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这里，离谭谦父子最近的人，应该只有你了吧。”<br/><br/> “我第一次见到木木时，木木好像是四五岁。”侯蒙回忆道，是一副和朋友聊天的神情。“小小的一个非常可爱，很活泼，不夸张地说就跟个小天使一样，就是很讨人喜欢。老谭对木木很好，宠，非常宠。木木这个孩子，很聪明，成绩很好，喜欢他的人很多，男孩子，女孩子。有一天老谭发现木木的书包里有女生送的礼物和信，他非常生气。那天我在老谭家和他谈生意，第一次见他对木木发那么大的火，木木当场就吓得哭了。我本来想当个和事老，结果老谭脾气上来，连我都迁怒了，为此几天都没跟我说过话。”<br/><br/> “我听说你和谭老板打过一架。”<br/><br/> “打过一架？呵呵，说这话的人还很顾及我面子呢。”侯蒙说着张开嘴，用手指拉起自己的上嘴皮，露出左上边的一颗牙齿。“假的，真的那颗给老谭打掉了。我只知道老谭脾气不好，不知道那么不好。”<br/><br/> “我不太理解。两个生意人坐在一起谈生意，一方子女回来，因为学校的事被责骂，另一方出面劝阻，这不是很平常不过的事？谭老板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火气，还直接打掉你一颗牙齿？单纯地说是脾气不好恐怕更加牵强吧。侯先生，我不是在怀疑你夸大或欺骗，只是你既然说了，我想问得更明白些。”<br/><br/> “老谭以为我也喜欢木木。”侯蒙很直接果断地给了一个让康栎威更加无法理解的答案。<br/><br/> “只是以为你喜欢？”<br/><br/> “木木抱着我的腰躲在我身后哭，所以……”侯蒙摊了下手。“那个时候木木快13岁了吧，真的可以说是很漂亮，比现在漂亮。男孩子长开后虽然也有很好看很帅的，但漂亮什么的就很少了。”<br/><br/> “也不过两年时间。”康栎威没有办法想象木木13岁时的样子，木木23岁时会有的样子，脑海里很自然地闪过林景楠的脸。康栎威曾经在调查林景楠的时候，查过他的过去，记得头儿说过一句。这小娃长得真是好看，他父母都在的话，不知道要宝贝成什么样了。头儿的话还在耳边清晰可闻，但手里的那份林景楠的背景调查资料却是模糊不堪。“木木是小名吧，你知道木木的大名叫什么吗？”<br/><br/> “大名？这个我到一直没有注意，一直都是木木这么叫着听着的。”侯蒙还挺认真想了会儿。“或者就是叫的谭木。谭木，檀木，木质坚硬，香气永恒，色彩绚丽多变，且百毒不侵，万古不朽，还能避邪。好像是有这个意思在里面，我听谁说过一次来着，非常适合木木。啊……或许是邓书国的爸爸。”<br/><br/> “那位木木以前的老师？”<br/><br/> “是的。”侯蒙应得很快。<br/><br/> “你刚刚说谭老板因为木木书包里有女生送的东西而大发雷霆。”<br/><br/> “这个词可以，确实大发雷霆。”<br/><br/> “女生在哪里？木木不是没有离开过这个小岛吗？而且这个岛上不是没有女人吗？”<br/><br/> “曾经有过。”侯蒙肯定道。“曾经有女人，后来没有了。”<br/><br/> “侯蒙。”康栎威很严肃地看着侯蒙。“你会继续说下去，还是鱼饵被咬后就把我留在网兜里自己玩去了？”<br/><br/> “那女孩是老谭他们的邻居，和木木关系很好，后来离开了，和她母亲一起走的。我不知道中间发生过什么事情，我只是老谭的一个朋友，有些生意上的往来。木木，是老谭的儿子，那是他们的家事。”侯蒙压低了自己的声音，从表面看还算是真诚。“其实康警官，木木这个孩子并不像你看到的那么单纯。”<br/><br/> “什么意思？”康栎威问这话时，口气有明显地不满。<br/><br/> “等你和他接触了，你就会知道。”侯蒙往前靠了靠，好像是在说什么秘密的话。“木木知道自己非常讨人喜欢，那种只要他笑了，就可以从别人那里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孩子。”<br/><br/> “那么……”康栎威冷笑了下，为自己刚刚还认为侯蒙“真诚”不禁自嘲。“木木从你这<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里得到了什么？”<br/><br/> 侯蒙立刻板起脸站了起来，俯视了坐着没动的康栎威，嘴角还有些抽搐。<br/><br/> “不管你们跟我说了什么，不管你们引导我看到什么，不管你们想我相信什么，我都会找出真相。”康栎威对着侯蒙举起自己的茶杯，然后当酒仰头饮尽，如同自己刚刚的话，接下去的话，是誓言一般。“我会去和岛上每一个人谈话，总是会有漏洞，总是会和真相打上擦边球。虽然我不是一个迷信的人，但是这场大雾来得太过邪乎，纯粹巧合说不过去。既然我到了这里，我相信总是有什么事情是必须由我来做的。”<br/><br/> 侯蒙像是哑了，又盯着康栎威看了会儿，中途朝阿德投去过求助的目光，然后失望地再次转向康栎威，最后默不作声地离开座位上了楼。阿德好像根本没有留意康栎威和侯蒙，专心地擦着前台，还对着桌面某一块哈气，再擦，似乎上头粘了什么很难擦的脏东西。整个大堂里又安静了下来，让抹布在台面上反复摩擦发出的“噗嗤”声变得有些刺耳。康栎威独自坐了会儿，起身朝地窖的方向走去。<br/><br/> ☆、epde17<br/><br/> 地窖里没怎么动过，尸体还是平躺在原处，依旧闻不到异味，反而是淡淡的酒香扑鼻。康栎威蹲在两具尸体之间，小心地揭开床单再次察看了下。地窖的温度其实并不是特别低，尸体却是没有出现进一步腐烂的迹象，也没有出现新的瘀伤痕迹。康栎威曾经处理的一些案子，就出现过一两天后尸体上出现新瘀伤而抓回凶手的情况，特别是在脸颊和颈部的掌印和指印，但这次，仍然什么新的线索也没有。<br/><br/> 康栎威席地坐下，面对保险箱，背对下来的楼梯，一个人静静坐着。手里拿着烟，没有点，只放在鼻下嗅了嗅。怕烟味出来会附着在尸体身上，只是这酒香会不会有影响，康栎威已经无法改变了。<br/><br/> “康警官？”木木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时，康栎威被吓了一跳。那下到地窖的楼梯也是木质结构，而且用料和做功都不比外头，走起来咯吱咯吱特别响。而这次，康栎威居然没有听到一点声音。<br/><br/> “木木？”康栎威回过头看了眼，飞快地将尸体重新盖严实，站起来道。“你怎么会来这里？”<br/><br/> “给厨房拿了鱼过去，想起爸爸的酒喝完了，下来看看。”木木很拘谨地站在康栎威面前，眼睛时不时地瞟向地上的尸体。刚才床单都只遮盖到尸体的 x_io_ng 腔处，脸可以看得很清晰。康栎威有注意到木木的眼神，没有任何的回避和躲闪，一点不想一个看到尸体的十几岁小孩子应该有的反应。<br/><br/> “四喜捕到鱼了？”康栎威并没有就刚刚木木的反应提出质疑，顺着往下说。<br/><br/> “是鱼自己游进网里的。”木木站着不动，又瞅了眼被遮住的尸体，将视线移到康栎威身上。木木还是穿着袖子长到能挡到手掌，领子高得戳到下巴的衣服。一身的白色，看着倒是特别干净和清爽。衣服很合身地包裹在木木有些纤瘦的身体上，没有因为袖子过长而显得宽大。木木瘦，但是身形很不错，也就是骨架子长得很好。将来，即使身高不及谭谦，不要发福之类的，身材比例应该更加明显。<br/><br/> “那也是因为网里有诱饵，不是吗？”<br/><br/> “是鱼自己游进来要咬的。”木木仍旧用肯定句回答着，没有半点退让的意思。那神情看着非常可爱，康栎威忍不住笑，忍不住被吸引，但身为警察的敏感又让他不自觉地去分析木木<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