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那个女生突然提议要去开房。<br/><br/> 姚嘉人没同意：“哎呀你真是喝多了呀……我送你回家！”<br/><br/> 那女生向姚嘉人表白了，把姚嘉人给吓到了。<br/><br/> 打车送她回家之后，姚嘉人便回了自己家。<br/><br/> 夜里那个女生发消息：“我喝多了……所有的事你都忘了吧。”<br/><br/> 姚嘉人调侃说：“什么事呀？我怎么不记得有什么事？你是指唱歌跑调吗？”<br/><br/> 那个女生回了姚嘉人一个[微笑]的emoji。姚嘉人以为这就是他们达成默契——“闭口不提。”<br/><br/> 可周一上班的时候，姚嘉人去到公司，就察觉到了一切都和以前变得再不一样。<br/><br/> “她跟别人乱讲什么话了吗？”<br/><br/> 姚嘉人点了点头，看着听故事听得入神、皱紧着眉头替自己担忧的程慎，姚嘉人一时间觉得这个小伙子挺可爱的：“都怪你难缠，不然这些事我不想再讲给谁听的……”<br/><br/> “我替你保密。”程慎敲了敲自己胸口。<br/><br/> 她把照片散发给所有人看；而所有人，也都下意识地觉得她是受害者……<br/><br/> 有次姚嘉人问那个女生：“你为什么要造谣？”<br/><br/> 那个女生冷笑：“因为恶心，因为看见苍蝇就想拍死。”<br/><br/> 在那堆唾沫星子里，姚嘉人又捱过了三个月。<br/><br/> 姚嘉人的头发是自那之后接长的——努力向女性化的外表靠近点，似乎才能避免开被恶毒揣测。<br/><br/> 有天姚嘉人在家里切水果给自己吃，水果刀掉在地上的时候，姚嘉人突然生了气。那个关头，姚嘉人有种难以克制的冲动，想要割掉自己的器官——“可笑吧？我不知道该报复谁，所以想到了要报复自己……”<br/><br/> 那时候姚嘉人确诊了躁郁症。<br/><br/> 程慎明显气坏了，左手夹着烟，右手不安捏着颞骨处：“真他妈……你怎么忍下来的！”<br/><br/> 姚嘉人伸手拍了拍程慎的膝盖安慰他的暴躁：“别忘了，因为我有喜欢的人在那里啊……”<br/><br/> -<br/><br/> 那些传闻越来越大，后来有天姚嘉人被老板叫到办公室里：“她说你骚扰她。”<br/><br/> 姚嘉人当时吓坏了：“我没有啊……”<br/><br/> 老板把那张合影翻出来给姚嘉人看：“铁证。”<br/><br/> 程慎打断：“这个老板——就是你暗恋的那个‘老板’吗？”<br/><br/> 姚嘉人点点头，看着程慎续了第二支烟，笑：“对——他叫谢远。是个男人。”<br/><br/> 程慎呛了一口，又努力地装平静：“哦。”<br/><br/> 姚嘉人那天为了自证清白，被迫对这个暗恋的男人表白了：“也许你不信——可我面对她时，从来没有过任何不轨的心思；因为我不直，我喜欢的是你。”<br/><br/> 老板当时吓坏了。<br/><br/> 而姚嘉人也觉得自己已经解释得足够充分，于是走出了老板的办公室回到自己工位去办公。<br/><br/> 可这个解释本身里又包裹着另一个“八卦”，于是公司里的谣言渐渐变成“姚嘉人男女通吃，现在又想勾搭老板”……<br/><br/> “你为什么不辞职？”<br/><br/> “我没你这么耿直——我喜欢谢远，甚至沉浸在一种很荒唐的‘自我感动’里面：因为爱你，所以我可以承受得住那么多人的唾弃。”<br/><br/> 程慎替姚嘉人感到不值：“可他爱你吗？他为你做了什么值得你留在那个公司？”<br/><br/> “从我对谢远表白后，他每天睡前都会给我发一句‘晚安’……”<br/><br/> “就这样？”<br/><br/> “就这样。”<br/><br/> 可这样已经足够了。<br/><br/> 姚嘉人从小到大偷偷喜欢过不少人——他享受在那种暗暗喜欢的感觉里，从来也不争取也不表白，就守候着；等到对方退场了，姚嘉人就站起身来拍拍土，换下一个去爱。<br/><br/> 姚嘉人没什么胆量，却也不是不奢求被爱。<br/><br/> 有天谢远留姚嘉人<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加班，却没给姚嘉人安排工作。<br/><br/> 等所有人走了，谢远叫姚嘉人去玩，说带姚嘉人去散散心。<br/><br/> 驱车带姚嘉人开到郊外，停在辅路上看空旷的农田，谢远问：你喜欢我？<br/><br/> 是啊，喜欢。<br/><br/> 谢远说他没和男生谈过恋爱，或许可以为了你尝试看看——“因为你长得好看。”<br/><br/> 程慎看着姚嘉人的脸孔，听得入神——是好看，像明星似的。<br/><br/> 姚嘉人调好烘干的刻度：“我没有防备心……我太心大了，这是我的错……”<br/><br/> 这句话刚刚姚嘉人也说过一遍，程慎后背渗出薄汗：“他……怎么你了？”<br/><br/> 姚嘉人那段时间过得太害怕了，所以有人伸来救命稻草，姚嘉人就想抓住。<br/><br/> 姚嘉人知道谢远的话外之意，解开了安全带，靠近些去吻他。<br/><br/> 可是谢远避开了姚嘉人的嘴，他说暂时还接受不了这个——你试试别处呢？<br/><br/> 姚嘉人知道谢远想要什么。<br/><br/> “我便一路向下吻去……只想讨好他。”<br/><br/> 程慎听得心惊肉跳的——活了这么久，没见过这场面。<br/><br/> 血液在身体里乱窜着，让程慎体温有些升高。这个关头上，程慎忽然想起姚嘉人刚才呕吐时的狼狈样子——不知道他做那件事的时候，会不会也难受地想呕吐？<br/><br/> 那时候姚嘉人忙于取悦谢远，可却不知道他也拍了照片……<br/><br/> “魅力能征服同性——对于他来说是一个炫耀的资本。于是我的又一张照片，在公司男性之间流传了起来……我就这么，把自己作成了一个脏东西……”<br/><br/> 程慎听得难受，身侧烟屁股攒出一堆。<br/><br/> “栽了两次，我才灰溜溜地离开了那里——其实再细说给你，我也觉得自己恶心。”<br/><br/> “恶心的不是你啊……”程慎不想让姚嘉人再陷入阴暗的过去里。<br/><br/> 姚嘉人眼圈红了些，沉默了良久，抬起头来：“你对我道个歉吧。”<br/><br/> “我？……怎么了……”程慎摸不着头脑。<br/><br/> 姚嘉人也觉得自己的要求可笑，凑近程慎看了半晌，又低头一哂：“刚才在吃饭，你进来的时候，我隔着啤酒杯看到你——远远地，以为是他……”<br/><br/> 太像了，借你的皮囊让我听一句他的道歉吧。<br/><br/> “哦……”程慎有点尴尬，避开了姚嘉人的视线。烘干机已经在倒数，裤子马上可以穿了……等自己走了，只剩姚嘉人一个人的时候，他会不会大哭啊？<br/><br/> 于是程慎抬起了头，近近地看着姚嘉人，说了一句：“对不起。”<br/><br/> 意外地配合。<br/><br/> 姚嘉人看着程慎愣了半天，等程慎吸完这口烟时，姚嘉人突然吻上了程慎的嘴。<br/><br/> 一遭烟没来得及过肺，只兜兜转转绕过鼻腔，在突来的一个吻间弥散而去。<br/><br/> 程慎脑中断了一条线——也没抵抗，任他在自己嘴角索求着救赎。<br/><br/> 第36章36<br/><br/> -<br/><br/> 那个吻，程慎没有抵抗。<br/><br/> 姚嘉人后知后觉，才意识到自己突然的那个吻有多冲动。<br/><br/> 可程慎没有抗拒，甚至于尽兴时，他反客为主地扳过姚嘉人的头，裹挟着被姚嘉人不慎点燃的侵略性，用生涩的动作相回应。<br/><br/> 吻了好久，以至于无暇顾及烘干机“完成工作”的提示音，裤子被扔在<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