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上次过敏没留下一点痕迹，徐鹤亭目光停留了会：“这么多天还没想通吗？”<br />
林含清很诚实地摇头，把还没喝完的啤酒拎起来，一脸的醉醺醺。<br />
“我要是想通了，就不会喝这个。”<br />
“所以你喝醉才肯联系我？”<br />
“唔，你又不高兴了。”<br />
“没有。”徐鹤亭盯着他积起眼泪的眼睛看，“你不知道看见你给我打了那么多视频的时候，我有多高兴又有多担心你。”<br />
怕他遇上不能解决的事逼不得已找上自己，更怕没能及时接到他的求救视频导致出事。<br />
虽然徐鹤亭很清楚这段时间他很忙，每天到家倒头就睡，但也有意外。<br />
现在人不算坏，可没好到哪里去。<br />
林含清仰着头又继续喝，光沿着他修长的脖子勾出优美弧线，渐渐消失在敞开的衣领深处。<br />
徐鹤亭在更衣室里待不下去了，和外面的同事打完招呼，拎着衣服回到办公室。<br />
期间手机遮遮掩掩的，没发现视频那端的小酒鬼目不转睛在盯着看，酡红的脸颊似多了些别的深意。<br />
等周围安静下来，徐鹤亭再看，忍不住滚动喉结，低声说：“你在做什么？”<br />
“酒撒到衣服上了。”<br />
林含清揪着被浇湿的领口递到摄像头前，他俯身靠得近，镜头前的画面被分割，半是白色衣服半是胜雪的肌肤。<br />
刹那晃眼，徐鹤亭一时分不清到底哪个更白。<br />
“你是不是故意的？”<br />
“故意什么？”<br />
徐鹤亭不说话了，他的小心思那么多，这是最微不足道的，他不屑于用的。<br />
“我想知道你那天为什么生气。”林含清拧到手疼也没拧干，坐起来的时候，晕到翻天覆地，他伸手扶住沙发靠背，还不忘央着人解惑，“这次你告诉我，下次我肯定不会再犯。”<br />
徐鹤亭神情出现丝无奈，打开支架放手机，半转身看着酒意上脸的林含清。<br />
“你确定我现在告诉你，等睡醒了还记得？”<br />
“怎么记不得？”<br />
徐鹤亭觉得信酒鬼的话实在不可理喻，主动结束这个话题，抬手脱衣服。<br />
和扣子斗争失败的林含清只觉得眼前一花，成团的无菌服塞进垃圾袋里，他看见肌肉线条流畅的身躯，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的漂亮，是他一直都很喜欢的那款。<br />
“以前你的身材没这么好。”<br />
喝醉的林含清格外诚实，有什么说什么。<br />
徐鹤亭短促地笑了声：“嗯，知道你喜欢，特意练出来的。”<br />
“那你别穿衣服再让我看看啊。”<br />
“只是想看吗？”<br />
林含清听懂了，他舔舔唇，坦白：“也想摸。”<br />
徐鹤亭被他可爱到了，有意放慢说话的速度：“嗯，等下次见面谈谈，谈好就随你处置，好不好？”<br />
“什么时候见呢？”<br />
“很快。”<br />
后来林含清躺进被子里，迷迷糊糊睡过去。<br />
第二天，他扶着额角坐起来，呆愣着好半天，依稀觉得忘记很重要的事，苦思冥想半天什么都没有。<br />
看见床头柜上面闹钟的时间，他惊叫一声跑进浴室，要来不及看展了。<br />
第7章<br />
周日的渚州最热闹。<br />
林含清争分夺秒赶到画展现场也离开展时间过去了二十分钟，好在他自己来的。<br />
展厅内很安静，来参观的大多三两成群，对着宣传手册看，偶尔交谈。<br />
林含清看得认真，多数名画与先前各处看的重叠，每幅画背后的故事都带给他不同感受。<br />
大大小小总共三十幅，近尾声时快到两点。<br />
展厅内人来人往又多起来。<br />
林含清不动声色按按酸疼的胃，早晨出门太急，来不及吃饭，这会儿还有最后一幅没看，空荡的胃先受不了了。<br />
可门票仅一次有效，出去进不来。<br />
林含清摸遍口袋，什么都没有，他平时也不随身携带零食，哪有遗留东西。<br />
再忍忍，他按着胃，继续往深处走。<br />
短短五步路，他只觉得眼前发黑，冷汗陡然冒出来，胃痛来得快又狠，他一下子躬身走不动了。<br />
昨晚空腹喝酒和今早滴水未进的报复来了。<br />
旁边看展的人发现他情况不对，伸手来扶：“你没事吧？”<br />
对方起码重复三遍，林含清才勉强懂，点头又摇头：“没事，歇一会就好了。”<br />
帮他的是位年轻帅气的男大学生，一眼看出他在强撑。<br />
他脸色苍白，额前发都汗湿了，哪里像没事。<br />
“画展斜对面有家便利店，你能走得动吗？”<br />
“能。”<br />
对方也没拆穿他身为成年人的体面，俯身想架起他让他更好借力，却被扶着胳膊让出距离。<br />
他漂亮的脸庞并未表现出任何情绪，行动间处处是疏离。<br />
对方动了下僵在半空中的手，自然的开始自我介绍。<br />
“我叫官黔，是渚州大学美术院大二的学生，你呢？”<br />
“林含清，上班族，来这看展。”<br />
除开名字，没透露出特别有用的。<br />
官黔也不生气，一路低声鼓励带着他出了展厅。<br />
外面阳光明媚，刺得林含清快睁不开眼睛，抬手搭在眼前，待世界的色彩重新回来，他脚步慢下来。<br />
“怎么了？”<br />
很注意他的官黔急声问，伸手想来搀他的肩膀：“我背你过去吧。”
林含清很诚实地摇头，把还没喝完的啤酒拎起来，一脸的醉醺醺。<br />
“我要是想通了，就不会喝这个。”<br />
“所以你喝醉才肯联系我？”<br />
“唔，你又不高兴了。”<br />
“没有。”徐鹤亭盯着他积起眼泪的眼睛看，“你不知道看见你给我打了那么多视频的时候，我有多高兴又有多担心你。”<br />
怕他遇上不能解决的事逼不得已找上自己，更怕没能及时接到他的求救视频导致出事。<br />
虽然徐鹤亭很清楚这段时间他很忙，每天到家倒头就睡，但也有意外。<br />
现在人不算坏，可没好到哪里去。<br />
林含清仰着头又继续喝，光沿着他修长的脖子勾出优美弧线，渐渐消失在敞开的衣领深处。<br />
徐鹤亭在更衣室里待不下去了，和外面的同事打完招呼，拎着衣服回到办公室。<br />
期间手机遮遮掩掩的，没发现视频那端的小酒鬼目不转睛在盯着看，酡红的脸颊似多了些别的深意。<br />
等周围安静下来，徐鹤亭再看，忍不住滚动喉结，低声说：“你在做什么？”<br />
“酒撒到衣服上了。”<br />
林含清揪着被浇湿的领口递到摄像头前，他俯身靠得近，镜头前的画面被分割，半是白色衣服半是胜雪的肌肤。<br />
刹那晃眼，徐鹤亭一时分不清到底哪个更白。<br />
“你是不是故意的？”<br />
“故意什么？”<br />
徐鹤亭不说话了，他的小心思那么多，这是最微不足道的，他不屑于用的。<br />
“我想知道你那天为什么生气。”林含清拧到手疼也没拧干，坐起来的时候，晕到翻天覆地，他伸手扶住沙发靠背，还不忘央着人解惑，“这次你告诉我，下次我肯定不会再犯。”<br />
徐鹤亭神情出现丝无奈，打开支架放手机，半转身看着酒意上脸的林含清。<br />
“你确定我现在告诉你，等睡醒了还记得？”<br />
“怎么记不得？”<br />
徐鹤亭觉得信酒鬼的话实在不可理喻，主动结束这个话题，抬手脱衣服。<br />
和扣子斗争失败的林含清只觉得眼前一花，成团的无菌服塞进垃圾袋里，他看见肌肉线条流畅的身躯，每一寸都恰到好处的漂亮，是他一直都很喜欢的那款。<br />
“以前你的身材没这么好。”<br />
喝醉的林含清格外诚实，有什么说什么。<br />
徐鹤亭短促地笑了声：“嗯，知道你喜欢，特意练出来的。”<br />
“那你别穿衣服再让我看看啊。”<br />
“只是想看吗？”<br />
林含清听懂了，他舔舔唇，坦白：“也想摸。”<br />
徐鹤亭被他可爱到了，有意放慢说话的速度：“嗯，等下次见面谈谈，谈好就随你处置，好不好？”<br />
“什么时候见呢？”<br />
“很快。”<br />
后来林含清躺进被子里，迷迷糊糊睡过去。<br />
第二天，他扶着额角坐起来，呆愣着好半天，依稀觉得忘记很重要的事，苦思冥想半天什么都没有。<br />
看见床头柜上面闹钟的时间，他惊叫一声跑进浴室，要来不及看展了。<br />
第7章<br />
周日的渚州最热闹。<br />
林含清争分夺秒赶到画展现场也离开展时间过去了二十分钟，好在他自己来的。<br />
展厅内很安静，来参观的大多三两成群，对着宣传手册看，偶尔交谈。<br />
林含清看得认真，多数名画与先前各处看的重叠，每幅画背后的故事都带给他不同感受。<br />
大大小小总共三十幅，近尾声时快到两点。<br />
展厅内人来人往又多起来。<br />
林含清不动声色按按酸疼的胃，早晨出门太急，来不及吃饭，这会儿还有最后一幅没看，空荡的胃先受不了了。<br />
可门票仅一次有效，出去进不来。<br />
林含清摸遍口袋，什么都没有，他平时也不随身携带零食，哪有遗留东西。<br />
再忍忍，他按着胃，继续往深处走。<br />
短短五步路，他只觉得眼前发黑，冷汗陡然冒出来，胃痛来得快又狠，他一下子躬身走不动了。<br />
昨晚空腹喝酒和今早滴水未进的报复来了。<br />
旁边看展的人发现他情况不对，伸手来扶：“你没事吧？”<br />
对方起码重复三遍，林含清才勉强懂，点头又摇头：“没事，歇一会就好了。”<br />
帮他的是位年轻帅气的男大学生，一眼看出他在强撑。<br />
他脸色苍白，额前发都汗湿了，哪里像没事。<br />
“画展斜对面有家便利店，你能走得动吗？”<br />
“能。”<br />
对方也没拆穿他身为成年人的体面，俯身想架起他让他更好借力，却被扶着胳膊让出距离。<br />
他漂亮的脸庞并未表现出任何情绪，行动间处处是疏离。<br />
对方动了下僵在半空中的手，自然的开始自我介绍。<br />
“我叫官黔，是渚州大学美术院大二的学生，你呢？”<br />
“林含清，上班族，来这看展。”<br />
除开名字，没透露出特别有用的。<br />
官黔也不生气，一路低声鼓励带着他出了展厅。<br />
外面阳光明媚，刺得林含清快睁不开眼睛，抬手搭在眼前，待世界的色彩重新回来，他脚步慢下来。<br />
“怎么了？”<br />
很注意他的官黔急声问，伸手想来搀他的肩膀：“我背你过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