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现狗仔，更何况他都没红过。<br/><br/> “我怕你受到打击以後一阕不振嘛。现在不同啦，有李嘉佑帮你撑腰，红起来是迟早的事。”经纪人拍了拍何应琪的肩膀，然後把冒烟的纸杯放到他的面前。“金子总是会发光的嘛，我要是不看好你，就不会签下你百分之五。”<br/><br/> “不过你也没从我身上赚到多少。”面对经纪人的安 we_i ，何应琪只能自嘲一笑。之前发的两张唱片销量不好，也不像别的歌手那样，一出道就能变著法子赚钱。<br/><br/> “所以你要用力红，这样我才能坐享其成。”经纪人跟他打过招呼以後，暂时离开，去处理一些事情，留他一个人趴在会议室装尸体。<br/><br/> “能红起来就好了。”孤独是酝酿负面情绪的最好载体，而失意则是最强的催化剂。<br/><br/> 他不能停止想象，要是连阿左出马都救不了他。<br/><br/> 公司赔钱先不说，一旦想到阿左的金漆招牌可能会砸在自己身上，何应琪就倍感压力。<br/><br/> 他造就了所制作的专辑首日发售，销量必然在第一位的不败神话。起码叶梵的专辑，销量都是他这个小虾米不能企及的。<br/><br/> 更别说，叶梵的出道专辑早就被炒到不合理的高位。<br/><br/> 手握著最後一个机会的歌手，深深吸了一口气，然後不断给自己灌入心理暗示。<br/><br/> 然而做了这麽多的心理准备，何应琪还是录音当天，频频出现状况。<br/><br/> 阿左写给他的歌，明明那麽动人，他却紧张得抖成羊咩音。<br/><br/> 那是一种无比强烈的不般配感。强烈得就像脉冲间歇式爆燃时撞出的火花。<br/><br/> 再又一次的ng後，阿左猛地打开传音用的麦克风，对畏手畏脚的歌手命令道。<br/><br/> “何应琪你给我出来。”<br/><br/> 透过大片的玻璃，何应琪看到阿左黑著脸，毫不优雅地扔下监听耳机，大步流星走出录音室。戴著耳机何应琪都听得到地板被他踩到哀嚎。<br/><br/> 何应琪朝走廊挪动，经过调音台小哥旁时，那位小哥还特地在 x_io_ng 划一个十字，并向他投去一个自求多福的眼神。<br/><br/> 知道自己理亏的歌手吓得抖了抖。<br/><br/> 他才打开录音室的隔音门，阿左就变出一根银光闪闪的教鞭，用力地朝何应琪後腰挥去。<br/><br/> 鲜明的疼痛告诉何应琪，阿左挥鞭真的是……毫不留情。<br/><br/> 他捂著腰部，下意识地逃离狂暴阿左的攻击范围，而阿左不愧为他多年的网友，像是预知到他下一步的动作，第二下正中何应琪的屁股。<br/><br/> 还好阿左都挑肉多的地方来打，不然一定会很痛。<br/><br/> 何应琪没有父亲，幼年却饱受藤条炆猪肉之苦。虽然觉得大庭广众地被阿左虐待有点羞耻，但做错事就应该被打这条不成文的规定已经深深植入他幼小的心灵，让他只敢逃不敢反抗。<br/><br/> 还好阿左只打了两下，就收起了教鞭。这次何应琪看清楚了，阿左把教鞭缩到手指的长度，然後收进休闲西装 x_io_ng 前的口袋。<br/><br/> 何应琪觉得他的世界观被颠覆了。因为阿左居然随身携带这种东西。<br/><br/> “你知不知道录音室一小时多少钱。”阿左好整以暇地整理衣领，似乎刚刚失态暴走的人不是他。何应琪猜测阿左可能打算实行一手鞭子一手糖果的策略，於是选择低下头乖乖受教，看看稍後阿左是不是真的会派他糖。<br/><br/> ☆、鞭子与糖果下<br/><br/> “我只知道很贵。”何应琪装成好学生，大气都不敢喘一下，只能低著头，希望能以低姿态博取阿左的同情。<br/><br/> 不知道他的攻势是否真的有效，阿左的声线旋即放缓了很多。<br/><br/> “你有这个概念就好，别浪费公司给的经费。你要是在这个环节卡带，後面包装、宣传都会进行得更加困难。”阿左跟往常一样，拍了拍何应琪的头。<br/><br/> 他们明明身高相仿，阿左 m-o 他头的动作却从来都<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做得自然无比。头顶上压著一只干燥温暖的手，何应琪又忍不住，偷看阿左的表情。<br/><br/> 他总是摆出温柔长辈的模样，但这时他的眼神却柔和得能让何应琪溺死。<br/><br/> 走廊上很安静，所以不时能听到其他录音室开门又关门的声音。<br/><br/> 只有这个地方，安静得似乎只有他们的呼吸。<br/><br/> 灯光又直直地照在阿左的脸上，跟他们第一次见面时差不多。阿左的眼睫毛被光影一根一根地复制，投影在眼下。<br/><br/> 那双湿润的眼里面似乎蕴含著千言万语。大学阶段何应琪看过很多研究心理的书籍，并对此颇有心得，但他总是猜不透阿左。<br/><br/> 他猜的都是错，并且越猜越错。<br/><br/> 阿左跟何应琪对视了一阵，率先移开了视线。他像个层层诱导的导师，拿著鞭子追在学生的身後，强迫他们思考问题。<br/><br/> “你说一下这首歌说的是什麽内容。要简短。”<br/><br/> “讲……一个男生正在经历著一场单恋，为对方的态度感到不安？”何应琪回忆歌词，用力思索了半分锺，才带著些许试探，小心翼翼地说出自己的感觉。<br/><br/> 阿左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接著又问：“那你认为这时他的心境应该是怎样的？”<br/><br/> “不安吧。”何应琪皱起眉头，若有所思。在他看来，单恋应该是不安的。因为还没看透对方的想法，带一点期待，但又会介怀对方的感受而畏手畏脚。<br/><br/> “不全是痛苦的，应该还带有点希望。”他又补充了一句。<br/><br/> 那是一种甜蜜又苦恼的状态，比恋爱逊色那麽一点，但却比早知无望要好得多。<br/><br/> “记住这一刻的感觉。”阿左终於点头，拍了拍何应琪的肩膀，接著把他赶回录音室。“不要再抖了，放开来唱就好。”<br/><br/> 还好要录的只是单曲，一天两首歌，录完就可以休息几天了。<br/><br/> 说实话何应琪还是不懂什麽叫‘唱出感情’，无非就是声音大小跟腔调的处理。他朦朦胧胧捉住了一些，又好像没有。这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就好比他与阿左的距离，似远而近。<br/><br/> 录音结束後，阿左把他带到吸烟室，然後递给他一个滤烟嘴。“我听说你在戒烟，不过这种东西要慢慢来。”<br/><br/> 姗姗来迟的经纪人站在吸烟室外，朝何应琪扬起一个讨好的微笑。<br/><br/> 何应琪望了他一眼，对他感到失望，於是干脆不理他。他向阿左讨来一根烟，然後试著套上滤烟嘴，品尝隔绝了尼古丁的烟草味。<br/><br/> 烟的味道跟何应琪吃惯的有所不同，味道很重，有种浑然天成的霸气，侵占他整个口腔。<br/><br/> 抽喜欢的人吸惯的烟，有种跟他接吻的错觉，只是想象一下都能让人硬起来。<br/><br/> 对何应琪而言，这就是阿左给他的糖。<br/><br/> 有一份好感积聚了五年，一次过涌上来，涌到有阿左味道的口腔，又被何应琪硬生生地吞回去。<br/><br/> 阿左也掏出了一根烟，也不点燃，只是叼著做个样子。他靠在墙壁上，半睁著眼，隔著缭绕的烟云，看何应琪苦闷地吞云吐雾，悄悄扬起了嘴角。<br/><br/> ‘你若那样对我笑，我便坠入爱河。’何应琪看著阿左上扬的嘴角，蓦地跌入了恍惚。他被冲进了时空的缝隙中，拼命挣扎，却只能捞到这个句子。<br/><br/> 那是阿左的公开照片集里，一张照片里的说明。那张照片拍的是一个画在墙壁上的笑脸，最纯<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