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3节
('<!--<center>AD4</center>-->\n\t\t\t\t 他边找合适的止痛药边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聂铮右手臂上的石膏，指了指：“那东西还有多久能拆？”<br/><br/> “医生说快的话半个多月。”聂铮习惯性走近了两步，看见了一盒银蓝色包装的药，觉得眼熟。<br/><br/> “这个应该能用……但还是建议聂队你少用哈，副作用多少有点的，”乔小治递给了他一盒止痛药，又朝他视线看见的地方望去，“哦那个东西啊，之前于戮也跟你提过吧，松弛剂什么的。”<br/><br/> 聂铮蹙了蹙眉：“嗯，他跟我说这个东西能用来杀人。”<br/><br/> 乔小治哈哈一笑，已经明白面前的人思绪歪到什么地方去了，“其实就是手术的时候类似于麻醉针的东西吧，又不是什么专门用来杀人的毒药，就是正常用的时候要配合着输氧管，”他指了指诊室角落好像前不久刚消过毒的手术台，“没这东西于戮估计要在我这儿死两次了。”<br/><br/> 聂铮颤了一下，道了声“嗯”，没再说什么，没过多久就拿着药离开了。<br/><br/> 乔小治再一次在后方挥手：“破案加油，至于于戮那小子就让他一个人冷静一下吧，我怕他血压升高猝死。”<br/><br/> 聂铮模棱两可地又说了声“嗯”。<br/><br/> ……<br/><br/> “早上好。”聂铮到达办公室，除了离这里路途最远的小凯其他人都到了，处于这样一个阶段，也没人敢怠慢或者晚来了。<br/><br/> 江久打了个哈欠：“早啊。”<br/><br/> 他的电脑里发出声响：“今日，又一公司宣告破产……”看样子是在看昨天的新闻回放。<br/><br/> “说起来聂队你之前救下来的那个要自杀的人也是因为公司破产吧，”武雯喝了口咖啡，头往江久那儿蹭了蹭，“最近怎么这么多不算小的公司破产呢。”<br/><br/> 聂铮也去到了一杯咖啡，左手拿着有点别扭：“先管好份内的事吧。”他叹了口气，就算想做个正义使者什么都去掺合一下，精力上也不允许啊。<br/><br/> 第55章幽灵般的凶手<br/><br/> 几人又聊了几句，办公室的门就被打开了，小凯轻悄悄地走进开，关上门溜到自己的座位上：“早上好。”<br/><br/> 江久应了他一声，看了看时间，苦笑，这办公室里最晚来的一个也提前了一个小时到。<br/><br/> “聂队，今天去哪儿？”他伸了个懒腰，瞟了一眼正一脸严肃看着手机的聂铮。<br/><br/> 聂铮愣了一下，下意识关上手机：“小凯说的那个辅导班，去看看。”<br/><br/> 江久知道今天肯定又要忙东忙西一天了，伸了个懒腰活动两下：“遵命遵命。”他开了从家里带来的可乐，又纠结地看了看放在座位旁边的方便面，寻思着什么时候吃比较好。<br/><br/> “辛苦。”聂铮毫无诚意头也不抬地回应，左手少许艰难地打开电脑，回味着昨天于戮打来的电话，又忍不住拿出手机，给他发了一条：背上的伤还好吗？<br/><br/> 他发完就把手机放在桌子的另一边不管了，看着电脑上弹出来的新闻，全部点了叉号，又去看那个辅导班和小凯朋友的资料。<br/><br/> 是家正规的机构，这点没什么顾虑，不过各式各样的受害人集中在一起倒是很离奇，感觉像有人可以策划的，但若真是这样，那就又是一个怀疑凶手智商的时刻了。<br/><br/> ——如果凶手真的是一个谨慎的人，应该不会透露出这样明显的线索吧？大概率，这一切都是想要用来污蔑林烩的——虽然事到如今就意义不明了。<br/><br/> 聂铮让江久把相关的人的照片都打印了一下，方便到时候询问用，自己喝了口水，重新把资料排列了一下。<br/><br/> “对了老江，”江久刚准备出去打印，聂铮突然又叫住他，“疑似是第一个死者的那个在医院里被杀的人的照片也印一下。”<br/><br/> 江久郁闷地说着“知道了”，没什么精神，颓废地出去了。<br/><br/> 武雯电脑里放着监控，听见江久的哀嚎声，忍俊不禁：“继邰明明后，又一个跑腿的人出现了。”<br/><br/> “喂喂喂<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雯姐雯姐你什么意思啊啊啊啊我怎么就变成跑腿的了。”莫名被提到的邰明明冲着武雯叫唤。<br/><br/> “安静。”聂铮话音刚落，全场安静，小凯尴尬地笑着挠了挠头，劝大家认真工作。<br/><br/> 江久捧着一大叠照片推开门走进来：“嗯嗯，好的谢谢配合，我们中午之前就过来……嗯，好，再见。”他正在给辅导班的人打电话，这会儿刚挂断。<br/><br/> 他看着眼前突变了一样的氛围：“我就隔壁去印了几张照片，这里是发生了什么天翻地覆的变化吗？”他盯着安静得恐怖的办公室，想都不用想就知道罪魁祸首是聂铮。<br/><br/> “雯姐你监控里头找出什么东西来没？”他边问边走到聂铮身边，把照片统统放在桌上，然后往武雯那儿飘。<br/><br/> 武雯一脸“完了老讲究这货跟聂队在一起太久被传染了”的表情，死死盯着他几秒后，重新看向电脑屏幕：<br/><br/> “凶手估计很熟悉监控的分布，直到我看林烩和那个跟踪他的死者走到仓库那边消失在监控里，都没发现有可疑人的影子。”<br/><br/> “那个什么什么的黑色卫衣有没有看到啊雯姐，就就除了死者身上还有没有人穿？”邰明明向武雯那里侧了侧脑袋。<br/><br/> “没有，”武雯回答得很干脆，还又快进退后了几下，“我都不知道凶手是怎么进的绿化带把死者弄死的，我看过的这几个监控录像里屁都没有。”<br/><br/> “会不会是绕道进来的？”聂铮喝了口咖啡，心里正构筑着仓库以及黑街一片的地图。<br/><br/> “聂队你是说黑街那一片吧，”武雯按了两下键盘切换到另一个监控拍下的东西，“那个时间段正好人多得要死，如果凶手真的是往黑街那里走，也找不出来到底是哪个。”她指了指屏幕，所说的人多自然没有假期里的景点人多，不过也已经到了会淹没一些人的程度。<br/><br/> “而且中间也有一段没监控的路，谁也不知道窜进绿化带的是哪一个。”武雯摊了摊手。<br/><br/> “总之就是凶手跟个幽灵一样的埋伏在绿化带里面，然后把跟踪林烩的人弄嗝屁了？”江久表情有点僵硬，这一切未免也太玄乎了，“这人是想干什么？在林烩成为自己的替罪羊前保证其安全？”<br/><br/> “倒也不是没这可能。”聂铮看着他。<br/><br/> 江久满脸写着“聂队你确定？”<br/><br/> “我记得凶手跟于戮第一次聊天的时候用的是沈余的电话卡吧，”邰明明翘了翘椅子，“会不会真闹鬼了？”<br/><br/> “不愧是你，一下子就提出了最不可能的假设。”<br/><br/> “无神论者表示麻烦认真对待工作。”<br/><br/> 邰明明：……<br/><br/> 默默闭嘴了。<br/><br/> 小凯坐在座位上看起来最为老实，看大家都交流得差不多了，看着天花板又补了一句：“于先生也是，居然删了那么多内容才把聊天记录给我们看。”<br/><br/> 下一秒，四道目光齐刷刷地落在他身上：“他删了什么？”<br/><br/> 小凯知道已经没有返回收回前言的可能了，尴尬地笑着回答：“于先生最开始给我们看的那份聊天记录是他自己删减过的，我也是昨天才问他要到原版……”是他把辅导班的事告诉于戮后于戮主动说的。<br/><br/> 接下去，在尤其是聂铮执着的眼神下，他说出了删减掉的大致内容：凶手提及的三年前的事，以及他威胁要杀死于戮的那些话。<br/><br/> 江久听完后一愣一愣的：“哇哦……完美地<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