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这才意识到两人的姿势有些暧昧，连忙挣开他的怀抱站起来。<br/><br/> 谢以安也跟着站起来，揽过我的肩膀。「我们先告辞了。」<br/><br/> 唐主编过来一把拉住他的手臂说：「等一下！你至少告诉我那什么东西！」<br/><br/> 他的情绪很不稳定，我有些担心他伤害到谢以安，尽管这个可能 xi_ng 不大。<br/><br/> 揽着我肩膀的手松开，谢以安比了个手势要我别担心。<br/><br/> 他任由唐主编抓着，耸耸肩说：「好吧，既然你请我喝了咖啡，礼尚往来，我告诉你那是什么。」<br/><br/> 唐主编的眼睛里有些血丝，应该是最近压力太大。<br/><br/> 谢以安宣布答案，「那是洗衣妇。」<br/><br/> 「那是什么？是鬼吗？」唐主编追问。<br/><br/> 谢以安摇摇头，「她不属于鬼魂，如果一定要定义的话，可能更接近妖，不是所有人都能看见。她会在人死前为他哭泣，在附近的河流洗涤已经去世的人的衣服，所以这种妖被称为洗衣妇……」<br/><br/> 「洗衣妇？」<br/><br/> 谢以安看了看沙发上的老太太一眼。「嗯，说她是妖，其实更接近保护神，她通常是一个家庭的保护神。」<br/><br/> 「保护神？那是什么保护神！」唐主编大叫起来。<br/><br/> 谢以安把他的手推开。「他们通常只出现在特殊的家庭里，自古以来，一些大家庭为了繁荣，会在暗地里豢养某些守护神，有些是真的守护神，有些则处于正邪之间，但是无论哪种，都大有裨益。」<br/><br/> 他看着唐主编说：「你知道吗？世界是公平的，以前平白得到的东西，在之后必须付出代价，有时候是本金，有时候就需要加上利息。」<br/><br/> 我不知道还有利息一说，看着仿佛石化了一般的唐主编，觉得他有些可怜。<br/><br/> 像是为了激怒他一样，谢以安继续说：「你看，你的家庭之前如此繁荣，就是因为洗衣妇的关系，虽然过了很久，但是……代价这种东西，不是年代久了就能拒绝支付的。」<br/><br/> 「等等！那是我祖先的事，跟我什么有关系，什么家庭庇荫，我都没有得到啊！」唐主编对着空气叫起来，仿佛那个洗衣妇就在他面前一样，事实上，老太太还是安安稳稳地坐在沙发上。「家庭很久之前就开始衰败，到了我这一代，没有得到任何好处！」<br/><br/> 谢以安牵过我的手。「好了，我们走吧。」<br/><br/> 说完便拉着我走了。<br/><br/> 一路上我不断回头，不过始终没有看到唐主编追来。<br/><br/> 「老谢……你很讨厌唐主编吗？」我想了一会问。<br/><br/> 他看了我一眼，放开我的手，承认得很爽快。「没错。」<br/><br/> 我皱眉问：「为什么？他好像没惹到你啊，老谢，我觉得你的架子越来越大了。」<br/><br/> 谢以安笑起来，但是没回应我的话。<br/><br/> 我们慢慢地往回走。<br/><br/> 「老谢，我觉得唐主编满冤的，他说的也没错，前人豢养的守护神关他什么事啊……而且我觉得，他有些像我的写照……」我有些感同身受的替唐主编抱不平。<br/><br/> 谢以安困惑地看向我，「你这是什么奇怪的逻辑。」<br/><br/> 我开始解释，「你看啊，我就像唐主编，你和沧流就像洗衣妇和他的祖先。明明是你们之间的事，偏要我波及我这个路人甲，如果我像他一样，必须这样死掉，我不是很冤吗？」<br/><br/> 「虽然这个比喻差了点，不过是有点道理。」谢以安点点头。<br/><br/> 「没错吧，唉，看着唐主编就像看着自己的将来，何其无辜。」<br/><br/> 谢以安笑起来。「这个比喻就不对了，首先，洗衣妇是收取代价的妖怪，她会收取比原先更高的代价，这个叫做利息，而姓唐的就是利息，他出生在这个家庭里，这就是他的命也是他的不幸。」<br/><br/> 「其实，这种交易建立在契约双方同意的基础上，也就是说，姓唐的命运是注定好的。换句话说，唐家的家主早就<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知道这个后果，所以他们家是从入赘的血缘中挑选「利息」。」<br/><br/> 我楞了楞，问：「所以唐家的女人都是招赘的？」<br/><br/> 谢以安点点头，「没错，这样一来，可以把唐家的损失降到最低。古人一向重男轻女，所以子嗣就算姓唐，但父亲毕竟是外姓，比起其他子嗣来，利息就落到他头上。」<br/><br/> 「没有办法改变吗？连你也没有办法……」<br/><br/> 我还没有问完，就被谢以安按到墙上，这小子最近有些暴力倾向。<br/><br/> 我不满的瞪他，「说话就说话，别忽然按住我！」<br/><br/> 置若罔闻，谢以安直视着我问：「你想救他？」<br/><br/> 我试着挣扎。「好歹是一条命啊……」<br/><br/> 谢以安靠近我，那双黑色的眼睛仿佛要融入旁边的夜色中。幸好周围没有行人，要不然看到我被男人压在墙上，还以为是什么诡异情况呢。<br/><br/> 「世间万物都有规则，就算是神祗也不能轻易干涉，」谢以安一字一字清晰的说：「尤其，这个人并不值得我为他打破规律，」说到这里，他放开我。「如果是你的话，我自然就愿意了。」<br/><br/> 「我谢谢你，谢谢你全家。」我揉揉肩膀，没好气地说：「看来我和你交情还不赖。」<br/><br/> 谢以安点点头，脸上微笑着。<br/><br/> 「那这个世界上有神仙什么的吗？」我忽然问。既然有妖魔鬼怪、有地府无常，那应该也有神仙吧。<br/><br/> 谢以安一边走，一边回答，「有，不过那是很久之前的事了。」<br/><br/> 「很久之前？」<br/><br/> 「嗯，某一天，天界的大门阖上再也无法开启，只剩我们地府管辖人间的鬼魂……」他忽然停下来，用一种少有的怀念语气说：「那之前神祗与人类共存，一到晚上百鬼夜行……是从什么时候变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呢？」<br/><br/> 风吹过他的脸庞，黑色发丝轻轻飘动。<br/><br/> 难道那些传说是真的，远古那些美丽神话都真实存在过？<br/><br/> 谢以安看着我微微一笑。「仙界的大门已经关上，这个世界再也没有人见过那些传说，也不会再有人去相信了。」<br/><br/> 「为什么？」<br/><br/> 「因为这是规律，」谢以安柔声道：「世间有世间的规律，不要试图去扭转它，任何规则都有存在的必要，就算是神祗也受到其约束。」<br/><br/> 「我不明白……」我呆呆地说。<br/><br/> 谢以安叹了口气，「你不需要懂，但有些人明明懂得却还是执迷不悟。」<br/><br/> 「你在说谁？」我抬头问他。<br/><br/> 谢以安的眼神很冷，其中有愤怒和遗憾，当下我已经猜到答案，果然从他的嘴里吐出那两个字。「……沧流。」<br/><br/> 他说完，就拉着我回云来客栈。他的心情似乎不好，回屋就洗澡睡觉，霸占我的床。<br/><br/> 我却不太睏，坐在门口的摇椅看着天空，上面有星星在闪烁。<br/><br/> 原来，这个世界真的有神啊。谢以安见识过那个年代吧……有点羡慕。<br/><br/> 长这么大，只在小说里见过，真的神仙长啥样呢？<br/><br/> 后来我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早上起来时人已经在床上，不知道什么时候自己爬上床的。不过，我很纳闷，为什么我是睡在里侧，谢以安却是睡在外侧那一边？<br/><br/> 虽然谢以安说没办法，但我还是找了唐主编的爷爷，他爷爷告诉我，只是想告诉孙子这件事的因果，既然他不久就<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