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br/><br/> 贺东挑眉，看来小朋友这是喝醉了。<br/><br/> “我要是有女朋友，现在和我喝酒的就不是你了。”<br/><br/> “唔……”叶漾手臂撑在桌子上，双手捧着自己的脑袋瓜，“那东哥有前女友吗？”<br/><br/> 小朋友今天探究欲很强啊？贺东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轻抿了一口：“有一个，不过那是高三时候的事了，谈了一个星期就分手了。”<br/><br/> 小朋友歪着脑袋问道：“为什么？”<br/><br/> “……”<br/><br/> 为什么？因为谈了一个星期，贺东才发现自己对女孩子根本没有兴趣。<br/><br/> 贺东已经不记得女孩的模样了，但还记得那个女孩的名字，叫魏洛，是他们的班长，和她走到一起也不过是因为兄弟们起哄才在一块的。<br/><br/> 当发现自己不喜欢女孩子的时候，立刻果断提了分手，没有感情尚且可以培养，但这种真的没有办法。<br/><br/> 分手的时候还被魏洛骂了渣男，后来下班学期女孩就转学了。现在想想，他那个时候是有点渣。<br/><br/> “别光说我，小朋友上学有没有谈恋爱？”<br/><br/> “……”叶漾沉默了一会儿，用一种委屈而难过的腔调说道：“我没有谈恋爱。”<br/><br/> 小朋友的手像是要撑不住自己的脑袋一样，脸歪在那里，脸上红彤彤的，委屈的调调给眼角也染上了一点红色，看得格外惹人爱。<br/><br/> “我没有和那个人谈恋爱，我不是……”叶漾站起身，摇摇晃晃地要回自己屋子，“他们都不信我，他们污蔑我……”<br/><br/> 贺东愣了一下，跟上了叶漾的脚步，发现小朋友不是要睡觉，只是想上卫生间。从卫生间出来跨门槛的时候，还险些摔倒了，幸亏贺东一把捞住了他。<br/><br/> 叶漾只感觉自己扑到了一个温暖的怀抱里，是他熟悉的味道。他是有些醉了，但不至于完全不清醒，毕竟只喝了一杯。<br/><br/> 他靠着贺东的手臂撑住了身体，沉重的愧疚感拢上心头，不知道为什么大脑不经思考地就吐出一句，“对不起……东哥。”<br/><br/> “小朋友做了什么对不起我的事？”<br/><br/> 这话听着额实在有些歧义，贺东的手臂还处于半弯着圈住小朋友的状态。<br/><br/> 他臂力很不错，小朋友没有动静，他也就没放手，想听听小孩到底想说些什么。<br/><br/> “我骗了你，那张身份证是假的。”<br/><br/> “嗯，我知道。”<br/><br/> 贺东的回答在意料之中，叶漾鼻子一酸，明明看破了一切，但贺东就是没有揭穿他……<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下章坦白。<br/><br/> 今天是不知道该说什么的第一天。<br/><br/> PS：亲戚或与悲，他人亦以歌。<br/><br/> 取自陶渊明的《拟挽歌词三首》<br/><br/> 第16章<br/><br/> 叶漾扒住贺东的手臂，就像是溺水的人抓住了一根稻草，“我也不是因为家里缺钱出来上班的，我是离家出走的。”<br/><br/> 叶漾不敢抬头，不敢直视贺东的表情：“那不是我的家，我不想回去。”<br/><br/> “为什么？他们对你不好？”<br/><br/> 叶漾避而不答：“……我讨厌他们，我这辈子都不想再见到他们。”<br/><br/> “这辈子还很长，不要妄下定论。”贺东叹了口气，捏住叶漾的下巴让他抬起头来，“那你今年到底多大了？”<br/><br/> “……十七岁……”<br/><br/> 果然，还真是未成年。<br/><br/> 贺东感觉脑壳都在疼：“十七岁还在高二吧？马上应该下半学期开学了。”<br/><br/> “没有，我高三了……”叶漾有些心虚，避开贺东的视线：“我上学比其他人早一年。”<br/><br/> “高三……马上就要高考了，你为什么不等高考结束，到了大学，你也不用再看见他们了，那个时候你已经成年，也能……”<br/><br/> 叶漾低声打断了他的话：“我被退学了。”<br/><br/> 贺东失声，眉头<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皱得很紧：“为什么？”<br/><br/> “我……爸给我退的。”叶漾不情不愿地喊出了那个称呼，“他觉得我把他的脸丢尽了，他说他情愿没有我这个儿子……”<br/><br/> “发生了什么事？”<br/><br/> 贺东猜测应该是跟刚刚叶漾说的“谈恋爱”有关系，但早个恋也不至于这么严重吧？<br/><br/> 叶漾抿着嘴不愿意说下去，贺东说的他何尝不明白？<br/><br/> 当初他自己就是这么想的，等到大学，等到成年，可是，意外就是这么发生了，把他打入了万丈深渊……<br/><br/> 贺东没有逼他，而是换了个问题，“那你妈妈呢，她不阻止你爸吗？”<br/><br/> “……”沉默良久，叶漾开口说道，“我没有妈妈，我妈在我很小的时候就不要我了，后来我爸另娶了一个女人，她巴不得我满身污泥，怎么会劝？”<br/><br/> 甚至，他爸给他退学这件事那个女人也吹了不少耳边风。<br/><br/> 贺东久久无言：“……”<br/><br/> “东哥，你别生气，我不是故意骗你们的，我……”<br/><br/> 叶漾现在的心情只剩惶恐，从他出来开始，遇到的这些人对他都很好，他不想欺骗这些人，但他也不敢说出真相。<br/><br/> 人间的悲与喜，爱与恨并不相通。<br/><br/> 他怕说出口没有人理解他，他们会觉得他大题小做，怕他们报警再把自己送回那里。<br/><br/> 但今天也许是因为酒精作祟，让他脑子有些不清醒，也许是因为眼前这个人带给他的安全感太强，他竟坦白了真相。<br/><br/> 贺东的手指在小朋友的下巴上摩挲着，思绪有些飘远。<br/><br/> 他想，这世界上，不是每个人都配做父母的。<br/><br/> “我现在很生气。”贺东装模作样地看着小朋友的眼睛，“但是你叫我一声哥，我就原谅你了。”<br/><br/> 心里七上八下的叶漾一脸茫然，他不是一直叫他哥的吗？<br/><br/> “东哥？”<br/><br/> 小朋友试探的语气取悦了贺东，他掩去嘴角的笑意，崩住严肃的表情：“不是东哥，是哥哥。”<br/><br/> “……”叶漾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感觉到有点羞耻，他从贺东的怀里挣扎开来，小声快速地叫了声：“哥哥。”<br/><br/> 贺东的恶趣味又开始上头：“我没听见。”<br/><br/> “……哥哥！”<br/><br/> 这次小朋友的声音大了些，贺东心情明媚，漫不经心地说道，“把衣服脱了。”<br/><br/> 叶漾傻了：“啊？”<br/><br/> 贺东说完才发现自己这话有些令人误解，哭笑不得地解释道，“上衣脱了。”<br/><br/> 出于对贺东的信任，叶漾没有追问为什么，脱光了上衣，少年单薄的身体暴露在贺东的视线里，冷空气在接触到叶漾的时候，他还打了个颤。<br/><br/> 贺东看了片刻，就有点不忍心了。他当然不是突然兽性大发相对未成年下手，他只是想看看叶漾的身上是不是如他想象的一样。<br/><br/> 果然，小朋友除了肩头的有一颗圆圆的疤痕外，手臂上也还有还好几个，背上也有一些鞭长的伤痕，比少年的肤色白上一度，是陈年旧疤的颜色。<br/><br/> “他们怎么敢？”<br/><br/> 贺东简直要被气笑了，发现少年的身体在微微颤抖，才发现现在的温度并不高，他连忙把自己的外套脱下给叶漾披上，并打开空调。<br/><br/> “他总说棒棍底下出孝子。”叶漾坐到床上，自嘲地笑了下：“那时候我还小，无力反<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