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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322章 死的人会更多
    片刻后,大九才说道:“他们希望我们攻城,我们偏不攻。他们预料我们可能会后撤,那我们就『撤』给他们看!”
    “將军的意思是?”大十六问。
    “东明既已放出巡逻队,很可能已经发现了我们,我们现在只能这样,大家凑近一点……”
    大九眼中闪烁著冷静的光芒,开始部署后面的计划……
    ……我是懒散的分割线……
    就在苍州王赵樽带著五百府兵从京城外官道经过的第三日。
    傍晚,天色將暗未暗,云层低垂,一抹残阳如血般涂抹在天际。
    青州城门外,一支黑压压的军队正沉默地推进。
    他们鎧甲鲜明、旗帜猎猎,正是奉了赵樽之命,趁青州与益州驻军被调去驰援东关、城內空虚之际,前来夺取这两州的苍州將士。
    城门正要缓缓合拢,守城士兵远远望见尘头起处,连忙奔上城楼稟报。
    守將心中一凛,疾步登城,然后手按垛口极目远眺。
    只见那支军队步伐整齐、衣甲鲜明,的確是大景的制式鎧甲,行进间却不慌不忙,透著一种异样的从容。
    他稍鬆一口气,对身旁副將道:“看装束像是荆州来的兵……可这个时辰,他们来此作甚?”
    军队渐行渐近,直至城下。
    为首的將领端坐在马上,玄甲红缨,正是赵樽麾下的肖正飞。
    城门守將整了整身上的鎧甲,俯身喊道:“城外是何人兵马?”
    肖正飞抬头,声如洪钟:“东明犯境,兵部调令,著我荆州军驰援东关,借道青州,速开城门!”
    守將蹙眉沉吟了片刻。
    东明犯边之事確已传遍边关,兵部文书前几日也曾抵达青州。他又细问了几句关防口令和行军路线,肖正飞对答如流,毫无破绽。
    “开城门——”守將终於下令。
    沉重的城门再度轧轧打开,肖正飞一马当先,率军入城。但他却並不急於前进,入城后反而勒马停在道旁,冷眼望著军队如暗流般缓缓涌入城门。
    守將自城楼走下,上前搭话:“將军,荆州此次发兵多少?”
    “两万。”肖正飞淡淡道,“余下的还得防备苍州那边。”
    “唉,”守將嘆了一声,“你说苍州王好端端的,怎就说反就反了呢?”
    肖正飞嘴角微扬,似笑非笑:“朝廷大事,岂是你我该议论的?守好本分便是。”
    守见他神色倨傲,不敢再多言,只得訕訕应了声“那是”。
    正说著话,他的目光却忽然被肖正飞手中抱著的东西所吸引,那些入城的士兵每人手里也抱著一个。
    那东西是个黝黑修长的铁器,形状古怪,从未见过。
    “將军,这是……”守將好奇指向他手中。
    此时,最后几列士兵也马上就要踏入城门。阴影掠过肖正飞的脸庞,他忽然咧开嘴,露出一丝冰凉的笑意:
    “你马上就会知道了。”
    话音未落,他猛地举起手中的m16,厉声喝道:“突击队,立即控制城防!”
    这声厉喝撕裂了城门洞下短暂的平静。
    站在肖正飞面前的守將脸上諂媚的笑容尚未褪去,惊愕才刚刚浮现,瞳孔中已映出那奇异铁器喷吐的火舌。
    “噠噠噠——”
    清脆的爆响震耳欲聋,守將胸前爆开数朵血,身体剧烈震颤著向后倒去,眼中凝固著难以置信的惊骇。
    他至死都不明白,这究竟是什么兵器,为何没有任何点火击发的过程,为何速度如此之快,连痛感都来不及传达就已夺走了他的性命。
    与此同时,原本“井然有序”入城的荆州军——实为苍州精锐。
    他们瞬间撕破了偽装。
    队伍中响起一片拉枪栓的咔嗒声,士兵们迅速以三五人为一组,按照反覆演练的战术动作扑向各自目標。
    城门洞內顿时人影交错,脚步杂沓,伴隨著惊怒的喝问和悽厉的惨叫。
    “你们干什么?!”
    “反了!他们反了!”
    “敌袭——!”
    几个守城士兵试图合力推动沉重的大门將其重新关闭,但已经太晚了。
    一队苍州突击队员迅猛衝来,m16短点射的声音密集响起。
    子弹击打在包铁木门上,溅起一串串木屑火,更精准地钻入试图关门的士兵身体。
    士兵们踉蹌倒地,鲜血迅速在门洞下的尘土中漫开。
    队伍尾部的苍州士兵如潮水般迅速控制城门两侧马道和登城阶梯。
    城楼上的守军短暂的惊恐后试图反抗,零星的弓箭射下,但在自动火力的压制下,任何露头的尝试都招致狂风暴雨般的还击。
    箭塔上的弓箭手甚至没看清敌人何在,就被精准的点射击中,从垛口栽落。
    战斗——或者说屠杀——在极短时间內就趋於结束。冷兵器对热兵器的绝望对抗,再加上完全的出其不意,青州城门防务在不到半炷香的时间內就彻底瓦解。
    肖正飞站在原地未动,手中m16枪口还飘著淡淡青烟。
    他冷眼看著部下迅速控制局面,士兵们熟练地搜查尸体,补刀確保死亡,並將少数受伤未死的守军集中看管。
    看著那些死在枪下的大景士兵,肖正飞的眸子里几不可查的闪过一丝不忍,但隨即又恢復如常。
    那些都是大景的子民,也是他们的同胞,向大景士兵开枪,他感到心中极为不適,甚至感觉罪孽深重。
    这些死去的大景士兵並没有过错,可这已经是最好的上策。
    根据大十三从宫里送出的情报,青州和益州大量的兵力被抽调去支援东关了,城里兵力稀少,是难得的好机会。
    王爷说过,从他们举反旗那天开始,苍州和大景朝廷迟早会有一战。若不趁此机会夺取青州和益州,將伤亡降到最小,若真等到將来与朝廷大战,死的人会更多。
    空气中瀰漫著刺鼻的血腥味和硝烟味,混合著尘土的气息,令人作呕。
    “將军,城门、城楼、箭塔均已控制!”一名脸上溅著血点的校尉奔来匯报,语气急促却清晰,“我军有些微受伤,斩敌三十七,俘九人。城內守军还尚未反应过来。”
    肖正飞点了点头,神色冷峻:“按原计划,一营控制城门区域並建立防线;二营向府衙推进;三营抢占武库和粮仓。遇到抵抗,格杀勿论。”
    “是!”
    命令迅速传达下去。
    苍州军队如一台精密机器开始运转,各部分头行动。
    直到此时,青州城內才仿佛从懵懂中惊醒,远处开始传来惊呼声、奔跑声、零星的打斗声。
    但失去统一指挥的守军根本无法组织有效抵抗。
    府衙在一炷香內被包围,知州和主要官员在试图逃跑时被截获。
    武库和粮仓几乎兵不血刃地被接管,城里的官员和守库士兵只听到震天的响声,他们甚至都还不知道城门已经易主。
    然而,就在苍州军看似完全控制局面的同时,青州守军副將张越在最初的混乱中侥倖躲过第一波攻击。
    他肩头中了一弹,鲜血浸透半边鎧甲,却强忍剧痛,趁乱滚下城楼马道,跌入一堆杂物之中。
    透过木板的缝隙,张越目睹了守將被那奇异武器瞬间击杀,目睹了部下如割麦般倒下,目睹了城门防务的迅速崩溃。
    惊恐与愤怒灼烧著他的五臟六腑。是苍州军!他们冒充荆州军,用妖法般的武器袭击了青州!
    必须警告益州!这是闪过张月脑海的唯一念头。
    益州与青州唇齿相依,若益州再遭偷袭,整个西北门户洞开,京城西北將再无屏障!
    他屏住呼吸,忍著剧痛,在阴影中艰难爬行。
    苍州士兵正在肃清残敌,脚步声和呼喝声近在咫尺。好几次几乎被发现,他都及时缩进更深的阴影里。鲜血一路滴淌,但他顾不上了。
    终於,他潜回到靠近城楼的一处角房——这里是军情传递的中转点,养著用於紧急通讯的信鸽。
    幸运的是,正在忙著抢占城防的苍州军尚未注意到这个不起眼的小屋。
    张越撞开门,扑到鸽笼前。
    他颤抖著手抓起笔,扯下一块衣襟,蘸著自己的鲜血,匆匆写下最简短的警告:
    “青州已陷。贼乃苍州军,持妖器,慎防!张越。”
    將血书仔细卷好塞入信鸽腿上的小竹管,张越推开后窗,將鸽子奋力拋向天空。白鸽展翅,掠过硝烟瀰漫的城头,向益州飞去。
    几乎在同一时刻,角房门被猛地踹开。一名苍州士兵发现了他,举枪欲射。
    张越自知躲不过,用尽最后力气扑向那士兵,却被一梭子弹击中胸膛,重重倒地。
    视线模糊中,他最后望了一眼窗外那片渐远的白色身影,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那只信鸽上空,向东疾飞。
    它不会知道爪下携带的消息是何等紧急,也不会知道自己的飞行將如何影响接下来的战局。
    最后一抹夕阳隱去时,青州城已彻底落入苍州军手中。
    主要街道上不见行人,只有苍州士兵巡逻的队伍和尚未清理完毕的血跡。
    城中零星的抵抗和搜捕还在继续,但大局已定。
    肖正飞站在城楼上,俯瞰著这座突然变得寂静的城市。他的m16斜挎在身侧,枪身冰冷。
    一名校尉正在匯报战果和损失。
    “……基本控制全城。射杀三百余,俘获五百多人,其余守军溃散或藏匿。我军无阵亡,伤三十余人。粮仓、武库、府库均已封存……”
    非常顺利的战果。
    装备代差带来的优势是压倒性的。肖正飞微微点头,目光投向东南方。
    那里,是益州的方向。
    按照原计划,休整一夜后,明日拂晓他將率主力奔袭益州。
    青州陷落的消息应该还没那么快传到益州,再次偷袭得手的可能性很大。
    “將军,抓获的俘虏中包括青州通判,他声称愿意合作,提供了一些城內士绅的情况……”参谋继续匯报。
    肖正飞抬手打断:“这些交给后续的政务人员去处理!让军队抓紧休整,明日寅时造饭,卯时出发前往益州。另外,王爷有令,在战斗中死去的青州士兵全部厚葬,善待俘虏。”
    “是!”
    然而,肖正飞不知道的是,那只染血的鸽子正在月光下奋力扇动翅膀,已经快要飞临益州城上空。
    半夜,益州守將崔猛的书房门被急促敲响。
    已经睡下的崔將军披衣起身,不满地打开门,却见自己的副將脸色苍白地站在门外,手中捏著一小块染血的布条。
    “將军!青州急报!是张副將的血书!”
    崔猛瞬间睡意全无,抓过布条迅速瀏览。字数无几,却字字惊心:
    “青州已陷。贼乃苍州军,持妖器,慎防!张越”
    “苍州军?!不是荆州军?”崔猛震惊抬头,“妖器?什么妖器?”
    副將声音沉重,“將军,若青州已失,我军……”
    崔猛猛地攥紧血书,指节发白。
    “苍州王谋反,天下皆知。没想到这么快就打来了。”
    崔猛大步走到墙边地图前,目光锐利:“他们刚入青州,至此还要穿过两县,快马也需两日,苍州军若已拿下青州,最快三日就会来袭。他们冒充荆州军,持未知武器……”
    说著,他猛地转身,眼中已全是决断:“立即全城戒严!四门紧闭!所有守军登城备战!派快马通知周边关隘和乡兵支援!还有……立刻八百里加急稟报朝廷。”
    “是!”副將急步离去。
    崔猛再次展开那方血书,指尖抚过已经变暗的血跡。
    邻州张越用生命送出的警告,他绝不会辜负。
    明日,若苍州军真敢来犯,等待他们的將不再是毫无防备的青州。
    益州,將有一场血战。
    翌日清晨,肖正飞率五千精锐直扑益州。骑兵开路,步兵紧隨,队伍中还带著十挺轻机枪和充足的弹药。
    基於昨日青州的轻鬆胜利,部队士气高昂,行军速度极快。
    距离益州城尚有十里,前哨斥候回报:“將军,益州城门紧闭,城头旗帜密集,似乎有所戒备。”
    肖正飞微微皱眉。
    按理说青州陷落的消息不应传得如此之快。
    或许是溃兵报信?
    但益州如此迅速做出全面戒备的反应,还是出乎意料。
    “继续前进,保持警戒。”他下令道。
    即便有所防备,冷兵器的城防在自动火力面前又能支撑多久?
    他对此倒是充满信心。
    只是……益州的士兵会伤亡很大。
    这是王爷和王妃最不愿看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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