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甚至不惜牺牲了自己rvant。但有一点我无法饶恕……因为老师损失了一枚令咒的缘故,我的父亲言峰璃正不得不发布了‘打倒caster者可以获得一枚令咒’这样的指令,但结果远坂时臣却没能利用机会取得令咒,反而让我的父亲被前来取得令咒的参战者杀害……这是远坂时臣的过错,我决不能原谅!”<br/><br/> “至于联盟的资格——”言峰绮礼将右臂的僧衣完全卷起,露出了里面的纠缠交错的奇异刺青,任何一个参战者都不会认错,那正是构造出圣杯体系的规则之一——令咒,然而这数量却足够装备好几个master了。<br/><br/> “这是父亲临死之前交予我的,历代圣杯战未用尽的令咒,必须要用特定的咒言才能启用,我已经继承了父亲监督者的职责……我希望找远坂时臣报仇,但没有rvant的我是打不过archer的,如果你能杀死他的话,我可以用尽一切方法帮你最终取得圣杯!”<br/><br/> (……从“老师”变成了“远坂时臣”吗?)<br/><br/> ——谁也不知道,这个时候金光闪闪rvant灵体化融入在空气之中,无声地露出嘲讽的大笑。<br/><br/> 起居室之中一片寂静,就连雁夜喘气的声音也听不到了,不过正因为如此,反而代表着他的态度。<br/><br/> 就宗纯看来,尽管言峰绮礼所说的这些都有据可查,然而这番辩白疑点颇多,不过……其中却击中了雁夜最关键也是最执念的两点,远坂时臣和得到圣杯!<br/><br/> “……既然你已经有了如此有利的武器,为什么要找大叔结盟?至少在我看来,saber是更好的选择。”宗纯不放弃地质问道。<br/><br/> 言峰绮礼就像是早就料到会被提出这样的问题,毫无凝滞地回答道:“我的父亲手臂上的令咒少了一条,他是被前来领取咒令的master杀死的,不论是saber还是rider的master都有可能是凶手。”<br/><br/> ……确实如此。<br/><br/> saber和rider都参与了未远川之战,换言之,他们的master都有取得令咒的资格,也都有杀害言峰璃正的嫌疑,尤其是璃正神父是被枪杀的,卫宫切嗣的嫌疑无疑更大;倒是berker,非但没有参与消灭海魔之战,还可以说是妨碍了saber的行动,间接帮了海魔一把,因此,雁夜反而可以说是唯一不可能会是凶手的master。<br/><br/> “……你希望我怎么做?”一直没有出声的雁夜终于问出了这句话,也代表着他被言峰绮礼说服了。<br/><br/> 黑色僧衣的神父无声地露出了一丝笑容,“今天晚上零点,我会将远坂时臣约到教会去,那个时候,你想偷袭报仇或者别的什么都随便你……不过,在此之前,我们还要去做一件事,这也是为了最终得到圣杯的部署。”<br/><br/> ***<br/><br/> 高野宗纯放松紧绷的身体,将重量完全托付给柔软的坐垫,不过,很快他又重新坐起。<br/><br/> 在他面前的茶桌之上,铺着一张白纸,上面写着现在宗纯结合自身和间桐的情报后所知道的,所有圣杯战中相关者的名字。<br/><br/> 【saber、卫宫切嗣、爱丽斯菲尔;archer、远坂时臣;rider、韦伯-维尔维特;berker、间桐雁夜、间桐脏砚;……言峰绮礼。】<br/><br/> 其中四大阵营各自占据着白纸一角,而言峰绮礼的名字则写在最靠近archer阵营的地方。<br/><br/> 大概是之前习惯了触手怪垫子的缘故,这样高级沙发的触感反而让他觉得十分不适——不是因为不够舒服,相反,是坐上去太舒服了,令人不自觉地放松,将戒备卸至一个十分危险的水平。<br/><br/> 言峰绮礼和间桐雁夜已经离开去完成神父所说“得到圣杯的部署”了,只有他还独自留在起居室之中。<br/><br/> 他现在有一些沮丧。<br/><br/> 明明知道,那个叫做言峰绮礼的神父绝对是有着什么 yi-n 谋存在,但他却没法制止雁夜与之联手。<br/><br/> <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 不用说他了,大概雁夜自己也是有所觉察,对方并不像他说的那样,只是想要干掉远坂时臣而已,绝对绝对还有更深更多的原因,但是雁夜却无法拒绝。<br/><br/> ——杀死令葵、凛和樱不幸的远坂时臣。<br/><br/> ——取得圣杯将樱从脏砚的手中解放出来。<br/><br/> 那个人抓住了雁夜的这两项要害,言辞锋利到足以一击毙命,又没有留下明显的漏洞,所以雁夜一方面不信任言峰绮礼,另一方面又希望对方所说的可能是真的。<br/><br/> 这真是让人无法拒绝的诱惑。<br/><br/> 最重要的是,看上去——至少看上去,言峰绮礼所提出的战略十分具备可行 xi_ng 。<br/><br/> 假如远坂时臣还不知道这个弟子对自己已生反意,那么言峰绮礼要将他约出来十分简单,而且时臣很可能是无防备的状态;另一方面,berker在狂化后战斗能力几乎已经能够与公认最强的saber比肩,唯一的弱点是不好控制,若是有了言峰那一手臂的令咒,控制起来就简单多了。<br/><br/> 在这样的诱惑面前,即使是宗纯的理智也只能败下阵来。<br/><br/> 高野宗纯并不什么好管闲事的 xi_ng 格,也曾旁观过许多次各种各样的乱局。<br/><br/> 然而无一例外地,一旦他决定加入某一乱局,就必定会是最后的赢家——他没有输过。<br/><br/> 数次逃脱危机,更是能在未远川之战那样混乱的环境之中达到想达成的目标,与saber和rider阵营的交锋交涉,他一次也没有输过。<br/><br/> 这是宗纯第一次感到难以言喻的挫败感和无力感。<br/><br/> 输了。<br/><br/> 尽管对方大概并没有将他视为对手,但在宗纯心中,这次是他先负一局。<br/><br/> 高野宗纯不是输不起的人,但这结果仍旧令他感到非常不甘心。<br/><br/> 既然不甘心,那就要讨回来。<br/><br/> 现在宗纯所做的,就是在试图推敲出言峰绮礼那番话的漏洞。<br/><br/> (……到底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br/><br/> 言峰绮礼的那番话绝对不是出自真心……最起码,其中一定有一部分是编造的。<br/><br/> 高明的说谎方式是九成真,一成假,而更高明的说谎方式是全部都是真的,只是隐瞒一些事实,有意识地强调放大另一些事实。<br/><br/> ——言峰绮礼采用的无疑是后一种。<br/><br/> 不过,不管怎么说,既然是编造的,那就一定会有破绽。<br/><br/> 假如从目前所知看不出破绽的话,那就说明所得到的信息还没有完全——最少,是有什么情报,是言峰绮礼知道、而间桐家不知道的。<br/><br/> 高野宗纯的目光,渐渐集中到了白纸一角。<br/><br/> 跟“言峰绮礼”这个名字紧紧挨着的、属于archer阵营的那两个名字。<br/><br/> (……不会错!就是这个!)<br/><br/> 如果要比情报战,在assassin已经确认退场了的现在,宗纯不认为经历多年经营的间桐脏砚会输给远坂家,换句话说,关于saber和rider阵营的消息,如果远坂能够查到,间桐不可能查不到。<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