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轻轻的笑道:“好。”<br/><br/> 送走了卿平,霞姐拍了拍手,扬起她的鸳鸯手帕,抬起头望著漆黑一片的天空,乐呵呵的说道:“各位,现在天色已经不早了。刚刚安依也说过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就不打扰他们的春宵,好吗?”思堇点了点头:“那好吧!”她笑眯眯地说道:“隐月,希望你过得快乐。”<br/><br/> 思堇带头,其他的人也一一的离去了。刚刚还热闹非凡,现在却变得冷冷清清。梅清也带著素晴她们几个也离去了,剩下的只有霞姐。<br/><br/> 见走得差不多,霞姐微微的弯下身,恭敬的说道:“二爷,那妾身也先行下去了。”丰逸文摆了摆手,轻声说道:“下去吧!”霞姐答道:“是。”<br/><br/> 走进内屋,映入眼帘满满都是一片胭红。红帐暖褥闹春宵,烛火醉人人自醉。拉开椅子坐下,伸出手将放在桌中的青花瓷酒壶拿了过来,给自己倒了一杯,自饮自酌起来。丰逸文按著我的手,同时也抢走我的酒杯酒壶,担忧的说道:“隐月,今晚你已经喝了很多,难道你想喝醉吗?”<br/><br/> 不想喝醉,只想清醒。想清醒地知道自己选择的这条路有没有错,想清醒地知道自己做的一切究竟为的是什麽。我淡淡的说道:“酒喝得越多,人就会越来越清醒。这个道理二爷不知道吗?”丰逸文轻轻地说道:“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隐月你醉了。”我哈哈哈的大笑起来:“我没有醉,我和二爷一样都很清醒,知道自己在做什麽。”<br/><br/> 他问:“那你做什麽?”我莞尔笑道:“陪你演完这一场戏。”丰逸文微微一怔:“你觉得我为你布置的宴会是一场戏吗?”我淡淡的反问:“难道不是吗?”他说:“假如我说不是,你会相信吗?”我摇了摇头:“不,你做的这一切完全是为了你亲爱的十弟而已。”他叹息的说道:“随你怎麽想。”<br/><br/> 既然不能喝酒,那我只好从衣袖里面掏出一个小锦袋,取出一颗蜜枣糖放进嘴里。轻轻的一咬,同之前的香甜的味道差之甚远。他诧异地盯著我手中的蜜枣:“你还留著他的东西?”戏都演完,还有什麽留不留的?我淡然的笑道:“二爷,你要一个吗?”他微怒道:“不。”我说:“既然你连你十弟的东西都不要,那我也只好……”<br/><br/> “你想做什麽?”我悠然的说道:“没什麽,一会你就知道。”慢悠悠地走了出去,踩著破碎的月光,走到了一亩方塘。池中的月亮又圆又大,一点也不适合这样的情景。荷莲飘香,水平如镜。恐怕池底下的锦鲤早就睡著了。<br/><br/> 轻轻的拨动一池夏水,镜子般的湖面一下子漾起了一圈圈涟漪。低头看著怀里的湖蓝色锦袋,然後倾泻般的倒入池中,听著扑通扑通的声音,望著溅起的水花,竟然有种不舍的感觉。丰逸文望著浸入池中的蜜枣糖,惊愕的捉著我的手说道:“隐月,你在做什麽?”<br/><br/> “我想做的只有这一件。”我轻轻的说。将属於他的东西扔掉,忘掉过去,忘掉一切,过著我的新生活。丰逸文怔怔的盯著我,久久不语。或许他与我一样,只是做了自己该做的事而已。<br/><br/> 月明星高,朗朗乾坤。<br/><br/> 属於我的地方究竟在哪里?<br/><br/> ☆、第二十二章别金陵<br/><br/> 清晨柔熙,如烟般的阳光从纸纱窗的罅隙钻了进来,撒了一地殷红的碎片。朦胧的光晕映在红帐暖阁,迷离了一床幽梦。桌上残留的红烛凝结了一层厚厚的泪珠,记载了一夜的夏风。沐光轻柔,锁住了一地的思愁。<br/><br/> 微微地睁开双眼,刺眼的光芒让我刹时伸出右手遮挡窗前的红光。适应了熙和的晨光,我才看清自己身在迎月楼。卧室内依然红布幔绕,贴在窗棂上偌大的喜字微微刺痛了我的双眼。掀开红色的锦被,走下床。<br/><br/> 环顾了四周,偌大的寝室只有我一人,不知丰逸文去了何处。慢条斯理的拖著昨晚一身殷红的长衫走出客厅。昨夜的酒杯酒壶依然摆在梨花木桌。随手拎起一个茶壶,倒了一杯清茶,茶水冰凉透彻,大概换茶的小<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厮还没有睡醒。<br/><br/> 轻轻的一抿,茶水早就没有馨香的味道,勉强还可以提神。扶著微痛的头轻轻的揉了揉,慢慢回想昨晚发生的种种。<br/><br/> 还不及细想就被一阵轻轻的敲门声惊醒。转过头,望著大门的方向。现在这麽早,怎麽会有人呢?除非是昔照。赶紧的走了过去,开门一看,是一个穿著鹅黄色衣服的小孩子。他见我瞅著他,微微的弯下身,恭敬有礼地说道:“隐月公子好,小的是二爷派来服侍公子的。奴才叫霜华。”<br/><br/> 我愣愣的盯著他,感觉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我从来也没有见过他,为什麽会有种认识很久的感觉呢?或许他长得和昔照差不多。他 m-o m-o 自己的脸蛋,傻乎乎的问道:“公子,你一直盯著奴才的脸,是不是奴才的脸……?”我连忙回过神,笑了笑说道:“你说你叫霜华,是吗?”他怔怔的点了点头,我继续说:“霜华,你知道二爷他去哪里了?”他礼貌的回答:“这、这奴才不知道。”<br/><br/> 看他紧张兮兮的样子,似乎也不知道丰逸文去了哪里。我轻轻的说:“霜华,别站在门口,进来吧!”他说道:“是。”走进了内屋,他站在我的左後侧,恭敬的问道:“公子,有什麽吩咐小的去做?”我微笑道:“霜华,不用这麽紧张。你就当平常一样就可以了。”他点了点头,应道:“是。”<br/><br/> “霜华,你帮我去叫昔照过来。”他疑惑的问道:“公子,昔照他是谁啊?”瞧我这记 xi_ng ,霜华刚来映月楼,当然不知道哪个是昔照。我轻声说道:“昔照是我一弟弟,和你的年纪差不了多少。你们俩以後一定会很好相处的。”他想了一会,微笑的说道:“是。”<br/><br/> 我走到铜镜前,望著镜中披头散发的自己,轻轻地说:“霜华,你可以帮我梳一下头发吗?”霜华轻声地答道:“是。”然後拿起桌上的梨花木梳,轻轻的梳了一梳,把我的头发绾成一个发髻,绑上了一条青绿色的发带,还插上昨夜的月牙朱钗。看著铜镜中的自己,有种被年华洗去的感觉。<br/><br/> 霜华服侍我洗漱以後,拿了一件新衣服过来。我吃惊地盯著他手里的黛青色的长衫,不解地问道:“这衣服哪里来的?”他如实说道:“这是二爷准备的。并且要公子一定要穿上。”我微微一愣,轻轻伸出手 m-o 了 m-o ,上面的刺绣是一朵朵小小的梨花,不是白色的梨花,而是冰绿色的梨花。海藻绿的衣领上也点缀了几片柳叶,显得清雅脱俗。<br/><br/> 他怎麽会知道我喜欢梨花,还有这黛青的颜色?<br/><br/> 不管他做什麽,都与我无关。<br/><br/> 将红色豔丽的喜服脱去,换上这一件简单清雅的衣服。霜华咧开嘴的赞叹道:“公子,你穿的真好看,二爷果然有眼光。”我不知道他赞的是我,还是这一身衣服,抑或是他的主子丰逸文。但从他的炯炯有神的眼睛里面,我知道他没有说谎。<br/><br/> 走出迎月楼,漫步於後花园,经过那一亩平如镜的方塘,忽然想起了昨夜。丰逸轩给的那袋蜜枣糖全部都倒在里面,如今往下瞅也看不见一点昨夜残留的痕迹,仿佛没有发生过似的。我并没有後悔自己做的事,只是不舍。不是不舍得丰逸轩,而是可惜那一袋香甜的蜜枣。见我停了下来,霜华不解地问道:“公子,怎麽啦?”我回过神,摇了摇头说道:“没事。二爷要我们去哪里?”<br/><br/> 霜华恭敬的答道:“二爷要公子去主厅等他。”主厅?他怎麽会在主厅呢?我细心想<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