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毫无变化的夏霜，似乎刚才那个吻只是贺东阳的幻觉。<br/><br/> 思索少许，贺东阳咽完口水，赧然一笑:“不是吧，上次亲我还是很早之前的事了，然后你这次居然打算敷衍了事？”<br/><br/> 也不是新鲜的小情侣，心底那旖旎的羞涩早就走得很远，贺东阳说完不等夏霜的反应，直接解开安全带，凑过去亲了一口夏霜的脸。<br/><br/> “好香，”贺东阳美滋滋地感叹，“早上涂了什么，轻轻一口就能尝得出来。”<br/><br/> 夏霜轻声叹息:“去哪个菜市场？”<br/><br/> “离家最近的！”<br/><br/> ……<br/><br/> 菜市场有的摊位早就收拾了，只剩下零星的一些歪瓜裂枣。<br/><br/> 贺东阳车上变回了猫身，进菜市场也是猫的模样，时间还是需要省着，免得等会吃午饭突然没有口福。<br/><br/> 本想不方便带猫进来，可是贺东阳非表示自己可以乖乖待在笼子里面，于是，夏霜一手拎笼子，一手还得拿菜。<br/><br/> 夏霜出挑的身材在菜场的摊位间周旋，低声题型:“菜就我来买，等会你不要出声，不要吓到买菜的大爷大妈。”<br/><br/> 贺东阳双爪垫在下面，被留下来的蔫皮菜带走了食欲，重重叹气:“好吧，一定要买鱼。”<br/><br/> 夏霜颔首。<br/><br/> 鱼摊在最里面，夏霜径直走了过去，随着距离的接近，鱼腥味也愈加地重，几个红色的大盆很有排面地摆在那，今天看摊的是李阿姨。<br/><br/> 李阿姨正低头宰鱼刮鳞片，瞧见一双别致的鞋出现在视野，便悠悠抬头。<br/><br/> 她一头短发贴着头皮，穿着捕鱼裤，手中杀气腾腾地提着一把尖刀，认出夏霜后她脸色缓和了一个大转弯，笑脸盈盈:“哟，买鱼啊？”<br/><br/> 夏霜走过来的时候已经挑选了一条肥美的鱼:“嗯，要这条吧。”<br/><br/> 李阿姨一看，迟疑道:“这条那么大一个人也吃不完，要不换条小的？”<br/><br/> 都是老熟人了，她们两还住小平房的那会儿就在李阿姨这里买鱼，两个人是情侣关系，同居又散了这些李阿姨都知道——“散了”是贺东阳上次买鱼交待地址时自爆的。<br/><br/> 夏霜愣了一会儿，堪堪接着说:“现在是两个人了，阿姨。”<br/><br/> “那感情好啊，”李阿姨开始磨刀，“这磕磕绊绊的才是感情嘛，要过一辈子，吵两架也正常，都别往心里去。”<br/><br/> 闻言，贺东阳仰头看夏霜，想看她的反应，结果看到的是夏霜一脸的落寞。<br/><br/> 她们这问题真不是出在抄家上，要是这半年三天两头地闹上一顿，说不一定还不会因为彼此太冷漠而一拍两散。<br/><br/> 似乎是注意到了贺东阳的目光，夏霜露出微笑，看李阿姨杀鱼:“您说的有道理，有时候我们太年轻了。”<br/><br/> 李阿姨摸到鱼那职业的感觉就上来了，她两下子把鱼拍懵了，还能分心说话:“上次呀，小阳从我这买了不少鱼，还让我送到了垃圾桶旁边，你知道这事不？”<br/><br/> 贺东阳忍不住咳嗽起来。<br/><br/> “不知道……”听起来就挺不正常。<br/><br/> 贺东阳和夏霜叙说这段时间自己有多苦，因为说的东西太多，把有些事给忽略了，比如李阿姨说得这一件。<br/><br/> 李阿姨动作利索，刮鳞片技巧熟练，说两句话的功夫鱼就光溜溜的了，她把鱼装进黑色的塑料袋里，递给夏霜:“嗐，瞧我多嘴了。鱼拿好，趁新鲜。”<br/><br/> “好，谢谢李阿姨。”<br/><br/> 买个鱼的时间，再转头回来又有更多的摊位收拾走了，偌大的菜场显得格外的空寂。<br/><br/> 柴油盐酱醋茶，冷情了又热闹，然后又冷情下来。<br/><br/> 买齐其他菜回到公寓倒也不早了，十二点四十，有的人家都开始午睡了。<br/><br/> 从笼子里面出来，贺东阳蹦到茶几上，似乎这样说话会少费一点力气:“要我帮忙吗？”<br/><br/> “不用，”夏霜系上围裙，“万一菜里面有猫毛怎么办。”<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br/><br/> 贺东阳在茶几上转了两圈:“好吧，其实我也不至于人身的时候还掉毛，不过还是省省时间。”<br/><br/> “先做个清蒸鱼头？”<br/><br/> 听完，贺东阳的表情有些许的难看，鱼头做错了什么，要被清蒸，从而变成一道没有灵魂的菜。<br/><br/> “都行。”<br/><br/> 贺东阳有两样拿手菜，上次做过的红烧肉，另一个范围比较大，她能做各样的鱼，研究出了一套独家菜谱。<br/><br/> 夏霜把菜提进厨房，贺东阳后脚也跟了进去，坐在一把高椅子上摇尾巴看夏霜洗菜做饭。<br/><br/> 要评论起来，夏霜的厨艺不算差，但也不算好，很多美味的食材到了她手里再出来就会变得非常寡淡。<br/><br/> 可能那双手是搞艺术的，注定十指不沾阳春水。<br/><br/> 好在清蒸不难，夏霜盖好锅盖，拎着贺东阳回了客厅，先吃一个苹果垫着，午饭毕竟晚了。<br/><br/> 贺东阳看她自顾自吃苹果，两只大眼睛眯了起来，质问:“霜，你不问问我吃不吃苹果吗？”<br/><br/> 夏霜大梦初醒:“猫可以吃苹果？”<br/><br/> 感情你之前在屋子里贴的一沓纸自己没有看过几张，不然这种问题都脱口而出。<br/><br/> 而且……<br/><br/> “我不是猫啊，我可以吃人类吃的食物……你这么看着我干嘛，上次的巧克力是个意外，谁叫林馨买的巧克力太好吃了，我没忍住。”<br/><br/> 夏霜咬一口苹果含在嘴里，含糊不清地说:“你以为巧克力是林馨买的？”<br/><br/> 第24章有事告诉你<br/><br/> 贺东阳不过脑子接道:“不是她还有谁，我亲眼看见你接了她的东西。”<br/><br/> 而后她脑袋才灵光起来，这样一来不是暴露了自己跟踪过夏霜的事实？<br/><br/> “咳……其实谁买的都一样，我不介意，”贺东阳紧张到开始舔嘴唇，“我刚巧路过，然后就看见了。”<br/><br/> 旁边传来嚼东西的清脆声，很久夏霜才说:“巧克力我买的，而且我当时没有接林馨给的东西，还有啊，别这么苍白无力地解释，跟踪我这事我也不介意。”<br/><br/> “……”<br/><br/> “我有点不爽。”<br/><br/> 贺东阳倒头瘫在沙发上，两腿往前方一蹬。<br/><br/> 半天，也不见夏霜来哄猫，贺东阳扭头一看，夏霜又忙着捣鼓手机。<br/><br/> 果然，还是忙。<br/><br/> 夏霜回了一些信息，把吃了一半的苹果放在桌上:“林馨说，下午想见我一面。”<br/><br/> 贺东阳没起身，超出世俗地说:“见吧，反正那天你把人家关门口，看你们见面还能说什么。”<br/><br/> “我会和她说清楚，你不要多想。”<br/><br/> 夏霜表情尤为坚定。<br/><br/> 贺东阳却忍俊不禁:“你这说话说的，特别像一个渣女，我就是容易多想，有的时候，不过，冷静下来什么事都能想得通。我记得，我们很久没有这么坐下来聊天了吧？”<br/><br/> “是，”夏霜捏了一下手心，“很久了，从什么时候开始的我也记不清了。”<br/><br/> 白日屋内白光也显得微弱，一片橙色从夏霜的眼前晃过，贺东阳化为人身去端鱼头，一步一步走得很小心。<br/><br/> 被戳穿的前一两天，二人都沉浸在荒诞不经的事实面前，然而互相冷静，那些怪异的感觉无法立即挥之而去。<br/><br/> 悠悠然然间，似乎中间一系列事都没有发生过，她们只是刚吵过架，<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