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了仅次于他的身份地位,甚至以后还有可能将教主之位传给他的念头。<br/><br/> “你们,有何异议?”叶闲庭眉峰挑起,凤眼之中精光一敛,仅仅一个动作便已表明了他不容置疑的态度,众人心知肚明,只得勉强接受了。<br/><br/> 之后,叶闲庭看向楚昭然,眼神又变为春风般的温柔,微笑道:“茗儿,接下来这段日子要辛苦你了。”<br/><br/> 楚昭然正出神,方才那些话完全没听在耳朵,茫然地问:“什……什么?”<br/><br/> 叶闲庭有嗔怪之色,那语气完全就是一个长辈对晚辈的溺爱:“我不在的时候,千叶教就托付给你了。”<br/><br/> “哦……”楚昭然回答地心不在焉。<br/><br/> 当天晚上楚昭然在房中辗转反侧, x_io_ng 中郁结,无法成眠,忽而听见扣门声,楚昭然奇怪的问:“谁啊?”<br/><br/> “茗儿,是我。”这轻柔的嗓音,不是叶闲庭还能是谁?<br/><br/> 楚昭然现在一点也不想看到那人的脸,可是身在屋檐下未免惹人怀疑不能表现地太冷淡,楚昭然虽然不情不愿,但还是披衣下床去开门,门一打开, xi-e 进一地月光,叶闲庭站在门外,手里拿着酒壶,一脸笑意:<br/><br/> “睡不着吗?一起去喝一杯吧。”<br/><br/> 他今夜穿了一袭白衣,显然是刚沐浴过,随意披散的发丝犹带湿迹,洗尽铅华,整个人看上去有着平时不多见的素净与高雅,看得楚昭然愣了一下,才想起来说:“好。”<br/><br/> 叶闲庭起初在前面走,楚昭然在后面跟,起初两人好好地走路,走着走着叶闲庭心念一动,忽然运起轻功腾空而起,楚昭然不甘落于人后也追了上去,他们两个人像两只鸟儿一般飞檐走壁,一会儿你超过我,一会儿我赶上你,谁也不让谁,当天夜里,千叶教里的人不约而同看到了一副画面——一青一白两道身影在月下轻盈飞舞,追逐不休。<br/><br/> 飞过后山,飞过花圃,飞过幻冥岛每一处的房檐,最后叶闲庭在一间房顶上嘎然止步,说:“不比了,我输了。”<br/><br/> 他的面色如常,没有出汗也不喘,反而是楚昭然,因为内力还用地不大自如,出了一身的汗还喘着粗气,叶闲庭自愿认输完全是出于对楚昭然的关心。可是楚昭然血气方刚,不愿让他看轻,倔强地说:“不行,今天一定比个输赢出来。”<br/><br/> 叶闲庭闻言轻轻一笑,凤眸中透出狡黠的光:“既然如此,我们就换个比法吧,谁摘满五朵花谁就是赢家,一、二、三、开始!”<br/><br/> 楚昭然还傻愣愣地站着,叶闲庭已经箭一般跃了下去,他的动作迅捷有如苍鹰,翩然一掠,五朵红色的木槿轻巧在手,同时他的身形优美如同孤鹜,足尖点地飞回屋顶上,披戴着一身银色的光辉,像是整个人都在发光。<br/><br/> “嘿嘿,这下你输了。”叶闲庭狡黠地说。<br/><br/> 楚昭然不服气:“刚才不算,我都还没准备好呢。”<br/><br/> “男子汉大丈夫输了就是输了,要乖乖接受惩罚。”<br/><br/> 楚昭然气闷,等着听他会出什么稀奇古怪的点子,谁知叶闲庭只是浅浅一笑:“我的惩罚就是罚你坐下来,不许再比了。”<br/><br/> 楚昭然一怔,但见他已经先不步坐下来冲自己招手,脸上微红,也跟着坐了下来,两人月下对酌,你一杯,我一杯,夜渐渐深了,幻冥岛上逐渐安静了下来,不知是醉的还是方才累的,楚昭然感到月色朦胧了起来,人有些困。<br/><br/> “茗儿。”<br/><br/> “嗯?”<br/><br/> “我闭关这些天,你一定要保护好千叶教。”<br/><br/> 楚昭然默然,许久没有应答,叶闲庭轻声问:“睡了么?”,楚昭然干脆闭上眼睛,装作已经睡去,耳边传来叹气声,紧接着身上一暖,已经被搂进了一个温暖的怀抱中,为了让他睡得更安心,他的脑袋被固定在那人的肩窝里,他能听到那人轻浅的呼吸声,还有那人的声音:<br/><br/> “到底什么时候,你才愿意叫我一声哥哥呢?……”<br/><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n 第二天早上,楚昭然是在自己房间的床上醒来,宿醉之后头有点痛,有一瞬间他以为昨晚的一切都是自己的一场梦,梦里他喝醉酒睡在了叶闲庭的怀里,梦里叶闲庭在月光下用飞叶落花为他下了一夜的花瓣雨。直到他在自己的发间发现了一片萎谢的木槿花花瓣,才惊觉昨晚的一切不是梦而是真实,只是梦里有叶闲庭,醒来却只剩下他一人了。<br/><br/> 十月十五离十一月初九只有二十五天,在这二十五天里楚昭然每天都坐立难安,惦记着武林正派围攻的日子,每时每刻都处于矛盾之中,偏偏千叶教事务繁多,他对着别人又不能表现出来,把什么都憋在心里,时间久了都快压抑到发疯。<br/><br/> 他想过逃走,想过不去面对这些,甚至想过去把那张地图追回来销毁掉,可是他在柴房徘徊了一日又一日,终究没有再见过那个火头工,他会联想林震南和师父他们已经到了哪里,会联想再过几日的夜晚这片平静的世外桃源会变成什么模样,只要一想到这些心就会狂跳,一波又一波的不安充盈满了心房,不停膨胀,随时都会爆炸。<br/><br/> 不止一次,楚昭然问自己:这样做真的值得吗?为了一群轻视他的人,为了回到那个不愿承认自己的地方,付出这样的代价真的值得吗?<br/><br/> 思索了无数遍,搜索枯肠也得不到答案,因为楚昭然知道自己已经没有退路了,他已然被那个地方的规则从同化,就算那里拒绝他的存在,他也不得不削尖脑袋往里头挤,谁叫他是楚昭然,不是叶若茗……<br/><br/> 十一月初九的晚上露白风清,分外安宁,楚昭然怀揣着一颗无法平静的心偷偷来到海岸边,遥望漆黑一片的大海,眼眸里的情绪闪烁不定,海风凛冽,可他的手心却沁出了汗珠,时刻注意着海面上一动一静,心悬着一个晚上,漫长的黑夜里明月高挂, ch_ao 起 ch_ao 落,却始终没有出现预想中的船队。第二日天明,楚昭然望着依旧是风平浪静的海面,满心疑惑,但同时又有一种松了口气的感觉。<br/><br/> 楚昭然以为林震南他们定是遇到了什么突发状况暂时无法成行,料想着再过五天叶闲庭就出关了,到时候就算他们前来也未必能把岛攻破,只要放下了心里那块大石头,楚昭然轻松了许多,可仅仅只是过了一天,楚昭然就意识到自己想得太天真了。十月十三的晚上,他在睡梦中硬生生地被一阵厮杀吵醒,外头到处都是兵戈声与惨叫声,楚昭然慌忙拿起佩剑从床上跳起来冲出去,可是刚打开门,几道黑影迎面扑来,楚昭然与他们交手了几招,忽然一道黑影绕到他的身后用匕首抵住他的咽喉,哑声问:<br/><br/> “楚昭然?”<br/><br/> 楚昭然说:“是。”,黑影将匕首抵到他的背部,语气充满了威胁:“路上黑,我们护送你。”言下之意就是要他别搞小动作,最好一路上老实点。<br/><br/> 楚昭然瞬间醍醐灌顶,原来他也不过是被算计的棋子之一,一方面,林震南他们利用他获得幻冥岛的机关地图,另一方面,因为忌惮他与叶闲庭私相授受,他们故意透露给他错误的时间,恐怕如果他选择了告诉叶闲庭,那么此时此刻等待着他的就不只是抵在咽喉上的匕首,而是划开喉咙的锋利刺刀了。<br/><br/> 猛然惊醒,楚昭然没有悲哀,只觉得讽刺,讽刺地想笑。<br/><br/> 路上时不时传来千叶教徒的哀嚎声,脚底下踩着鲜血,地上随处躺着尸体,有的怒目圆睁死不瞑目,有的死状可怖表情扭曲,楚昭然不去看,不去听,他<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