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的胸膛一路向下，停驻在到他的两腿之间。九王爷意识到了什么，一下子潜到水中，只露出鼻子以上的一截。<br/><br/> 见他这幅小媳妇的模样，我起了逗弄他的心思，施施然地走到他身旁，摸着他通红过得耳朵，以老流氓的语气调戏他：<br/><br/> “哎呦，这都入冬了，泡冷水会不会冻到您老人家啊，冻到您老人家也就罢了，如果冻伤您老人家的老二，那罪过可就大了，你说对吧？”<br/><br/> 我光顾着自己快乐，没注意九王爷的反应，一下子用力过猛了，他恼羞成怒，把我也给拉到水里了。<br/><br/> 冷水激得我打了一个寒颤，我立马想要跳起来，可九王爷把我按在了浴桶里，黑发黏在他精壮的身躯上，他自上而下的俯瞰着我。<br/><br/> 水很凉，他的手很暖，他的视线触及到我身上红色的喜服。<br/><br/> 恼怒和羞愤从他脸上如潮水一般褪去，仅仅余下退潮后干涸的沙滩。<br/><br/> 玩闹的兴致褪去，他不得不面对冷冰冰的现实——今日是我的大婚之日。<br/><br/> 他看着看着，大滴的泪水从他的眼中落下。<br/><br/> 这个爱哭鬼，他又哭了。<br/><br/> 明明已经很难看了，可他仍旧睁大眼，装出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想要以一个男子汉的模样质问我。<br/><br/> “李念恩，你为什么要选择季清霜，她根本就不爱你啊——”<br/><br/> 终究是无法支撑刚毅的假象，双臂脱力，他倒在我的身上，脸埋按在我的肩膀上痛哭，就像过往无数次一样。<br/><br/> 我张开双臂，将他抱在怀中，任由这个爱哭鬼尽情地哭泣。<br/><br/> 冷水之中，他的身体是唯一炙热的温度。<br/><br/> 不选择季清霜，那我能选谁呢？<br/><br/> 选我爱的人？还是选择爱我的人？<br/><br/> 选择主子，意味着我将不再属于我自己，此后只能生活在暗中，成为他的坐下鹰犬，以自身为烛，骸骨为柴，为他照亮前路。我不想要这样的结局，当年我选择从乌巢里爬出来，不是为了收获这样的结局的。而选择你，和选择主子有什么区别，至多是一个被利用的彻底，一个被利用地更彻底的罢了。<br/><br/> 我们都知道，当我注视主子的时候，你也一直注视着我，我们彼此注视，却什么都改变不了。<br/><br/> 就像我一直提醒自己的那样，九王爷也曾经提醒过我。<br/><br/> 主子只能是主子，这是我说的；兄弟只能是兄弟，这句话可是你告诉我的。<br/><br/> 符烁，你不止一次地提醒过我。<br/><br/> 现在，你来问我，我为什么不选你，太晚了，一切都太晚了。<br/><br/> 我捧起他的头，怜惜地看着他遍布泪痕的脸庞。<br/><br/> 于冰冷的水中，颤抖的我亲吻他的嘴唇。<br/><br/> 这是一个，冰冷的，不带欲念的吻。<br/><br/> 没错，我一直一直追逐着主子，就像那夸父追逐着太阳，在神话里，太阳中的神兽金乌越飞越高，越飞越快，金乌注定会飞到最高的苍穹，就像主子注定会成为最伟大的存在。但我不想成为夸父，不想未至便道渴而死，不想那邓林繁荣在我的血肉之上。<br/><br/> 我早就累了，早就受够了啊——<br/><br/> 符烁。<br/><br/> 无谓的追逐早已令我疲惫，某时某刻我也想要寻求庇护的港湾，可一直给我暗示的你却义无反顾地拒绝了我，我又能如何？你我生死苦难皆经历过，我割舍不下你，所以只能后退一步，做一辈子的挚友。<br/><br/> 如你所愿。<br/><br/> 我推开了他，站起身来，红色的婚服浸了水之后更显妖异，狼狈的我拖着湿淋淋的衣裳，像个一无所有的战败者一样离去。<br/><br/> 离去之前还对那个将我玩弄在股掌之中的人说：<br/><br/> “等会记得擦干净身子，不然明天会生病的。”<br/><br/> 看啊，看啊，我装得像不像啊，像不像一个关心挚友的好兄弟啊。<br/><br/> 符烁，你满意吗？<br/><br/> 我的好兄弟？<br/><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n “李念恩，”九王爷叫住我，我停步，他近乎绝望地问我，“皇兄已经愿意放手了，我为什么不可以。”<br/><br/> 你可以，你一直都可以的，但，你不愿意啊。<br/><br/> 我重新抬起脚步，坚定地离开。我身后传来水花翻腾的声音，九王爷猛地起身，我诧异地回头，他趁机将我扑倒在地。<br/><br/> 他的眸中充斥着狂怒、不甘与嫉妒，可这扭曲的感情并没有持续很久，他目光重归于柔软，与所有的善良的、不忍伤害别人的好人一样。<br/><br/> 松开牵制住我的手，他俯下身来，与我额头抵着额头，鼻尖对着鼻尖。他泛着泪光的眼睛与我对视，我们彼此呼吸相融。<br/><br/> “李念恩，我心悦于你。”<br/><br/> 他又哭了。<br/><br/> “请你——选择我吧。”<br/><br/> 自从我彻底认清我与主子的距离之后，我等了这句话，等了很多年。<br/><br/> 现在，我终于等到了。<br/><br/> 这句话不是恳求，不是哀乞，这是他的一腔孤勇，这个该死的胆小鬼啊，他是鼓起了多大的勇气，才能说出这句话的啊。<br/><br/> 我将他掀翻在地，亲吻着他，而他，生涩地回应着我。<br/><br/> 兜兜转转，我们两个顾虑重重的人终于走到了这一步。<br/><br/> 这一次，我也哭了。<br/><br/> 同他一起。<br/><br/> 现在，我们都是爱哭鬼了。<br/><br/> 胡乱地亲吻过后，我跨坐在他的身上，心中甜蜜至极，嘴上却故意说道：<br/><br/> “我们这样的话，季清霜该怎么办？”<br/><br/> 九王爷当即愣住了，他的心过度柔软，他无法忽视自己内心暗涌的渴求，却又无法以爱的名义去伤害另一个无辜的人，因此陷入了深深的纠结。<br/><br/> 这样迂腐的家伙简直傻得可爱，我没有绷住，笑了场：<br/><br/> “傻子，我和她的联姻不过是为了自保而已，她知我不喜欢女子，我知她自有挚爱，只要事情不做得太过分，我们才懒得搭理对方呢。”<br/><br/> “那就好，”九王爷松了一口气，随即意识到另一件事情，“等等，所以你刚刚是故意看我笑话吗？”<br/><br/> 这个呆子，现在才反应过来，我揪住他的衣襟，将脸埋在他的胸膛上，闷声笑着。九王爷恼羞成怒，故意挠我的颈下和腰间等地方，试图让我难堪，我有些怕痒，左拦右挡，与他滚作一团。<br/><br/> 在我们玩闹的时候，激情与肉欲不知从何时开始，或许是在某一次触碰之中，或许是在某一瞬间的气息交叠之时，又或许是在某一刹那纠缠的视线之间。<br/><br/> 没有人知道，这场交合是从是从什么开始的。<br/><br/> 我的手拂过他的胸膛，他胸膛之上的累累伤口尽是与我一起在战场上受的，我的指尖拂过每一寸疤痕，我与他并肩做战的记忆就愈加鲜明一分。我记得他在战场上奋勇杀敌的英姿，我记得他在发号施令时不容置喙的语气，我仍记得他神色肃穆，庄严无比，手握刀柄立在千军万马之前，红色的披风在他身后飞舞。<br/><br/> 他是多么的耀眼，而我，在听到他对主子立下的誓言之后，又是多么地难过。<br/><br/> 可现在。<br/><br/> 如此正直，勇敢，忠诚的他。<br/><br/> 是属于我的了。<br/><br/> 我俯身，舔舐他精壮的身躯，灵巧如蛇的舌头从他的脖颈一路向下下，从他胸部，到腹部，最后用牙齿咬住他裤上的带子，轻轻一扯，他终于与我坦诚相<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