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 <p> 萧晋默带他去的室内网球馆一个人也没有，他还以为是来太早了，坐在椅子上悠悠说：“是谁连社交活动都这么积极，原来是盛鑫总裁的一秘。”</p><p> “名媛准备好可以开始了吗？”</p><p> 萧晋默把网球排子递给他，林如清空挥了两把，还有点重。</p><p> “不用等人来齐吗？”他站起来扭了扭腰，原地跳了跳。</p><p> “只有我们两个。”</p><p> 萧晋默手上拿着一只网球，在地上弹了一下，又在空中接住，“我要先把你教会，不过也很简单，今天你和我打几把，下周我就可以约小姜和他朋友了。”</p><p> 萧晋默站在网的另一边只管发球，林如清左跑右跑的接球。</p><p> 他发现网球比他想的简单很多，几乎每个球都能接到，他觉得自己非常有天赋，是被金融耽误的奥运冠军。</p><p> 在体育馆里不看手机时间过得飞快，喊累的时候已经到下午了，萧晋默趁他喝水的时候检查他的眼睛。</p><p> 他很配合的向萧晋默凑近，脸上因为过量的运动泛着健康的红润，胸膛也强烈的起伏，额头上还有细微的汗珠，这让萧晋默心猿意马，很难把持。</p><p> 他觉得萧晋默就是敷衍敷衍，做做关心下属的样子，根本没有仔细看，干脆不让他看了，把头偏向一边。</p><p> 想要去洗澡又很尴尬，自己第一次运动没经验，也没有带一件干净衣服出来，洗干净了又穿沾满汗渍的脏衣服，他自己都觉得不舒服。</p><p> “你穿我的。”</p><p> 萧晋默递了一件干净的衣服给他：“替员工善后是每个老板的必修课。”</p><p> “那萧总你穿什么？”</p><p> 他把萧晋默递过来的衣服捏在手里，又很体贴的关怀老板。</p><p> “我身材好，不穿也没关系。”</p><p> 萧晋默说话的时候脸上一点表情也没有，仿佛不是在开玩笑，而是在很凡尔赛的炫耀没办法展示的八块腹肌。</p><p> 天生的好身材真可以恃帅而骄，就算是说出厚脸皮的话也完全可以理直气壮。</p><p> “被城管抓去学习《城市文明行为规则》我会帮你向人事挂请假条。”</p><p> 林如清表示自己不会抛下老板：“也会叮嘱跑城市新闻的记者帮你把马赛克打厚一点。”</p><p> “开通黑车，可以让你优先体验。”</p><p> 萧晋默当着林如清的面准备撩衣服，林如清却很困扰的看着萧晋默：“萧总，这里只有两个人，你能不能和我说实话，我保证不到处乱说。”</p><p> 这是要倒逼自己告白嘛，没想到林如清手段还蛮高明，居然能想到反客为主。</p><p> 萧晋默还在想是现在透露一点还是等准备好戒指再大张旗鼓追求，林如清又更进一步试探：“是不是盛鑫现金流出问题了，萧总在做下海预热，你不方便说也没关系，眨眨眼就行，我和你一起想办法。”</p><p> 萧晋默内心五味杂陈，能感受到林如清是真心实意的打算帮自己脱离苦海，想说点感谢话也实在不知道从哪里下口，大手一挥让他赶紧去洗澡，身上这么多汗一会儿该发酵了。</p><p> 林如清洗完澡整个人又白又亮，晶莹剔透像剥了壳的荔枝。</p><p> 萧晋默虽然只比他高半个头，可衣服却大他三个码，他站在镜子前面吹头发，手抬起来的时候领口空空荡荡，露出白晃晃的锁骨。</p><p> 萧晋默就站在他后面，透过镜子还注意到那个锁骨的末梢有一枚微小但迷人的朱砂痣。</p><p> “萧总这衣服我怎么没见你穿过，是新的吗？”</p><p> 林如清转过身一边吹头发一边和萧晋默聊天，他很少见萧晋默穿t恤类，旧衣服借给自己穿穿还好，新衣服就有点不好意思了。</p><p> 他觉得自己穿完恐怕萧晋默不会再穿。</p><p> “我穿过一次。”</p><p> 萧晋默撒谎，他带给林如清的衣服完全是新的，他只是拿到后自己过了一到水：“应该洗得很干净，是上面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吗？”</p><p> 林如清把衣服撩起来凑在鼻子前面闻：“好香，是洗衣液的味道吗？很好闻。”</p><p> 他不知道自己这些无意识的动作在萧晋默眼里都是赤裸裸的诱惑，白皙的天鹅颈，修长的手指，连挂着水珠的脚趾尖都粉嫩诱人。</p><p> 萧晋默从没觉得自己人生的哪一段时光是这么美妙又如此难熬。</p><p> “明天上班还给你。”</p><p> 林如清指了指自己身上的衣服，“我回去洗干净。”</p><p> “不洗也可以。”</p><p> 萧晋默这话说得用意实际上很不得体，林如清却以为他是客气：“怎么能不洗就还给你，那也太不讲卫生，太没礼貌了。”</p><p> “这件衣服水洗要求很复杂。”</p><p> 萧晋默欲盖弥彰：“你明天带给我，我拿出去洗，洗衣店的人知道怎么处理。”</p><p> 林如清有点不知所措，觉得贴身穿过一次的衣服就这么还给对方是很粗鲁失礼的行为。</p><p> 但是又怕自己操作不好，真的给萧晋默洗坏了，他的衣服最便宜也是四位数起，自己身上这件还不知道要多少钱</p> ', ' ')('\n <p>。</p><p> 萧晋默知道他在困惑什么，又补充：“你转40块给我就行，洗衣费。”</p><p> 林如清麻利转钱，觉得这世界上钱能解决的事都是最好的事。</p><p> 晚上回家后林如清向林渊炫耀自己怎么有运动天赋，打得自己老板毫无招架之力。</p><p> 林渊当然知道自己这个运动天赋无限接近零的哥哥是在大放厥词的撒谎，不过听他说两个人打了一下午，还是很关心的问：“萧总也没让你休息休息，你们就这么一直打？”</p><p> 林如清自负：“他喊休息了，我没同意，我要让他知道努力在天赋面前一文不值，这个世界的真相就是如此残酷。”</p><p> 一觉睡醒，林如清就领略到了来自世界满满的恶意。</p><p> 他觉得浑身上下没有哪一块是不痛的，走路胯骨都酸，腿肚子还在打颤，发誓自己以后再也不运动了。</p><p> 小姜在办公室遇到林如清，兴奋的邀约：“小林哥，你周末和萧总打球了？他说下周你和我们一起打？好期待。”</p><p> “不打了。”林</p><p> 如清一脸萎靡：“我年纪大，昨天被萧总折腾一下午，现在腰痛腿痛，我应该不适合运动，只适合养老。”</p><p> “我中午回去给你拿筋膜枪。”</p><p> 姜宜热心的说：“你用一用就好了。”</p><p> 一上午林如清都觉得自己浑身不得劲，中午姜宜说回家吃饭，饭搭子不在他也没胃口，把衣服还给萧晋默之后准备回去趴在桌子上睡一下。</p><p> 萧晋默接过装着衣服和几颗充当谢礼的橙子的纸袋问：“你还好吗？”</p><p> 林如清老实摇头：“不好，好像被人打了一样，浑身上下都痛。”</p><p> “你去那里趴着。”萧晋默指了指自己办公室的沙发，林如清警惕的问：“你要干什么？潜规则是不是也等公司人走得差不多了再说。”</p><p> “我这人潜规则从来不挑时间。”</p><p> 萧晋默去洗了个手，还顺便把办公室的门关了：“现在你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了。”</p><p> 林如清愣在原地，不知道自己老板又是哪根筋搭错了。</p><p> 萧晋默贴在他面前，诡计多端的说：“萧总考虑一夜，现在准备下海救公司，先在你身上试试工，优质客户从身边发展。”</p><p> “我早上问过财务了。”</p><p> 林如清张嘴胡说：“我们公司现金流健康的很，账上资金充足，就算停工六个月，工资也能照发不误。”</p><p> “那我就是为第七个月未雨绸缪。”萧晋默当仁不让：“衣服自己脱还是我来。”</p><p> “我虽然愿意为盛鑫出卖了灵魂，但肉体还是很清白。”</p><p> 林如清自觉退了一步，把西装外套脱了下来。</p><p> 萧晋默仿佛在品味胜利的果实一样笑着讲：“你还怕我不会对你负责到底？”</p><p> 上午曲易就和他说过，萧晋默上大学的时候打过职业网球公开赛，对运动护理也很了解，他可以去找萧晋默给他按一下，应该能缓解过度运动引起的肌肉疲劳。</p><p> 他趴在沙发上被萧晋默按得嗷嗷直叫，满嘴求饶：“萧总……不要…啊……好痛……萧总你轻点……我第一次还不习惯…”</p><p> 萧晋默被他的虎狼之词震惊的差点乱了方寸，一边替他按一边警告：“你不要乱讲话，我的贞洁也很宝贵！你又不会为我负责。”</p><p> 林如清痛得眼泪都出来了：“下次周末再不和你约了，后悔死了。”</p><p> “约什么了啊。”萧晋默手上在卖力，嘴上也不停：“你明明昨天也很享受，不是你不让我休息的嘛，现在受不了又怪我，反咬一口也考虑一下我的心情吧。”</p><p> “你那么有经验，明明我是第一次，你怎么不多提醒我。”</p><p> 林如清振振有词，觉得错都在萧晋默，而且很怀疑他在职业赛拿过奖是自我吹嘘，他实在觉得萧晋默的球技不过如此。</p><p> “我说话十句你能听一句吗？谁昨天追着我一直要我再来再来啊。”</p> ',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