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问题，要是去问林佑栖，他会连你的小学语文老师一起揍。<br/><br/> 但是，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对这种好学的少年，我的态度还是不错的。<br/><br/> “小白，是这样的，对法医这个词，你要分开理解…”我拿了一张纸来，写给他看。<br/><br/> “这个‘医’是主语，表示法医是医的一种。而‘法’是用来修饰医的，说明和法律有关，是个形容词，大概是作定语，也可能是别的什么语…”我很得意地总结道：“总之，法医就是和法律有关的医生。”<br/><br/> “不是解剖尸体的医生吗？”小白一脸十分坚定的<br/><br/> 这么“专业”的问题，要是去问林佑栖，他会连你的小学语文老师一起揍。<br/><br/> 但是，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老师，对这种好学的少年，我的态度还是不错的。<br/><br/> “小白，是这样的，对法医这个词，你要分开理解…”我拿了一张纸来，写给他看。<br/><br/> “这个‘医’是主语，表示法医是医的一种。而‘法’是用来修饰医的，说明和法律有关，是个形容词，大概是作定语，也可能是别的什么语…”我很得意地总结道：“总之，法医就是和法律有关的医生。”<br/><br/> “不是解剖尸体的医生吗？”小白一脸十分坚定的表情：“电视上都是这么演的。”<br/><br/> 我总算明白小幺为什么说他不买电视是为了宝宝的健康成长了。<br/><br/> “每个学医的都要解剖尸体的。”我耐心地给他解说：“法医是做尸检，寻找证据的……”<br/><br/> “好复杂。”小白打了个呵欠，像一只漂亮的大猫一样，十分惬意地把四肢在柔软的沙发上伸展开，忽然又坐了起来，问我：“那他们学医的时候解剖的尸体是从哪里来的？”<br/><br/> 我正准备给他好好解释一下医学院的黑暗之处，忽然从我背后伸出一只手来，拿走了那张我写了字的纸。<br/><br/> “你在练字啊？”蒙肃看了一眼纸上的字，唇角勾出笑容来：“你倒是挺有自知之明的。”<br/><br/> 这几天抬杠下来，我们的关系倒是近了不少，与此同时，我也深刻认识到，这个叫蒙肃的青年，绝不是什么省油的灯。<br/><br/> 他才二十岁出头，已经养成说一不二的 xi_ng 格，说话做事，都是绝不拖泥带水的。就算我平时和他抬杠，各有输赢，他也只是把言辞上的交锋当成一种消遣，不会影响他自己的情绪。<br/><br/> 我倒是挺喜欢他这种拎得清的 xi_ng 格。<br/><br/> “蒙肃，你下午不是要去下面招人吗？”小白忽然说道。<br/><br/> “招人的事不急。”蒙肃大概是不想就这件事多说，只在我肩膀上拍了一下：“跟我去楼上。”<br/><br/> 楼上是个小会议室，组里只有他和王治有钥匙。里面很暖和，地上铺着厚重地毯，窗帘是深紫色的天鹅绒，投影设备也不错，会议桌是长圆形的。<br/><br/> 他拉开靠近门口的两张椅子，自己坐了靠右边的一张。<br/><br/> 这个架势，倒像是在密谋什么大事。<br/><br/> “我最近在做b-c-n低维材料的项目，”他开门见山地和我说：“你进我的组吧。”<br/><br/> 我被他抛来的这么大一枝橄榄枝给震惊了。<br/><br/> 纵观整个研究所，最优越的两个组，一个是齐景的，一个就是他蒙肃的，资金优渥，设备先进不说，组长本身的资质也是最好的。其他人削尖了头也钻不进去，他竟然这么邀请我进组？<br/><br/> “我……”我迟疑了一下，决定实话实说：“你们量子物理的东西，我不太熟悉……”<br/><br/> “你对天体物理也不熟悉。”蒙肃轻而易举地打断了我的话：“你现在什么都不懂，不如把一切都推倒重来。别学天体物理了，林森天赋高，又有齐景护着，你永远只能捡他剩下来的。就算我想帮你抢项目，也未必抢得到。齐景家的长辈，都是弄这个的，上面有他们把手，好东西都是林森的。”<br/><br/> 我不是初出茅庐的愣头青，也清楚研究<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所绝不是什么净土……<br/><br/> 但是，我的兴趣，不在量子物理上。<br/><br/> “我考虑一下吧。”我最终还是不能做出决断。<br/><br/> “下个月一号我就建组了，你自己想清楚了，到时候把你的决定告诉我。”他站了起来，是和在休息室里全然不同的严肃态度。<br/><br/> “你为什么不考虑小白呢？”我忍不住发问，小白对他那个研究组有兴趣，连我这个外人都看得出来。<br/><br/> “我不选他自然有我的原因。”他冷冷说完。大概是意识到自己的语气太冷硬，又勾了勾唇角道：“你不是也没有选我吗？”<br/><br/> 他眼睛墨黑。只一眼，竟然看得我心虚起来，我连忙掩饰：“我不是觉得你的研究组不……”<br/><br/> “好了，不用解释了。”他打断了我的话，淡然道：“其实我也是看不惯你整天无所事事的样子。”<br/><br/> 他言语直白，我一时竟然想不到怎么回他，只能怔怔地看着他。<br/><br/> 他笑了起来。墨黑眼里带着安定人心的力量：“别忘了，我也是华教授教出来。学长。”<br/><br/> 第11章<br/><br/> 距离蒙肃邀请我进组，已经整整三天了。<br/><br/> 我最近有点怕蒙肃，不管是一起吃饭还是在休息室看书，都尽量地避开他。这种避让连小白都看出端倪了。不过他这些天懒得很，都没怎么说话，所以也没问我。<br/><br/> 我之所以怕蒙肃，是因为上次他在会议室和我说的那番话－－准确来说，是他最后的那句话。<br/><br/> 我以前一直以为，对于a组的这些同事，我只是一个空降下来的陌生人。他们并不知道我的过去，就好像我在c大的那些同事一样。<br/><br/> 然而我错了。<br/><br/> 人总是这样，有些羞耻的事，被外人看见，可能不以为然。但是如果被熟人知道，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br/><br/> 而我没有地缝可以钻。<br/><br/> 我很清楚，在大多数曾在r大和我相处过的人口中，说起我，第一个标签，不是什么天才，而是同 xi_ng 恋。<br/><br/> 是的，同 xi_ng 恋。<br/><br/> 同 xi_ng 恋本身不是什么可耻的事，可耻的是，和我一起同 xi_ng 恋的那个人，他背弃了我。<br/><br/> 世界上最悲剧的爱情，不是因为外力而分开。哪怕是悬崖呢？两个人也可以扶持着。真正悲剧的，是两人当中的一个人忽然松了手，另外一个人就跌下悬崖，万劫不复。<br/><br/> 所以，罗密欧和朱丽叶是悲剧，杜十娘怒沉百宝箱也是悲剧。只不过前者让人悲伤，而后者让我绝望。<br/><br/> 如果当年李祝融没有放手，那么，包围我们两个的不过是流言。而他放了手，所以我一个人变成了笑话。<br/><br/> 我怕的不是蒙肃会听见那些流言，而是他会觉得我是一个笑话。<br/><br/> －<br/><br/> 躲避蒙肃的第四天，我遇到了李祝融。<br/><br/> 这次他出现之前打了招呼。<br/><br/> 他说：许煦，去校门口。我让袁海去接你。<br/><br/> 我当时正在看一本年代久远的侦探小说，我很明确地和他说：“我不想去。”<br/><br/> 对此，他的回答是：“去校门口等，袁海十分钟后到。”<br/><br/> 听到这样的回答，我并不意外。<br/><br/> 他向来是这样的人，而我，也很清楚他是怎样的人。<br/><br/> 我说的是“我不想去”，而不是“我不<br/>\t\t\t\n\t\t\t\n\t\t\t', '\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