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走，如果他处理分家那些人的速度更快一些，秦淮是不是就能……<br/><br/> 而这个世上没有如果。<br/><br/> 翡冷翠十二月的夜晚，天空深黑，星光透过玻璃洒落进来，照亮原星野的侧脸，他垂眼看着桌面上的纹路，神情意味不明。<br/><br/> “多年之前，是多少年前？”沉默片刻，原星野问。<br/><br/> 雷鸣回答说：“我所查到的这一次，是23年前。”<br/><br/> 原星野“嗯”了声：“人脑开发是一项广受欢迎的实验课题，没必要秘密进行，留意这方面的消息，有新的立刻告诉我。”<br/><br/> “我一定。”雷鸣点头，拿起面具重新带回脸上，“那我就离开了，原副局长。”<br/><br/> “好。”<br/><br/> 沈辞岁晚上只吃了个汉堡，这会儿有些饿，而一边拿手掀着面具一边吃着实不方便，干脆把面具歪歪挂着，将嘴露出来。<br/><br/> 里间的人在谈什么他听不见，但开门的动静很明显，察觉到有人出来，他赶紧将面具戴好。<br/><br/> 原星野送雷鸣离开后，坐回之前的位置。<br/><br/> 沈辞岁转头来问他，“要走了吗？”<br/><br/> 这人盘着腿，腿上放着抱枕，抱枕上搁着点心盘，一层叠一层，右手上还拿着块咬了一口的桂花糕，脸上是个黑乎乎的面具，露出的眼睛也黑，原星野打量他几眼，觉得这人看起来竟有点儿傻。<br/><br/> “等你吃完。”原星野端起茶说道。<br/><br/> 沈辞岁小声道谢，乖巧地像最开始那样把面具揭开一条缝，吃完手里的糕，去卫生间洗手。<br/><br/> 沿着来时的路离开剧院。坐进飞梭时，沈辞岁看了眼终端，已是10点40，距离宿舍门禁还有20分钟。铁定是赶不上了，他认命地跟老板回家。<br/><br/> 一路无话。<br/><br/> 沈辞岁几乎很少主动向原星野搭话，除非有事，或是汇报行程。他安静地坐在原星野身边，倚着车窗，专心致志地用终端修改图纸。<br/><br/> 突然的，原星野手一伸，将沈辞岁捞到腿上。这让沈辞岁手剧烈一抖，笔下线条变得凌乱，他赶紧选择撤回。<br/><br/> “怎么了？”沈辞岁抬起眼。<br/><br/> 沈辞岁的屏幕是隐私模式，原星野看不见上面的内容，只能看见他拿着笔动来动去。那手指白皙，质地似玉，细又长，像什么脆弱精美的易碎品，让人忍不住想欺负。原星野抽走笔，捏住沈辞岁的指尖，轻轻摩挲。<br/><br/> “你对奥丁有什么看法？”过了会儿，原星野问。<br/><br/> “奥丁？”沈辞岁疑惑地眨了下眼，向原星野寻求确认。<br/><br/> “对。”<br/><br/> “神级机甲，在广为流传的都市传闻，它能一枪毁掉一个要塞。”沈辞岁道。<br/><br/> 意料之中的回答。<br/><br/> 玩够了手指，原星野扣住沈辞岁的腰，将他双手反剪到身后。这个姿势让沈辞岁不自觉靠向原星野，往前一倾，送出那段修长的脖颈。<br/><br/> 原星野不跟他客气，顺从自己的心意尽情欺负，同时不忘问：“别的呢？”<br/><br/> 沈辞岁被弄得很痒，小幅度往边上躲，可躲又躲不过，只能回答原星野的问题：“丰富了影视作品内容，娱乐了大众生活，拓宽了思想纬度？”<br/><br/> “其实就是为了鼓舞战争年代的人们，所编出的神话故事嘛，现实当中，想要研制出那样的机甲，除非科技再发展几百年。”<br/><br/> 仍就是循规蹈矩的答案，符合一贯的社会宣传。<br/><br/> 原星野在心底笑了自己一声，干嘛跟个学生问这些呢。他丢开心事，认真欺负怀里的小兔子。<br/><br/> 没过多久，沈辞岁眼底蕴满水汽，低声呜咽。<br/><br/> 飞梭停进车库，过了一个小时，里面的人才出来，沈辞岁被原星野用外套包住抱上楼。<br/><br/> 不知不觉间，时间跳到零点，日期翻到新的一年。旧岁杳然远去，这一夜的翡冷翠无风无雪。<br/><br/> 翌日清晨，沈辞岁迷迷糊糊睁开眼，一瞧，发现又和<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原老板摆了个亲密无间的姿势，他怀里抱着被子，原星野怀里抱他。<br/><br/> 他一下子惊醒了，尝试往外挪，可还没挪出10厘米距离，原老板就收紧手臂，把人给弄了回去。<br/><br/> 这下子挣扎更不易，沈辞岁望天无语。<br/><br/> 他不想把原星野吵醒，却也没法在不吵醒这人的情况下起床，两相权衡，只能就这样躺着。<br/><br/> 躺了一阵觉得无聊，沈辞岁开始自己和自己玩。<br/><br/> 这人屈起两根手指，跟人走路似的在枕头上来来回回，大概第二十圈的时候，一只手从背后伸来，精准无误地按住那只乱动的爪子。<br/><br/> 原星野下颌抵在沈辞岁头顶，声音低沉沙哑：“睡不着了？”<br/><br/> “嗯。”沈辞岁应道。<br/><br/> “那行。”原星野语气意味深长。<br/><br/> 沈辞岁从他话里品出点儿东西，睁大眼迅速爬起来要跑，可到底体力比不上原星野，被一把捞回去。<br/><br/> 原星野压着沈辞岁，在那只他用手指头走路画圈的枕头上又来了一次。<br/><br/> 过了许久，沈辞岁揉着腰去浴室洗澡。他盯着镜子里的自己看了一阵，出来后拿起一件高领毛衣穿上，把脖子完全挡住。<br/><br/> 下了楼，沈辞岁看见原星野倚在吧台边上磨咖啡豆，一幅满足过后的神清气爽模样，而他脚步虚浮，困得不住打呵欠。<br/><br/> 沈辞岁慢吞吞走过去，取出新的纸杯，放到原星野的那个旁边，说：“谢谢。”<br/><br/> 原老板哼笑一声，往磨豆机里加了勺咖啡豆，问他：“几点上课？”<br/><br/> “10点。”沈辞岁老实回答。<br/><br/> “送你。”原星野说。<br/><br/> “好。”沈辞岁不跟他客气，然后去冰箱里拿了瓶牛奶。<br/><br/> 简单吃过早餐，两人一起出门，到希伦德沃的时候，离沈辞岁上课还有一个半小时。<br/><br/> 沈辞岁坐校园通勤车回宿舍，打开门，看见肖恩顶着一头鸡窝坐在书桌前，瞪着眼改图纸，刚要打招呼，肖恩猛然回头，瞪大的眼睛逐渐缩小、眯起，宛如扫描仪般上下打量他。<br/><br/> 片刻，肖恩将椅子完全转过来，翘起二郎腿、抱起手臂，幽幽发问：“岁儿，你昨晚又没回宿舍啊，老实交代，是不是在外面有了狗了。”<br/><br/> “没有。”沈辞岁关门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回得干脆果断。<br/><br/> 肖恩“哼”了声，面向随着沈辞岁移动而移动，不信他的话：“你自己算算，圣诞节前，你多少次夜宿不归，回来后，又多少次夜宿不归？”<br/><br/> “可那都是有原因的，而原因我都告诉你了。”<br/><br/> “真的没有狗？”<br/><br/> “我如果有了狗……不是，如果我有了交往对象，干什么要藏着？偷情啊。”沈辞岁看着肖恩的眼睛，一脸认真。<br/><br/> 肖恩和沈辞岁对视一阵，发现这个人很坦然，垂下眼仔细思索，觉得沈辞岁说得好像特别有道理。<br/><br/> 沈辞岁之前有过一任男朋友，两人确定关系、开始交往的第二天，前男友就请上肖恩一起吃饭了。<br/><br/> 他不是个会隐瞒恋情的人。<br/><br/> 肖恩想了想，觉得大概是自己思想太不健康了。<br/><br/> “阿沈。”肖恩又喊了一声，这一次，语气变得严肃。<br/><br/> 脱掉外套、打算上床补个觉的沈辞岁：“嗯？”<br/><br/> 肖恩定定注视沈辞岁：“咱说好了，谁先脱单谁是狗。”<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