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人破案我直接看答案/看见真相的女捕头 第82节
第130章 现场讯问（下）.投毒案<br />
本想说客人都看到了，想着大半都已身亡，最后那名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是否看到了自己抓药的过程。<br />
在袁承继的逼视下，程畅只能硬着头皮说，“最后进来的那位公子……可能……”他终究不能确认，有些泄气地低下了头。<br />
见这个‘心虚’模样，袁承继终于觉着案子略有些进度了，他一高兴起来便更加坐不住，站起身四周晃荡起来，“你是说最后来得郑致乔看到了？”<br />
“我……不知道，我担心炉子上的火，所以只想快些帮盼儿核对完，因此未注意到郑公子究竟是何时进得门……”<br />
“行，那你出去吧。”袁承继挥了挥手，让人把程畅带出去，想着接下来只要和郑致乔确认便可。<br />
本以为程畅是心虚撒谎，谁知郑致乔却真的见着了其抓药的经过。<br />
“进来的时候见着药铺里十分忙碌，我便等了一会，才进去诊脉……药柜那里？有一男一女，应是两名学徒，他们一个负责拿药，一个负责核实并包起来，未见什么可疑之处。”<br />
郑致乔因为等得有些无聊，因此盯着药柜那里看了好一会，所以十分肯定自己所见。<br />
这下好，程畅的嫌疑没了。<br />
袁承继正有些烦躁，却突然从郑致乔的话中发现了异样之处，“你说你来时见着学徒在抓药，但苏大夫却说还未来得及给你诊脉，死者便已毒发……抓药到煎药完成所需时间很长，这段时间内，你到底去了哪？”<br />
说到这里郑致乔面色突然涨红，他踟蹰片刻，才有些难为情的开口，“我本就是因腹中有恙才来的药铺，本来等了一会，可以开始诊脉，但突然腹中突然又有些……因此去附近友人家……方便了一下，他和其家里人皆可为我作证。”<br />
“你为何要去友人家如厕？药铺院子右后方有茅厕。”<br />
“我问了药铺里的人，其告知我茅厕里已经有人了，所以我才……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如厕完，我有些惭愧给友人添麻烦，又在友人家坐了一会，才回到了药铺。”<br />
后边他说什么袁承继并不在意，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前半段话里。<br />
“茅厕有人？”袁承继又是一惊，“难道现场还隐藏了其他人？”<br />
他站起身，似乎要召唤其他捕快去抓人。<br />
什么其他人？<br />
这前前后后都搜查过了。<br />
稍安勿躁啊大哥。<br />
言淡有些无奈，她平日里观摩的几乎都是捕头或是成熟捕快的审讯，从未见过如此没有条理，完全被证言牵着鼻子走的状况。<br />
常规情况下，大部分普通人乍一下遇见案子，心中都是混乱的，说话也没那么详尽。<br />
所以审讯过程中，需要审讯者自己梳顺条理，因此记录线索并整理起来是审讯时的必要流程……<br />
袁承继查探方面是一把好手，所以能捕捉到对方言语中的异常，这样很好。<br />
但他的缺点是，个性太过急躁，以至于经常妄下定论。<br />
且没法把所有证据证言完全结合思考，只能联想到片面的部分，这样越审越乱，被无用的线索扰乱视线。<br />
言淡主动走上前，“茅厕里的应该是陈礼雪……记得苏大夫曾经说过陈礼雪辰时之后要上工，但到最后毒发之时，陈礼雪还未离开药铺。”<br />
她顿了顿，又道：“程畅提起证人的时候，也只想起了郑致乔，未提到此人，我猜测应是因为对方去了茅厕所以一直不在大堂，导致大家并未注意到她。之后那五人毒发，随即身亡，陈礼雪知晓不好随意离开，便一直等到了我们过来……”<br />
“这个很好证实，只要叫陈礼雪和一直在外边的余盼盼过来一问便知。”<br />
陈礼雪既然选择在药铺的茅厕方便，定是取药时身体便产生不适。<br />
陈礼雪不可能自己直接用药铺里的茅厕，定是有人带她过去。药铺中一名大夫两名学徒，只有余盼盼是女子，领其去后边茅厕的人极有可能是余盼盼。<br />
第131章 打算.投毒案<br />
言淡猜想的没错。<br />
陈礼雪因照顾孩子，又要上工，身体太过劳累，导致癸水的日子一向不准，今日更是提前了小半个月到来。<br />
等她感觉到腹痛之时已经晚了，血红已顺着裤腿流了许多，内里的衣衫肯定染上了。<br />
好在陈礼雪常来药铺，和这里的人大多已相熟，于是求助唯一的女子余盼盼。<br />
余盼盼把其引到茅厕，预备拿些能用的厚棉布以及衣衫给她遮掩对付过去。<br />
药铺有时会来些受了外伤的病患，可能会弄污衣裳，所以药铺的人皆会准备些必用的东西放在药铺后间。<br />
余盼盼正是准备把自己的备用衣拿给陈礼雪，谁知赵易和孙尔诊脉结束，病情似乎不大好，苏大夫急着让她抓药。<br />
现场六个人，五个皆是男子，十只眼睛就这么望着过来。<br />
陈礼雪虽已成婚生子，但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她葵水污了衣裙的事情。<br />
余盼盼找不着合适的理由，只得先忙手上紧急的事情。<br />
好不容易动作迅速地把两个方子都抓好了，药量也核对清楚，谁知又来了三人……<br />
这三人不仅方子复杂，且都是细微处的变化。<br />
苏大夫说这三人的病也有些重，需得马上用药，余盼盼只好又忙碌起来，还得请程畅帮忙……<br />
这期间陈礼雪衣衫脏污，也出来不得。<br />
于是，等余盼盼忙完想起这个事的时候，已经过了许久。<br />
她充满歉意，连忙拿了衣衫和棉布过去，让陈礼雪换好了出来。<br />
又倒了杯热气腾腾的水，让其喝了坐着休息了一会。<br />
来了葵水本就身体不适，又耽搁了这么久，上工是肯定来不及了。<br />
陈礼雪觉得腹痛稍缓，便准备回去好好休息，谁知……<br />
之后的事情便是被害人毒发，大夫抢救，然后找到巡街的捕快报案，衙门又把案件转到了奉公门……<br />
收集完陈礼雪的证言，见其面色发白。<br />
看那位郑致乔，也是跑了几次茅厕。<br />
捕快们没捉到什么线索，不好再留，便回了奉公门。<br />
没了审讯，袁承继也不管，接下来便是自由时间。<br />
言淡去衙门调取了几个被害人的资料，仔细看着，从简短的文字中大概推测出几人的人生轨迹……<br />
赵易和孙尔，皆是三十多岁。<br />
两人是老乡，都出生于京城附近的小村庄。<br />
赵易农民出生，家中第四子，前边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后边一个妹妹。<br />
孙尔的父亲倒是京城中某个酒楼的帮厨，家境应不算太差，可惜其母早病去了。<br />
两年后孙父再娶，同年，孙尔回了老家由爷爷奶奶抚养。<br />
两人都是十几岁来到京城，在码头做搬运的活计。<br />
潘丰、潘年和潘庆是堂兄弟，同一个村庄出来闯荡，相似的背景使他们在京城互相照应。<br />
巧合的是，这三兄弟和赵易孙尔虽不是属于同一个商队，但却在一个码头。<br />
这五个人，虽轻重不一，表征不同，但的确是都得了臌症。<br />
臌症，放在这个时候是绝症，用药治不好，只能维持。<br />
而治病吃药，价格向来不便宜。<br />
五人有的已成婚生子，有的至今未娶妻，但无论怎样，他们拿到的微薄报酬是绝对支付不起庞大的药费。<br />
言淡沉思片刻，把晨间所记录的苏大夫的证言又拿出来看了一遍。<br />
“之后赵易和孙尔就来了，他们二人，老夫是第一次见，还带了不知是哪个乡野大夫开得方子，老夫仔细看了看，又替他们诊了脉……”<br />
既然有旧方子，说明之前两人便已经有了症状，且并未放弃治疗。<br />
但也许是舍不得诊费，于是才随意找了个便宜的，两人合开了一个方子。<br />
“老夫给二人开了新的方子，看他们衣着打扮，猜测生活应困苦，本还想着自己贴补些药钱，没想着……”<br />
这里苏大夫说出的自己观察二人生活困苦，但并未提那二人得知高昂费用之后的表现……<br />
之后的三人也没有，甚至在他的描述下，诊脉和拿药的过程十分顺利……<br />
生活艰难的五人，在得知重病之后前来诊脉，最后看了药方，知晓要花许多钱才能治病，甚至治不好……<br />
但这五人却仿佛接受现实，他们的情绪甚至没有苏大夫看到旧方子的怒气来得重……<br />
是几人本就不打算治病，所以不惧？<br />
但如若本不打算治，又何必拿了药方过来看，又付钱让苏大夫诊治呢？<br />
言淡凝眉，把其他证言也看了一遍……<br />
一点一滴，慢慢将现今的线索串联起来……<br />
没错，五人似乎已做好了准备。<br />
这准备并非面对疾病，积极治疗。<br />
而是偷藏了毒药，准备在药铺服用。<br />
如若能成，只要推说是药铺的药有问题，他们便能获得银钱赔偿。<br />
第132章 码头.投毒案<br />
京城有两处码头，相隔不远。<br />
前者名泉港。<br />
京城的大多人如若要水路出行，便是在此出发，岸边停靠的都是各式各样的中型客船。<br />
后者名运港。<br />
这里情况复杂的多，既有商船运送货物，也有些私人的小舟做些送人的生意。<br />
先不说商船巨大，装得货物也多。<br />
因此这些船到了岸旁可能会搁浅，不仅需要搬运的脚夫，也要靠纤户拉纤助行。<br />
所以运港不仅时常传出齐整的号子，且拥挤着许多大汗淋漓的辛苦人。<br />
来到码头近旁，即使河岸开阔，在靠近时，言淡仍然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酸味。
本想说客人都看到了，想着大半都已身亡，最后那名也不知什么时候来的，是否看到了自己抓药的过程。<br />
在袁承继的逼视下，程畅只能硬着头皮说，“最后进来的那位公子……可能……”他终究不能确认，有些泄气地低下了头。<br />
见这个‘心虚’模样，袁承继终于觉着案子略有些进度了，他一高兴起来便更加坐不住，站起身四周晃荡起来，“你是说最后来得郑致乔看到了？”<br />
“我……不知道，我担心炉子上的火，所以只想快些帮盼儿核对完，因此未注意到郑公子究竟是何时进得门……”<br />
“行，那你出去吧。”袁承继挥了挥手，让人把程畅带出去，想着接下来只要和郑致乔确认便可。<br />
本以为程畅是心虚撒谎，谁知郑致乔却真的见着了其抓药的经过。<br />
“进来的时候见着药铺里十分忙碌，我便等了一会，才进去诊脉……药柜那里？有一男一女，应是两名学徒，他们一个负责拿药，一个负责核实并包起来，未见什么可疑之处。”<br />
郑致乔因为等得有些无聊，因此盯着药柜那里看了好一会，所以十分肯定自己所见。<br />
这下好，程畅的嫌疑没了。<br />
袁承继正有些烦躁，却突然从郑致乔的话中发现了异样之处，“你说你来时见着学徒在抓药，但苏大夫却说还未来得及给你诊脉，死者便已毒发……抓药到煎药完成所需时间很长，这段时间内，你到底去了哪？”<br />
说到这里郑致乔面色突然涨红，他踟蹰片刻，才有些难为情的开口，“我本就是因腹中有恙才来的药铺，本来等了一会，可以开始诊脉，但突然腹中突然又有些……因此去附近友人家……方便了一下，他和其家里人皆可为我作证。”<br />
“你为何要去友人家如厕？药铺院子右后方有茅厕。”<br />
“我问了药铺里的人，其告知我茅厕里已经有人了，所以我才……实在是有些忍不住。如厕完，我有些惭愧给友人添麻烦，又在友人家坐了一会，才回到了药铺。”<br />
后边他说什么袁承继并不在意，他的注意力全部集中在前半段话里。<br />
“茅厕有人？”袁承继又是一惊，“难道现场还隐藏了其他人？”<br />
他站起身，似乎要召唤其他捕快去抓人。<br />
什么其他人？<br />
这前前后后都搜查过了。<br />
稍安勿躁啊大哥。<br />
言淡有些无奈，她平日里观摩的几乎都是捕头或是成熟捕快的审讯，从未见过如此没有条理，完全被证言牵着鼻子走的状况。<br />
常规情况下，大部分普通人乍一下遇见案子，心中都是混乱的，说话也没那么详尽。<br />
所以审讯过程中，需要审讯者自己梳顺条理，因此记录线索并整理起来是审讯时的必要流程……<br />
袁承继查探方面是一把好手，所以能捕捉到对方言语中的异常，这样很好。<br />
但他的缺点是，个性太过急躁，以至于经常妄下定论。<br />
且没法把所有证据证言完全结合思考，只能联想到片面的部分，这样越审越乱，被无用的线索扰乱视线。<br />
言淡主动走上前，“茅厕里的应该是陈礼雪……记得苏大夫曾经说过陈礼雪辰时之后要上工，但到最后毒发之时，陈礼雪还未离开药铺。”<br />
她顿了顿，又道：“程畅提起证人的时候，也只想起了郑致乔，未提到此人，我猜测应是因为对方去了茅厕所以一直不在大堂，导致大家并未注意到她。之后那五人毒发，随即身亡，陈礼雪知晓不好随意离开，便一直等到了我们过来……”<br />
“这个很好证实，只要叫陈礼雪和一直在外边的余盼盼过来一问便知。”<br />
陈礼雪既然选择在药铺的茅厕方便，定是取药时身体便产生不适。<br />
陈礼雪不可能自己直接用药铺里的茅厕，定是有人带她过去。药铺中一名大夫两名学徒，只有余盼盼是女子，领其去后边茅厕的人极有可能是余盼盼。<br />
第131章 打算.投毒案<br />
言淡猜想的没错。<br />
陈礼雪因照顾孩子，又要上工，身体太过劳累，导致癸水的日子一向不准，今日更是提前了小半个月到来。<br />
等她感觉到腹痛之时已经晚了，血红已顺着裤腿流了许多，内里的衣衫肯定染上了。<br />
好在陈礼雪常来药铺，和这里的人大多已相熟，于是求助唯一的女子余盼盼。<br />
余盼盼把其引到茅厕，预备拿些能用的厚棉布以及衣衫给她遮掩对付过去。<br />
药铺有时会来些受了外伤的病患，可能会弄污衣裳，所以药铺的人皆会准备些必用的东西放在药铺后间。<br />
余盼盼正是准备把自己的备用衣拿给陈礼雪，谁知赵易和孙尔诊脉结束，病情似乎不大好，苏大夫急着让她抓药。<br />
现场六个人，五个皆是男子，十只眼睛就这么望着过来。<br />
陈礼雪虽已成婚生子，但也不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她葵水污了衣裙的事情。<br />
余盼盼找不着合适的理由，只得先忙手上紧急的事情。<br />
好不容易动作迅速地把两个方子都抓好了，药量也核对清楚，谁知又来了三人……<br />
这三人不仅方子复杂，且都是细微处的变化。<br />
苏大夫说这三人的病也有些重，需得马上用药，余盼盼只好又忙碌起来，还得请程畅帮忙……<br />
这期间陈礼雪衣衫脏污，也出来不得。<br />
于是，等余盼盼忙完想起这个事的时候，已经过了许久。<br />
她充满歉意，连忙拿了衣衫和棉布过去，让陈礼雪换好了出来。<br />
又倒了杯热气腾腾的水，让其喝了坐着休息了一会。<br />
来了葵水本就身体不适，又耽搁了这么久，上工是肯定来不及了。<br />
陈礼雪觉得腹痛稍缓，便准备回去好好休息，谁知……<br />
之后的事情便是被害人毒发，大夫抢救，然后找到巡街的捕快报案，衙门又把案件转到了奉公门……<br />
收集完陈礼雪的证言，见其面色发白。<br />
看那位郑致乔，也是跑了几次茅厕。<br />
捕快们没捉到什么线索，不好再留，便回了奉公门。<br />
没了审讯，袁承继也不管，接下来便是自由时间。<br />
言淡去衙门调取了几个被害人的资料，仔细看着，从简短的文字中大概推测出几人的人生轨迹……<br />
赵易和孙尔，皆是三十多岁。<br />
两人是老乡，都出生于京城附近的小村庄。<br />
赵易农民出生，家中第四子，前边两个哥哥一个姐姐，后边一个妹妹。<br />
孙尔的父亲倒是京城中某个酒楼的帮厨，家境应不算太差，可惜其母早病去了。<br />
两年后孙父再娶，同年，孙尔回了老家由爷爷奶奶抚养。<br />
两人都是十几岁来到京城，在码头做搬运的活计。<br />
潘丰、潘年和潘庆是堂兄弟，同一个村庄出来闯荡，相似的背景使他们在京城互相照应。<br />
巧合的是，这三兄弟和赵易孙尔虽不是属于同一个商队，但却在一个码头。<br />
这五个人，虽轻重不一，表征不同，但的确是都得了臌症。<br />
臌症，放在这个时候是绝症，用药治不好，只能维持。<br />
而治病吃药，价格向来不便宜。<br />
五人有的已成婚生子，有的至今未娶妻，但无论怎样，他们拿到的微薄报酬是绝对支付不起庞大的药费。<br />
言淡沉思片刻，把晨间所记录的苏大夫的证言又拿出来看了一遍。<br />
“之后赵易和孙尔就来了，他们二人，老夫是第一次见，还带了不知是哪个乡野大夫开得方子，老夫仔细看了看，又替他们诊了脉……”<br />
既然有旧方子，说明之前两人便已经有了症状，且并未放弃治疗。<br />
但也许是舍不得诊费，于是才随意找了个便宜的，两人合开了一个方子。<br />
“老夫给二人开了新的方子，看他们衣着打扮，猜测生活应困苦，本还想着自己贴补些药钱，没想着……”<br />
这里苏大夫说出的自己观察二人生活困苦，但并未提那二人得知高昂费用之后的表现……<br />
之后的三人也没有，甚至在他的描述下，诊脉和拿药的过程十分顺利……<br />
生活艰难的五人，在得知重病之后前来诊脉，最后看了药方，知晓要花许多钱才能治病，甚至治不好……<br />
但这五人却仿佛接受现实，他们的情绪甚至没有苏大夫看到旧方子的怒气来得重……<br />
是几人本就不打算治病，所以不惧？<br />
但如若本不打算治，又何必拿了药方过来看，又付钱让苏大夫诊治呢？<br />
言淡凝眉，把其他证言也看了一遍……<br />
一点一滴，慢慢将现今的线索串联起来……<br />
没错，五人似乎已做好了准备。<br />
这准备并非面对疾病，积极治疗。<br />
而是偷藏了毒药，准备在药铺服用。<br />
如若能成，只要推说是药铺的药有问题，他们便能获得银钱赔偿。<br />
第132章 码头.投毒案<br />
京城有两处码头，相隔不远。<br />
前者名泉港。<br />
京城的大多人如若要水路出行，便是在此出发，岸边停靠的都是各式各样的中型客船。<br />
后者名运港。<br />
这里情况复杂的多，既有商船运送货物，也有些私人的小舟做些送人的生意。<br />
先不说商船巨大，装得货物也多。<br />
因此这些船到了岸旁可能会搁浅，不仅需要搬运的脚夫，也要靠纤户拉纤助行。<br />
所以运港不仅时常传出齐整的号子，且拥挤着许多大汗淋漓的辛苦人。<br />
来到码头近旁，即使河岸开阔，在靠近时，言淡仍然嗅到了一股浓烈的酸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