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麻。<br/><br/> “这算什么？报复吗？”曲净瑕皱着眉头，冷静地分析朱渐清的一举一动，“报复当初琉璃雪让他中了幻觉，没能抓住她和乌苏尔的事？”<br/><br/> “或许是。”荣焉洗去手上沾染的血迹，甩了甩手，“接下来的一段时间都不要单独行动，如果需要出门，就来找我，我带你们去。”<br/><br/> 众人心事重重地点头，算是答应了。<br/><br/> 接下来的几日风平浪静，众人固守在无缘山庄，无人敢再外出。<br/><br/> 荣焉每天都要跑出去几次，不知道在做些什么。<br/><br/> 篡阁的人经由沈昼眠调遣，在九州主城乔装改扮，以平民百姓的身份，监视着城中人的一举一动。<br/><br/> “今天有什么异常吗？”<br/><br/> “没有。”沈昼眠摇了摇头，想了想又补充道，“扬州的篡七说，赵家一切平安，不过在城中闻到过硫磺味道，已经在带人寻找源头。”<br/><br/> “……朱渐清总不会直接把九州都炸了。”荣焉苦中作乐地调侃，“就算他炸了，也跟我没关系。”<br/><br/> 沈昼眠揉了揉他的头：“不管怎么样，师兄已经做到了所有自己能做的事情，所以无论结果多么糟糕，师兄都不必心怀愧疚。”<br/><br/> “我没有心怀愧疚。”荣焉矢口否认，“我就是……”他停下来思考了一下：“我就是觉得死太多人收拾会很麻烦。”<br/><br/> 沈昼眠心领神会地笑了：“好。”<br/><br/> “哪儿好了。”荣焉撇嘴，“烦都烦死了。”<br/><br/> 说完掀起被子钻进去，把自己蒙了个严严实实。<br/><br/> “师兄。”沈昼眠笑着拍了拍他的后背，“蒙头睡不太好，蒙一会儿就拿出来好不好？”<br/><br/> 荣焉拨拉被子露出半个头，示意自己答应了。<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终于开始了。<br/><br/> 第75章第75章<br/><br/> 今夜的庸厝山很美，月光撒在满山的积雪上，遍地都是流淌的莹莹银水。<br/><br/> 朱渐清坐在断崖之上，一前一后晃荡着自己的双腿。<br/><br/> 乌苏尔双目失神地站在他身后，距他仅有半步之遥。<br/><br/> “你叫乌苏尔，对吗？”朱渐清对着圆月伸出五指，脸上的笑容带着天真的残忍，“你是来救你的爱人的？但是没办法，在你来之前，我已经把她杀了。”<br/><br/> 乌苏尔一动不动，雕像一般站着。<br/><br/> “我记得你，你会蛊术，是个有点厉害的人。”朱渐清明知自己得不到回答，还是坚持自说自话，“所以，我可能需要你，帮我做一些事情。”<br/><br/> “你不要着急，我是个很贴心的人，等一切结束了，我就送你去见那个雪姑娘。”<br/><br/> 九月十五日，乌云盖顶，欲雨。<br/><br/> 荣焉吃过长寿面后，支开沈昼眠，独自一人出了城。<br/><br/> 沈从越与曲净瑕不放心，想要跟着一起去，<br/><br/> “等……等一等……”刚准备迈步子，就被文不羞喊住。<br/><br/> 凡是能让文不羞开口的事儿，必然都带着一些重要性。曲净瑕一愣，顺着文不羞的目光看去。<br/><br/> 一只引路的蝴蝶蛊扑扇着翅膀，在门口处上下翻飞，片刻后离开了。<br/><br/> 是乌苏尔。<br/><br/> 在所有人中，懂蛊术的人，也只有乌苏尔。<br/><br/> 沈从越与曲净瑕对视一眼，起身追了过去。<br/><br/> 朱渐清此刻应该在寻找荣焉，正好可以趁此机会，找到乌苏尔，把他带回来。<br/><br/> “荣焉，你来啦。”<br/><br/> 走到兖州城门下，荣焉抬起头，看到朱渐清坐在城门的匾额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br/><br/> “你可终于来啦，我等你好久了。”朱渐清招招手，神情愉悦道，“快上来，我给你看一样好东西。”<br/><br/> 荣焉眉头一皱，从城楼走了上去。<br/><br/> “你不是会轻功嘛，干嘛要用走的？慢吞吞的。”朱渐清嗔怪一声，“你看看，兖<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州城和原来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了吗？”<br/><br/> 不一样的地方？荣焉站在高处，疑惑地远眺城中，看到了一副生硬而诡异的画面。<br/><br/> 兖州主城中的百姓都聚在城中闹市处，像是摊位上摆放好的人偶，整齐划一。<br/><br/> 武崇宁与沈家仆人竟也在位列其中。<br/><br/> 空气中还弥漫着硫磺味，站在风大的城头也闻得见。<br/><br/> “你想做什么？”荣焉皱起眉头，不悦地质问道。<br/><br/> “这还看不明吗？”朱渐清反问，“荣焉，你跟着他们变笨了。”<br/><br/> 荣焉又看了一眼，垂下眉睫：“你要杀了他们？”<br/><br/> “不然呢？”朱渐清指了指他的鼻子，“还没闻到吗？”<br/><br/> “……你随意。如果这就是惊喜，也的确够无聊的。”荣焉冷淡地转身离开，“你杀了也与我无关。毫无意义。”<br/><br/> “我需要活人的寿命和生气，保证在复活我阿爹阿姐后，让她们可以和我一样长命百岁，永远陪着我。”<br/><br/> 荣焉停住脚步。<br/><br/> “你难道不想让那个沈昼眠永远陪着你吗？”<br/><br/> “……我想。但是这样有违雾隐山的规则。”荣焉不为所动，“我做不出……”<br/><br/> “重点在那个八卦轮回盘。”朱渐清出人意料地坦白道，“我们收取的寿命，最后都是经由八卦轮回盘转移到习武之人身上的，你应该没见过吧。”<br/><br/> “……”<br/><br/> “八卦轮回盘在人间形成了一个小轮回，但是非常的不稳定，需要外力来维持，所以有了你我。”<br/><br/> 朱渐清试探着去牵荣焉的手，荣焉缩了一下没有拒绝。<br/><br/> “你想想看，现在雾隐山灵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我们就是维护轮回的人，所以无论我们做什么，都是对的。”<br/><br/> “打开雾隐山的结界吧，荣焉，我可以将收集来的寿命分给你，到时候，那个沈家的小子也可以长久陪伴在你身边。”<br/><br/> “我……”<br/><br/> 有那么一瞬间，荣焉的私心占据了上风，想要答应他要求。<br/><br/> 最终还是拒绝了。<br/><br/> “不行。”<br/><br/> 一向巧言令色的朱渐清失望地看着他，缓缓放开了手：“你不怕我杀了他们，是吗。”<br/><br/> “我说了，与我无关。”<br/><br/> 朱渐清阴森一笑：“行，是你逼我的。武弃弱，出来。”<br/><br/> 荣焉回过头，一身红衣的武弃弱站在他身后，幽灵一样。<br/><br/> “朱渐清，你要做什么？”荣焉警惕往后退了几步，脚跟磕在了城墙上。<br/><br/> “我要许愿。”武弃弱冰冷地注视着荣焉，“把雾隐山的结界，打开。”<br/><br/> 这招朱渐清很久之前也玩过，荣焉自然不吃这一套，拒绝道：“依据雾隐山规则，受控者或傀儡许愿无效。”<br/><br/> “我没有把她做成傀儡。”朱渐清抱着胳膊倚在城墙上，“她是清醒的。”<br/><br/> 荣焉僵硬地站在原地，难以置信地看着武弃弱。<br/><br/> “许愿是要以寿命为代价的，你……”<br/><br/> “渐清大人跟我说了。一切都是虚妄，你明明能救云舒，却还是选择了听之任之，不管不顾。”武弃弱憎恨地看着荣焉，“明明动动手指就能解决的问题，却要亲眼看着别人去送死！”<br/><br/> “如果你硬要把这种罪责强加在我身上，那我无话可说。”荣焉避开她的目光，<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