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p> 但是只有自己走到那一步才知道,当初的承诺说得太轻易,对未来的憧憬太过理想化,只会让自己摔得越惨。</p><p> 连当初那么爱他的丈夫都会变成这副模样,他又如何能相信一个才认识几个月,连真实身份都如此神秘的“朋友”呢?</p><p> 夏朝皱眉,着急道:“你是不是怕麻烦我?其实没事的,那个小岛我怎么过去的,也不住那里,你安心住下,也不会有人打扰你”</p><p> 然而秋矜只是摇头。</p><p> “夏朝,我自己的事情,自己可以解决,你不用把这些揽到自己身上。”</p><p> 夏朝哑然。</p><p> 他突然明白过来,秋矜并不信任他,他对于秋矜来说,不过是一个普通朋友,非要说有什么不一样的,大概是夏朝那份私心,可是正因为这份私心,他才更不能接受。</p><p> 如果换作是高彦天,秋矜应当不会拒绝。</p><p> 但是夏朝不行,秋矜回应不了他的感情,也还不了他的人情,夏朝帮他越多,他只会觉得亏欠。</p><p> 简而言之,夏朝的帮助对他来说,是一项负担。</p><p> 意识到这点,夏朝突然懂了做事一项不吃亏的外公为什么会这么轻易放他出来。</p><p> 他把一切都想到了,想到了秋矜喜欢的风景,想到他以后的生活,想到要找人照顾他,可是外公算到的,是人心。</p><p> 所以他去跟纪家小姐见面,换来的,也不过是一次当面告诉秋矜真相,让他痛苦的机会。</p><p> 夏朝心中升起一种深深的无力感。</p><p> 他问秋矜,“那你离了婚,以后要去哪儿?”</p><p> 秋矜顿了顿,这段时间天天外出找工作,天天碰壁,可他依旧不想放弃。</p><p> 他告诉自己,不能让杨琛觉得他是个麻烦,他想靠自己的双手养活自己。</p><p> 但是从前,他根本不会想到这层的,他才发现原来自己是早有预感的,只是他不想承认——他并不是现在才想分开的。</p><p> 可是这些东西,都跟夏朝这个外人无关,“先找个地方住下,再去找工作”</p><p> 夏朝哑然。</p><p> 他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交到秋矜手中,“这张卡里还有些钱,密码是你的生日,你不跟我走没关系,把这个收了好不好?”</p><p> 秋矜依旧把卡还给了他,“你没必要为我做这些。”</p><p> 夏朝难过地看着他,“可我,也只能为你做这些了。”</p><p> 秋矜说:“夏朝,我受不起。”</p><p> 夏朝看着他的脸,他知道秋矜绝不是在跟他客气,只好把卡默默收回,却仍是不放心,“我不管你怎么想我,但我还是想跟你说,做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我不要你还,也不要你跟我在一起,我只是想让你开心,如果,你有天需要我的帮助,就告诉我一声好不好?”</p><p> 你给我解释一下(3200+)</p><p> “谢谢你,我先走了。”秋矜下了车,转身对夏朝说。</p><p> 夏朝看着他苍白的脸色,有些担忧道:“你真的可以吗?”</p><p> 秋矜点头,拿着手里的离婚协议书,“你先回去吧。”</p><p> 秋矜转过身,裹紧了身上的衣服,拄着盲杖往前走。</p><p> 但是没走两步,他就觉得身体失衡,走路有些站不稳。</p><p> 秋矜已经不是第一次这样了,他感觉脑子里那块东西似乎在扩大,总是会刺激得他眩晕。</p><p> 但是身体早已经习惯,他微微躬下身,用盲杖支撑着身体,轻轻喘了几口气,眼眶在泛酸发疼,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哭太久的原因让症状更加严重了。</p><p> 他闭着眼,揉了揉眼眶,觉得似乎又有泪水要溢出。</p><p> 抬手摸了摸鼻子,还好没有流血。</p><p> 后面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你怎么了?”</p><p> 夏朝过来扶住他,感觉他脸色又惨白了几分,额上还渗出细密的汗珠,当即道:“走,我先带你去医院。”</p><p> 夏朝不想再麻烦他,拉住他的手,哑声说:“没事,最近身体不舒服,回去吃点药就好了。”</p><p> 夏朝摸出一张手帕,在他脸上擦了擦汗,“哪里不舒服,严重吗?”</p><p> 秋矜疼得眼睛都快睁不开了,气息虚弱道:“没事,就是最近受了凉,加上之前的伤留下了一点后遗症,已经在吃药调理了。”</p><p> 夏朝看出来他真的很怕麻烦自己,在询问了秋矜确定他只是单纯的身体虚弱之后,便不再勉强他。</p><p> 帕子上沾了秋矜的汗水,他不太好意思就这样还给夏朝,便说:“帕子我洗干净再还你吧。”</p><p> 夏朝摇头,“送给你了,不用还我。”</p><p> 秋矜也没再为一块帕子纠结,被夏朝扶着缓了一会儿之后,夏朝直接把他送回了家。</p><p> 门打开的那一刻,夏朝注意到,这个家里的鸢尾花气息已经很淡了,可见杨琛有好一阵子没有回家了。</p><p> 夏朝看向他,再三叮嘱道:“如果有什么解决不了的一定要跟我说好吗?不管怎说,先把婚离了才是要紧事。”</p><p> 秋矜点头,他一个人也不好留alpha在家</p> ', ' ')('\n <p>坐,便说:“今天麻烦你了。”</p><p> 夏朝叹了口气,有些无奈地看着他,秋矜总是对自己很客气,客气得像是他们之间隔了一道不可逾越的天堑。</p><p> 他正要走,突然想到了什么,对秋矜说:“你摔倒那次,是不是有人来过你家里?”</p><p> 秋矜怔了怔,讷讷地点头。</p><p> 夏朝有些不忍再刺激他,但还是不得不说:“那次我来接你去医院的时候,闻到了一点甜橙的信息素味道,还有,你摔倒的路上,有一滩很奇怪的水。”</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