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鬼魂。从他的情况来看,他是非常憎恨那个女人,以致死后无法离开这里。」<br/><br/> 我是不明白那个小鬼和那个女人之间有什么关系,但是我倒是忽然想起来,在旧图画管的墙壁里被发现的似乎就是一具男孩的尸体。<br/><br/> 大火瞬间燃烧起来,整幢两层楼结构的房舍一下子被包围在火海中。<br/><br/> 没有热能也没有烟雾,甚至没有发出声音。<br/><br/> 就像地狱的业火,无声的消弭一切罪恶。<br/><br/> 我静静地看着那毫无规律舞动的火舌,绚烂得似乎连夜空也照亮了。那些黑色影子也在其中舞动,不知道是痛苦还是兴奋。<br/><br/> 最后我看到那个小鬼,就像一抹半透明的影子,他的手里抓着一个人,那个人又拉着另一个人,最后一串人手拉着手从火焰中出来,一接触到空气就慢慢消失。<br/><br/> 「那是……」我指着那些不断消失的影子。<br/><br/> 谢以安轻声道:「解放的灵魂。」<br/><br/> 他的声音没有丝毫起伏,我忽然想起小蕾的声音,在语调上,他们似乎是一样的平缓和优雅,这种相似的地方让我觉得很不舒服。<br/><br/> 我转过身,伸了个懒腰。「我们回去吧,我好累……」<br/><br/> 黑鹫把那个女人直接放在地上,这样对待一个老人家似乎不太好,但是想起她所做的事,又没办法激起我的同情。<br/><br/> 黑鹫愣了愣,忽然按住谢以安的肩膀。「不对,我们被骗了。」<br/><br/> 谢以安也是一怔。「什么?」<br/><br/> 黑鹫指着那个女人说:「她是依靠画鬼的力量,用人皮变得年轻漂亮,现在画鬼已死,照理说她应该变回原样才对。」<br/><br/> 「画鬼没有死?」谢以安看向那片火海,那幢楼房在火焰中已经被烧得差不多,根本无法想象还有活着的东西。<br/><br/> 我忽然拉住谢以安的袖子。「对了,我记得那楼里除了小蕾和这个女人还有一个人!」<br/><br/> 「是谁?」<br/><br/> 我摇摇头,「我那时候和小鬼躲在门后,没有看到他的样子,但是我记得他的名字,叫……沧流。」<br/><br/> 「啊,原来是两位无常大人,怪不得那么厉害了。」<br/><br/> 小蕾的声音忽然在我们身后响起。<br/><br/> 我转过身,看到她站在一个高大的黑发男人身边。<br/><br/> 唔,很面熟,不就是我在老家门口遇见的那个男人吗?<br/><br/> 「黑鹫,好久不见了。」那个男人微笑的看向黑鹫。<br/><br/> 我原本以为黑鹫会拔刀,不管三七二十一先砍再说。<br/><br/> 岂料,他向那个男人轻轻点了点头,就好像他们之间的关系是朋友一样。<br/><br/> 那个男人忽然又看向我。「深月,上次来去匆忙,还没有自我介绍,不过你似乎已经知道了我的名字。」<br/><br/> 「难道你就是……」我惊讶地看着他。这个男人看上去斯文尔雅,带着书卷气,而且成熟稳重,看起来就像一个年轻教师。<br/><br/> 「我叫沧流,请你好好记着我的名字。」他温文一笑。<br/><br/> 「呐,我叫小蕾。」小蕾向我招了招手,「别把我忘记啊。」<br/><br/> 「……」我转头看谢以安。<br/><br/> 「深月不需要记着你们。」他冷冷地说:「黑鹫,动手吧。」<br/><br/> 黑鹫依然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把长刀从刀鞘里抽出来,对沧流说:「失礼了,老师。」<br/><br/> 老师?我对这个称谓感到十分迷惑。难道他们之间,其实是师生关系?!<br/><br/> 就在这个时候,沧流轻轻伸出手,掌心对着我们,意思让我们别动。「我还不想跟你们打,就算你们不来,我也打算让小蕾收手,这趟我是来带她走的。」<br/><br/> 黑鹫往前走了两步,谢以安忽然拉住他。「让他走。」<br/><br/> 黑鹫停下来,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不过也没有再向前。<br/><br/> 沧流向我笑了笑。「之前发生的事情很抱歉,请原谅这个孩子,我那时候正好不在。」<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br/><br/> 我不知道他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但我却感到一阵恶寒。<br/><br/> 这个男人明明那么斯文儒雅,可却散发着一种令人畏惧的黑暗气息。他云淡风轻的口气,好像是自己家的小孩做了什么无伤大雅的恶作剧。<br/><br/> 「那么我们告辞了。」沧流轻声说:「以安……你要好好保护自己的眼睛。」<br/><br/> 谢以安冷着脸没有说话。<br/><br/> 火光中,我们三个人看着沧流带着小蕾离开,小蕾临走前还向我招手说再见。<br/><br/> 等他们消失在我的视线范围,我才发现我的身体有些僵硬,应该刚才是太紧张了。<br/><br/> 我抓着谢以安的手问:「喂,老谢,他到底是谁?」<br/><br/> 「别问。」谢以安的口气很差,但是他的脸色更差。<br/><br/> 「他是我们的老师,当然,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黑鹫忽然开口道。<br/><br/> 「我没有这样的老师!」谢以安忽然大声否认,他很少这么失控,反握住我的手,说:「听着,深月,他说的话一个字也不要相信!」<br/><br/> 「噢……」我乖乖地应了一声。<br/><br/> 我知道,之前骗走他的眼睛的人就是沧流,原来那个人是他的老师啊,怪不得他那么生气了。<br/><br/> 这时候那个红衣女人身上的皮肤逐渐干枯,然后那张包裹在她身上的人皮出现在我们面前。<br/><br/> 那张皮上画的美女真的和她一模一样。<br/><br/> 谢以安紧抓着我的手慢慢松开,我知道他已经恢复了冷静。<br/><br/> 他侧过脸看着我。「回去吧,事情结束了。」<br/><br/> 我知道,还没有结束,或者该说,一切只是刚刚开始,因为沧流出现了,他的出现让事情变得更加复杂。<br/><br/> 「那……」我看看那个盖着人皮的老妇人。<br/><br/> 谢以安看都不看她一眼。「画鬼已经放弃她了,她会变回原来的样子,并且老得更快,心智已经迷失的人活着比死了更痛苦。」<br/><br/> 我点点头,叹了一口气。<br/><br/> 第二天的报上,报道了这场夜半的恶火。内容指出,还发现图书馆一名失踪的老员工,她已经神志不清,而且联络不到她的亲人,只能暂时送进精神病院。<br/><br/> 我放下报纸,抬头看谢以安。「他们并没有提到人皮的事情,为什么?」<br/><br/> 这太奇怪了,因为只要一拿去化验就可以知道那是人皮,这种骇人听闻的事居然连提都没提。<br/><br/> 「谁知道。」谢以安拿着白羽扇轻轻搧着,靠在门口看着外面的庭院,一脸无所谓的样子。<br/><br/> 我自讨没趣地把报纸合上。<br/><br/> 说起来,鬼月好像已经到了月末呢。<br/><br/> 第十八章<br/><br/> 呼~差点从账房升格老板娘!<br/><br/> 云来客栈开在我念大学对面,它年代悠久而且神秘诡测。当你迈进大门,如果不是你已经死了,就是你离死期不远……<br/><br/> 「这是什么?」谢以安在我后面,用扇子轻敲着我的头问。<br/><br/> 「别吵我,没看见我在忙吗?」我盯着电脑荧幕,一边拨开他的爪子。<br/><br/> 谢以安看了一会,才问道:「你不会是在写小说吧?」<br/><br/> 「对啊,感觉如何?」我回头问他。<br/><br/> 他凑过来,看了看,然后认真地发表意见。「除了描写我如何不是东西,其余的都不错。」<br/><br/> 我冷笑,「对你的描写是我最满意的地方。」<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