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和玄羽、天武三人围坐聊天的情景,恍若从未发生过,就这样消失无踪。<br/><br/> 余黎更加爱粘着邢祁了,他也看得分明,以往那张总是冷若冰霜的脸孔,不过是一副假面,现如今假面消融,他已经隐约能窥见里面邢祁的真容——不过是个缺少朋友和陪伴,又不太懂如何与人相处,于是只好做出一副冷面的年轻人罢了。这是和自己梦里那个遥不可及的邢祁完全不一样的人,活生生的,有温度的人。每思及此,余黎总感觉他的心脏会不受控制的狂跳,好像得到了世人都不曾发现的珍宝,怀揣着宝藏的紧张和兴奋叫他眩晕不已。<br/><br/> 在邢祁的妖毒没有发作的时候,他也会带余黎去练武场,给他指点下剑法,无奈余黎天资有限,邢祁只好退而求其次,教他一些实用的对战招式,免得以后陷入纷争,连自保之力都没有。余黎也懂这个道理,练得很是刻苦,一天的操练下来,晚上倒是疲累得再也不会睡不着了。<br/><br/> 两人同住,越发和谐默契,平静的日子一天天滑过,好像已经这样相依相伴了好多年一样。<br/><br/> 只是平静偶尔也会被打破,这天早上,他还睡得迷迷糊糊,就听得外面一个陌生的大嗓门在嚷嚷:“邢祁!出来!看我给你带什么来了!”<br/><br/> 接着就是哐哐哐的敲门声。<br/><br/> 没有听到邢祁的回应,余黎怕邢祁是犯了妖毒起不来身,忙从床上爬起来,开门跑了出去。<br/><br/> 一个和邢祁身材相仿的年轻人正站在邢祁门口,一边啪啪啪拍门一边还在叫:“邢祁!不要睡啦!起来喝酒!”<br/><br/> “你、你不要吵......”余黎在年轻人听见他的声音,转过身来看着他后默默住了嘴,那人长相倒是英俊,只是一道狰狞的伤疤横亘在左脸上,从额头一直划到颌角,皮肉外翻,竟像是受了伤未做任何处理,任由它变成这样的一般。也是因为如此,这人看上去有些凶神恶煞,一副十分难惹的模样。余黎默默咽了口口水,往后退了一小步。<br/><br/> “哟!”那人摸了摸下巴,上下打量了余黎一番,走到余黎跟前,十分轻佻的捏住余黎的脸,左看右看:“哟!邢祁这小子可以啊!不声不响弄了个美人藏起来了。”<br/><br/> 余黎吓了一跳,又被他捏的痛死了,忙伸手去扯那人的手,想将他推开。<br/><br/> “烈青,你在干什么?”<br/><br/> 邢祁的声音响起,烈青松开手,走到邢祁跟前去,笑道:“在哪里找到的小美人,你小子艳福不浅啊!”说罢看到邢祁青白的脸色,才收了笑,严肃道:“妖毒又发作了?”<br/><br/> 见邢祁微微点了点头,余黎心里也是咯噔一声,昨日晚上他似乎睡得太沉了,竟然没有听到邢祁房里的丝毫动静。<br/><br/> 加上第一次,他已经见过邢祁发作三次了,虽然每次都被邢祁关在门外,并设了禁制不让他进去,但余黎依旧从邢祁时不时忍不住的粗喘和怒吼中知道,那毒十分猛烈,饶是邢祁剑神威名在外,妖毒发作时,也丝毫没有解脱的办法。<br/><br/> 也是因此,余黎隐约明白了邢祁为何不让玄羽他们进来寝殿,毒发时的癫狂痛苦,实在是没办法坦然让自己的徒弟目睹。<br/><br/> 想到这里,余黎走到邢祁跟前,关切道:“师尊还难受吗?”<br/><br/> 这时候邢祁的脸色才稍微好了些,摆了摆手说:“无妨,这次感觉还好。”说完又问烈青道:“你怎么这么早过来?”<br/><br/> 烈青一扬手中的两个精致的酒坛子,说:“得了好酒,这不马上就来找你了。”<br/><br/> 邢祁也不跟他客气,吩咐余黎道:“今日你自己练吧,将我昨天教你的招式练熟。”<br/><br/> 说罢被烈青搭着肩,两人往后山去了,走了几步,烈青回过头来看余黎还站在原地看着他们,便冲余黎眨了眨眼睛,十分轻浮浪荡的模样,在他那张破了相的凶恶脸上,十分违和。<br/><br/> 余黎待他转头走后,才默默翻了个白眼,自己闷闷回屋里继续躺着了。<br/><br/> 他不明白为何自己会觉得<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有点不高兴,是因为这段时间以来,虽然自己一直陪着邢祁,未曾离开过,但烈青一来,马上就显出亲疏了?他看上去就与邢祁相熟,那种老朋友间的默契感就在他们两个中间,自己站在一边就是个完完全全的外人......或是烈青可以随意和邢祁勾肩搭背,亲昵又亲密,而这是自己想要做而不能做的?<br/><br/> 余黎裹着被子在床上翻了几圈,觉得自己心里有点酸酸的委屈。<br/><br/> 第8章“我死都不怕,还怕人笑?”<br/><br/> 如望山上,邢祁的寝殿再往上走,是一片茂盛的森林,穿过森林再往上,则是嶙峋的怪石,寸草不生。山顶有颇大一块平整的空地,不知道是天生如此还是后天人为。余黎曾经数次在梦里见过邢祁在这里练剑,但他还从未上去过。<br/><br/> 空地边缘有个简陋的石亭,眼下,邢祁和烈青就在这里喝酒。<br/><br/> 山顶风大,吹得两人衣衫猎猎作响,烈青吊儿郎当靠在石亭的柱子上,右手把玩着一只小玉杯,抿了一口酒后才问邢祁道:“最近妖毒多久发作一次?”<br/><br/> 邢祁遥遥看着天边飘忽不定的云朵,定了片刻说:“不过十来日,总会发作一次。”<br/><br/> 烈青皱着眉不说话了,于是那张凶恶的脸看上去越发令人生畏,若是余黎在这里,估计要吓得不轻,邢祁倒是一副见怪不怪的模样,安慰烈青道:“你也不用太为我担心,大不了就是一死,我并不怕死。”<br/><br/> “啧!”烈青不爽的瞪着邢祁,反驳道:“死了倒是小事,你甘心就这么死吗?整个沧凌大陆上曾经最有前途的剑神邢祁,死于区区妖毒?你这是要成为整个沧凌大陆的笑柄。”<br/><br/> 邢祁嗤笑一声:“我死都不怕,还怕人笑?”<br/><br/> 烈青显是被他气得不轻,大口喝完杯里的酒,将玉杯重重拍在石桌上,也难为他还控制着力道,没有将杯子拍得粉碎,他怒极反笑道:“那说好了,等你死了,你院子里的那个小美人,我可就带走了,如何?咱们兄弟一场,怎么说我也会好好帮你照顾他的。”<br/><br/> 像是没有想到烈青会突然说起余黎,邢祁脸上有片刻的迷茫,然后不解道:“我若是死了,他自然会回他该去的地方,为何要你照顾?”<br/><br/> “......他不是你的道侣?”<br/><br/> “道侣?......我说你一天到晚除了双修和道侣,还能想点别的吗?”<br/><br/> 烈青被邢祁几巴掌拍得抱头鼠窜,等邢祁停了手,他才躲在柱子后面,气急败坏道:“你瞒得了别人可瞒不住我,那小妖修看你的眼神都不对!”说完还颇有些得意道:“我别的事情可能会看错,这个可万万错不了。”他虽然面貌有损,但为人风流,善于哄人,出手又大方,莺莺燕燕的桃花债不知道欠下多少。<br/><br/> 邢祁彻底无语,只好让烈青好好坐下,再将自己和余黎的种种牵扯一一说给他听。这件事本来怪异的地方就很多,平日里他也没人可以谈论,这会儿和烈青说一说,一直压抑得厉害的心也放松不少。<br/><br/> “这么说来,那小妖修和你的剑灵,还扯上关系了?”烈青抱着手臂,皱眉思索:“你的小剑灵已经修出灵体,照理说剑回来了,剑灵也该一起回来,眼下只有剑没有剑灵,这可真是奇了怪了。”<br/><br/> 邢祁微微颔首:“我也觉得奇怪,余黎说之前听见戚骨叫他拿着剑来找我,我找到剑准备回来时,听见戚骨叫我带上余黎,之后一次我毒发,差点误伤余黎,又听见戚<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