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那就是阿飞在他面前,毫不掩饰的扭曲。<br/><br/> ☆、25<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失忆的六代卡。堍在哪儿呢,不知道<br/><br/> 所有人都知道他忘了一个人,但至始至终都没人告诉他,幸好有不甘沉默的心跳动着警示,让他从浑噩中醒来,自己发觉到不对劲的地方。<br/><br/> 粗略地猜测,那个人对他或许很重要。<br/><br/> 不管如何努力都无法在脑海中拼出大概的轮廓,明明隐约觉得还剩了一点点的印象,他苦恼地皱起眉,又开始用笔在纸上勾画。应该有着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睛,相当普遍的搭配,可纸张的空白中只多出了无数道纠缠的线条,五官错乱得看不出模样。他只好放下笔,袖口毫不自知地擦过纸面,沾上乌黑色的墨水。<br/><br/> 为什么想不起来?<br/><br/> 他自然是找不到原因的,对着这张老是觉得空旷的书桌发了挺久的呆,总算决定暂且不想。接着在家中翻找,收获颇多,越加让他确信自己并没有猜错。若要细数下来,便是不少零零碎碎又在现在的他看来十分奇怪的东西。<br/><br/> 有冰箱里不知道放了多久的红豆糕,他记得自己不吃这个,拿出来看了看包装,早已经过期了。<br/><br/> 还有放在橱柜里的餐具,每一样都是双人的份。走得近了,他循着嘀嗒轻响看到没有关紧的水龙头,水珠一点一滴地落下,打在没有收敛随意放着的锅碗边缘,明明滴落的速度相当的缓慢,但在他看见的时候,池子里的水已经积到了快要溢出来的高度。<br/><br/> 最近的就是脚上套着的拖鞋,颜色花花绿绿地凑齐,外边儿还镶了一团像是猫脸的花边。不可能,绝对不是他的品味,然而先前刚进门就自然地将这双拖鞋找出来穿上,动作熟练得不行。<br/><br/> ……<br/><br/> 奇怪。<br/><br/> 在茫然着的时候,脑子里忽然多出了不少模糊的画面。画面内是一个看不清面孔的男人,不过没关系,他看到了黑色的头发和黑色的眼睛,一下子就知道了那个人是谁。<br/><br/> 那些全都是围绕着那个男人的情景。<br/><br/> “他”故意买来一双恶俗的拖鞋当做生日礼物,逼着更喜欢素净颜色的恋人穿,威胁成功时笑着的样子相当开怀。<br/><br/> “他”老是往冰箱里塞爱吃的甜点,不管怎么说少买一点放太久不好吃都不听,在这方面尤为地任 xi_ng 。在一起的时候通常都是“他”做饭,但是“他”不喜欢洗碗,恋人不去收拾的话锅碗瓢盆便通通堆在水池子里……<br/><br/> 目光所及的每一个角落都有“他”。<br/><br/> 可当他再恍惚地眨眼,分不清现实与幻觉的画面在瞬间消失不见,连点嘲讽他忘得干脆的影子都不愿意留下。<br/><br/> 很快他就不想在家中多待了。<br/><br/> 除了忘掉一个人,别的事情都没有忘记,所以他还记得自己要去工作。<br/><br/> 换上御神袍,坐在火影的位置上,批示文件的间隙,他也时常会不小心发呆。<br/><br/> 有时是莫名其妙地盯着头顶的房梁看,让正等着接卷轴的上忍也跟着抬头,结果只能瞧见某些没有除干净的灰,等上忍走后,他再晃头,让从房梁跃下的幻影赶紧从脑袋里消失——这样做完才猛然醒悟,他错了,应该让影子多留一阵的。<br/><br/> 此类的举动还有不少,最吸引他注意的竟然是不经意传来的风。<br/><br/> 外面刮来一阵不大不小的凉风,将没有关严的窗刮得微微摇晃,有窗户摆动的嘎吱声音,有纱帘摩挲的沙沙声,不对,应当还有另一种声响,他立马看向窗边,想象着会有期待已久的身影大大咧咧地踩上窗台,嗒地一声轻响就从脚下传出。<br/><br/> “他”扬起一只手懒洋洋地挥了挥,笑着说了一些听不见的话。随后,“他”跳进来,一把抱住坐着的恋人,将野外泥土与草叶混杂的清香也一起送到面前——<br/><br/> 幻想又破碎了。<br/><br/> 整个白天有许多人在他面前来往个不停。可是,不<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管是交接任务还是汇报工作,他们望过来时,目光里都夹杂着同样的情绪。正如同他感受到的——所有人都知道他忘了一个人,所有人都不对他说实话。<br/><br/> 就像在同情夹杂怜悯的关注之余仍不忘打上一条标签:别提,不要想起来,就保持现状吧。<br/><br/> 都出于为了他好的角度。<br/><br/> ——消失的记忆去了哪里,本该在他身边的那个人是谁,究竟,为什么会离开?<br/><br/> 但是,说真的,他依然希望想起来。<br/><br/> ☆、26<br/><br/> 作者有话要说:<br/><br/> 求的lof上moyan9731妹子的梗,假设朔茂未死,堍不喜欢琳,神无毗桥后与旗木父子同住<br/><br/> 童养媳(划掉)<br/><br/> “……都说不痛了!不管是手还是脚还是肚子,每个地方都没有问题!”<br/><br/> 这样活泼的人即使躺在病床上也显得精神十足,因为浑身各处都是伤没法动弹,便只有不安分地动了动唯一自由的脚趾。带土噼里啪啦说了一大堆话来证明自己真的不疼,但说着说着,声音不知不觉越来越缓,最后,竟成了在嘴边犹豫的含糊话语。<br/><br/> “我说,卡卡西……别用这种表情看我啦。”若不是脑袋没法动,他肯定要开始别扭地左看右看就是不朝前看,脸上的表情也很奇怪,索 xi_ng 有半张脸被绷带裹得面目全非,从缝隙里漏出的就只有慌张,“你看起来马上就要哭出来了——我还没死呢,好歹也高兴一下啊。”<br/><br/> 守在他床边的卡卡西立马接道:“我没有!”<br/><br/> 其实真的没有,顶多是由于熬了两天夜没睡觉眼圈有些发青,眼皮耷拉着似乎有一点点湿润——好吧,就算是有,他也肯定不会承认的。<br/><br/> 带土也发现了卡卡西很疲惫的样子,事实上他同样很困,但痛得睡不着,旁边还坐着一个熬走了老师和琳还不离开硬要盯着自己瞅的卡卡西……<br/><br/> 他只好催着卡卡西快回家,然而卡卡西自此坐得更稳,幽深望过来的眼神仿佛在说:不能走,万一我走了之后你断气了怎么办?<br/><br/> ……好累。<br/><br/> 正当他们心力交瘁地僵持之时,忽然从病房门前传来一道男人的声音。<br/><br/> 低沉,平缓,却又温和得过分——在这时犹如天籁。<br/><br/> “好了卡卡西,让带土睡一会儿吧。”<br/><br/> 卡卡西闻声抬头,目光落在进门的男人身上半晌,叫了一声父亲。他站了起来,看了看床上的带土:“我想留下……”<br/><br/> 而他的父亲却用不赞成的眼神阻止了他。<br/><br/> “我能理解你的心情,但现在可不是任 xi_ng 的时候。”男人将 we_i 问品放到病床边的柜子上,背后是有些不情愿但还是听进去了话的卡卡西。<br/><br/> 至于带土,在这对父子对话的过程中,他的眼睛就亮了起来。卡卡西的父亲,大名鼎鼎的木叶白牙旗木朔茂,他的偶像!<br/><br/> 虽然以前也见过几次,但情况完全不一样,现在是偶像亲自前来探病——粉丝几乎热泪盈眶地呼唤起来:“白、白牙大人!”<br/><br/> “太见外了,叫我叔叔就好。”和卡<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