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擦肩而过,除了三年前去接马文才那次,几乎不曾打过照面,何来麻烦之说。<br/><br/> 「既然这样,不如就在此做个了结吧。」梁杉柏像是终于下了决心。<br/><br/> 「了结?」<br/><br/> 「结帐。」梁杉柏忽而站起来,将钱拍在桌上,连找钱都不要,一把拖起祝映台的手,拉着他大步往外走。祝映台被他一路稀里胡涂地拖着,灯景流年彷佛都在这样的跟随与交托中匆匆划过,不着笔墨间,竟花了双眼。<br/><br/> 等他意识到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被带到了旅馆的房内。<br/><br/> 梁杉柏在他眼前迅速脱去上衣,露出结实赤 l_uo 的上身。当年少年人的形体轮廓已经完全看不到了,线条也好,肌肉也好,如今都是成熟男人的优美,但那上面却可以看到不少的疤痕,让人担忧在这四年里他到底经历了多少出生入死。<br/><br/> 等……等一下!<br/><br/> 祝映台目瞪口呆,结结巴巴地问:「你要干、干什么……」<br/><br/> 梁杉柏已经开始脱裤子,祝映台吓得跳起来,赶紧伸手去提他的裤腰,要替他把裤子拉回去:「你干什么!」<br/><br/> 话没说完,冷不丁被梁杉柏一推,膝弯撞到床板,就仰面摔倒在了宽敞的双人床上。席梦思弹 xi_ng 十足,祝映台被那一下震得心神恍惚,跟着就被梁杉柏趁机居高临下地压制住,他这次真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br/><br/> 「做爱!」赤 l_uo 着的人一点都不知道害羞,不避不让,清清楚楚地回答,「我决定得到你,和你做爱,现在!」<br/><br/> 祝映台终于反应过来:「你……你疯了!」他通红着脸,勉力想要支撑起身体,人才坐起来一点,被梁杉柏狠狠一推,又再摔了下去,不仅如此,梁杉柏的双手宛如铁箍,轻松分开他的双腿,跟着就将身体挤进了他两腿之间。<br/><br/> 「既然一样要了结,」梁杉柏的眼神凶狠却悲哀,「我也不在乎你怎么想我了,我要做一直想做却没能做的事!」<br/><br/> 祝映台的脑子顿时「轰」的一声,他很清楚再这样下去会发生什么,而以梁杉柏现在的实力,真要对他硬来的话,未必占得了上风,可他偏偏发现自己在这时候连一点力气都使不上来,他的整个人,现在,从脑子到身体到手脚都是软的,是顺服的,是打开的……<br/><br/> 就好像,他在心里,愿见其成。<br/><br/> 「阿柏!」他忍不住喊了一声,却被梁杉柏误会,立时牢牢抓住手腕,狠狠扣在头顶。<br/><br/> 「你休想再跑!」梁杉柏恶狠狠地说着,蔽体的衣物很快一一沦陷在他的唇齿与手指之下,当梁杉柏的亲吻终于落到祝映台赤 l_uo 的 x_io_ng 膛上时,他整个人都像过了电一般地颤栗起来。<br/><br/> 「别……别这样……」祝映台费力地说着,又羞又尴尬,下意识地又想拒绝,「你冷静点,现在不是做这些的时候,阿柏。」他不知道,他的声音里已经不自觉地带着绵软诱惑的甜蜜颤音。<br/><br/> 梁杉柏停下来,却并没有放开他。他已经不可能放开祝映台,四年的追寻没能磨折掉他对祝映台的爱情,出生入死的历练没能磨折掉他对祝映台的爱情,而现在,这个他找了四年,追寻了四年,小心翼翼接近,拚了 xi_ng 命追赶的人却对他说,让他多看看其它人,毫不犹豫地对他说:「我当然……」<br/><br/> 不介意。<br/><br/> 「祝映台,你受不了我和其它人在一起的!」他说,与其像是在说给祝映台听更像是在说服自己,「你刚才的表情告诉我了,你完全受不了我和其它人在一起,对不对?」<br/><br/> 「阿柏……」<br/><br/> 「你只是为了你该死的保护理念才一再地把我推离你的身边,让你、让我都不好受!」<br/><br/> 「别……别胡说。」<br/><br/> 「我有没有胡说你最清楚。」梁杉柏俯下身,像要给他狠狠一击般的眼神,却只是轻轻啄吻这个令自己深深迷恋着的人的脸颊,用舌尖描绘他的轮廓,眉、眼<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鼻、唇……祝映台白瓷般的肌肤刹那就飞起了绯红的薄绡,黑玉一般的眼眸犹如笼上了一层薄霭,美得梁杉柏几乎无法自制!时间好像一瞬倒回到四年前祝府的客房,他狼狈无比双腿受伤,却有世上最珍贵宝物紧拥在怀,外间雨声慵懒若歌,室内人心迷乱成痴。<br/><br/> 只差一点点!<br/><br/> 「你胡说。」祝映台还在虚弱地坚持,「我根本没有……」他惊叫一声,因为梁杉柏终于忍不住在他唇上恶狠狠地咬了一口。<br/><br/> 「我不是不想做君子,」梁杉柏咬牙切齿,「但我现在明白了,以你的 xi_ng 格,没人逼你到最后一步,你就会一直躲下去!我已经浪费了一个四年,不知道下一个四年能不能等到你,我一直都很害怕,害怕有一天你会为了让我死心,干脆找个别的什么人在一起,甚至,」他咬一咬牙,「死在某个我不知道的地方!」<br/><br/> 祝映台吃惊地看着俯视他的人,他剧烈地颤抖,心绪波动,显然压抑已久。<br/><br/> 「我……我从没想过找其它人……」<br/><br/> 「可是你却劝我去找其它人!」梁杉柏眼神锐利,一字一句都是控诉,「你说担心我会出事,于是离开我,却从来不去想我会不会担心你出事,会不会因此失魂落魄,夜夜不得安宁!你说你不介意我去找别人,却从来不知道我有多介意多害怕你会去找别人!你的思维方式永远是从你这方面出发,却从来没考虑过我!」他愤怒地一拳砸在床上,力道之大,几乎吓到祝映台。<br/><br/> 「祝映台,你真的是个混蛋!你到底把我当成什么,口口声声说要保护我、为我好,却害得我四年来日日夜夜不得解脱,把我逼得最惨的那个人难道不是你吗!」伴随着话语而来的是铺天盖地地有如洪水奔涌般的亲吻,梁杉柏紧紧抓住祝映台的手,逼迫他与自己十指相扣,拚了命、豁出去地吻他。<br/><br/> 四年是段太久的时间!不安、恐慌、渴慕、憧憬、 y_u 望都已经绷到了极致,像个滚得太大的雪球,轻轻一推,便会天崩地裂,而现在,绝望成了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梁杉柏也知道这样的进逼无疑是场豪赌,但他已经无法再假装淡定。<br/><br/> 祝映台被这狂风暴雨般的侵袭完全吓住了,他浑浑噩噩地被撬开唇齿,被打开身体,他在风雨飘摇的情 y_u 中似是被迫地承受那些注入了太多、太重、太浓、太厚感情的亲吻与抚触,而那每一下的吻和每一次的爱抚,却都带给他无法形容的感受,颤栗着、恐慌着,却也欢愉着兴奋着。他觉得自己快要从内里裂开了,他的那些冷静自持淡漠疏远一下子都被强迫撕开,露出内里那颗他自以为早已失去了的炽热跳动的心。他的身体交替着冷热,犹如身处水深火热,冷的部分是未被梁杉柏触及的,热的部分却是正在被他爱抚的。<br/><br/> 悸动剧烈到恐怖,他在恍恍惚惚中很快无法克制地分别 sh_e 在了梁杉柏的手里和嘴中,因为羞愧,他想要用手遮挡住自己的眼睛,却被梁杉柏再度抓下来牢牢扣在掌中。<br/><br/> 「映台……」梁杉柏的声音低沉沙哑,夹杂着情 y_u 的诱惑,「我要你看着我,看着我进到你的身体里!」<br/><br/> 不给他思考这句话的时间,<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