 让本就有点大脑眩晕的人,脑子越发晕了起来。<br />
    “不能让我好好睡一觉吗?”<br />
    【该养好身体了】<br />
    【明天就出发】<br />
    这次路谈放弃了低效的沟通方式, 采用粗暴简单的方法, 他的声音直接在简席迎脑内响起。<br />
    可能是为了让他不会下意识排斥, 话音被压得很轻,比起第一次无意间失控, 这次的感觉给人更加诡异。<br />
    虽然没有那次脑子晕乎乎的现象, 但也没好到哪里去,这就像半睡半醒间有人在耳边唱歌一样, 轻柔的声音从耳蜗传入, 最后在脑子里打转,平白无故地引起瘙痒。<br />
    在简席迎因为这声音而感到不自在的时候,血线掀开睡衣,冷气直接吹到皮肤上, 让他猛地瞪圆了身体,还没开口阻止部分血线就缠了上去,在身体脏器上方停留片刻。<br />
    这种感觉他之前就已经经历过两次,冰冷的触感不断落在皮肤上,不轻不重和脑子里停留着的痒意几乎一模一样。<br />
    “你,这是在干什么?”<br />
    “不是说明天吗,我收拾一下东西。”<br />
    【检查身体,席迎很健康】<br />
    路谈的声音没有一点波动,一本正经,简席迎差点就以为它说的是真的,如果血线没有一直往心脏口贴的话。<br />
    “……现在是很好,如果你一直这样我可能明天又会生一场需要躺两天的病。”<br />
    冷气随着血线将皮肤上的热度全都带走,他现在已经觉得有些冷了,他睨着一边的路谈,不信它会再继续下去。<br />
    果不其然,话音落下没过多久,路谈就迅速收回血线,将人慢慢放回床上,整只手爬上他的胸膛,帮人将散开的睡衣拉拢。<br />
    手指动作缓慢且僵硬,无声中让人觉出一点可怜的意味。<br />
    简席迎没察觉到自己的脑补哪里不对劲,拍开路谈,坐起身自己将衣服穿好。<br />
    下床没走两步,垂在身侧的手指突然被拉了一下,他愣了一下垂眼看去一根血线绕住小指,停下脚步的空档还趁机多缠了几圈。<br />
    “我去收拾东西,先放开。”<br />
    简席迎没回头,伸出另一只手在自己小指上拍了拍,血线这才缓缓收了回去。<br />
    之前简知节电话里提到的保镖,在第二天就到了,一样的身强体壮,可能是被特别嘱咐过每天都会在别墅周围巡逻般转一圈,活像是什么守着宝藏的恶龙?<br />
    奇怪的是他今天下楼的时候并没有看见那两人,客厅里只能看见齐余元因为听到脚步声而抬起的脑袋,脸上的表情非常一言难尽,对着他唇瓣开开合合就是没有说出口。<br />
    “怎么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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