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去一个人就行。”<br/><br/> 秦牧：“那就你去，我和阿笙去那个地下的组织地点看看。”<br/><br/> 戈沙：“是。”<br/><br/> 这次见面，组织者头目会给出大概的偷渡时间，方便人们回去收拾行李，处理事情。<br/><br/> 晚上，戈沙走后，秦牧和胡云笙朝着相反的方向走去。<br/><br/> 胡云笙笑嘻嘻：“你又和我想到一处去了。”<br/><br/> 秦牧会心一笑，不说话，伸出了手。<br/><br/> 胡云笙把手放上去，两人牵着手继续往前走去。<br/><br/> 在戈沙不在家的时候，秦牧间接表达过两次，胡云笙表示听不懂。<br/><br/> 一天晚上，两人上床休息后，秦牧小心地抚摸着胡云笙的翅膀，他说：“阿笙，等我们找齐药物，把你的翅膀养好了。你是不是就能彻底原谅我了？”<br/><br/> 大半年来，每每胡云笙看到或者想到他残破的翅膀，就一阵心塞，继而就会生气，恼怒。胡云笙一直认为这双翅膀是全天下最美最酷炫的翅膀，没有任何生物能够比得上，小心翼翼呵护了这么多年，一朝受伤，自然想起来就气。<br/><br/> 为此，他们吵过架，冷战过。<br/><br/> 秦牧指尖轻轻放在那处伤口，说道：“等你的伤好了，我们能在一起吗？像你的父母那样。”<br/><br/> 说出这句话的时候，秦牧很是忐忑。阿笙对于他来说，是坚强的铠甲，也是内心的柔软。<br/><br/> 胡云笙好一会儿没说话，就在秦牧以为阿笙的意思就是无声的拒绝后，旁边突然传来一声似有若无的梦呓，“不要，我不要生小蝴蝶。”<br/><br/> “！”一颗忐忑不安的心，就此归位，秦牧说，“你不会生小蝴蝶的。”<br/><br/> 胡云笙突然抬起头来，睁着大眼睛看秦牧，满室旖旎，他说：“那你会生小蝴蝶吗？”<br/><br/> 秦牧：“……我也不会。”<br/><br/> 空气中的暧昧来无影去无踪，消散的一干二净，秦牧已经明白了阿笙的想法，所以他决定不再继续追问，不让这个夜晚全是小蝴蝶。<br/><br/> 那天之后，秦牧能够感觉到，他们之间的距离又进了一步。他们之间更加默契，也更加亲近。<br/><br/> 如此，就已经足够幸运。<br/><br/> 两人牵着手，慢慢往前走，不像是去打探打探内幕的，倒像是去散步的。<br/><br/> 两人不紧不慢地走到戈沙说的地点，秦牧查探四周，没有任何人的踪迹。<br/><br/> 胡云笙细听了一会儿，扯住秦牧的袖子，指了指地下。<br/><br/> 地面以下，有人说话的声音。<br/><br/> 秦牧以眼神询问，是否要下去看看？<br/><br/> 胡云笙摇头，拉起秦牧的手离开此处。地下应该是有妖物，而且是大妖，隔着厚厚的泥土都能够察觉到。<br/><br/> 如来时一样，不慌不忙，散步离去，并未引起任何人的注意。<br/><br/> 到家后，戈沙已在家中，忙着烧水煮夜宵。<br/><br/> 出发时间定在六天以后的一个夜晚，具体时间地点六天后再通知。<br/><br/> 吃完夜宵，秦牧让戈沙明天出去买三件渔民的衣服，若是真有意外，渔民的身份比较容易混过检查。<br/><br/> 很快，赵老四来通知，五天后的黄昏，就在村东的芦苇丛碰个面，通知具体时间和地点。最好所有人都到，也和其他偷渡的人碰个面。<br/><br/> 到了约定时间后，大家都卡着时间点过来，像是在散步，不知不觉就走到了芦苇丛。<br/><br/> 加上他们一共是六个人，来的另外三个人是三个小孩子，都是一起的，一个男孩，两个女孩，赵老四照着最小的女孩子打量了好一会儿，和那两个大一点的孩子确认，“这就是你们妹妹？”<br/><br/> “嗯。”<br/><br/> 赵老四打量的视线不算友好，姐姐转身抱住了妹妹，“四老哥，我妹妹怕生。”<br/><br/> 胡云笙偷偷勾了勾秦牧的手，这个小女孩说话的口音和秦牧一样，是京城出来的。<br/><br/> 秦牧回勾了一下，确认了他的猜测。<br/><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n 之前见面的时候，这个小女孩都没露过面。出于安全考虑，赵老四把三个孩子的情况告诉给了胡云笙一行人。<br/><br/> 三个小孩是跟着父母从京城过来了，父母在到应台市的路上被毒蛇咬了，人没了，只剩下兄妹三人为伴。<br/><br/> 他们的外祖父在沧南的抚江州居住，三兄妹偷渡过河，是为了投靠外祖父。<br/><br/> 最年长的哥哥抱拳行礼，“一路上还麻烦三位大哥哥照顾了。”<br/><br/> 胡云笙突然弯腰凑近，猝不及防捏住了小男孩的脸，兴奋道：“再叫一声。”<br/><br/> “……大哥哥？”<br/><br/> “嗯，乖。”胡云笙又摸了一把小孩儿的头发，跳回秦牧身旁耳语，“没想到人类小孩的脸绵乎乎的，像小狼的肚皮一样好摸。你小时候也是这样的吗？”<br/><br/> 虽说是耳语，却被在场所有人都听进了耳朵，“……”<br/><br/> 秦牧笑，低语：“入伍之前一直都是，刚入伍到雁北的时候，我娘没事干就爱捏我脸。”<br/><br/> 胡云笙：“哈哈哈哈哈好可爱。”<br/><br/> 戈沙抱抱胳膊，感觉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个衣服就是不保暖，冻得他都起鸡皮疙瘩了。<br/><br/> 由赵老四领头，一行人来到目的地，组织者又确认了一遍人，收取最后一部分交给值班兵将的银两后，告知了时间地点后，这场会就结束了。所有人做鸟兽散。<br/><br/> 回去路上，胡云笙和秦牧说着闲话，半响后戈沙插不上嘴就跑了，跑回家做饭。<br/><br/> 他现在算是明白了，当少将军和胡少爷聊天的时候，四周会自动形成一个壁垒，把所有人都挡在外面，任你绞尽脑汁想要搭话，人家一个字都不会理你。<br/><br/> 算了，专心做个厨子挺好的，没有什么是好吃的解决不了的，如果有，那就吃空所有食材。<br/><br/> “你记不记得一共运过多少粮草，从赤云山路过几次？”胡云笙说道。<br/><br/> 秦牧想了想，太久远了，“记不清了，不过……”<br/><br/> 他想起了一件事。<br/><br/> 胡云笙：“不过什么？”<br/><br/> 秦牧：“一次我们运送粮草经过赤云山时，路前方突然跑出来一只小狼，看上去像是还没断奶。不够成威胁。”<br/><br/> “没断奶？不应该啊。”胡云笙跟着回忆，想不起来，他一把勾住秦牧的脖子，“赤云山的狼，都是我小弟，归我照料的，没断奶之前都不允许它们离开山洞，怎么会出现在路上？”<br/><br/> “那就不清楚了。”秦牧摊手，“小狼够不成威胁，但是他出现在路上，四周就极有可能有狼群，我们人手不多，不能大意。<br/><br/> 正紧张的时候，一个长着翅膀的小孩突然飞跑过来，也横在了路中间。”<br/><br/> 赤云山长翅膀的人，胡云笙大笑，“除了我不可能还有别人了。”<br/><br/> “就是你，那小狼一见你来了，前腿直起来抱住你大腿就不动了。”秦牧也笑，“你看都没看我们一眼，抱起那狼跟来时候一样，飞快地消失了踪影。”<br/><br/> 抱大腿这个细节太细了，细到胡云笙隐约想起来，好像是有这么一回事儿，“想起来了，那狼是小雀啊。因为我叫它小雀不高兴，没断奶呢就闹了回离家出走，哈哈哈哈。”<br/><br/> 秦牧：“小雀不喜欢这个名字？”<br/><br/> “是啊，”胡云笙露出个欠欠的笑容，“小雀是狼爹爹唯一的孩子，将来是要继任狼王，成为一代领袖的。没二两肉的鸟名<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