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大概只有进厨馀桶的命运。<br/><br/> 夫人见我放下餐具久久不动,命人收走了餐点,向夫人、谢逍示意之後便驱身回房。<br/><br/> 这麽冷冰冰的用膳方式我一直无法适应,对我来说,餐桌不应该只是用来吃饭的地方,而是用来交流的地方,谈谈生活也好,看看新闻讨论时事也罢,总之不是为了『给四个人吃饭』而设计的东西。也或许是爷爷奶奶家的习惯比较喜欢像以前大家族团聚那样,有些亲情交流,所以我在这边才会无法融入吧。<br/><br/> 回到房内,接下来这段时间要做什麽好?如果只是发呆等待,那真的是度分如时,还是做点学校功课好了,虽然不是什麽资优生,但保持一般班级的前几名还不是问题,只是最近频频请假,这次段考退步了十几名,老师问我为什麽,也只能沉默以对,总不能跟老师说因为父亲这十几天不知道为什麽都待在家里,所以谢彪操得特别猛,无法上学吧?<br/><br/> 也不能像以前用无法念书来解释。这里的状况又不是什麽会阻碍念书的环境,甚至还比以前好多了,最早以前的日子只要一回家随时随地会被喝得醉醺醺的家伙抓去客厅拳脚相向,醒来通常是半夜或隔天清晨,外加吹了一整晚的夜风感冒一周,还好小三就到爷爷奶奶家住,不然小三之後开始念整天,根本没有时间念书。<br/><br/> 现在则是可以无忧无虑到十二点,在这之前都可以做自己的事,就寝後,了不起被谢彪上一两个小时,大半夜晚还是可以安稳的睡在被窝里。<br/><br/> 「呃——!!」<br/><br/> 一阵撕裂的痛楚由股间窜烧至头皮,空气弥漫著些许臭味。<br/><br/> 不小心念书念到忘记时间,才刚进到浴室还来不及脱衣服就被谢彪摔到冰冷的磁砖上,没有任何警告,没有任何指令,衣服强行被撕破,後头随即塞进不明物体。<br/><br/> 跪匐在冷地上,後颈被压著无法回头,看不到谢彪在做什麽,虽然跟之前一样有强硬被撑开的感觉,但这次冷冰冰的,一点都没有人体的温度。<br/><br/> 可能是谢逍长期住在家里的缘故,最近谢彪变得特别疯狂……<br/><br/> 「呃!」冰水顿时灌进肠道。<br/><br/> 是水管吗?不对!水管没那麽粗,所以是……莲蓬头?<br/><br/> 我是该庆幸括约肌最近变得有点松弛呢,还是该庆幸这款不锈钢莲蓬头没有到一个拳头大小?总之只有那一瞬间有撕裂的感觉,没有持续洒盐的刺痛,又或许是肚子的冰水压过了痛楚。<br/><br/> 水不断地涌入管腔,肚子越来越胀,越来越难受,尽管我的不断拍打後方的谢彪,他也没有取出的意思,我只好开始往前匍匐逃跑。<br/><br/> 逃跑终究会失败的,因为脖子还握在谢彪手里,狗爬姿势顶多被漏出来的水弄个大滑跤,整个身体侧趴在地板上吸收更多冰冷的地气。<br/><br/> 里外的温度不断被水、被地板吸走,身体无间断地颤抖,好不容易盼到谢彪抽出莲蓬头,也没有体力爬到马桶上了,後头像被戳洞的水球,不断溢出难闻黏稠的液体,咖啡色的水沿著地板绕过伏贴在地的皮肤,最後流进排水孔。<br/><br/> 希望这种变态浣肠法会因为他閒我脏而让我自己来……好吧,我多心了。谢彪又将莲蓬头捅了进来,一样是毫无温度的冷水,直到肠子快撑破了才拔掉,这样的循环进行了好几次,在这种天气下被冷水里外夹攻,体温渐渐失衡,只能贴在地上发抖、拉粪水,什麽事都办不到。<br/><br/> 『刷拉ˉ』不知道几回合後,冰水从头顶冲刷而下,已经不能再低的体温似乎又更低了些。在寒流的加持下,这个水温可能只有个位数吧?四肢早已冻到没知觉了,只能不断喘气、发抖。<br/><br/> 「肮脏的家伙……」谢彪的奚落从空而降。<br/><br/> 还不是你搞得吗?只是这话未能说出口,冷水由头顶顺著重力流至鼻尖,像瀑布修行僧一样,只能用张开嘴巴或是从水缝间汲取一些空气。<br/><br/> 身体方面早就冻得无法控制了,指甲覆盖的指肉变成淡紫色,僵硬到<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连弯曲都办不到。<br/><br/> 突然一阵木麻,从头到脚失去知觉,要不是浴室间开始冒著热蒸气,我还以为是天使要来迎接我了呢。<br/><br/> 原来冰冷的身体碰到热水後会发麻,而不是觉得烫啊……<br/><br/> 这个领悟只持续了几秒,而全身发麻的感觉持续了好一阵子,等到开始感受到『烫』时,已经晚了。<br/><br/> 「呜——!」刚刚无论多冷都可以忍耐,但一遇到烫,身体会不自觉地躲避,大概是遇到危难时的反 sh_e 吧,谢彪的手不知道什麽时候离开了脖子,我使尽全力在地上打滚,即使沾满了刚刚未冲尽的粪水,也想滚到一个没有烫皮热水的角落。<br/><br/> 可惜莲蓬头被谢彪拿著,所以没有这样的地方,他爱瞄准哪就瞄准哪,我只好连滚带爬地挪向开关,再伸手压下旋把。<br/><br/> 体力几乎在关水的那一刻耗尽,接下来要怎样就随他吧……<br/><br/> 再次睁眼时已经中午了,怀念、熟悉的芳香在房内飘逸,已经有人来过、整理过房间。<br/><br/> 在这房内受到什麽样的对待早就不是什麽不为人知的秘密,至少叶叔知道我每晚都被谁上,偶尔会赶在小苹入房前,先打理过一遍。<br/><br/> 为什麽看到主子做出非人哉的事还可以如此忠诚呢?算了,大人的世界不是我能懂的,谢家的事非也不是我该懂得。<br/><br/> 学校那边想必叶叔已经帮我请假了吧,而夫人今天一早就和谢逍出去,所以也不会知道我只能窝在床上昏沉,至於那头兽,应该在大学里上课吧。我可以悠哉地休息到半夜,然後再重复相似的公式……<br/><br/> 强行浣肠、被勒紧的脖子、热水烫皮、无从理预的巴掌、臀部的鞭痕、蛮横的鸡 ji_an ……<br/><br/> 用力甩甩头,现在是白天,这些讨厌的事晚上再来面对就好,无须白天乱想而增加痛苦。<br/><br/> 吃力地翻过身,床头柜上摆著房间香味的源头——靛蓝色闪著金辉的星空花瓶,上头插满盛开的白色山茶。<br/><br/> 应该是小苹放的吧?她知道我喜欢山茶。<br/><br/> 即使被搞得惨不忍睹、无法下床,山茶散发的淡淡幽香会让人忘却苦痛,看到山茶还会让我想起爷爷,想到过去的植栽生活。<br/><br/> 爷爷对山茶情有独锺,一谈到山茶爷爷整个人都变了,稳重的爷爷会挥舞双臂兴奋地说他曾经看过满山遍野盛开的山茶,『有这麽多、这麽多、这麽多』,手还越张越大,他说他活这麽大,那幕年轻时看到的美景完全没有稀淡,就是因为忘不了山茶的美、受到山茶仙女的感召,他才会选择走植栽的路,一走就是50年。<br/><br/> 以前住的古厝外墙种了一圈山茶,株株都是爷爷呕心沥血照顾出来的花儿子,一到冬天山茶盛开,整栋古厝便像泡在山茶花特调香水内一样,处处可闻淡香。这几年来科技进步,多种不带香味却艳力加倍的改良品种兴起,爷爷也喜欢那些後来的花孙子,但对有历史的花儿子特别有感情,常常跟花儿子嘘寒问暖。<br/><br/> 爷爷教导了我很多照顾山茶的要点,他说照顾得好,山茶可以陪我们一辈子,而且每个冬天都送上一簇簇的鲜花与温馨芳香。<br/><br/> 只可惜,爷爷没办法永远陪著山茶花平稳地终老一生。某次碎木,爷爷的手臂被木头勾住一起卷进碎木机里,短短几秒钟的时间,爷爷的惯用手变成碎肉片喷洒在木屑堆中。<br/><br/> 当时只有我跟爷爷在,等找到奶奶打电话叫救护车来时爷爷已<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