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我当你的情报员啊？”<br />
“不可以吗？”<br />
“可以是可以，你拿什么跟我换，嗯？”<br />
“……”楼以璇难住了，绞尽脑汁地想了又想，灵光一闪，“我请你去迪士尼玩儿，请你去澳洲玩儿。”<br />
如她所料，这两个，林慧颜是一个都拒绝不了。<br />
“……成交。”<br />
去迪士尼，是陪楼以璇完成未完成的梦。去澳洲，是加入楼以璇的家庭。<br />
好在她有寒暑假，一年至少能陪楼以璇和父母团聚两次。<br />
楼以璇被她金屋藏了娇，那她就要对楼以璇负责到底，娇养到底。<br />
“我们给杜老师打个电话吧？问她跟何老师明天有不有空，我们四个结伴去逛逛商场、超市，买点儿能带去旅途路上吃的零食和应急用品什么的。”楼以璇黏黏糊糊地环着林慧颜不撒手，抱不够也亲不腻。<br />
“好啊，你打，去拿手机。”<br />
楼以璇的手机在梳妆台上充电，几步路远：“我想用你的手机打，吓一吓杜老师。”<br />
“你……小坏蛋。”林慧颜把裤兜里的手机摸出来递给她。<br />
“那也是你惯出来的小坏蛋，退不了。”<br />
“不退。”<br />
楼以璇高兴得每一根睫毛都在笑，用自己的指纹解了锁，使坏地给杜禾敏拨了视频通话过去，她则藏在林慧颜身后，静观杜禾敏接通视频后的第一反应。<br />
没响几声那边就接了，杜禾敏惊讶得不是一星半点儿：“喂，林老师，你，你你你怎么还给我打起视频了啊？”<br />
她就一个班主任头衔，什么组长都不是，工作消息多在群里交流，林慧颜很少单独找她。<br />
仅有的几次，也基本是通过她来打听楼以璇的。<br />
“我不能打视频？”<br />
“啊，不是不是，能打，能打……您是，有工作要安排？”<br />
“噗。”躲在林慧颜身后的楼以璇破功笑出声，“杜老师，你好怂哦。”<br />
“……楼、以、璇！”意识到自己被捉弄了，杜禾敏大动肝火，“仗着有林主任给你当盾牌，你无法无天了啊，坏死了！看我团建的时候怎么打击报复你！”<br />
“你来啊，我有林老师，我不怕！”<br />
“林主任，你们家大宝贝仗势欺人你就不管管？”<br />
“我宠的，管不了。”<br />
“……”这偏心偏得，就离谱！杜禾敏气得七窍生烟了要。<br />
“杜老师，消消气，气大伤身。”楼以璇恢复了正常神色，拿着手机坐去窗台，“我找你是正事。”<br />
“正事？你倒是说啊，我听听看是多正的正事。”<br />
“你今晚不回家吗？”<br />
“不回。”<br />
“那何老师呢？何老师回家了吗？”<br />
“……回了。”<br />
“哦。”楼以璇这一个“哦”字转音转得跟山路十八弯似的。<br />
杜禾敏笑里藏刀：“小楼老师，给个爽快成吗？”<br />
她正怨念深重呢。<br />
“我和林老师想约你和何老师明天逛街，去不去呀杜老师？”玩心大起的楼以璇总算点题了。<br />
“明天？”<br />
“防水袋防晒衣这些，你们都备起了么？缺的就明天正好去买了。”<br />
“哦，明天，我跟何老师去不了，你们去吧。防水袋的话……这样，明天你们逛街的时候看到很有必要的物品，你给我打电话吧，帮我跟何老师多带两份。”<br />
从杜禾敏的苦瓜表情猜出有难言之隐，楼以璇便也不再深挖追问：“那行的，明天我联系你。”<br />
“谢谢你啊楼楼。”<br />
“不客气。”<br />
挂了视频，楼以璇唉声叹气道：“杜老师这条糖水苦瓜，怎么还没泡透。”<br />
林慧颜走过去挨着她坐下，笑问：“糖水苦瓜？”<br />
楼以璇鼻子轻哼：“我也是苦瓜。被温泉泡过的小苦瓜。”<br />
“……”林慧颜赶忙抱着又亲又哄，“乖了乖了，我的错我的错，再也不让你当小苦瓜了。”<br />
正享受着林慧颜的温柔宠溺，手机震了一下，是杜禾敏发来的消息：【何老师明天去衡原，见明柚。】<br />
看完消息，楼以璇跟林慧颜不约而同望向对方。<br />
“这消息，回不回，怎么回啊？”<br />
楼以璇苦恼，林慧颜也犯愁，拿回手机：“我去做饭了，你用你的手机陪她再聊会儿。”<br />
“噢。”<br />
林慧颜出门，楼以璇又用自己的手机给杜禾敏打了语音。<br />
打到林慧颜敲门叫她吃晚饭，两人才说了再见。<br />
餐桌上，楼以璇大致和林慧颜讲了讲杜禾敏跟何欢现目前的情况。<br />
她和林老师的进度条，也给杜禾敏讲了。<br />
“让杜老师犯难又力不从心的主要是何老师的两道难关，一道心关，关于明柚，一道家关，关于父亲。”<br />
回忆起何欢在餐厅洗手间对自己说过的一些话，林慧颜感触颇深：“何老师去见明柚，应该就是想迈过那道心关。”<br />
“嗯，是，可想归想，迈不迈得过，得另当别论了。”楼以璇只庆幸，她和林慧颜自始至终都只为对方动过心，也只爱过对方，“但愿何老师能一步迈过去吧，不然杜老师也太苦了，何老师也苦。”<br />
“别为她们苦了。”林慧颜一连给楼以璇夹了好几块糖醋排骨，“她们有她们的缘分和造化，你多吃点酸酸甜甜的，就记不住苦瓜味了。”<br />
楼以璇看着一碗的糖醋排骨，抬眸冲林慧颜眨巴眨巴眼睛：“我还是更想，多吃点西瓜味和草莓味的林老师，只甜不酸。”<br />
“……”林慧颜把她的碗端走，“不吃就去洗澡。”<br />
“要，我要吃的。”<br />
楼以璇火速把碗抢回来，一整条左胳膊围住碗，瞪向林慧颜：“猫咪通常都是很护食的动物你不知道吗？你再抢我碗不让我吃饭，我就咬你。”<br />
林慧颜被逗笑：“你咬得还少吗？”<br />
的确不少，楼以璇这晚又新咬了她十几口而已。<br />
……<br />
团建集合当天，迎着朝阳，林慧颜开车载了楼以璇同行到校。<br />
在车库就遇到了其他老师，打招呼问她们：“林老师和楼老师顺路啊？”<br />
“嗯，顺路。”<br />
林慧颜没闪避，边应边朝后备箱走，将一黑一红两个行李箱都取出来，没让楼以璇动手。<br />
黑色是林慧颜的，红色是楼以璇的，并不是她们同居后才买的情侣款行李箱，但两个行李箱的外观偏偏又分外相近。<br />
人和箱子都被不熟的老师上下打量，楼以璇心里发慌，心想不至于搭个车拿个长得像的行李箱就露馅了吧？<br />
等等。<br />
她明明记得出门的时候林慧颜没戴戒指，怎么林慧颜的中指上冒出戒指来了？<br />
楼以璇吓得右手紧急捂住自己的左手，捂住那醒目的情侣戒。<br />
眼神询问林慧颜：不是不公开吗？<br />
林慧颜只淡淡一笑，也不顾同事及其家属投来的惊疑目光，牵上楼以璇的手：“先上去。”<br />
楼以璇心跳加速。<br />
竟有种默默无闻“地下恋”要被林慧颜搞得惊天动地的紧张刺激感，跃跃欲试。<br />
操场边的停车位，大巴车来得早，有差不多一半的老师都来了，有的百无聊赖等在车上，补觉或刷手机，有的在车下三三两两地闲扯，还有三个半大点儿的小孩子围着车子在追打嬉闹。<br />
此次年级组的团建行程，除去个别因私事告假的老师，应到教师合计31人，携带家属合计12人。<br />
楼以璇和林慧颜牵着的手在爬楼梯时便已松开。<br />
走入小广场，陆续有人跟她们打招呼，林慧颜颔首回应，径直走到车身的行李舱处，先将自己的行李箱放进去，再伸手向楼以璇：“箱子给我。”<br />
楼以璇有林慧颜戴了情侣戒给她的底气，顶着众人探究的视线，于众目睽睽之下，把箱子的拉杆递进了林慧颜手里。<br />
又趁林慧颜放箱子，从自己随身背的挎包翻出湿纸巾，拿给放好箱子的林慧颜，语带笑：“林老师，擦手。”<br />
林慧颜笑了下接过，没说谢谢，关系的亲密程度不言而喻。<br />
擦完手走去垃圾桶扔了纸巾，再折返回来后，右手掌自然贴上楼以璇的腰，面带微笑地向车前众人道：“这趟出行，楼老师算我带的家属，大家多关照。”<br />
听到她这句话，四下哗然失声，一张张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br />
一年的教学，楼以璇在年级组已混熟了脸，老师们都知她和林主任走得近，故而她的到来本不足为奇。<br />
但……<br />
家属，顾名思义——家人亲属。<br />
再看两人的左手，中指上都戴着一枚银光闪闪的铂金戒，是什么样的“家属”，还用解释更多吗？<br />
“恭喜啊，林老师、楼老师。”打破当前沉寂的这道清扬声音，来自杜禾敏。<br />
与杜禾敏同步走来的是何欢，笑意盈盈，比之往常更显娇柔。<br />
何欢两手空空，什么行李都没拿。身旁的杜禾敏单手拉着一个大号行李箱，箱杆处还堆放着一个手提行李袋。
“不可以吗？”<br />
“可以是可以，你拿什么跟我换，嗯？”<br />
“……”楼以璇难住了，绞尽脑汁地想了又想，灵光一闪，“我请你去迪士尼玩儿，请你去澳洲玩儿。”<br />
如她所料，这两个，林慧颜是一个都拒绝不了。<br />
“……成交。”<br />
去迪士尼，是陪楼以璇完成未完成的梦。去澳洲，是加入楼以璇的家庭。<br />
好在她有寒暑假，一年至少能陪楼以璇和父母团聚两次。<br />
楼以璇被她金屋藏了娇，那她就要对楼以璇负责到底，娇养到底。<br />
“我们给杜老师打个电话吧？问她跟何老师明天有不有空，我们四个结伴去逛逛商场、超市，买点儿能带去旅途路上吃的零食和应急用品什么的。”楼以璇黏黏糊糊地环着林慧颜不撒手，抱不够也亲不腻。<br />
“好啊，你打，去拿手机。”<br />
楼以璇的手机在梳妆台上充电，几步路远：“我想用你的手机打，吓一吓杜老师。”<br />
“你……小坏蛋。”林慧颜把裤兜里的手机摸出来递给她。<br />
“那也是你惯出来的小坏蛋，退不了。”<br />
“不退。”<br />
楼以璇高兴得每一根睫毛都在笑，用自己的指纹解了锁，使坏地给杜禾敏拨了视频通话过去，她则藏在林慧颜身后，静观杜禾敏接通视频后的第一反应。<br />
没响几声那边就接了，杜禾敏惊讶得不是一星半点儿：“喂，林老师，你，你你你怎么还给我打起视频了啊？”<br />
她就一个班主任头衔，什么组长都不是，工作消息多在群里交流，林慧颜很少单独找她。<br />
仅有的几次，也基本是通过她来打听楼以璇的。<br />
“我不能打视频？”<br />
“啊，不是不是，能打，能打……您是，有工作要安排？”<br />
“噗。”躲在林慧颜身后的楼以璇破功笑出声，“杜老师，你好怂哦。”<br />
“……楼、以、璇！”意识到自己被捉弄了，杜禾敏大动肝火，“仗着有林主任给你当盾牌，你无法无天了啊，坏死了！看我团建的时候怎么打击报复你！”<br />
“你来啊，我有林老师，我不怕！”<br />
“林主任，你们家大宝贝仗势欺人你就不管管？”<br />
“我宠的，管不了。”<br />
“……”这偏心偏得，就离谱！杜禾敏气得七窍生烟了要。<br />
“杜老师，消消气，气大伤身。”楼以璇恢复了正常神色，拿着手机坐去窗台，“我找你是正事。”<br />
“正事？你倒是说啊，我听听看是多正的正事。”<br />
“你今晚不回家吗？”<br />
“不回。”<br />
“那何老师呢？何老师回家了吗？”<br />
“……回了。”<br />
“哦。”楼以璇这一个“哦”字转音转得跟山路十八弯似的。<br />
杜禾敏笑里藏刀：“小楼老师，给个爽快成吗？”<br />
她正怨念深重呢。<br />
“我和林老师想约你和何老师明天逛街，去不去呀杜老师？”玩心大起的楼以璇总算点题了。<br />
“明天？”<br />
“防水袋防晒衣这些，你们都备起了么？缺的就明天正好去买了。”<br />
“哦，明天，我跟何老师去不了，你们去吧。防水袋的话……这样，明天你们逛街的时候看到很有必要的物品，你给我打电话吧，帮我跟何老师多带两份。”<br />
从杜禾敏的苦瓜表情猜出有难言之隐，楼以璇便也不再深挖追问：“那行的，明天我联系你。”<br />
“谢谢你啊楼楼。”<br />
“不客气。”<br />
挂了视频，楼以璇唉声叹气道：“杜老师这条糖水苦瓜，怎么还没泡透。”<br />
林慧颜走过去挨着她坐下，笑问：“糖水苦瓜？”<br />
楼以璇鼻子轻哼：“我也是苦瓜。被温泉泡过的小苦瓜。”<br />
“……”林慧颜赶忙抱着又亲又哄，“乖了乖了，我的错我的错，再也不让你当小苦瓜了。”<br />
正享受着林慧颜的温柔宠溺，手机震了一下，是杜禾敏发来的消息：【何老师明天去衡原，见明柚。】<br />
看完消息，楼以璇跟林慧颜不约而同望向对方。<br />
“这消息，回不回，怎么回啊？”<br />
楼以璇苦恼，林慧颜也犯愁，拿回手机：“我去做饭了，你用你的手机陪她再聊会儿。”<br />
“噢。”<br />
林慧颜出门，楼以璇又用自己的手机给杜禾敏打了语音。<br />
打到林慧颜敲门叫她吃晚饭，两人才说了再见。<br />
餐桌上，楼以璇大致和林慧颜讲了讲杜禾敏跟何欢现目前的情况。<br />
她和林老师的进度条，也给杜禾敏讲了。<br />
“让杜老师犯难又力不从心的主要是何老师的两道难关，一道心关，关于明柚，一道家关，关于父亲。”<br />
回忆起何欢在餐厅洗手间对自己说过的一些话，林慧颜感触颇深：“何老师去见明柚，应该就是想迈过那道心关。”<br />
“嗯，是，可想归想，迈不迈得过，得另当别论了。”楼以璇只庆幸，她和林慧颜自始至终都只为对方动过心，也只爱过对方，“但愿何老师能一步迈过去吧，不然杜老师也太苦了，何老师也苦。”<br />
“别为她们苦了。”林慧颜一连给楼以璇夹了好几块糖醋排骨，“她们有她们的缘分和造化，你多吃点酸酸甜甜的，就记不住苦瓜味了。”<br />
楼以璇看着一碗的糖醋排骨，抬眸冲林慧颜眨巴眨巴眼睛：“我还是更想，多吃点西瓜味和草莓味的林老师，只甜不酸。”<br />
“……”林慧颜把她的碗端走，“不吃就去洗澡。”<br />
“要，我要吃的。”<br />
楼以璇火速把碗抢回来，一整条左胳膊围住碗，瞪向林慧颜：“猫咪通常都是很护食的动物你不知道吗？你再抢我碗不让我吃饭，我就咬你。”<br />
林慧颜被逗笑：“你咬得还少吗？”<br />
的确不少，楼以璇这晚又新咬了她十几口而已。<br />
……<br />
团建集合当天，迎着朝阳，林慧颜开车载了楼以璇同行到校。<br />
在车库就遇到了其他老师，打招呼问她们：“林老师和楼老师顺路啊？”<br />
“嗯，顺路。”<br />
林慧颜没闪避，边应边朝后备箱走，将一黑一红两个行李箱都取出来，没让楼以璇动手。<br />
黑色是林慧颜的，红色是楼以璇的，并不是她们同居后才买的情侣款行李箱，但两个行李箱的外观偏偏又分外相近。<br />
人和箱子都被不熟的老师上下打量，楼以璇心里发慌，心想不至于搭个车拿个长得像的行李箱就露馅了吧？<br />
等等。<br />
她明明记得出门的时候林慧颜没戴戒指，怎么林慧颜的中指上冒出戒指来了？<br />
楼以璇吓得右手紧急捂住自己的左手，捂住那醒目的情侣戒。<br />
眼神询问林慧颜：不是不公开吗？<br />
林慧颜只淡淡一笑，也不顾同事及其家属投来的惊疑目光，牵上楼以璇的手：“先上去。”<br />
楼以璇心跳加速。<br />
竟有种默默无闻“地下恋”要被林慧颜搞得惊天动地的紧张刺激感，跃跃欲试。<br />
操场边的停车位，大巴车来得早，有差不多一半的老师都来了，有的百无聊赖等在车上，补觉或刷手机，有的在车下三三两两地闲扯，还有三个半大点儿的小孩子围着车子在追打嬉闹。<br />
此次年级组的团建行程，除去个别因私事告假的老师，应到教师合计31人，携带家属合计12人。<br />
楼以璇和林慧颜牵着的手在爬楼梯时便已松开。<br />
走入小广场，陆续有人跟她们打招呼，林慧颜颔首回应，径直走到车身的行李舱处，先将自己的行李箱放进去，再伸手向楼以璇：“箱子给我。”<br />
楼以璇有林慧颜戴了情侣戒给她的底气，顶着众人探究的视线，于众目睽睽之下，把箱子的拉杆递进了林慧颜手里。<br />
又趁林慧颜放箱子，从自己随身背的挎包翻出湿纸巾，拿给放好箱子的林慧颜，语带笑：“林老师，擦手。”<br />
林慧颜笑了下接过，没说谢谢，关系的亲密程度不言而喻。<br />
擦完手走去垃圾桶扔了纸巾，再折返回来后，右手掌自然贴上楼以璇的腰，面带微笑地向车前众人道：“这趟出行，楼老师算我带的家属，大家多关照。”<br />
听到她这句话，四下哗然失声，一张张脸上都是不可置信的神情。<br />
一年的教学，楼以璇在年级组已混熟了脸，老师们都知她和林主任走得近，故而她的到来本不足为奇。<br />
但……<br />
家属，顾名思义——家人亲属。<br />
再看两人的左手，中指上都戴着一枚银光闪闪的铂金戒，是什么样的“家属”，还用解释更多吗？<br />
“恭喜啊，林老师、楼老师。”打破当前沉寂的这道清扬声音，来自杜禾敏。<br />
与杜禾敏同步走来的是何欢，笑意盈盈，比之往常更显娇柔。<br />
何欢两手空空，什么行李都没拿。身旁的杜禾敏单手拉着一个大号行李箱，箱杆处还堆放着一个手提行李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