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可逼自己承受他的 xi_ng 虐也不愿面对那个恶梦,所以为了高敏遥,不是应该和他做爱吗?不是吗?!<br/><br/> 那个噩梦无解啊!<br/><br/> 所以他更应该,不是吗?<br/><br/> 「啊啊……嗯——!」一声高亢闷吟将谢彪混乱的思绪拉回神。<br/><br/> 镇日在这思绪回圈中打转,逃不出,解不掉,一个晃神又到了夜晚,在床上和高敏遥打滚,而且还是第二次 sh_e 精。<br/><br/> sh_e 精後高敏遥还醒著,力气尚未用尽一定还会再索取。<br/><br/> 又是一个抉择,该?还是不该?做了,高敏遥可以逃脱梦魇,不做呢?高敏遥又能有什麽?<br/><br/> 想到这,谢彪的心脏猛地剧烈抽痛。<br/><br/> 如果他没有被仇恨冲昏头,或许高敏遥早已回到古厝和祖母过著幸福生活,在学校和同学嬉闹,一起拚升学考,夜晚则是努力念书,躺上床一边想著大学生活的美好一边进入梦乡,多麽平凡的美好生活。但是他扭曲了高敏遥,将一个孝顺善良的孩子扭曲到逼迫自己像强暴自己数百次、剥夺自己一切的人索求 xi_ng 虐,只为了一个噩梦。<br/><br/> 其实高敏遥早该回古厝过活,根本没有必要面对这些,这都是他的错。第二次带高敏遥回大屋的当下,他第一次认为他必须放手,可是被高敏遥的一句话激怒後,他反而更加残暴对待。第二次认为应该要放手时,因为惧怕面对自己的未来,仍然选择将高敏遥揽在身边,这是这麽多转捩点相砌堆叠成为这样的结果。<br/><br/> 腰背传来的紧触再度将谢彪唤回,高敏遥还醒著,今晚还未结束。<br/><br/> 「我还要……彪……再来……再来——!」果不其然,高敏遥手脚缠索著谢彪,下身不断轻磨,企图再让谢彪硬起。<br/><br/> 「够了。」低吼,抓著身前髋骨抽出 xi_ng 器,谢彪首次拒绝高敏遥所求。<br/><br/> 想当然耳,高敏遥不愿接受,一而再再而三的撩拨,直到谢彪揪起脑勺将高敏遥推回床上为止。<br/><br/> 今晚高敏遥会做噩梦吧?但……即使不想看高敏遥发梦,他也不应该再继续。高敏遥的人生已经过得太累太苦,没有必要再逼迫自己受这种对待,没有。<br/><br/> 谢彪俯下身,在高敏遥耳边低语──<br/><br/> 「他们都会上天堂,你也是,只有我,不会。」这是魔咒,是灌入高敏遥脑袋的暗示,也是事实。高敏遥的祖父母都会上天堂过著快乐生活,高敏遥当然也是,只有他,绝对不会。<br/><br/> 高敏遥果然不再动作,取而代之的是泪水,大量涌出,延著鼻梁、太阳穴流落。<br/><br/> 以唇轻吻,擦拭泪液。<br/><br/> 这次不能再犹豫,真的该放手了。<br/><br/> 「等你满二十岁,我会送你一个礼物。」<br/><br/> 谢彪决定给高敏遥一个礼物,而那礼物里有著名为自由的真实……<br/><br/> ☆、24<br/><br/> 角色-谢彪篇-24<br/><br/> 蹭了蹭怀中人的额,那人沉沉睡著,深夜回归宁静,谢彪的暗示起了作用,噩梦不再。<br/><br/> 轻抿紧闭的双眼,将那细瘦的身躯搂得更紧些。<br/><br/> 十九岁的男儿身却比女人还纤瘦娇小,再次回到大屋这一年高敏遥也没有长高,成长如同过往,停滞在四年多前。<br/><br/> 轻抚 x_io_ng 前与自己形成强烈对比的身子,细细检查各处,这是谢彪每周必做之事。但每每触 m-o 高敏遥身形复原的状况,谢彪的心脏越被勒的吃痛。长时间未经日晒的皮肤,要说白皙不如说是惨白没有血色;营养失调的结果是在肢端皮肤可见严重 gu-i 裂;身子各处都缺了肉,瘦骨粼粼,特别是 x_io_ng 肋一根根几无覆肉。<br/><br/> 这十数天即使没有噩梦扰眠,这身子也未有恢复迹象,而这些最大的原因莫过於谢彪。<br/><br/> 这几年他究竟造成高敏遥多少压力谢彪无法在脑中理出谱。多年来的 xi_ng 虐抹去原<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有的笑容,好不容易结束一波又一波的痛苦後又失去至亲,紧接著是更多无止尽的梦魇。这个世界对高敏遥来说没有『未来』这个字眼,无一亲人,失去依归,没有包袱,没有任何与人的羁绊,也没有任何自由,高敏遥什麽都没有,就只是活著,唯一仅有的是一副让两人堕入深渊的躯体,困锁在什麽都没有的牢笼里,唯一能做的就是再残虐自己,说得更明白些便是放弃,将仅剩的躯体完全抛弃,藉由最厌恶的事来放逐心神直至狂癫。<br/><br/> 其实谢彪想过另一种让高敏遥最快获得未来的方法,而且是崭新不受过去束缚的未来,而且方法简单至极,只需要在食物中辗入多点白色粉末,那一晚高敏遥将会沉沉睡去,远离这世间一切的苦痛,高敏遥这一辈子都不可能脱离谢彪的 yi-n 影,鲜少与人互动的经验又极度封闭自我,或许高敏遥在未来会遇到更多的不愉快,或许,什麽都没有,对高敏遥来说才是解脱。<br/><br/> 只是谢彪没有选择这条路。<br/><br/> 再度搂紧身前光 l_uo 的躯体,深吸口气,轻叹。明明气候还未入冬,那人的手脚在暖被中过了数十分钟仍旧冰冷,方才数分钟的热水淋浴仅仅让表皮回温几分,还不足暖和骨子里渗出的冰冷,谢彪知道,其实是再更之前的 xi_ng —a_i 才是高敏遥体温降低的元凶,本来就难以回暖的躯体暴露在空气中十数分钟,凉冷空气彻肉蚀骨。<br/><br/> 谢彪已经尽可能地减少和高敏遥做爱的次数,但要完全停止谢彪目前还办不到,高敏遥是毒品,而谢彪早在几年前便上了瘾,平时谢彪会告诫自己绝对不要再碰高敏遥,戒断症状一旦发起,谢彪也会强忍、会拚了命地压抑,他知道高敏遥最讨厌、最不需要的就是这些。只是若短时间内诸事不顺,使得谢彪特别郁闷、焦躁时,谢彪会怎麽都无法控制自己,他想要,想要,想要,想要抱高敏遥,无论如何就是想要,所以往往回过神时已是完事後,而眼前的人早已陷入昏沉。<br/><br/> 高敏遥二十岁生日并不是什麽特别的日子,不管对谁来说都是,只是,谢彪想藉此做个分界,那人二十岁之後,谢彪会彻底放手不再恋旧,然後走回属於自己的路。<br/><br/> 离终点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半年多一些,这些日子可以渡日如年也可以转眼即逝,谢彪必须在这时间内戒瘾,然後给高敏遥一份厚礼。这些年高敏遥失去太多,太多。或许无论谢彪如何弥补,精神上的损害已无法挽回,所以至少在物质上能给一份远超於这些年失去的礼物。<br/><br/> 对高敏遥来说最重要的莫过於古厝,古厝後头还有高敏遥至亲的坟墓。古厝谢彪自然会过户给高敏遥,只是为了避免以後变故,谢彪用上些许手段让这未过百龄的旧厝通过核可成为国家古迹,一旦建物成了古迹之後,房屋的拥有者仍旧是高敏遥,只是未来无论是谁都不能破坏一物一角,高敏遥的祖父母可以在这宅第後安眠永远不再受人惊扰。<br/><br/> 安顿了住所,接下来是生活。<br/><br/> 谢彪并不打算找回高敏遥的生母,毕竟抛家弃子十多年来对孩子不闻不问的母亲不够格再陪伴高敏遥,取而代之的是,谢彪为高敏遥找了一位非常特别的信托律师──一名单亲又失去孩子的慈祥中年女律师。谢彪签订合约买断那女律师的工作直到死亡,而那律师总的来说只需要做一件事──照顾高敏遥。除了足够高敏遥挥霍直到老死的财产信托之外,还要像个管家,更要像名母亲。<br/><br/> 想要一<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