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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          <p> “那次巡航给你的阴影这么大?”</p><p> “是的,还是留在主星好啊,晋升慢,但总归安心,我明年准备结婚了。”</p><p> “恭喜。”</p><p> 四人一路闲聊到空中旋转餐厅,类似横向摩天轮的构造,舱室四面透明,也可以选择封闭或者开小窗。</p><p> 他们选在三十层,视野开阔,不至于高得心慌。餐厅的旋转速度很慢,餐品通过舱顶的机器手送上桌。</p><p> 黎诺与薇拉、蒙德利特的关系尚可,同为将官,能聊的话题很多,全程没有一刻冷场。</p><p> 亦没有忽略叶桉,谈到某个事件,话锋主动且丝滑地转到他头上,询问他的看法。</p><p> 叶桉原本只想静静吃顿饭,被cue到,不得不认真对待,说完又觉得自己小题大做。</p><p> 像黎诺说,他们开的玩笑是会被军事委员会重点批评一个小时的程度,闲聊而已,大可不必严谨。</p><p> 叶桉渐渐在他们的大放厥词中放松,很快停下刀叉,托着腮倾听,被问到就附和一句。</p><p> 夜幕降临,舱室开了扇窗,凉风穿堂而过,卷进减弱到白噪音的飞行器和列车行驶声,情致宜人。</p><p> 与薇拉、蒙德利特分别,再回到酒店已经九点。</p><p> 暖黄灯光洒到身上,叶桉不禁滋生些隔世感。他几乎没有在公众场合逗留一整天的经历,场馆澎拜的欢呼依稀在耳边回响,当下变得不太真实。</p><p> 黎诺倒完水回来,见他还站在客厅发呆,将水杯送到他手边,“怎么呢?”</p><p> 叶桉回过神,握住温温的玻璃杯,望向倚靠沙发后背的少将,蒙着暖光的绿瞳,纵使白天经历了极度危险的事,不改平素的沉稳温柔。</p><p> “少将在想什么?”</p><p> 回眺过来的两分钟在想什么?</p><p> 后悔定下一年之约吗?</p><p> 水晶奖章(一) 依赖我</p><p> “在想……”</p><p> 黎诺脑海里浮现指挥台那个单薄的身影, 话突兀地停滞。</p><p> 在想什么?</p><p> 在他一声声呼唤得不到回应的心急如焚里,在觉得荒谬,可笑和生气, 也在质疑自己真的可以, 真的有必要多此一举去救一个求死心切的人吗?</p><p> 可当他拉住费舍尔,透过闪烁的透明屏障,看到叶桉失力跌坐回去, 那狰狞错乱的紫色弧线, 仿若镶嵌在他身上的裂缝,一个破碎、不堪一击的漂亮人偶, 谁会忍心责怪?</p><p> 他的心又软了。</p><p> 拼尽全力不让纯黑机甲下坠,电流震颤内壁, 解体爆炸的气息逼近,危急时刻, 黎诺偏偏注意到叶桉起身的动作,定心丸般, 他的举动变得值得。</p><p> 叶桉有努力, 他心底深处也许仍旧期待着生的未来。他会给忙于公务没时间吃饭的自己送巨玫果, 会亲手做生日礼物答谢, 他并不是真的完全麻木无动于衷。</p><p> 他的人生也曾如滔滔不绝的溪流奔腾向前,不幸因为一场无妄之灾干涸了。</p><p> 干涸的溪流长久没有外力作用, 只会化为戈壁沙漠, 人又何尝不是。</p><p> 数年战争中,黎诺没少见识到人力的局限性。人有时候强大到搬山移海, 有时候脆弱到一根稻草便会轻易压垮。</p><p> 人心不可低估,也不能太高估。与其给他灌一万遍“你必须靠自己走出来,没有人能真正解救你”的鸡汤, 不如切实搭把手。</p><p> 他自己如果能做到,又怎么会想死。</p><p> 他努力了,他需要依靠别人。</p><p> “在想你害怕吗?”</p><p> 人声鼎沸的场馆中依然如一座孤岛,黎诺望着那个孤立无援的身影,所有思绪最后融化成一滩水,希冀着滋润干涸的溪流。</p><p> 他依旧无法完全感同身受叶桉,无法抵达他的痛苦彼岸,但只要有一点理解,有一点不忍,一点……不舍,足以他坚定挽救的心思。</p><p> 也许最后会失败,至少那一刻,他心中唯一深刻的念头是,拉住他,无论如何先拉住他。</p><p> 黎诺看着身披暖光的叶桉,手上端着冷却的水杯,向来冷淡的面容撕开一点无措。他伸出手,“在想你怎样才肯依赖我?”</p><p> 那只宽厚有力的手,掌心仿佛盛满看不见的流光,吸引着人靠近。叶桉蜷了蜷手指,抬起来还没搭上,它先一步抓着他。</p><p> 那只温暖的手把他拉进一个更温暖的地方,环抱着他的腰,它主人用无奈的笑音抚摸他的耳朵:“在想你为什么不愿意叫我名字?”</p><p> “我……”叶桉哑然,下巴沉闷地抵在黎诺肩膀,身体好似漏气的气球,瘪瘪地沾在他胸前,借他一条胳膊勉强支撑着双腿。</p><p> 水杯晃荡洒出几滴水,溅在手背,凉凉的,抽走了体温,又有更多的热度蔓延。他被黎诺静水流深的气息包裹,如同泡在人造子宫的羊水里那般,充满生命伊始的安心。</p><p> 少将怎么能在经历由他故意逗留造成的危险,问出‘怎样才肯依赖他’?</p><p> 他不生气,不失望吗?</p><p> “我不知道。”叶桉心里泛起丝丝难过,他不知道要怎</p>        ', ' ')('\n          <p>么依赖别人,曾经给予他力量的人,全都不在了。</p><p> 积攒的底气在独自熬过的漫长十年里,已经消耗殆尽。</p><p> 叹息脱口,传到四面空荡的墙壁,弹回来的还是叹息。</p><p> 没有好透的创伤在阴暗潮湿里日渐腐败,侵蚀出大片丑陋的癍痕。他冷眼旁观,偶尔会体验到一丝自虐的畅快。</p><p> 依赖,好像已经是前世的事,今生无缘的词。</p><p> “嗯,没关系,”黎诺摩挲两下他的后背,“小叶不是最擅长学习吗?我慢慢教你。”</p><p> 他放开叶桉,抚上他的下颌,揉了揉耳垂,“第一步,向我表达你的心情,今天开心吗?”</p><p> 黎诺倚靠沙发背,身形降低了一点,叶桉站在他□□,中和了身高的细微差距,视线甚至还要高一些,就有种被他仰望的错觉。</p><p> 一个身份显赫实力强悍的人,放低姿态,无比温柔地仰望他,问今天开心吗?</p><p> “嗯。”总体还是开心的吧。</p><p> “坐在那的时候,害怕吗?”</p><p> “就一瞬间,后面……”叶桉没法继续说,后面是故意的,是故意害他差点遭遇解体爆炸,他明明应该怪他的。</p><p> 黎诺神色未变:“下次害怕就叫我。”他的手垂到叶桉肩头,指背拂过颈侧的皮肤,轻柔的语气透着不易察觉的失落:“为什么不愿意叫我名字?”</p><p> 叶桉感到脖子有点痒,瑟缩了下。他垂着眼看少将,似乎看见他眼底淡淡的黯然,连暖光也遮不住。</p><p> 他沉思片刻,不含敷衍的口吻道:“习惯了。”</p><p> 一开始没觉得他们会成为朋友,少将只是少将,遥不可及的萍水之缘,很快会各朝一边,终生不再见。</p><p> 后来叫多就习惯了,他只认识这一位少将,算特殊吧。</p><p> 哦,今天多认识了一位。</p><p> 看黎诺少将的眼神,和他想到一块了……呃。</p><p> 黎诺似是而非地叹道:“好吧,下次再遇到白天那种情况,我得提前和对方说,不好意思,小叶叫的是我~”</p><p> 叶桉:“……”擎起凉掉的水喝了一口。</p><p> 黎诺捏着同样冷却的水杯,指尖敲了敲杯壁,在他放下杯子后,上半身前倾,挨近他的脸,“那从现在开始,可以改个口吗?重新习惯?”</p><p> 太近了,近得可以辨清虹膜的纹理,眼睑下睫毛投影的形状,叶桉呼吸暂缓了一秒,启唇欲言,复抿了抿,小小声叫了句“黎诺”。</p><p> 音量像纸张落地,幸好他们靠得很近,黎诺没有错过,刚刚被水润泽的唇瓣,花苞似的绽开,犹抱琵琶半遮面般,露出深藏的花蕾。</p><p> “嗯。”他同样小小声应了句,带着一股隐秘的怜和喜,好比守候一夜昙花盛放的刹那心境,怜它短暂,喜它美丽。</p><p> 气氛忽地安静,极近的吐息悄然交缠,酝酿出不明的热度,攀爬到各自脸上,于是吐息更热了,烘得让人再无法忽略。</p><p> 叶桉先一步别开头,眼珠转得略显仓促,一口凉水入喉,便定格在前方墙壁一副风景油画上,装模作样欣赏了起来。</p><p> 黎诺直起身,顺着他的视线看了眼画,盯上他滚动又静止的喉结,在不明热度上头前,喝光了杯里的冷水。</p><p> 名字是一个特殊的代号,两个互不相干的人因它建立联系,加注给它的语气和态度,又拉近或疏远了联系。</p><p> 他们这算拉近了吧,黎诺心想,抬眸看向叶桉的脸,恰好撞上他转回来的眼睛,热度隐隐有死灰复燃的势头。</p><p> 他清清嗓子,赶忙说:“今天一整天都在外面,累么?早点休息吧,”顿了顿,“明天送你个东西。”</p><p> 那为什么现在告诉我?</p><p> 叶桉物欲基本为零,是什么东西都无所谓,主要少将第一次用“送”这个字,显得颇为郑重,他不免滋生了些些好奇。</p><p> 可此人偏若无其事地推他回房间,也是蛮恶劣了。</p><p> 翌日,虽没被这件事影响睡眠,叶桉仍留了个惦记,加之不用改装机甲,突然无所事事起来,他不免更上心了。</p><p> 幸好黎诺没再卖关子,领他进入虚拟舱,“主页的第一个文件。”</p>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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