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也不穿上衣裳再出来,这大冷天的。”说着就把他往屋里拉,按在床上盖好被子这才说:“虎子,娘刚才捡了一个人,现在就在娘那屋,<br/><br/> 可能是冻着了,现在还没醒,等他醒了你再到娘那屋去好吗?”<br/><br/> 虎子点点头,娘说什么就是什么,这样的模样又让张婶一阵心酸,她这个儿子啊,什么都好,比人家家的孩子都听话,可怎么偏偏就是个傻子呢。<br/><br/>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坑喽,求各种开门红。<br/><br/> 这文可以算是自娱自乐的文,突然某一天脑子就这么随便一抽,觉得好像痴傻忠犬攻不错,就抽出这么一章,问了群里的妹子都觉得雷这个题材,可我还是想写就写着玩吧。看的乐呵了随便打赏个留言,大家胡乱聊聊,看的不舒坦了,就请点小红叉,鞠躬退散。<br/><br/> 留下<br/><br/> 大半天的时间那孩子醒了,睁眼就发现自己处在一个陌生的环境里,没有害怕只是有些疑惑。身上酸软无力,努力了几次还是没能坐起来只好作罢,睁着眼睛看头顶的房梁,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声音,也不知道这家的人都去哪了。<br/><br/> “吱呀”一声院门打开了,他看不到只能听,听着说话声音是一男一女,接着房门打开了,来人先到另一间屋子,很快就出来到了他这间屋子。看到他醒了张婶很高兴“哎呀,可算醒了,正好让大夫给瞧瞧,这冰天雪地的可别冻坏了。”<br/><br/> 说是大夫其实就是个略懂些草药之术的老头,帮村民们看个头疼脑热的,再严重的病他就看不了了,只能送到镇上,尽管如此大家还都尊称他一声大夫。<br/><br/> 片刻,大夫收回手点点头,对张婶说:“张家的,这孩子没什么事,底子好没冻着,我就不开药方子了,你给他多喝点热的暖暖身,弄点姜水擦擦身上就好好了。”<br/><br/> 说着两人就走出屋,张婶送大夫到门口,大夫又说:“其实我是不赞成你再养一个的,但是你家虎子的情况我也知道,这实在也是没办法的事,那孩子要想留下来,你就带他到村长那入个籍,我给你当见证人。”<br/><br/> 张婶好好谢了一番,这个大夫是为数不多的知道虎子那事的人之一,今天他来也是先给虎子把脉,确定没事之后才到偏屋,他的意思张婶也明白,以她家的条件再养一个半大小子实在有点困难,可要是不养,再想想老道说那话,难道要把贵人推出去看着虎子过不了这个坎?当娘的干不出这事。<br/><br/> 把大夫送出门口,返身回来在锅里烧上水后,端着一碗菜糊糊进大偏屋,把这孩子扶起来一勺一勺的喂他吃点东西。虎子也起来了,按照他娘说的,给锅里下了几片姜又抓了点花椒撒进去继续烧,烧好后稍微晾一下,不要太烫能擦身就行。虎子端着水进去对躺在床上的人说:“娘说,要擦身。”<br/><br/> 张婶已经出去了,但对着一个陌生人要脱掉衣服这孩子还是有些不自在,可谁让他浑身没劲动不了呢。虎子不知道他在想什么,认真的脱掉他的衣服用煮好的水给他擦身,在关节处用力的揉搓,一直揉红才放手,这样能好的快一些。<br/><br/> 等擦完了张婶才进来,打发虎子去院子里抱点柴火把炕烧热,自己坐在炕边有些话要问。找出几件虎子以前的衣服放在炕上暖着,拉着这孩子的手问:“孩子,你打哪来?这是要去哪?怎么会晕倒这我们村里?你爹娘呢?还是说我们村<br/><br/> 有你家亲戚?”<br/><br/> 从睁眼就在张婶家,救了他又给他东西吃,在孩子的心里张婶是个好人,而且她问的这些事也没什么好隐瞒的,就一五一十的都说了。“婶,我叫沈昕,不是本地人,我家在西边临肃州,家里遭了灾,我跟着爹娘一起逃了出来,却没想到爹娘都在路上病死了。我是一路乞讨到这里的,人家说往前走就是京城,我想京城的人总要多一些,日子能好过些。不知怎的就上来山,从山上下来我太累了,就想着睡一会儿,结果就睡着了。”<br/><br/> “哎”张婶长叹一声,西边遭灾她也是听走街串巷的货郎说的,<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好像是挺严重,朝廷还派了官员去赈灾。货郎说的时候她也就是听听,没想到还真让她捡了个小灾民。<br/><br/> “孩子,你多大了?”<br/><br/> “开春就十四了。”。十四了,比虎子小四岁,还都是春天生辰,张婶又问“那是春天的什么时候呢?”<br/><br/> “三月初八”。<br/><br/> 张婶心里一跳,三月初八跟虎子一个生辰,又是在东南方向找到他的,难道真就应在这签上了?张婶没再说什么,让沈昕好好休息。<br/><br/> 第二天起来沈昕就能活动了,除了几个脚趾有些冻烂,上了点冻疮药走路略有点跛之外在无其他不适。沈昕很勤快,他知道寄人篱下必须要勤快有颜色,再者张婶和虎子都是好人,他要报答他们。早饭是张婶做的,沈昕在一旁打下手,端着热水走进里间轻声叫虎子起床,“虎子哥,起来了,婶子都做好饭了。”<br/><br/> 虎子迷迷糊糊的睁开眼,抓起搭在盆边的手巾洗脸,沈昕也听张婶说了,虎子的脑子有些不清楚,让他多让着点。沈昕一一点头答应,原来他家的村子里也有像虎子一样的人,不过那人看起来很凶也很脏,不如虎子干净。<br/><br/> 洗完脸虎子没让沈昕再端盆,自己端着盆把水倒在外面,吃饭的时候也是先给娘盛一碗,再给沈昕最后才给自己,其实只要他不说话看不出是脑子有问题的人。<br/><br/> 冬天不用下地干活,昨天的雪下了一阵就停了,今天太阳也出来了,外面也不是很冷,吃了饭张婶就让虎子带沈昕出去玩,村里人也都知道张婶捡了个孩子,还是赞成的居多,都认为张婶一个女人家本来就不容易,还带着一个傻儿子,往年种地都是村里人互相帮衬着,也算是饿不着,这沈昕怎么看都是个正常人,真要是养了那家里家外的能帮一把。不赞成的人都认为张婶家本来就不富余,再养个半大小子就更吃紧了,再者,要是沈昕以后不认她<br/><br/> 那她哭都没地哭去。<br/><br/> 村长跟媳妇带着一篮子鸡蛋带张婶家来,他们也是知道虎子情况的知情人之一,今天来是问沈昕入籍的事。张婶说:“不急,这孩子没了爹娘又举目无亲的,没地方去倒不如就跟了我们家,只是我想再看看,怎么说都是跟虎子做个伴,只要能跟虎子合得来,人好就成。”<br/><br/> 虎子跟沈昕正在外面跟其他孩子玩砸沙包的游戏,裁成四方块的布缝在一起,里面装上沙子,两边有人砸,中间人躲,被砸中的人就下场换人。<br/><br/> 村里的孩子没什么玩的,这个简单的游戏都玩的不亦乐乎,沈昕还有点拒生,站在旁边看,虎子在中间灵活的躲避沙包,在旁边观看的孩子在给他们加油。沙包砸中了一个孩子,旁边的人就让沈昕去玩,沈昕练练摆手,他脚还有些不方便不想出丑。不容他拒绝,虎子拉这他的手站在中间,对拿沙包的人说“来,开始。”<br/><br/> 沈昕没玩过这个游戏,躲来躲去的很是开心,不一会儿就满头大汗,好像脚也没那么疼了。正在玩的高兴的时候,沈昕脚下一崴摔了个屁股墩,虎子忙把他扶到一旁的石头上,帮他拍着身上的土关心的问:“崴脚了?疼吗?”<br/><br/> “不疼,就是崴着脚了,坐一会儿就好,虎子哥你去玩吧。”<br/><br/> 虎子摇摇头“我不去,我陪你。”<br/><br/> 高升的太阳毫不吝啬的向大地散发着光热,金色的阳光照耀在这个不大的村子里,照耀着村子里的人们和这一堆儿肩并肩坐在石头上的两个孩子身上。<br/><br/> 自从<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