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阿蒂尔·兰波：“我也在乎你，我一直在照顾你不是吗？”<br />
“是的，当然。”<br />
保罗·魏尔伦嗤笑：“你教导我，训斥我，引领我，照顾我，让我给你最爱的法兰西工作。在你心里，我是一个好用的工具，多过一个喜爱的亲友。”<br />
阿蒂尔·兰波震惊：“你怎么会这样想？”<br />
保罗·魏尔伦冷漠地说：“我该怎么想，我能怎么想，这不正是你引导我去想的吗？通灵者。”<br />
金发的年轻人面色平静地将一直以来压藏的心声娓娓道来，阿蒂尔·兰波突然觉得，他们好像从未像现在这样平静的，剖析过彼此的心声。<br />
很多时候，都是阿蒂尔·兰波在说，保罗·魏尔伦偶尔附和、讽刺、反驳两句。<br />
那样的相处多么奇怪，他们本应该是亲密无间的兄弟，为什么兄弟的相处会这样别扭。<br />
阿蒂尔·兰波终于意识到，他们曾经的相处模式有多不对劲。<br />
保罗·魏尔伦的话，如同寒冰打磨成的利刃，一下又一下扎进阿蒂尔·兰波的心窝里，又疼又冷。<br />
“你对待人形异能力的态度，不正是你潜意识里对待我的真正心态吗？”<br />
阿蒂尔·兰波呼吸一窒息，一颗心不受控制的沉落，再沉落，仿佛落进无底深渊，没有尽头。<br />
“你用对待工具的态度对待被你转化的人形异能力。”<br />
“你可有想过，真正的我和你那些人形异能力没什么不同。”<br />
“你教导我，训诫我，规训我，你让我割舍对任务无用的感情，却从未注意到，脱离实验室的我的感情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状态。”<br />
“你让我如何相信你对我的爱，你的真心。还是说，你认为我是特别的。我可不认为我是特别的那一个，除你之外的那些人也不认为我是特别的那个。”<br />
“我的身份，我的来历，法兰西是那个人的祖国，却不是我的，她只是我的雇主，我是她的杀手，法兰西人更不是我的同胞，他们提防我、认为我是失去锁链就会失控发疯的狗。”<br />
“保罗！”<br />
“这些我原本都可以忍耐，但为什么非要动那个孩子呢？法兰西那么多超越者，就那么缺一个人造超越者吗？”<br />
保罗·魏尔伦的语气陡然激烈起来。<br />
“只有他和我是一样的，是我唯一的同胞，我的弟弟，我不许任何人伤害他。”<br />
“即使是阿蒂尔，你也不行。”<br />
“他应该有普通人的生活，不要像我。”<br />
阿蒂尔·兰波怔怔地看着他，保罗·魏尔伦的语气从激动平复下来。<br />
“说真的，你能活下来，我很意外。你恢复记忆后没有在夏尔·波德莱尔面前供出我，让我更意外，这让我觉得你对我还是有点真心的。”<br />
眼泪情不自禁地落下，重重砸在桌面上，阿蒂尔·兰波单手捂住流泪的眼，却止不住眼泪从指缝中渗出，从面颊上滑落。<br />
他哽咽地说：“是我的错。”<br />
“我是爱你的。”<br />
“我曾经多么自大，做了一件多么可恶的错事。”<br />
“我本以为我在帮助你，我认为那是好的，可事实上，是我一直在忽视你真正的想法，理所当然地把我认为好的强加给你，伤害你而不自知。”<br />
“我该向你道歉，为我一直以来做错的。”<br />
“你不用向我道歉，在别人手下，也不一定会比在你手下更好，况且我还朝你开了枪，你运气好，没死而已。”<br />
听到这儿，阿蒂尔·兰波都不知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br />
但至少，他眼泪是止住了。<br />
擦干眼泪，他又是那位优雅矜持、端美温文的阿蒂尔·兰波。<br />
话全都说开以后，他们之间的气氛也好了很多。<br />
保罗·魏尔伦：“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吗？”<br />
“当然，你是我永远的亲兄弟，保罗，你永远不需要质疑这一点。”<br />
“你还会做我的搭档吗？”<br />
“不会了，事实上，我已经从谍报员身份离职了，目前是一位自由职业者。”<br />
“是吗，我想你帮我一件事。”<br />
“你说。”<br />
“我想要自由，我想脱离法国，我要去找那个孩子。”<br />
“好，我答应你，我会帮你。”<br />
使保罗·魏尔伦光明正大获得自由的难度很大，但既然阿蒂尔兰波答应了他，就不会因为困难退缩。<br />
“我之前给你的生日礼物，那顶帽子，你还记得吗？”<br />
保罗·魏尔伦点点头，那顶帽子他确实不太喜欢，丢了也不心疼。<br />
“那顶帽子，你似乎并不喜欢，那就用这件事代替那顶帽子，代替这些年的生日礼物吧。”<br />
“这才是你真正想要的。”<br />
保罗·魏尔伦，国际上威名赫赫的‘暗杀王’。<br />
法国当然不希望放过这么好用的一枚棋子，他们深深认为保罗··魏尔伦只是一个异能生命体，一个强大的克隆人，一个兵器。<br />
不是人，就不该有人的权力。<br />
既然做了法国的武器，就该为法国拼死到最后一刻。<br />
高位者总是那么自以为是。<br />
但保罗·魏尔伦有阿蒂尔·兰波帮助他，阿蒂尔·兰波的背后是夏尔·波德莱尔和他的超越者圈子们。<br />
即使夏尔·波德莱尔非常不情愿。<br />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么！”<br />
夏尔·波德莱尔非常烦躁，恨铁不成钢的指责这个，他往日最疼爱的孩子。
“是的，当然。”<br />
保罗·魏尔伦嗤笑：“你教导我，训斥我，引领我，照顾我，让我给你最爱的法兰西工作。在你心里，我是一个好用的工具，多过一个喜爱的亲友。”<br />
阿蒂尔·兰波震惊：“你怎么会这样想？”<br />
保罗·魏尔伦冷漠地说：“我该怎么想，我能怎么想，这不正是你引导我去想的吗？通灵者。”<br />
金发的年轻人面色平静地将一直以来压藏的心声娓娓道来，阿蒂尔·兰波突然觉得，他们好像从未像现在这样平静的，剖析过彼此的心声。<br />
很多时候，都是阿蒂尔·兰波在说，保罗·魏尔伦偶尔附和、讽刺、反驳两句。<br />
那样的相处多么奇怪，他们本应该是亲密无间的兄弟，为什么兄弟的相处会这样别扭。<br />
阿蒂尔·兰波终于意识到，他们曾经的相处模式有多不对劲。<br />
保罗·魏尔伦的话，如同寒冰打磨成的利刃，一下又一下扎进阿蒂尔·兰波的心窝里，又疼又冷。<br />
“你对待人形异能力的态度，不正是你潜意识里对待我的真正心态吗？”<br />
阿蒂尔·兰波呼吸一窒息，一颗心不受控制的沉落，再沉落，仿佛落进无底深渊，没有尽头。<br />
“你用对待工具的态度对待被你转化的人形异能力。”<br />
“你可有想过，真正的我和你那些人形异能力没什么不同。”<br />
“你教导我，训诫我，规训我，你让我割舍对任务无用的感情，却从未注意到，脱离实验室的我的感情到底是一个怎样的状态。”<br />
“你让我如何相信你对我的爱，你的真心。还是说，你认为我是特别的。我可不认为我是特别的那一个，除你之外的那些人也不认为我是特别的那个。”<br />
“我的身份，我的来历，法兰西是那个人的祖国，却不是我的，她只是我的雇主，我是她的杀手，法兰西人更不是我的同胞，他们提防我、认为我是失去锁链就会失控发疯的狗。”<br />
“保罗！”<br />
“这些我原本都可以忍耐，但为什么非要动那个孩子呢？法兰西那么多超越者，就那么缺一个人造超越者吗？”<br />
保罗·魏尔伦的语气陡然激烈起来。<br />
“只有他和我是一样的，是我唯一的同胞，我的弟弟，我不许任何人伤害他。”<br />
“即使是阿蒂尔，你也不行。”<br />
“他应该有普通人的生活，不要像我。”<br />
阿蒂尔·兰波怔怔地看着他，保罗·魏尔伦的语气从激动平复下来。<br />
“说真的，你能活下来，我很意外。你恢复记忆后没有在夏尔·波德莱尔面前供出我，让我更意外，这让我觉得你对我还是有点真心的。”<br />
眼泪情不自禁地落下，重重砸在桌面上，阿蒂尔·兰波单手捂住流泪的眼，却止不住眼泪从指缝中渗出，从面颊上滑落。<br />
他哽咽地说：“是我的错。”<br />
“我是爱你的。”<br />
“我曾经多么自大，做了一件多么可恶的错事。”<br />
“我本以为我在帮助你，我认为那是好的，可事实上，是我一直在忽视你真正的想法，理所当然地把我认为好的强加给你，伤害你而不自知。”<br />
“我该向你道歉，为我一直以来做错的。”<br />
“你不用向我道歉，在别人手下，也不一定会比在你手下更好，况且我还朝你开了枪，你运气好，没死而已。”<br />
听到这儿，阿蒂尔·兰波都不知自己是该气，还是该笑。<br />
但至少，他眼泪是止住了。<br />
擦干眼泪，他又是那位优雅矜持、端美温文的阿蒂尔·兰波。<br />
话全都说开以后，他们之间的气氛也好了很多。<br />
保罗·魏尔伦：“我们还能像以前那样吗？”<br />
“当然，你是我永远的亲兄弟，保罗，你永远不需要质疑这一点。”<br />
“你还会做我的搭档吗？”<br />
“不会了，事实上，我已经从谍报员身份离职了，目前是一位自由职业者。”<br />
“是吗，我想你帮我一件事。”<br />
“你说。”<br />
“我想要自由，我想脱离法国，我要去找那个孩子。”<br />
“好，我答应你，我会帮你。”<br />
使保罗·魏尔伦光明正大获得自由的难度很大，但既然阿蒂尔兰波答应了他，就不会因为困难退缩。<br />
“我之前给你的生日礼物，那顶帽子，你还记得吗？”<br />
保罗·魏尔伦点点头，那顶帽子他确实不太喜欢，丢了也不心疼。<br />
“那顶帽子，你似乎并不喜欢，那就用这件事代替那顶帽子，代替这些年的生日礼物吧。”<br />
“这才是你真正想要的。”<br />
保罗·魏尔伦，国际上威名赫赫的‘暗杀王’。<br />
法国当然不希望放过这么好用的一枚棋子，他们深深认为保罗··魏尔伦只是一个异能生命体，一个强大的克隆人，一个兵器。<br />
不是人，就不该有人的权力。<br />
既然做了法国的武器，就该为法国拼死到最后一刻。<br />
高位者总是那么自以为是。<br />
但保罗·魏尔伦有阿蒂尔·兰波帮助他，阿蒂尔·兰波的背后是夏尔·波德莱尔和他的超越者圈子们。<br />
即使夏尔·波德莱尔非常不情愿。<br />
“我不明白你到底在想些什么！”<br />
夏尔·波德莱尔非常烦躁，恨铁不成钢的指责这个，他往日最疼爱的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