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噗！”于戮呛了一口水，旁边偷偷吃瓜的武雯别的没听清楚，就这水呛得如此响彻，“信不信我现在原地旋转三百六十度下跪然后捂住你的嘴。”<br/><br/> 偷听成功的武雯：这什么形容词？于戮你为何如此沙雕？<br/><br/> 小凯蹙眉：“不能说吗？”<br/><br/> 于戮拿旁边的餐巾纸擦了擦嘴，望向窗外，天上已经下起了雨：“我看你原本就知道挺多的才跟你说的，连聂队都不知道呢。”<br/><br/> 小凯：“什么？！”<br/><br/> “警官，你换种思维想想，”于戮劝这个直接跳起来的人冷静下来别那么激动，“连你也不信，完全不清楚事情的人又怎么可能相信？”<br/><br/> 小凯知道自己有些失态了，顺着于戮的视角左右看了两眼，慢慢坐下：“你想让我帮你瞒着？”<br/><br/> 于戮拼命点了点头。<br/><br/> “这不太可能，”小凯皱着眉头，“能让案件一下子进展这么多，为什么不能跟大家说？”<br/><br/> “说了……第一是怕没人信又是空欢喜一场还落得聂队不要我，我生命安全难保，”于戮垂眸，“第二，我怀疑那凶手一直在盯着我，打草惊蛇不太好。”<br/><br/> 小凯迅思自己的眉头大概是松不开了：“又怎么回事？”<br/><br/> “我刚把活动地点搬到黑街的时候，”于戮喉咙哽了一下，“听一个餐厅老板说，那时候有一个人，每天都来他的店。我试过那个位置，当时我住在黑街医生的诊所里，那个位置看得见。”<br/><br/> 他第一次注意到那家餐厅，就是因为这个，现在算起是两年不到些的时候，后来聊着聊着跟那位情报通老板就熟悉了，也帮忙修过几次设备赶走了几个闹事儿的，久而久之老板对他的人情就欠下了。<br/><br/> 于戮带聂铮去餐厅时问的是和第一次去的时候类似的问题：老板，一年前黑街这里有过什么事儿吗？<br/><br/> 两次的回答是一样的：那会儿有一个每天端着电脑坐在靠窗座位的人。<br/><br/> 不过其实于戮第一次问的时候那个人才消失没几天。<br/><br/> “你怀疑那个怪人就是凶手？”小凯问道。<br/><br/> “我有问过大致第一次出现是什么时候，”于戮的咖啡还剩下半杯，外面的雨越下越大，他考虑要问问聂铮在不在家能不能出来接自己了。<br/><br/> “我搬到黑街是在我‘死’了之后，而这个人也是在这个时候来的。我觉得他可能现在还在某个角落盯着我。”<br/><br/> 小凯叹了口气：“我看得出来，你不想让聂队知道，”他愣了愣，“我……暂且不会告诉聂队。”<br/><br/> 于戮很有诚意地道了声谢，然后打了个电话给聂铮：“聂队……能带把伞过来找我吗？我觉得我现在回去有点艰难。”<br/><br/> 小凯虽然也没伞，不过还是想办法拦了辆出租车，在聂铮来接于戮前离开了。<br/><br/> 此时此刻，武雯为首的三人群炸锅了。<br/><br/> 第40章另一个知情者<br/><br/> 于戮托腮坐在座位上，看了眼聂队发来的消息：在路上了，十五分钟左右能到，等着。<br/><br/> 他忍不住扬起嘴角，单手打字：得嘞。<br/><br/> 放下手机，他看着窗外越来越大的雨势，乌云盘踞在天空遮住太阳，声音很响，隔着咖啡厅的玻璃倒是有几分清脆。<br/><br/> 他其实注意到武雯就在他附近了，小凯应该也在他的提示下注意到了吧，不过二人内心都十分明确地知道自己发现得太晚了，重要的交谈其实早就被听进去了，也不差那结束的两句，干脆就放开了说了。<br/><br/> 于戮瞟了一眼附近正看着电脑的武雯，在她目光望到这儿时及时收回，继续盯着两个空的咖啡杯发呆。<br/><br/> 窗玻璃的余光反射下，他看见了武雯正在发消息，也懒得去在意，趴在桌上，下半张脸埋在胳膊里，手里紧紧握住手机等待聂队再来消息。<br/><br/> 此时的武雯正在三人群聊里浪，也浑然不知于戮早就知道自己偷听的事儿了。<br/><br/> 武雯：<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woc我好像听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br/><br/> 江久：来来来等雯姐你好久了。<br/><br/> 邰明明：雯姐雯姐赶紧说啊啊啊啊好在意好在意好在意。<br/><br/> 武雯：我好像听见他们说了什么……杀人案？凶手？对了尤其什么三年前的案子我听他们提过好多次。<br/><br/> 江久：手里的瓜突然就不香了。<br/><br/> 邰明明：雯姐你看得见我满脸的问号嘛？<br/><br/> 武雯：所以我说这俩真的在谈正事儿啊，@江久，你查查三年前有什么案子吗？好像火灾什么的也有提到。<br/><br/> 过了十几分钟后。<br/><br/> 江久：话说你们为什么都要问这个问题……<br/><br/> 邰明明：老讲究终于活着上线了！还有谁问过还有谁问过？我怎么都不知道。<br/><br/> 江久：聂队问过，嘶……情况有点复杂。<br/><br/> 武雯：咋了？<br/><br/> 邰明明：别卖关子了啊啊啊啊老讲究你别仗着自己查到资料就这么欠行吗。<br/><br/> 江久：……屁。<br/><br/> 江久：话说三年前待在重案组的就真的只有我一个吗？<br/><br/> 武雯：我跟邰明明好像是和聂队一批的？<br/><br/> 江久：行吧难怪不知道，三年前有一起连环杀人案，聂队之前问过，那会儿我没当回事，只帮他查了结案了的，现在看来他提的居然是这个……<br/><br/> 邰明明：老讲究我现在特别想冲过去按着你的脑袋让你一股脑儿全说了。<br/><br/> 江久：别，拿你的笔迹鉴定吧。<br/><br/> 之后江久简单告知了两人那个连环杀人案的事。<br/><br/> 邰明明：卧槽卧槽卧槽卧槽这么可恨的吗，凶手是谁啊？尸体好好埋了没，别出来祸害人。<br/><br/> 江久看着电脑屏幕犹豫了一下：有几个嫌疑人，现在案子应该还在查吧？只是跟我们这儿没什么关系。<br/><br/> 江久：@武雯，雯姐你有于戮联系方式吗？<br/><br/> 武雯没多想：啊之前要到过电话号码，私信发你。<br/><br/> 邰明明：诶诶别啊雯姐我也要啊啊啊啊啊啊啊雯姐你理理我。<br/><br/> 武雯：不行，省得你给人家添乱。<br/><br/> 邰明明：……<br/><br/> ……<br/><br/> 于戮收到了一条好友申请，发申请的人名叫江久，申请内容十分简洁：我们见过。<br/><br/> 于戮知道这个叫江久的警官，看着这条消息愣了愣，苦笑一下，刚准备按下同意键。<br/><br/> 咖啡厅的门开了，一个高大的人影收起伞，朝里面探头，视线很快锁定于戮：“走了。”<br/><br/> 于戮迅速把手机放进口袋里，手机在屏幕暗下的瞬间显示的是尚未通过的申请页面，他心想着这人加自己肯定不会是什么事都没有的，还是拖一会儿吧。<br/><br/> 他笑眯眯地跟聂铮道着：“来嘞。”跑过去接过聂铮带在身边的另一把伞，边撑开来边往外走。<br/><br/> 快到门口时，他回过头，看着假装看电脑的武雯：“警官姐姐再见。”<br/><br/> 武雯：……<br/><br/> 她缓缓吐出一句“卧槽”。<br/><br/> ……<br/><br/> 两人往家里的方向走，聂铮看了他片刻：“你……算了。”他本来想问于戮来咖啡厅见谁的，后来想想还是算了，就闭上嘴了。<br/><br/> 于戮松了一口气，刚还在想怎么编谎才能骗过聂铮呢，这下终于不用担心了。<br/><br/> 他抬头看了一眼自己的伞<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