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小巧精致的水滴型鼻，蕙质兰心的整体气质一相搭，更是处处彰显着惊艳。<br/><br/> 练若面容之美没有任何强烈的攻击性，它美得悦目娱心，能使人下意识地做出邂逅怡人景色时的自然反应——绽放微笑，正如顾语此刻。<br/><br/> “练练，我好了。”<br/><br/> 练若闻言仓促起身：“好了吗？那我们走吧。”<br/><br/> “嗯。”<br/><br/> “阿顾，姜阿姨刚刚在电话里…要我的照片吗？”<br/><br/> 出门后，练若提起方才因电话漏音而偷听到的、令她颇为在意的这部分内容。<br/><br/> “你听到了啊？”顾语装作毫不知情，“不过不用管她，我都帮你回绝了。”<br/><br/> “其实…也不是不可以发给阿姨……”<br/><br/> “嗯？”顾语有些惊讶，“你不是说你还没习惯现在的样子，让我暂时把你看成之前那样吗？之前的你，是不可能同意发照片给我妈的吧。”不然她也不会问都不问，就帮忙回答了。<br/><br/> “单人照还是有点……但合照的话没问题！”<br/><br/> 合照吗？她跟练练认识四个多月了，也该拍一次纪念合照了，就算离开这个空间后一切都烟消云散，但这段超脱现实的经历她应该不会轻易忘记。<br/><br/> 于是顾语一手揽过练若的肩膀，一手掏出了手机：“那我们俩拍张合照发给她吧，趁着她还没睡。来来来，比个v！”<br/><br/> “啊，口罩忘取了！虽然冬天戴口罩保暖，但练练啊，你也该试着不戴口罩出门了。”<br/><br/> “露出八颗牙齿，让我妈领略下你最自信的笑容！对，就是这样！注意了，一、二、三——”<br/><br/> “——咔嚓！”<br/><br/> 一声快门，手机照相机记录下了两位笑靥如花的妙龄少女，在冬日雪地上相互依偎的刹那美好。<br/><br/> 第十八章练字（十六）<br/><br/> 春天来临，天气回暖。冬日凛冽的寒风不再，空气中却仍有丝丝凉意。<br/><br/> 新学期伊始，顾语和练若分别戴上了她们在去年立冬的晚上，一道在口罩店购得的最后一组、缝有不同鲜花图案的口罩，前往了学校。<br/><br/> 练若在上学期期末考试完才正式恢复，除了顾语，学校里没人知晓她的脸已然无恙。<br/><br/> 戴上口罩，是为了避免一开学就引起不必要的骚动，将她的本来面貌公示于众尚缺一个合适的时机。<br/><br/> 而顾语纯粹是觉得口罩买了不用浪费，硬要跟练若凑成一对，几个月过去，她已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适应了这个空间里的生活。<br/><br/> 如今百炼帖已完成，她也可以在惬意地重温校园生活的同时，专念于如何让练若幸福之事——练若的容貌恢复后，幸福值终于由负转正，胜利似乎正在不远方向她招手。<br/><br/> 当然，如果没有苍蝇来捣乱就更好了。<br/><br/> 顾语望着站在前方校门旁，令她产生了既视感的那一群女生腹诽。<br/><br/> 寒假过得太舒适，她都快忘记这些讨人厌的存在了，看来一个学期过去，有的人又开始蠢蠢欲动了。<br/><br/> “快看，烂脸怪和她不识好歹的同桌来了！”<br/><br/> 拜托，就不能给她取个拉风一点的外号吗？这个一听就像杂鱼。<br/><br/> “竟然还戴着有刺绣的口罩，恬不知耻！”<br/><br/> 有刺绣怎么了？她们口罩上的刺绣还是娇艳的花呢！羡慕自己买去！<br/><br/> “学校都没人理她们，还有脸天天来，换我早躲家里了！”<br/><br/> 到学校不是为了上学吗，为什么不能天天来？再说哪没人理了，她们会互理对方呀！<br/><br/> 站定默默吐槽了几句，顾语便懒得再听下去，她平静地拉起练若继续朝校门方向走去，并问道：“现在看她们这样表演，会不会觉得很滑稽？”<br/><br/> 练若也将视线从前方收回来，笑着回道：“现在看是滑稽，但以前那样的我，却很难做到不在意。”<br/><br/> “在意也是正常的，哪个女生不在意自己的<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外表？何况还是被一群原本长得不如自己，人品更加堪忧的人嘲笑和评价。等她们知道了你口罩下面遮住的部分早就不同往日，才是真的没脸再出现在你的面前。”<br/><br/> “就怕…”<br/><br/> “就怕谭千柔？你现在有颜任性，怕她什么？怕她见到你的真面目后感到自卑吗？哦对，我昨晚叫你随便用毛笔写的那一幅字你带上了的吧？”<br/><br/> “带上了。”虽然她不清楚为什么顾语要让她带到学校来。<br/><br/> “那就行，晚些再告诉你有什么用，如果今天用得上的话…咦？我好像还不知道你具体写的什么，先告诉下我呗。”万一不适合拿出来，可就错失良机了。<br/><br/> “就…就写了一个四字成语，没什么特别的……”<br/><br/> 练若没有正面回答，耳朵也泛起了红，可惜被秀发遮挡，顾语注意不到。<br/><br/> “什么四字——”<br/><br/> “——你倒是嚣张了不少嘛！几个月没在校门口见到我们，竟然有胆子无视了！”<br/><br/> 那群隔壁班的女生来势汹汹地冲到了练若面前，用尖锐的声音打断了顾语的问话。<br/><br/> 她们想不明白为什么新学期一来，练若就对这些话毫无反应了，大清早忍耐凉风守在校门换来的竟是这个结果，莫说谭千柔，她们自己都无法接受。<br/><br/> 顾语啧了一声，不耐烦地代练若回道：“表演型人格请去舞台上发挥特长，我和她没兴趣欣赏你们自以为是的拙劣表演，就算免费也会占用时间。”<br/><br/> 仗着人多势众，领头的人听后让一部分人看住了练若，又让另一部分人把顾语拉到了一旁，威胁道：“顾语，别以为我们不敢拿你怎样，你在景星还没有跟我们横着脸说话的资格，上学期没来找你麻烦，你还以为我们怕了你吗？识相一点，少管闲事！”<br/><br/> 语气虽狠，但从一个比自己还矮上半个头的瘦小女生嘴里吐出来，总少那么点震慑力。<br/><br/> 见练若那边暂且无事，顾语生出了调侃的心思：“哟，这不是上次在食堂被我‘不小心’撞到的那位同学吗？你仰着头说话不累吗？”<br/><br/> “关你什么事！”瘦小女生恼羞成怒，涨红着脸吼道。<br/><br/> “身高是你的痛处吧，才被说一句就受不了了。但你用语言攻击别人的时候，怎么就不见一点同理心呢？”顾语对这类双标行为嗤之以鼻，“上次我在食堂已经说得很清楚了，在我看来，一直蹬鼻子上脸的该是你们才对。当人走狗竟然恬不知耻，换我早躲家里了。”<br/><br/> “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姐妹们，给她点颜色看看！”<br/><br/> 一声令下，拉住顾语的两个女生都腾出了一只手，准备在顾语脸上左右开弓，然而顾语却毫不慌张，因为她用状元笔写下的第二个字是‘武’——她正愁没地方检验效果呢！<br/><br/> 催动武字诀，周遭的所有都瞬间放慢了一倍，左右两个女生猛然抬起的双手在顾语眼中仿若打太极，正欲出手擒住她们时，身后的一声叫喊却令她改变了行动轨迹。<br/><br/> “别打她！”<br/><br/> 不知情的练若情急之下喊出了声，想冲出重围前来制止，但她不安分的行为却惹得看守她的一位蛮横女生挥起了手。<br/><br/> “再闹连你一起打——”<br/><br/> “——你想打谁？”<br/><br/> 顾语一把挣开束缚冲向身后，抓住了距离练若的脸仅有毫米之差的那只手，怒容满面地问道。<br/><br/> 她的一时兴起，<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