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悲凉如冰。<br/><br/> 当我准备失去希望的时候,我看到有一个人穿著如雪般的衣服站在桥上。他轻轻的抬起头,深深的凝望远方,似乎在看什麽似的。我赶紧的跑了过去,走到桥头的时候,我的脚突然痉挛,整个人跌倒在冰凉的地上,无法再向前走一步。他似乎发现了我,转过了身,微笑的看著我。我伸出双手,嘶哑的喊道:“救我,救我……”他摇了摇头,脸上如旧,依然是微笑的看著我。我看不清他的样子,只感觉到他和我应该差不多高。我依然大声的唤著他,他的嘴瓣轻轻动了一两下,似乎在和我说话。可是这里的风太大,我什麽也听不见。他摆了摆手,然後微笑的和我道别之後,就转身离去。<br/><br/> “别走,别走……”他白衣飘飘的消失在桥尾。<br/><br/> 他走了,任凭我怎麽哀求他却连头也不回的离开了。<br/><br/> 我又再一次的陷入了黑暗之中。<br/><br/> “爷,他还没有醒。”<br/><br/> 朦朦胧胧中,我似乎听到有人在我身旁说话。可是我的头好痛好晕,眼睛即使怎麽用力也睁不起来。我隐隐约约的听到他们好像在说我,说我怎麽还不醒来。难道我还身处梦境之中?可是不可能,我怎麽会做梦呢!<br/><br/> 我明明和丰逸文在一起过秋夕节呢!<br/><br/> 就在我思考之中,忽然一盆冰凉的水从头到脚的浇在我的身上。我猛地撑开沈重的眼皮,眼前一亮,看到的人竟然是衣著端正的陈远深,还有站在他身旁四五个衣著打扮整洁身材魁梧的男子。这是怎麽啦?我怎麽会在这里?东大街呢?丰逸文他呢,人都去了哪里?只见他们一看到我睁开双眼,就露出凶神恶煞的样子直愣愣的盯著我看。其中有一个人还 m-o 了 m-o 自己的下巴,用著 y-i-n 秽的眼光瞅著我看。看得我全身著抖索,连牙也不禁打起颤来。<br/><br/> 一个身穿棕色上衣的男子,恭敬有礼地和陈远深说道:“爷,他醒了。”陈远深点了点头,轻轻的扬起了手说道:“恩,你们先下去,我有点事要问他。”刚说完,他身旁的仆人应了一声立即的走了出去,连门也顺手的关上。<br/><br/> 陈远深慢条斯理的走了过来,我的双手反绑在身後。无论我怎麽拼命地挣扎,绑著我手脚的绳子依然没有丝毫磨损,也没有一点想松开的样子,甚至还有越来越紧的趋向。陈远深轻声的说道:“放弃吧!别做无谓的挣扎。”我抬起头看著神色淡然的他,大声地喊道:“你这是做什麽?你为什麽要绑著我,还有这里是什麽地方?”陈远深的双手环放在身後,边走边打量四周。<br/><br/> 屋梁尘飞,蜘蛛筑巢。茅草成堆,桌椅破败。<br/><br/> 这究竟是什麽鬼地方?<br/><br/> 陈远深回转身,走到我的跟前蹲了下来。他眼神严厉,如寒冬的冷风刺骨的袭来。他正色的说道:“听说你叫做江隐月,是吗?”我的心猛然一跳,满脸惊愕的看著他。他竟然知道我的名字?是怎麽知道的,是丰逸文告诉他的吗?还是……他见我如此惊慌失措的表情,豁然的笑道:“看来我没有说错,怎麽啦?用这样的眼光看著我,想把我吃掉?”<br/><br/> 我定睛的看著他,只见他两眼一眯,嘴角轻轻上扬,正邪邪的笑著。虽然我知道他是谁,但是现下的状况,我不得不装作一副不认识他的口吻说道:“你是谁?为什麽要绑著我?”他轻轻的歪著头,用一种再熟悉不过的语气反问:“怎麽啦?不认识我?难道你还要继续装下去吗?”<br/><br/> 难道他知道?<br/><br/> 既然他都知道,我又何必再装模作样下去。我一扫刚才惊讶不已的神情,冷冷地说:“陈大人,你贵人事忙,怎麽会知道我的名字呢?”陈远深突然眼神一紧,嘴角上扬的说道:“别以为我不知道今天在屋後偷听的人不是你,怎麽啦?听到之後,是不是想杀了我,好为你全家报仇?”<br/><br/> 我全身一颤,如秋风中的落叶刷刷而抖。他竟然知道了我的身份,那麽丰逸文他呢,是不是也知道我是江韵书的儿子呢?还有昔照、霜华,<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你也是不是知道了他们其中一个是我的亲生的弟弟呢?<br/><br/> “怎麽不说话啦?”<br/><br/> 我冷冷的看著他说:“你想要我说什麽,说要杀了你好为我在天之灵的双亲报仇吗?”他忽然站了起来,继续斜歪著头,用一副理所当然的神情盯著我,沈著气反问道:“难道不是吗?”我低头瞅著自己满身绳索,冷笑道:“我现在是俎上之鱼,我想杀你比登天还要难。你说吧,你捉我来究竟是为了什麽,不可能是怕我会上门找你报仇,所以你才先下手为强,因为你不是这样的一个人。”<br/><br/> “你知道我是什麽人?我就是杀你父亲的凶手,还有你的娘亲也是死在我的刀下。别忘记,十年前扬州那场熊熊大火也是我亲手所放的。告诉你,江隐月,你和你爹江韵书一样,都看错了我。你们都觉得我是个真君子,但我却是个真小人,不是你们眼中什麽狗屁君子。”他衣袖一挥,厉声的说道。<br/><br/> 他站在我的跟前,弯著腰,面目狰狞的凝视著我,左手还捏著我的下巴。我昂著头吃痛的盯著他,他不可能是为了跟我说这几句话特意捉走我的,一定是有什麽原因。即使他知道今天我偷听了他们的谈话,他大不了可以告诉丰逸文,好让他来惩治我,可是现在他却把我带到这间破旧的小茅屋,无非就是不想让丰逸文找到我。我开口问道:“陈远深,你把我捉来是做什麽?”<br/><br/> 他微微一笑的反问:“你这麽聪明,还有什麽不知道。”说实在,我和他只打过一次照面,还是在回府的路上,而且连一句话也没有说过。第二次就是今天躲在书房墙角偷听,我根本就不可能和他当面说话。第三次就是现在,正面对面地对峙之中。我根本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麽。倘若是杀人灭口,他早就动手,何必大费周章的把我捉到这个破破烂烂地茅房,更何况到现在他连根汗毛也没有动我一下。他的目的究竟是什麽?<br/><br/> 我说道:“我不知道你想要什麽。”刚说完,他瞪著一双怒目,一巴掌的扇了过来。我的脸顿时变得火辣火辣的,像烧过一样。我被他打得有点偏头。转了回来,我低著头啜了一口唾液,然後听到头上陈远深冰冷的声音。他说:“好,我就告诉你。我要你把属於我的东西还给我。”<br/><br/> 我愣了一愣,抬起头,两眼茫然的瞅著他。我什麽时候拿了他的东西,莫非是丰逸文无意中给我的?可是也没有,那一幅《雪梨花》是他为了我亲手所做的。难道他也喜欢丰逸文?不会吧!他都四十来岁,丰逸文才二十五六左右,怎麽会?<br/><br/> “别用你那龌龊的眼光看著我,我和丰逸文没有什麽关系。”<br/><br/> 既然没有关系,那究竟是什麽?<br/><br/> 他弯下腰,呲著牙说道:“别用一副什麽也不知道的表情看著我,我生平最恨这种人。明明知道,却装作一副什麽也不知道的样子。我再问你一次,你把东西藏在哪里了?”在脑海中走了一遍,我依然不知道他说的是什麽东西。我说道:“我不知道你说的是什麽!”还没说完,我的脸又挨了一掌。他怒火中烧的说道:“江隐月,别敬酒不喝喝罚酒,我没有什麽耐心和你磨,你现在就告诉我你把账簿藏在哪里?”<br/><br/> 账簿?<br/><br/> 我什麽时候拿了他的账簿?<br/><br/> 我说道:“我没拿过你的账簿!”<br/><br/> 他两眼发红的瞅著我:“你再说一次!”我又重复了一遍,可他还是不相信。我真的没有拿过什麽账簿。而且还是他的呢!<br/><br/> 他<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