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来。马丁接通：“玛莎？”他们原计划这天见面，讨论如何继续拆散陈鸥和尼斯。<br/><br/> 玛莎听起来很抱歉：“马丁，对不起，我恐怕不能和你见面了。小艾迪哮喘又发作了，医生要他卧床休息，我得照顾他。”<br/><br/> “啊……没什么，我们改天再约。”虽然很失望，马丁还是体贴地说，他早该知道和女人约会不可能一帆风顺，即使对方上了年纪，矮胖，而且和他只是老同学。<br/><br/> 玛莎的声音带上了焦虑：“你没明白，我们以后都不能再见面了，小艾迪非常生气……”<br/><br/> 电话里响起玻璃碎裂声，对方挂断了电话。马丁握着电话发呆，陈鸥和尼斯看着他。<br/><br/> 猛然，马丁跳了起来：“我得去看看玛莎。”<br/><br/> “我和你一起去。”陈鸥拿起车钥匙和外套。马丁没有拒绝陈鸥的好意。他心烦意乱的状态不适合开车。<br/><br/> “玛莎和我是高中同学，她有个女儿，小艾迪就是女儿的独生子。她丈夫、女儿和女婿在一次飞机失事中遇难。”在车上，马丁向陈鸥介绍。这还是近日两人首次交谈。<br/><br/> 出乎他们意料之外，玛莎住在一个品质非常好的小区，保安十分严格。马丁忍不住四处张望：“我知道护士收入高，但没想到这么高。”<br/><br/> 玛莎见到马丁没有意外，只是有些难堪：“小艾迪不喜欢我们见面，早上大发脾气。”<br/><br/> 屋里桌子倒在地上，卧室房门紧闭。<br/><br/> “您受伤了吗？”陈鸥问。卧室门前地上有几点血迹。<br/><br/> “不，是小艾迪伤了自己。”玛莎摇摇头，“他一激动就会自残，结果哮喘又发作了。”<br/><br/> “自残！”<br/><br/> “他一直这样，不喜欢我出去，一有争吵就会自残，我只能顺着他。”<br/><br/> 电话响了一声，玛莎看了看讯息，提高声音：“艾迪，诊所要我赶紧过去。我不能再旷工，否则工作就保不住了。我会叫菲奥娜阿姨过来陪你。”<br/><br/> 卧室寂静无声。<br/><br/> “我们送你去诊所。”陈鸥说。<br/><br/> “谢谢。”玛莎声音很高，卧室里应该能听得很清楚，但没有任何回复。玛莎苦笑了一下。三人一起离开了。<br/><br/> “小艾迪恨我。当年是因为我请不了年假，没法陪丈夫去度假，女儿女婿才自告奋勇陪父亲去。小艾迪生下来就有轻微过敏 xi_ng 哮喘，但症状不明显。父母出事后，他的哮喘忽然加重了，医生诊断是情绪 xi_ng 诱因，没什么办法。”玛莎在车里说。马丁和陈鸥听得各自摇头。<br/><br/> 车在一个路口停下来。一名警察走过来：“驾照。”他的声音很呆板。<br/><br/> 陈鸥把驾照递给他，看着他走向身后的警车。不一会儿，警察回来，手里没有驾照：“数据库资料显示，上月你有一次酒后驾驶。在你出庭之前，驾照暂时扣留。”<br/><br/> 陈鸥笑了：“怎么可能？这部车只有我开，而上个月我在欧洲度假，有很多证人。”<br/><br/> “那你得跟我回警察局核对档案，否则就等着接法庭传票。”警察公事公办地说。<br/><br/> 陈鸥对马丁说：“我去澄清误会。您先送玛莎去诊所。”<br/><br/> 尽管马丁很想陪他一起去警察局，但玛莎不能迟到。他不情愿地同意了。<br/><br/> 去诊所的路上，玛莎问：“那个警察你认识吗？”<br/><br/> “好像很眼熟，大概经常在这一带执勤吧。”马丁一边开车一边说。<br/><br/> “真奇怪，我们那里一般都是两名警察一起执勤。”玛莎嘀咕，“大概温斯太\'安全了，不需要过多人手。”<br/><br/> 陈鸥靠在警车后座上，不知不觉睡着了。马丁鼾声响亮，这些日子为了照顾他，陈鸥几乎没怎么睡过。<br/><br/> 当他醒来，汽车停在一个荒僻的海岸上，警察坐在驾驶座上一动不动。<br/><br/> “汽车抛锚了？”陈鸥揉了揉眼睛。<br/><br/> “我们到了。”依旧是呆板的声音。<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n<br/> “这里是？”陈鸥警觉起来，抓住了电话。他在电视上看过有人冒充警察实施绑架，但温斯城是个小地方，几乎没发生过恶 xi_ng 案件。<br/><br/> 警察跳下驾驶座，打开后座车门钻进来。<br/><br/> “我们来好好清算一下，上个月您酗酒后发生的事。您袭击了一名无辜的安全部门官员。”取下变声器和脸部伪装的尼斯绷着脸说。<br/><br/> “我很抱歉，”放下手机的陈鸥忍不住笑了，“我愿意做出赔偿。”<br/><br/> “光赔偿不够，您得接受来自安全部门的惩罚。”尼斯一把把他按倒在后座上，慢慢抽出了他的皮带，“ xi_ng 惩罚。”<br/><br/> ☆、番外12<br/><br/> 陈鸥到家时腿脚有点不灵便，幸好坐在沙发上的马丁似乎没有注意到。他双眼盯着前方，绞尽脑汁想着什么。<br/><br/> 陈鸥洗过澡下楼，准备推开马丁卧室门的时候，马丁说话了。<br/><br/> “回你房间去。”马丁嫌弃地说，“别像孩子一样赖在我房里。”<br/><br/> 陈鸥笑了，坐在他身边。<br/><br/> “玛莎怎么样？”<br/><br/> “给小艾迪用了些激素药物，暂时压制下去了。但这孩子……”<br/><br/> “需要心理医生。”陈鸥说。<br/><br/> “玛莎找过，小艾迪不肯合作。”马丁摇着头。<br/><br/> “他需要专业人士辅导，或者给他找个伴。不知道能不能和凯文玩到一起。”陈鸥说。<br/><br/> 马丁再次摇了摇头。<br/><br/> “小艾迪自残过。这样具有暴力倾向的孩子，就算杰西卡同意，我也不敢把他和凯文放在一起。”<br/><br/> 陈鸥没有犹豫。<br/><br/> “交给我吧，我让夏尔解决。成立基金会就是为了这种事。”<br/><br/> 马丁慢慢出了一口气，神色复杂。<br/><br/> “你总能把别人的事处理得很好，但你自己以后怎么办？”<br/><br/> “我有钱，会过得很好。别为我操心。”<br/><br/> “玛莎的丈夫是我老同学，中学时他总在长跑比赛中拿冠军。玛莎说直到失事前，他的医生还蛮有把握地说他能够耳聪目明地活到九十岁。”马丁疲惫地说，“天有不测风云，陈鸥。我不在了之后，谁还陪着你？你得给自己找个伴，被社会认同的伴侣，不是你和尼斯这种。我宁可你去嫖妓，也胜过和他在一起。”<br/><br/> 陈鸥握住马丁的手，马丁没有甩开他。“我会尽一切努力，让我们的生活不因外人评价受到干扰。如果有一天后悔……”陈鸥笑了，“马丁，我也四十岁了，不再像年轻人一样拥有无限可能。现在我们都有精力，有胆量爱与被爱，有能力保证自己衣食无忧，理应顺应自己心意而活。”<br/><br/> “你把他养到十六岁。他和你的亲生儿子没有区别。”<br/><br/> “我们之间超出父子情的感情发生在他二十三岁那年，在他交过不少男友和女友之后，我们都知道自己选择了什么。”陈鸥说。这是那晚之后，马丁第一次主动谈起他和尼斯的事。陈鸥对每个字都十分谨慎。<br/><br/> “你不明白。如果你只有钱，是保不住财产的。科学家最大的财产不是钱，不是研究成果，是清白的名声。我们普<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