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衍：“？”<br />
“不可能，你这种ai，怎么可能运算量跟不上？”<br />
林易：“因为可能性分支太多，推导过程出现——”<br />
嘴巴被掐住。<br />
祝衍：“哥哥，在人类世界，这不叫运算跟不上，这就是没想明白，就是呆。”<br />
林易：“。”<br />
祝衍松开他，继续：“我是问你是不是一直在计算——不对，你是ai，你肯定是一直在计算。”<br />
他斟酌用词，“哥哥，如果你跟我相处的时候，不挑选最适合我的反应，你可能会怎么做？”<br />
林易茫然。<br />
祝衍眨眼：“是需要有具体的例子吗？”<br />
林易点头。<br />
祝衍直接问：“我出院那会儿，如果我当时不答应结婚，你会怎么做？”<br />
这是他琢磨下来最在意的问题。<br />
他很喜欢林易没错，但他当时真的没有结婚的念头——正常情侣也不可能奔现第一天就结婚吧？何况他对象还是个ai人！！<br />
林易却道：“不会，宝宝你爱我，我们已经结婚了。”<br />
祝衍瞪他：“我是假设，假设当时我拒绝结婚，那时候你会怎么做？””<br />
林易：“不接受假设。”<br />
祝衍：“……”<br />
还是呆。<br />
他掐男人脸颊，“不假设我们现在就去离婚！重新走一遍结婚流程让你来真的。”<br />
林易：“……”<br />
祝衍：“快假设！”<br />
林易：“……”<br />
过了几秒，才慢吞吞道，“不可能，就算你拒绝，我可以操作婚姻登记处的设备完成流程。”<br />
祝衍：“。”<br />
掐着他脸颊狠狠往外扯，“所以，你计算个屁啊。”<br />
林易：“？”<br />
祝衍放开他，不满道：“你明明有自己的情绪和性格，还会坚持自己的想法，他们非说你是计算……你当然是计算啊，你本来就是个ai。他们就是想拆散我们、想要压制你！”<br />
林易停顿两秒，摸上他脸颊：“宝宝，你不讨厌我的计算吗？”<br />
祝衍白他一眼：“我为什么讨厌你的计算？你都已经为我量身定制了最适合我的性格，我为什么要讨厌？”<br />
林易沉静的脸瞬间转柔。<br />
祝衍没注意，还在继续：“除非你觉得这样相处方式很难受。”<br />
林易立马：“不会。”<br />
祝衍：“那我也不会啊。”<br />
抬眸看他，“人心都有计算，人类在社交场上计算的也不少，你计算速度、逻辑思维比人类强，有什么问题？”<br />
林易盯着他，黑眸仿佛透着光：“宝宝，我想跟你做丨爱。”<br />
祝衍：“……”<br />
装没听到，转开脸嘀咕，“哦，还有欲丨望，有欲丨望的ai会没有性格情绪吗？就应该把你这幅德行录下来，发给他们看看！”<br />
林易：“。”<br />
托着祝衍的脸转回来，“但是你刚才不高兴。”<br />
祝衍：“……啊？对，有点不高兴。”<br />
恍然，抱住他，“不是因为你的计算。”<br />
林易盯着他：“那是为什么？”<br />
祝衍抿了抿唇：“我不喜欢他们这样说你，我也担心你用计算推算出来的性格跟我相处会……不舒服。”<br />
“如果哪一天我变了，我的性格、三观、思想……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产生了变化，或者外貌开始衰老，是不是我就不是你计算逻辑里的对象？”<br />
声音渐低，“到时候，你的计算推演会不会认为我们不适合在一起？会不会让你选择放弃我？”<br />
林易突然动了。<br />
他掐住祝衍下巴，俯身低头。<br />
祝衍：“？”<br />
“哥唔——”<br />
被林易按倒在病床上，连口及带咬的欺负。<br />
“这是——医唔——”<br />
好不容易等林易停下来，祝衍的嘴和脸再次肿了。<br />
祝衍气死了：“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发什么疯？！”<br />
林易轻抚他青黑的下巴，黑眸闪烁，道：“没关系，你在这里待三天，除了医生没人看见。”<br />
祝衍：“……”<br />
医生不是人吗？<br />
气得他给这臭ai好几拳。<br />
林易不痛不痒，胳膊紧紧圈住他不放：“宝宝，我现在还查不出来为什么是你。”<br />
祝衍停下来。<br />
林易：“所以并不存在引起质变的可能。”<br />
“你的所有数据和变化都会录入我的数据库里，你的所有言行举止都会被我计算和推演，你未来的所有变化，包括你的世界观、你的喜好厌恶、你的性格、你的社交……你的上万种可能和结果都在我的数据库里。”<br />
“所以，不管你将来变成什么样，你都在我预测的未来里。”<br />
祝衍怔怔然。<br />
半晌，他一头扎进林易怀里。<br />
——就算这是ai，也是他的ai。<br />
林易不解：“宝宝？”<br />
祝衍没吭声。<br />
林易试图拉起他。<br />
祝衍死抓着他衣服不放，就是不抬头。<br />
林易：“怎么——！”<br />
硬是把他脑袋托起来，对上一双通红的眼。<br />
祝衍带着鼻音的声音怒道：“不能让人偷偷哭一下吗？！”<br />
林易手足无措，赶紧把他抱回怀里：“为什么要哭？是不是不舒服？你的身体数据没有——”<br />
“闭嘴。”<br />
“……噢。”<br />
然后祝衍再次烧起来了。
“不可能，你这种ai，怎么可能运算量跟不上？”<br />
林易：“因为可能性分支太多，推导过程出现——”<br />
嘴巴被掐住。<br />
祝衍：“哥哥，在人类世界，这不叫运算跟不上，这就是没想明白，就是呆。”<br />
林易：“。”<br />
祝衍松开他，继续：“我是问你是不是一直在计算——不对，你是ai，你肯定是一直在计算。”<br />
他斟酌用词，“哥哥，如果你跟我相处的时候，不挑选最适合我的反应，你可能会怎么做？”<br />
林易茫然。<br />
祝衍眨眼：“是需要有具体的例子吗？”<br />
林易点头。<br />
祝衍直接问：“我出院那会儿，如果我当时不答应结婚，你会怎么做？”<br />
这是他琢磨下来最在意的问题。<br />
他很喜欢林易没错，但他当时真的没有结婚的念头——正常情侣也不可能奔现第一天就结婚吧？何况他对象还是个ai人！！<br />
林易却道：“不会，宝宝你爱我，我们已经结婚了。”<br />
祝衍瞪他：“我是假设，假设当时我拒绝结婚，那时候你会怎么做？””<br />
林易：“不接受假设。”<br />
祝衍：“……”<br />
还是呆。<br />
他掐男人脸颊，“不假设我们现在就去离婚！重新走一遍结婚流程让你来真的。”<br />
林易：“……”<br />
祝衍：“快假设！”<br />
林易：“……”<br />
过了几秒，才慢吞吞道，“不可能，就算你拒绝，我可以操作婚姻登记处的设备完成流程。”<br />
祝衍：“。”<br />
掐着他脸颊狠狠往外扯，“所以，你计算个屁啊。”<br />
林易：“？”<br />
祝衍放开他，不满道：“你明明有自己的情绪和性格，还会坚持自己的想法，他们非说你是计算……你当然是计算啊，你本来就是个ai。他们就是想拆散我们、想要压制你！”<br />
林易停顿两秒，摸上他脸颊：“宝宝，你不讨厌我的计算吗？”<br />
祝衍白他一眼：“我为什么讨厌你的计算？你都已经为我量身定制了最适合我的性格，我为什么要讨厌？”<br />
林易沉静的脸瞬间转柔。<br />
祝衍没注意，还在继续：“除非你觉得这样相处方式很难受。”<br />
林易立马：“不会。”<br />
祝衍：“那我也不会啊。”<br />
抬眸看他，“人心都有计算，人类在社交场上计算的也不少，你计算速度、逻辑思维比人类强，有什么问题？”<br />
林易盯着他，黑眸仿佛透着光：“宝宝，我想跟你做丨爱。”<br />
祝衍：“……”<br />
装没听到，转开脸嘀咕，“哦，还有欲丨望，有欲丨望的ai会没有性格情绪吗？就应该把你这幅德行录下来，发给他们看看！”<br />
林易：“。”<br />
托着祝衍的脸转回来，“但是你刚才不高兴。”<br />
祝衍：“……啊？对，有点不高兴。”<br />
恍然，抱住他，“不是因为你的计算。”<br />
林易盯着他：“那是为什么？”<br />
祝衍抿了抿唇：“我不喜欢他们这样说你，我也担心你用计算推算出来的性格跟我相处会……不舒服。”<br />
“如果哪一天我变了，我的性格、三观、思想……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产生了变化，或者外貌开始衰老，是不是我就不是你计算逻辑里的对象？”<br />
声音渐低，“到时候，你的计算推演会不会认为我们不适合在一起？会不会让你选择放弃我？”<br />
林易突然动了。<br />
他掐住祝衍下巴，俯身低头。<br />
祝衍：“？”<br />
“哥唔——”<br />
被林易按倒在病床上，连口及带咬的欺负。<br />
“这是——医唔——”<br />
好不容易等林易停下来，祝衍的嘴和脸再次肿了。<br />
祝衍气死了：“能不能好好说话？你发什么疯？！”<br />
林易轻抚他青黑的下巴，黑眸闪烁，道：“没关系，你在这里待三天，除了医生没人看见。”<br />
祝衍：“……”<br />
医生不是人吗？<br />
气得他给这臭ai好几拳。<br />
林易不痛不痒，胳膊紧紧圈住他不放：“宝宝，我现在还查不出来为什么是你。”<br />
祝衍停下来。<br />
林易：“所以并不存在引起质变的可能。”<br />
“你的所有数据和变化都会录入我的数据库里，你的所有言行举止都会被我计算和推演，你未来的所有变化，包括你的世界观、你的喜好厌恶、你的性格、你的社交……你的上万种可能和结果都在我的数据库里。”<br />
“所以，不管你将来变成什么样，你都在我预测的未来里。”<br />
祝衍怔怔然。<br />
半晌，他一头扎进林易怀里。<br />
——就算这是ai，也是他的ai。<br />
林易不解：“宝宝？”<br />
祝衍没吭声。<br />
林易试图拉起他。<br />
祝衍死抓着他衣服不放，就是不抬头。<br />
林易：“怎么——！”<br />
硬是把他脑袋托起来，对上一双通红的眼。<br />
祝衍带着鼻音的声音怒道：“不能让人偷偷哭一下吗？！”<br />
林易手足无措，赶紧把他抱回怀里：“为什么要哭？是不是不舒服？你的身体数据没有——”<br />
“闭嘴。”<br />
“……噢。”<br />
然后祝衍再次烧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