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察说了几句就已经快要到晚上了。<br/><br/> 于戮听见夸奖自然高兴，笑得真像个天真无邪的孩子。毫不夸张的说，这辈子他还是第一次听见有人夸自己。<br/><br/> 聂铮准备接着回警局办事儿，于戮要去乔小治的诊所拐一圈，正好有一段和聂铮顺路的，就干脆一左一右这么走了。<br/><br/> 天转眼已经半黑，上方是深蓝色，月亮隐约已经可以看见。<br/><br/> 聂铮不喜欢这里晚上的那气氛，现在正是昼夜交错的时候，混混们还没有全家总动员，聂铮也还可以清静一会儿。<br/><br/> 于戮看着他松了口气的表情，回想着今天的经历，明明才和这个警察认识第二天，他却总觉得自己已经跟他混得很熟了。<br/><br/> 他没忍住笑了笑，觉得今天过得还不错，挺开心的，“聂队，”于戮跑上前去，倒着走路，跟聂铮对视着，“我住你家也不能白住，以后办案方便就带上我呗。”<br/><br/> 聂铮几乎没有犹豫：“好。”于戮确实能够帮他很大的忙，长此以往说不定会有发现宝藏的感觉，更何况于戮那笑眯眯的样子让聂铮也完全不想打消他的兴致。<br/><br/> 于戮听到这么爽快的答应自然高兴，轻盈地手舞足蹈了两下，嘿嘿一个撇嘴笑：“那就谢谢聂队啦。”<br/><br/> 聂铮点点头，乔小治的诊所外那个标志亮起了灯，于戮也就挥手跟聂铮道别了。<br/><br/> 聂铮本是想干脆带着于戮一起去警局看看连环杀人案的资料一起做个梳理的，不过重案组实在是闲人免入，他也就很快打消了这个扯淡的念头。<br/><br/> 反正回去再说也差不多，有的是时间。<br/><br/> 聂铮还在路上，于戮已经先行从乔小治诊所的楼梯下去，去找黑医先生凑热闹了。<br/><br/> 于戮蹦跶上了那诊疗床，回忆了一下今天发生的事情，嘴角上扬着收不回来，又摸了摸胸口：“诶乔治医生，我心跳时快时慢是个什么病？”<br/><br/> 乔小治：“……”<br/><br/> 乔小治：“老年病。”<br/><br/> 于戮：“你特么认真点。”<br/><br/> 乔小治翻给他一个大大的白眼：“出门上楼左转，开个导航，心理辅导中心离这里没多远。”<br/><br/> 于戮眯着眼睛十分无语：“你什么时候能靠谱点儿。”<br/><br/> 乔小治拿出一包零食塞住他的嘴：“我治身不治心。”<br/><br/> 于戮吃了两口零食，“切”了一声。<br/><br/> ……<br/><br/> 聂铮回到警局，貌似是正好卡到个饭点儿，办公室里至碰上仍然在吃泡面的江久。<br/><br/> “聂队辛苦，”江久暂时放下了左手里的餐具，拿了张餐巾纸擦擦嘴变的油，“黑街有发现吗？”<br/><br/> 聂铮摇摇头，因为他实在不能称自己调查到的那些三年前的事情为“新发现”。<br/><br/> “啊，聂队回来了？”<br/><br/> 聂铮回头看过去，点头“嗯”了一声。<br/><br/> 他对面是个女生，看上去也很年轻，江久随手打了声招呼，感叹了句“雯姐我怎么觉得你刚去食堂就回来了。”<br/><br/> 第8章救命恩人？<br/><br/> “废话，特么今天食堂只有红烧肉，”那个被江久称作“雯姐”的人捂着脸拉开椅子坐下，“我至今不知道我们食堂的红烧肉为什么是鲜红的。”<br/><br/> 雯姐名叫武雯，就是今天去拿尸检报告的那位。<br/><br/> “雯姐您辛苦，”江久一口干了泡面汤，“去拿尸检报告前先跟尸体见了一面确实刺激。”<br/><br/> 江久也不是没有感受过那种视觉冲击，其实因为是警察所以承受能力还是有的，不过夏天温度太高……那味道简直就是催吐剂，何况还是个4D效果呢。<br/><br/> “干脆面，雯姐充充饥。”他拿出包蓝色包装的干脆面，左手扔出一条完美的弧线，精准无误丢到了武雯的桌上，发出清脆的簌簌声。<br/><br/> 武雯泄气似的说了声“谢了”，在文件堆里刨出一个空档，趴下去没有了生的气息。<br/><br/> 她好一会儿<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后才重新起身，扎好了高马尾，撕开干脆面三口两口当时晚饭吃了进去，脸色还是暗沉着的。<br/><br/> 中午的时候整理好着装跑了趟法医部门急着拿报告，本来精神挺好，结果碰巧尸体还没有从手术台上撤下来，被她近距离观察了一下。<br/><br/> 她恨这该死的夏天。<br/><br/> 结果在等着报告的时候她就跑了好几趟洗手间干呕去了……<br/><br/> 聂铮听着办公室里这两个人一唱一和，想起了邰明明跟他抱怨的那几句：操操操雯姐太过分了啊啊啊，说什么看着我的贱样就只想打上两拳不想吐了，聂队给我评评理评理评理评理啊……<br/><br/> 聂铮在看见这个消息的时候心中不起一丝波澜，一句话没说，默默开了免打扰，观赏着事后壮观的五百多条信息。<br/><br/> 他一声不吭地正在把手机里的信息一点点整理进电脑里。<br/><br/> 心想着早点处理好就能早些回去，免得于戮又惹什么事儿。<br/><br/> 三年前和现在的这连环杀人案，聂铮盯着那份关系表思考许久，他到现在都一直靠直觉认为这两件事之间有着什么关联。<br/><br/> 似乎是因为总觉得再添点什么或许就能知道结果了，聂铮趁着武雯安安静静“躺尸”的时候盯了一眼江久。<br/><br/> 江久很快就注意到了那道这么多年来也只有聂铮才会有的目光，左手松开键盘，搭在椅背上看向聂铮：“有何贵干？”<br/><br/> 聂铮又瞥了一眼自己的电脑屏幕上已经被整理成树状图的信息：“昨天让你查的那个，三年前的杀人案，有线索吗？”<br/><br/> 聂铮喝了口咖啡，手机“叮”的一声响起，他在拿起手机的同时看着江久活动了一下脖子又看回电脑。<br/><br/> “我有访问权限的都查过了，近三四年的都翻了一遍，没什么发现，记录在案的少年犯也没有跟你说的什么连环杀人沾边。<br/><br/> 江久这会儿正在电脑上找文件。<br/><br/> 聂铮没回话，看了一眼手机里的消息——是于戮发过来的：突然想起没你家钥匙，下班了跟我说一声哈，我到黑街入口等你。<br/><br/> 聂铮：好。<br/><br/> 回完消息后又关了手机，放在鼠标垫一旁。<br/><br/> “再查查？”他捏了捏下巴。<br/><br/> “真没有啊……如果有这么大的案子一定会记录在案的，这儿的信息也不是想删就能删的，”江久苦恼于聂铮这个不知道想到什么脑子抽筋的人，“几个熟人都托人问过了，什么杀人案的没人知道。”<br/><br/> 江久摘下厚厚的眼镜片用衬衫衣角擦了擦，戴上后重新操作电脑，移动了两下鼠标，把一个文件拖拽到了邮箱。<br/><br/> “我把那一段时间内所有的死者失踪者杀人犯全部罗列出来了，聂队啊我只能帮你到这儿了。”<br/><br/> 他叹了口气，左手拧开可乐瓶把最后半瓶一饮而下，“哈”的舒展了一下，又把页面调回这次新死者的周边关系整理了：“你这家伙脑回路还真有点清奇，祝你能查出点有用的。”<br/><br/> 镜片上映过一条条罗列的信息，无数个秘密网址被反复打开搜索。<br/><br/> “辛苦。”聂铮把那个内存占比巨大的文件复制下来，光打开就让这台同样挺破的电脑的光标转了无数圈。<br/><br/> 聂铮已经开始盘算着的给整个办公室里的人的电脑都翻个新了。<br/><br/> ……<br/><br/> “诶乔治医生，生意不错啊。”<br/><br/> 另一头的于戮愉快地在走了五分钟<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