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温婪显然已经动手过。<br/><br/> 自己长久时日以来,一直陷在黑暗半沉睡的状态之中,罪魁祸首很明显了,就是温婪所致。为什么对方杀不了自己?温婪是什么战斗水平,何太哀在“超恐怖游戏”里的时候,碰到过两次,两次都算是侧面感受了一下,他并没有挨到直击,但如此体验他也知道,依他之能,显然,在先前昏迷状态下,如果温婪要放火烧他,他绝对扛不住,温婪绝对能把他烧得飞灰不剩。<br/><br/> 但他现在须尾俱全,想来想去,也只有一个可能。<br/><br/> “游戏”里,白衣器灵的诅咒成真了。<br/><br/> “不伤不死不生不灭”变成了真言,字面上的意思,他可能真的变成了不死的怪物。<br/><br/> 何太哀情不自禁地打了一个寒颤。<br/><br/> 刚刚温婪放过烧他,原来那死了又活的感觉,并非是他错觉吗?是他真正死了,又活?身体痛觉被完整地保留了下来,但他却不会死,如果有人想要折磨他,真是再简单不过的事情了,只需毫无顾忌地不断杀死他就行。<br/><br/> 当下,何太哀看着温婪的眼神都变了。<br/><br/> 那个“游戏器灵”,是故意……将受了如此诅咒的他,丢给温婪的吗?<br/><br/> 温婪在他昏迷的时候,又做过什么?他果真是昏迷,还是说,他其实是一直都在经历“被杀死”的这个过程?而现在一切是他的大脑为了自我保护,将那段记忆给“黑屏”了?<br/><br/> 早知道当初那个决定,会将“游戏”得罪至此,令自己横遭如此惨祸,那么他决计不会表现得如此“烈性”。<br/><br/> 何太哀想起当时跟“游戏器灵”的对话。<br/><br/> 器灵说了种种猜测,他当时没有否认,其实也不过是觉得反正都要死了,没有必要再做过多解释。其实他哪里考虑过那么多呢。如器灵那般想那么多,彻底为人不为己,怎有可能?他当时最鲜明的想法,到底不过是想报复“游戏”罢了。<br/><br/> 作为人而终结的短暂一生,他车祸死亡的这一事,这一切,究竟是单纯的意外,还是器灵在读取了进入“游戏”之后虞幼堂记忆之后,恶意的干涉?<br/><br/> 如此问题没有答案。<br/><br/> 器灵已经死了,如果答案是“肯定”的回应,他现在一定会怨恨虞幼堂,但现在问题没有答案。所谓报复,报复的是器灵将他将众人丢入“游戏”之中的肆意“玩弄”。你以为你掌控了一切?不是的,你没有。<br/><br/> 当然,最重要的是,在当时那种情况下要活着实在太费力,还不如去死来得潇洒痛快。<br/><br/> 如此一死,既报复了自己想报复的对象,也不用再管一地纠缠不清的烂摊子。谁对谁错谁亏欠于谁都不用烦心了,反正都彻底死了啊,人死之后,谁还管身后洪水滔天?<br/><br/> 何太哀如何能想到,自己竟然没死,甚至竟然是死不了。他简直汗毛倒竖。<br/><br/> 手背上火辣辣地烫成一片,他低头一看,就见自己手上居然多了一个符号,那一撇一捺连在一起的三道,是个“巛”字。<br/><br/> 如此“巛”符乃是“驭鬼术”的咒令印记。鬼主可驱使鬼奴做事,但这种一般的驱使,在距离和时效上都有明显限制,比如今日之言到了第二天就无用了,距离太远鬼奴听不到鬼主的话也是无效。<br/><br/> 而“巛”符乃是签下契约的伴生咒令,此令代表着六道绝对驭鬼咒令,无视空间、距离和时间的限制,鬼主一旦下令,鬼奴只能终其鬼生永远贯彻。<br/><br/> 温婪看着何太哀:“契约达成,我的第一条命令是,你永远都不能伤害人类。”<br/><br/> 何太哀只觉自己手背一痛,烫金一般的“巛”字失去了一折。<br/><br/> 温婪继续道:“我的第二条命令是,你永远都不能见虞幼堂。”<br/><br/> 作者有话要说:快乐地掏出指甲刀准备为大家修修指甲,当然我还准备好了糖果点心给大家食用~~~<br/><br/> 大家看我之前的尿性就完全不虐的对不对<br/><br/> 之后也是这种水平!<br/><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n ----<br/><br/> 第111章尸花之夜05<br/><br/> 温婪继续道:“我的第二条命令是,你永远都不能见虞幼堂。”<br/><br/> 手背上金色的“巛”缺了一道完整的撇折痕迹,变成了“《”。<br/><br/> 何太哀不知“驭鬼契约”,但此时也是在温婪的言语之中感受到了某种不可抗力。两条指令,第一条指令还好说,至少他还是能理解的,那第二条指令究竟是什么鬼。<br/><br/> 他之前都是险些被气笑,现在是真的被气到笑出声:“你这是什么意思?”<br/><br/> 温婪冷笑:“字面意思。”<br/><br/> 何太哀一见温婪冲自己这么不阴不阳地冷笑,便忍不住也这般冷笑了回去:“不见就不见,好了不起吗?我和他本来也就只是普通同学,要不是因为‘游戏’被强行分配到同个副本,鬼才会跟他在学校里说话。”<br/><br/> 温婪一听,顿时大怒:“你!”<br/><br/> 何太哀立刻道:“我?我怎么了我。你不是不让我见他吗?我这样表态,你难道不该欢欣鼓舞,拍掌称赞吗?”<br/><br/> 温婪暴怒:“混蛋,他这几年没放弃找寻你,还觉得你在人间,你就说出这种话?果然,鬼怪就是鬼怪!”<br/><br/> 何太哀呵呵:“那你把你刚刚说的第二道命令给吃回去啊?你吃回去我立刻就跟他做朋友去。”<br/><br/> 温婪露出要吃鬼的表情:“你这鬼,有什么脸做我师弟的朋友?”<br/><br/> 何太哀此时稍稍恢复了气力,他站直了身子,凭身高俯视着有没有一米七都是问题的温掌门道:“不错,我这种也就只能给你当当鬼奴了。”<br/><br/> 温婪额头青筋狂跳:“何太哀!”<br/><br/> 何太哀一撩眼皮:“在。”<br/><br/> 温婪森森然道:“我看你是该好好了解一下‘悲哀’这两个字怎么写。你现在,立刻,马上给我去角落里,不许发出任何其他声音,我要你给我不停做‘深蹲’,一直到我喊停为止!”<br/><br/> 何太哀心想谁会听你这话,然后他就发现自己完全控制不住自己行为地走到了墙角,开始面对墙壁默不作声地做起了深蹲,并且这一做就是一整夜,温婪没喊停,他果然就是没有停下来的时候。一直到温婪一觉睡醒,他还在面对墙壁一丝不苟地做深蹲,两条腿已经仿佛完全不是自己的了,但他还是他妈的在做深蹲。<br/><br/> 温婪洗漱完毕,何太哀还在持续闷声不吭地深蹲中,眼看何太哀满头冷汗,温大掌门好整以暇地走到何太哀旁边:“知道错了吗?”<br/><br/> 何太哀继续做深蹲,没开口回答。<br/><br/> 温婪十二万分傲慢地说道:“你现在可以说话了。”<br/><br/> 何太哀冷笑:“我没错。”<br/><br/> 温婪:“……”<br/><br/> 温婪呵呵:“你给我到暗室的阶梯口那儿做深蹲去。”<br/><br/> 何太哀是不知道温婪对深蹲究竟有何种执着,惩罚的模式居然一路是深蹲到底,反正他是做了一夜一天。机械行动的身体完全不受自己掌控,做到后来麻木了,也就没什么感觉,但他也并不后悔,大不了就做死。<br/><br/> 温婪讨厌他,这是绝对的,他不觉得自己向温婪服软会有什么用,就算服了软也百分百还会被折腾,所以爱咋咋的,力的作用是相互的,他也很讨厌温婪就是了。<br/><br/> 夜里,温婪回屋进入暗道之中,而何太哀仍旧在做着深蹲。<br/><br/> 虚空之中凭空燃起星星点点的火光,将通道<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