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结果这个午觉一睡就是一下午,到了天都快黑了那人还是不下来。符言离本来不敢上去打扰,后来快到吃晚饭的时间了,他心想肖浅该不是睡迷糊了吧,还是上去看看再说。于是他就扶着楼梯,用右腿跳着上楼。<br/><br/> 小心翼翼的打开客卧的门,刚开门就看见叠得整整齐齐的被子,平整的床单,符言离一惊,以为他在他们不知道的时候走了,结果把门全打开的时候,看见肖浅正坐在客卧的书桌前,正低头不知道翻着什么。<br/><br/> 符言离很想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无奈只能跳过去,发出挺大的响动。肖浅回过头,看见是他,指着床说“坐吧”,仿佛这个家里他是主人一样。<br/><br/> 符言离却也听话,乖乖的坐在他身后的床沿上。<br/><br/> 刚刚走过去的时候,看见肖浅在看他随手摆在桌上的《基础会计学》,一页一页翻的还颇认真,夕阳打在他低头时垂下的刘海上,时间似乎一下子粘稠起来,流淌的很慢。他看着肖浅的背影,忽然想到他不是学法律的么,便像是随口问的一般:“你怎么看这个,看得懂么?”<br/><br/> 肖浅“嗯”了一声,之后许久无话,直到翻过了他刚才看的那一页,才继续说道:“想考会计证。”<br/><br/> “法律这个专业已经很好了,还有必要再考会计证么?”<br/><br/> “多留一条路是一条路,技多不压身。”<br/><br/> 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符言离问道:“肖浅,你有没有想过,以后从事什么职业?”<br/><br/> 听到这个问题,肖浅微微偏头想了一下,随即阖上了书,回过头,手臂搭在椅背上,“如果专业对口的话,能当律师是最好的了,不过应该没那么幸运吧,最大的可能 xi_ng 是去某个公司做个小职员什么的……”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扬起了下巴看着不远处,符言离似乎听到了一声不是很明显的叹息,“小时候总想着,当警察来着……”<br/><br/> “警察”这两个字猛然间刺激到了符言离的神经,他脑海中立刻跳出肖浅穿着警察制服的样子,不知为什么觉得心跳加快,喉间也有些干渴。<br/><br/> 果然这就是郭旭斌他们说的……制服诱惑么?<br/><br/> “你呢?”肖浅反问。<br/><br/> 听到肖浅的反问,符言离是很开心的,他以前总觉得自己和肖浅的对话是单方面的,自己一直在问,肖浅爱理不理有一句没一句的回答着。<br/><br/> 人主动久了,还是会累的。<br/><br/> “不知道……”迟疑了一下,符言离觉得自己说的不对,摇摇头笑着说,“其实是知道的,过不久肯定要被送出国,然后学一些我自己都不知道有什么用的东西回来,为爸爸的公司效力,大概就是这样吧。”<br/><br/> “这不好么?”<br/><br/> 符言离脸上的笑有点僵:“不是不好,只是……如果能让我有个选择会更好。”<br/><br/> 肖浅看着桌上的《基础会计学》, m-o 了 m-o 封皮:“你知道什么叫毕业就是失业么,你知道有多少大学生一毕业就在人山人海的人才招聘会上卑微地递上自己辛苦做的简历么,不过后者你以后可能会见识到,说不定那时你正坐在主管的位置上,从别人手中接过一份又一份简历,呵,果然是有钱人家的大少爷。”<br/><br/> 这些话要是从别人口中听到倒也罢了,偏偏是从肖浅口中听到,符言离觉得浑身上下的不舒服,直觉甚至告诉他,如果肖浅再多说一句,他可能就会像以前一样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最后闹一个不欢而散的结局。<br/><br/> 符言离说:“你知不知道,我的名字是自己改的。”<br/><br/> 肖浅不解,没有说话,就这么看着他。<br/><br/> “我爸姓符,我妈姓言,之前我一直叫符言,后来他们离婚了,我就在名字后面加了一个‘离’字,表示他们已经离婚了,很幼稚对吧,我现在也是这么认为的。”<br/><br/> 肖浅还是没有说话。<br/><br/> “其实有钱没什么好的,否则你说我妈为什么放着有钱人家的夫人不当,跟别人跑<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了呢?”<br/><br/> 许久许久的寂静无声,窗外,天已经暗了下来,将黑未黑的墨蓝色像是挥毫间染就的一般。肖浅站了起来,走到符言离的身前,蹲下,伸出一只手搭在对方的手背上,语气轻缓得如同在跟一个孩子说话:<br/><br/> “对不起。”<br/><br/> 符言离想,没有什么对不起的,我不过是在知道了你的过去后,把我心中的隐痛揭给你看,求一丝平衡罢了。如果这份平衡能换来你对我的一点点亲近,那也就够了。<br/><br/> ☆、狗血生活<br/><br/> 到了晚上,才算是真正的high了一会儿,符言离家有一个房间,是专门做k歌房用的,郭旭斌和沈勋一进去立刻成了麦霸,麦克风就没有从他们手上离开过半刻,两个人也没有安安分分的坐在沙发上哪怕只有一分钟。<br/><br/> 在郭旭斌自我陶醉的那几句“爱你一万年,爱你经得起考验~~~”中,符言离偷偷转过头,看坐在沙发拐角处的肖浅。他坐在那儿,手撑着头,眼睛盯着电视屏幕,嘴角微微的上扬,似笑非笑。他身侧虽然没有散发着低气压,但是符言离想了一下,还是没有走过去跟他说话。<br/><br/> 谁知没有过多久,符言离的目光再次偷偷转向肖浅的时候,却看见小野挪了过去,跟他说了几句话,说完之后两人都是一笑,小野便拿着两人的杯子站起来,朝外面走去。<br/><br/> 快走到门口的时候,符言离叫住他:“干什么去?”<br/><br/> 小野回头用手肘一指,接着俯下点身子说:“你家宝贝儿说不想喝酒,我问他想喝什么,你猜他说什么?”<br/><br/> “什么?”符言离觉得“你家宝贝儿”这几个字十分受用。<br/><br/> 小野眯眼一笑:“牛奶。”<br/><br/> 符言离的脸几乎是瞬间就红了,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一说到牛奶,很难不联想到什么。他的反应全被小野看在眼里,小野又是一笑,这一笑越发的耐人寻味,他说:“喂,今天人家就睡在你家里,要是能上手的话还不抓紧机会?”<br/><br/> 符言离觉得自己身上的某根神经立刻绷紧了,他急忙咽了口口水,才让自己显得丝毫不受影响。他理了理衣服,表明自己正人君子的身份,说:“我不像你们,咳咳,说到这个,你们今晚可不许在我的卧室做什么少儿不宜的事情!”<br/><br/> 小野站直回来,眼神瞄了一眼沈勋,耸了下肩:“那可不一定。”<br/><br/> 一直唱到了凌晨,郭旭斌和沈勋才觉得嗓子冒烟有点累了,加上喝了不少酒,两个人都困意上涌,恨不得直接躺地上直接睡倒拉倒。保姆已经把各房的床铺整理好了,小野扶着沈勋上楼,郭旭斌没走两步,躺在地板上,被符言离顺势踹了几脚:“起来起来。”<br/><br/> 又忙了半个小时,才终于把其他三个人安顿下来,肖浅还是睡午睡时的那个房间,符言离睡他的隔壁,两个人共用一个洗漱间。<br/><br/> 肖浅说他想洗澡,可是没有带睡衣,符言离找了自己的一套给他。肖浅洗澡的时候,符言离坐在自己房间的大床上,哗啦啦的水声听得清楚极了,他觉得自己心里好像有什么正在以燎原之势迅猛燃烧起来,可是他又不想把耳朵捂起来,去做到不听,不想。<br/><br/> 大约一刻钟之后,洗漱间的房门“咔哒”一声,打开了,肖浅穿着符言离的睡衣一边擦头发一边走了出来。“正巧”这个时候,符言离也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两个人对视一眼,什么也不说,便共用洗漱间的一面镜子和两<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