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就是我。”<br />
除了早已知晓结果的森月音，在场其他人听到这句话后都陷入了震惊。<br />
这属于军事研究部的国家机密，连森鸥外这个前日本国防军军官都没有权限查看资料，所了解到的情况，仅限于知道这是个人体异能研究项目。<br />
「荒霸吐」，他无声重复了一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似乎是青森那边的神明？”<br />
神明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br />
乱步短暂的呆滞过后，亮着眼睛抓住中也的手，“所以橘子君，是神明吗？！！”<br />
中原中也原本表现得很淡定，他不认为这是什么无法承认，面对的东西。<br />
他从一开始就清楚知道自己的不同，却依旧比任何人都坚定地活在这个世界上。<br />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br />
但是一听他们说神明什么的，中也反而接受不了，脸立刻就红了起来，否认道：“我就是我，才不是什么神明呢！”<br />
乱步当没听见，自顾自许愿，“神明大人能让我每天睡醒有吃不完的粗点心吗？”<br />
中也：“……”<br />
先不提这个愿望多么离谱，中也心累道：“就算是日本号称的八百万神明里面，也没有掌管粗点心的神吧？！”<br />
听到这里，森月音思绪突然跑偏了一下，说起来，按照日本的“万物皆可成神”的神明体系，把中也放进去，指不定碾压大部分神明呢。<br />
乱步还企图证明，粗点心之神存在的理论，房间响起一声轻笑，是兰堂。<br />
“原来，原来是这样吗……”<br />
森月音看着阿蒂尔缓缓起身，铁皮炉内的火光忽明忽灭，照在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氛围。再加上语气中释放出的，不算友善的信号。<br />
感知到危机的森月音下意识挡在中也面前，森鸥外拉着乱步退后。<br />
兰堂神色未变，平静地说：“月，让开。”<br />
森月音没有动，“阿蒂尔，你要做什么？！”<br />
兰堂：“完成我的任务，将名为「荒霸吐」的人工异能体带回祖国。”<br />
森月音不理解，“阿蒂尔，法国首相已经签署了「和平协议」，异能的大战已经结束了！”<br />
“但属于谍报员的战争还没有结束。”<br />
站在后面的森鸥外出声，问道：“这位阁下，您的搭档知道您的想法吗？”<br />
“是啊！阿蒂尔，从某种关系上，中也是魏尔伦的亲人吧？！”森月音企图说服：“你这么做，让魏尔伦怎么想？”<br />
“保尔啊……”<br />
兰堂的声音很轻，带着决绝的温和，“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等「荒霸吐」成为我的异能生命体后，就能依靠他重新构筑记忆，调查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br />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被森月音扬声打断，“阿蒂尔，你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对吧？我来告诉你！”<br />
他望着面容忧郁的男人，“根据法国情报人员描述，横滨曾经，也就是你们执行任务期间，爆发过超越者级别的战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br />
“日本没有超越者。”他补充了句，又默默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魏尔伦的失踪，很可能和你有关系，甚至可能是你一手促成的。<br />
兰堂垂着眼睫，让人看不清神色。良久后，他说：“没关系，我并没有销毁「荒霸吐」的打算，等知道了一切，我会亲自找到保尔，带他回去，他们会在法国相遇的。”<br />
森月音不由得问：“你把中也看作什么？”<br />
兰堂看了眼中也，没有说话。<br />
森月音换了个问题：“你又把魏尔伦看作什么？”<br />
他突然觉得，自己和波德莱尔判断失误，一直觉得阿蒂尔是不懂表达，加上身为超越者的傲慢，以及作为谍报员刻意培训出的冷漠，才导致这样的结果。现在发现跟魏尔伦比起来，前者也没好到哪去！<br />
森月音从来没想到，来日本遇到的第一个大难题，就是怎么处理友人的感情问题。<br />
兰堂经过慎重地思考后，回道。<br />
“保尔是我的搭挡，我的亲友，我生命中最信任重要的存在哪怕前方是地狱，为了他，我也会欣然前往*。”<br />
“……”<br />
等等，你这不是会说话吗？<br />
森月音有些一言难尽：“所以，你依旧选择对最重要友人的亲人出手，将他变成供你驱使的异能生命体？”<br />
兰堂指向桌上黑色的帽子，没头没尾地说道：“这是我送给保尔的生日礼物，他看起来并不喜欢，我早该看出这一点。”<br />
森月音：“……”<br />
所以你的逻辑是什么？觉得魏尔伦喜欢中也这个和他一样的存在，所以决定把中也作为礼物送给他？<br />
非常好，森月音彻底被阿蒂尔的逻辑折服了，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现在都想一通电话打到特殊战力总局，质问夏尔波德莱尔，看看你教出来的法国木头！简直是在悲剧路上不断重蹈覆辙！！！<br />
按照这个计划，他们在法国重聚后，巴黎大概率也要毁灭了。<br />
他甚至开始怀疑，阿蒂尔是不是在爆炸中把脑子摔坏了？这真的是正常人的逻辑吗？<br />
如果藤原雅纪在这里，估计会很有发言权。但很可惜，他拒绝了邀请去公司了，顺带一提，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他们大概率见不上面了，幸运的话，可能会在异能监狱或者军事法庭上相聚。<br />
森月音深深叹了口气，“阿蒂尔，这是来自一个友人的劝解，请你稍微等待一段时间，或许等记忆全部恢复，你会做出不同的选择。”
除了早已知晓结果的森月音，在场其他人听到这句话后都陷入了震惊。<br />
这属于军事研究部的国家机密，连森鸥外这个前日本国防军军官都没有权限查看资料，所了解到的情况，仅限于知道这是个人体异能研究项目。<br />
「荒霸吐」，他无声重复了一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这似乎是青森那边的神明？”<br />
神明这种东西，真的存在吗？<br />
乱步短暂的呆滞过后，亮着眼睛抓住中也的手，“所以橘子君，是神明吗？！！”<br />
中原中也原本表现得很淡定，他不认为这是什么无法承认，面对的东西。<br />
他从一开始就清楚知道自己的不同，却依旧比任何人都坚定地活在这个世界上。<br />
这没什么大不了的。<br />
但是一听他们说神明什么的，中也反而接受不了，脸立刻就红了起来，否认道：“我就是我，才不是什么神明呢！”<br />
乱步当没听见，自顾自许愿，“神明大人能让我每天睡醒有吃不完的粗点心吗？”<br />
中也：“……”<br />
先不提这个愿望多么离谱，中也心累道：“就算是日本号称的八百万神明里面，也没有掌管粗点心的神吧？！”<br />
听到这里，森月音思绪突然跑偏了一下，说起来，按照日本的“万物皆可成神”的神明体系，把中也放进去，指不定碾压大部分神明呢。<br />
乱步还企图证明，粗点心之神存在的理论，房间响起一声轻笑，是兰堂。<br />
“原来，原来是这样吗……”<br />
森月音看着阿蒂尔缓缓起身，铁皮炉内的火光忽明忽灭，照在脸上有种说不出的氛围。再加上语气中释放出的，不算友善的信号。<br />
感知到危机的森月音下意识挡在中也面前，森鸥外拉着乱步退后。<br />
兰堂神色未变，平静地说：“月，让开。”<br />
森月音没有动，“阿蒂尔，你要做什么？！”<br />
兰堂：“完成我的任务，将名为「荒霸吐」的人工异能体带回祖国。”<br />
森月音不理解，“阿蒂尔，法国首相已经签署了「和平协议」，异能的大战已经结束了！”<br />
“但属于谍报员的战争还没有结束。”<br />
站在后面的森鸥外出声，问道：“这位阁下，您的搭档知道您的想法吗？”<br />
“是啊！阿蒂尔，从某种关系上，中也是魏尔伦的亲人吧？！”森月音企图说服：“你这么做，让魏尔伦怎么想？”<br />
“保尔啊……”<br />
兰堂的声音很轻，带着决绝的温和，“我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了，等「荒霸吐」成为我的异能生命体后，就能依靠他重新构筑记忆，调查清楚当时究竟发生了什么。”<br />
他似乎还想说什么，被森月音扬声打断，“阿蒂尔，你想知道当时发生了什么对吧？我来告诉你！”<br />
他望着面容忧郁的男人，“根据法国情报人员描述，横滨曾经，也就是你们执行任务期间，爆发过超越者级别的战斗，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br />
“日本没有超越者。”他补充了句，又默默把后面的话咽了下去：魏尔伦的失踪，很可能和你有关系，甚至可能是你一手促成的。<br />
兰堂垂着眼睫，让人看不清神色。良久后，他说：“没关系，我并没有销毁「荒霸吐」的打算，等知道了一切，我会亲自找到保尔，带他回去，他们会在法国相遇的。”<br />
森月音不由得问：“你把中也看作什么？”<br />
兰堂看了眼中也，没有说话。<br />
森月音换了个问题：“你又把魏尔伦看作什么？”<br />
他突然觉得，自己和波德莱尔判断失误，一直觉得阿蒂尔是不懂表达，加上身为超越者的傲慢，以及作为谍报员刻意培训出的冷漠，才导致这样的结果。现在发现跟魏尔伦比起来，前者也没好到哪去！<br />
森月音从来没想到，来日本遇到的第一个大难题，就是怎么处理友人的感情问题。<br />
兰堂经过慎重地思考后，回道。<br />
“保尔是我的搭挡，我的亲友，我生命中最信任重要的存在哪怕前方是地狱，为了他，我也会欣然前往*。”<br />
“……”<br />
等等，你这不是会说话吗？<br />
森月音有些一言难尽：“所以，你依旧选择对最重要友人的亲人出手，将他变成供你驱使的异能生命体？”<br />
兰堂指向桌上黑色的帽子，没头没尾地说道：“这是我送给保尔的生日礼物，他看起来并不喜欢，我早该看出这一点。”<br />
森月音：“……”<br />
所以你的逻辑是什么？觉得魏尔伦喜欢中也这个和他一样的存在，所以决定把中也作为礼物送给他？<br />
非常好，森月音彻底被阿蒂尔的逻辑折服了，如果不是时机不对，他现在都想一通电话打到特殊战力总局，质问夏尔波德莱尔，看看你教出来的法国木头！简直是在悲剧路上不断重蹈覆辙！！！<br />
按照这个计划，他们在法国重聚后，巴黎大概率也要毁灭了。<br />
他甚至开始怀疑，阿蒂尔是不是在爆炸中把脑子摔坏了？这真的是正常人的逻辑吗？<br />
如果藤原雅纪在这里，估计会很有发言权。但很可惜，他拒绝了邀请去公司了，顺带一提，如果这件事处理不好，他们大概率见不上面了，幸运的话，可能会在异能监狱或者军事法庭上相聚。<br />
森月音深深叹了口气，“阿蒂尔，这是来自一个友人的劝解，请你稍微等待一段时间，或许等记忆全部恢复，你会做出不同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