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知道眼皮被缝了起来,而且这块纱布至少要包上二周。<br/><br/> 接下来过了几天比较安稳、没有新游戏、但仍然每天都脱力的日子,大部分的时间都在床上昏迷,偶尔状况好点可以下床,但第一次下床的那晚上谢彪变本加厉地操,从此之後再也不敢擅自下床。<br/><br/> 跟第一场雨夜一样,食 y_u 降到了冰点,这次装了鼻喂管好让用餐时由新来的佣人由灌食,偶尔会打点滴,靠这两样供给一天所需,说是为了不要重蹈覆辙,不如说是为了让我有多一点体力,好让我在床上执行谢彪的指令。<br/><br/> 如果要洗澡或是上厕所只能等叶叔抽空过来。眼睛包起来没多久,肛门也因为使用过度不太能控制软泥状的粪便,某天迟迟等不到叶叔,不小心将屎漏在床上,谢彪当晚赏了我屁股十几下皮带,像新加坡的鞭刑一样留下数道红痕,隔天屁眼上还多了绑绳和肛栓强硬堵住出口,晚上继续承受著谢彪的跨下,屁股上灼热的鞭痕加上猛虎式的撞击,连哀嚎都被啃嗜殆尽。<br/><br/> 日日夜夜,比妓女还不如的奴隶,比任何人都更没尊严,不过,这将是最後一年,明年的这个季节,我会坐在奶奶身旁,吃著奶奶帮我包的润饼,里面有我最喜欢的卤豆皮、红糟肉和特调花生粉,即使张大嘴巴也无法完全含住的巨无霸润饼……<br/><br/> (待续)<br/><br/> 刚刚在听无印良品-雨过天晴<br/><br/> 第一句话劈头就说....<br/><br/> 雨过真的会天晴吗(@口@||大惊)<br/><br/> endif<br/><br/> ☆、眩心(还是限==|)<br/><br/> 眩心<br/><br/> 这一切的一切都要从整件事情的起头——谢楠这个人谈起。<br/><br/> 我并不算真的认识谢楠,只是曾经见过他一次面。<br/><br/> 大约五年多前吧,我升国一的暑假,爷爷接了一个大案件,要替某个有钱人的住宅花园铺图腾。<br/><br/> 其实到了爷爷这个年纪想要开发新客户、接新订单有些困难,一来爷爷没有什麽冲劲,不是不爱花了,但是对於拓展事业来说没有那麽多梦想,只希望能照顾好我们,求得温饱,虽然我跟爷爷说我想接这个事业,但是爷爷希望我先以念书为重,大学可以选些相关科系,到时候再拼也不迟,甚至换跑道拓展自己的人生都可以,所以订单每个月都只有那些固定订单,生活平平,虽然没有吃到老本但也无法存什麽大钱。<br/><br/> 二来爷爷的体力大不如从前,平常都只有零售买卖跟老客户的花圈,或是批发某种花的独卖权,偶尔有老客户的园林装修,但很少这种新客户而且还一次一大片的园地。<br/><br/> 爷爷说是他的同行好友——廖伯伯无法吃下整个订单,而且某些花还得跟爷爷批货,只好请爷爷一起合力完成他,到时候再分帐,也因此我才有机会见到谢楠这个人。<br/><br/> 依稀记得那是个炎热的暑假,即使是早上八点也像盛暑般酷热,爷爷开卡车载著我和满满的花卉一起跟朋友汇合,再到这间大屋的花园铺植。<br/><br/> 其实我也帮不上什麽大忙,土坑和排水系统早在先前就已经整建好了,我只能帮忙铺换腐植土或是等爷爷他们在地上规画好图腾後,再跟大家一起把花沿著记号种进去。<br/><br/> 这片近五百坪的花海若不算先前的水土工程,实质上不用一周就可以完成。这次植花少说有一百多万的收入,就算是分帐再扣掉成本也有十几、二十万的利润,如果往後半年甚至四季都要换图型的话,根本不必担心淡季的营收问题,光靠这份订单就可以打平好几个小月。<br/><br/> 这份意外订单让爷爷高兴好久,而且这样大笔的钱可以攒下来,如果未来爷爷无法工作了,还可以留给我当学费或是当棺材本。<br/><br/> 也因为这次工作,我才有机会见到谢楠这个人。<br/><br/> 还记得那是第五天,傍晚时分天气异常闷热,老是干扰进度的午後雷阵雨要下不下的,让人心情烦躁。我们埋头赶工,希望在可以雨下来之前赶到最後进度<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就在那个下午,来了一个从来没见过的男孩。<br/><br/> 那个男孩跟我差不多大,可能还比我小一些,他有著一头整洁的深褐色短发,明亮的大眼,双眼皮可以放大眼睛又不觉过於柔媚,整张脸白白净净,唯独脸颊泛著红晕,嘴角翘得高高地,但那不是轻视的微笑,而是很简单的心情——看到新事物的欣喜和好奇。<br/><br/> 一般来说工事现场不应该会有这样的男孩,况且还是有著一身高级质料的衬衫和西装裤的有钱人家孩子,这个男孩是谁,无论怎麽想都只有一个答案——这栋大屋的少爷。<br/><br/> 那麽,一个少爷来这作什麽呢?虽然是暑假,但这种鬼天气,大多数的学生应该都会窝在家里看上网或打电动,更何况是一个少爷呢?<br/><br/> 我稍微缓下手边的工作瞄了他一眼,看他的来意,他连忙慌乱得猛挥手。<br/><br/> 「没事没事,我只是很好奇,可以看吗?还是说……不可以看?」原本就闪烁圆亮的大眼又睁大了些,眉头轻轻地有了曲度,看似在祈求我的许可。<br/><br/> 我点点头。<br/><br/> 之後那个男孩带著好奇心十足的脸,一直蹲在旁边盯著我种花。或许是比起其他大叔、廖伯伯或是爷爷,我的年纪跟他最近,所以他只跟著我,还对著我的工作猛盯,我忙到哪他就看到哪,我起身,他也会起身让路,不会碍著我工作,偶尔他会怯怯地问一些问题。<br/><br/> 「那个……可以问吗?」<br/><br/> 「嗯。」我把手上的红花埋入土内,点点头。<br/><br/> 「这是什麽花?」<br/><br/> 「千日红,一般是夏秋开花,但是在台湾一整年都会开。」我边解释手头也没閒下。<br/><br/> 那孩子听了,用鼻子凑过去闻了好一会儿,接著用手 m-o 著千日红。这是很标准好奇心使然的动作,但又不像一般过於好动的孩子一下子就把花折了,他会像慈母轻拍孩子的头一般,轻抚花簇,珍惜地 m-o 著每片叶子,看得出来是心地相当善良的孩子。<br/><br/> 「你们什麽时後会做完?」他又问。<br/><br/> 「做完?你是说什麽时候会铺完吗?」<br/><br/> 「嗯嗯!」点头如捣蒜。<br/><br/> 「这两天就会结束了吧。」<br/><br/> 「明天我还可以看吗?」<br/><br/> 明天他也要来吗?他都没碍著我工作,也不是说不可以。<br/><br/> 我点点头。<br/><br/> 「那我可以帮忙吗?」<br/><br/> 「咦?帮忙?不用不用!我们来就好、我们来就好!」这一问真让我乱了手脚,第一次遇到有人问可不可以帮忙,而且还是这个家的少爷。有钱人不是应该习惯优雅高尚的生活,对这种粗工不屑一顾吗?怎麽会想在泥土堆打滚呢?<br/><br/> 可这位少爷听我的回答後,显得有些失落,但没有吵闹,只是又静静地在一旁观看,直到剩下角边的最後一株,他又开了口——<br/><br/> 「这、这、这、我、我、我可以用吗?最後一个我可以用用看吗?」他又恢复到了先前充满好奇、满天星星闪烁的眼神,反正是今天最後一株,给他试试看又何妨?<br/><br/> 我让了位,他则是以蹲姿兴奋地往前蛙跳两步到我原本的位置,还小小地欢呼了一声。<br/><br/> 我从挖土开始教他,这麽大的花要挖多深、多广,如何拿植物才不会伤到花,接著种下、埋土、拍实。其实没什麽大学问,只要带著温柔,好好呵护就可以种得很漂亮。<br/><br/> 这样<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