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enter>AD4</center>-->\n\t\t\t\t 晚上,戚小沐回家后先把这个月挣的钱交给傅卉舒,又去洗澡,洗完了就躺床上跟她商量:“咱们是不是该给杜松做个媒?”<br/><br/> “洗完澡就往床上跑,又没抹油!”傅卉舒拿起护肤霜走到她跟前,帮她往脸上涂,“你想给杜松和曹家姐妹之一牵红线?”<br/><br/> “呀!你也看出他们有搞三角恋的苗头啦?”戚小沐挺挺脖子,让傅卉舒往脖子上也涂点油。<br/><br/> “我只看出杜松拿着曹家姐妹当蔡琴看,可没看出他们有什么搞三角恋的苗头。”给她涂完,傅卉舒把护肤霜放下,掀开被子上床。<br/><br/> “杜松是谁?那是个闷葫芦,他能拿着人家当明星看也是进步啊!”<br/><br/> “这个媒人可不好当。”傅卉舒趴到戚小沐身上,咬口她的脸,说:“曹沛如比杜松大五岁,又工作了那么多年,什么样的好男人没见过?杜松跟我和史诗一样,还得继续读研,人家可能会喜欢上一个还在上学的学生么?曹子怡又不着调,我看这家伙是典型的男女通吃型,她到底喜欢嘛样的人她自己都没谱,看顺眼了就爱看不顺眼就分的,杜松那 xi_ng 子跟曹子怡一点都不合适。再说杜松对你可是热情满满,想让他调头喜欢别人首先得让他对你死心,他喜欢你这么久有那么容易死心么?”<br/><br/> “也是,”戚小沐故作高深的 m-o m-o 下巴:“找个机会,我该跟杜松谈谈了。”<br/><br/> “解铃还须系铃人,你是该找他好好谈谈了。”<br/><br/> “可是这个铃铛该怎么解呢?话重了伤人,话轻了不管用,难办。其实杜松也怪可怜……”<br/><br/> “渣渣!你慈悲发的不是地方,感情上的事没有谁比谁可怜,只论谁跟谁有缘,懂不懂?”傅卉舒踢踢她的脚丫,小牙凶狠地一呲:“在这张床上除了我不准想别人,听到没有?”<br/><br/> “卉舒卉舒你对我这么痴情我真高兴!我要想别人会有嘛后果?”戚小沐满含期待的问:“会死给我看不会?”<br/><br/> 傅卉舒狞厉一笑:“我会让你死给我看!”<br/><br/> “你真厚道!”<br/><br/> “过奖!”<br/><br/> “巫婆牌大醋缸!属 xi_ng 跟国产剧一个德行——先给你一个惊喜,再给你连连惊吓!好吧,为了小命着想,不想别人只想你,”戚小沐笑嘻嘻的翻个身,亲吻着傅卉舒,关上了灯。<br/><br/> ☆、第83章<br/><br/> 随着同 xi_ng 婚姻合法化法案在西班牙的正式生效,傅卉舒史诗和杜松结束了大学生涯。<br/><br/> 跟其他学校的毕业生一样,在离校前后大家一起吃了散伙饭。或许是要在母校继续读研的缘故,傅卉舒和史诗并没多少伤感情绪,她们都不怎么伤感,杜松就更不伤感了,他这几年大学跟白上的似的,朋友根本没交几个,跟一群半生不熟的人吃散伙饭,想伤感挺为难。<br/><br/> 不伤感不代表没感情,一起生活了好几年,即便养只狗也会有感情,何况是活生生的人。这一群同学当中能在母校接着读研的终归是少数,大部分人将要走上工作岗位,小部分人则是出国留学,有的可能一辈子也不再相见,不舍的情感总是有的。<br/><br/> 曾经立誓非傅卉舒不娶一天对傅卉舒说一遍iloveyou的于耀志没能守住誓言,去年春节跟外校的一个主动追他的德语系女孩谈起恋爱并同了居,身边有了对象,他对傅卉舒的感情没了以往的强烈,心里却还有着一丝执念,无法把傅卉舒彻底放下。毕竟傅卉舒是他第一个喜欢的人,也是第一个拒绝他爱意的人。无论男女,对大多数人来说,初恋难忘,越得不到的也越好,这几乎是普遍现象,于耀志的执念可以理解,至于能否谅解,要因人而异。<br/><br/> 去年下半年他和女友一块儿在租来的小屋里拼了命的准备考研,结果女友考上了,他未能如愿,初试过了复试被刷,调剂到b区的一个学校还不愿去,就跟一家不算大的私立医院签了约。他一方面不愿离开这个城市,一方面又觉得不去读研怪<br/><br/>\t\t\t\n\t\t\t\n\t\t\t', '\t')('<!--<center>AD4</center>-->\n\t\t\t\t可惜,一方面还算计着马上读研的女友对他提出分手的可能 xi_ng ,纠结的够可以。跟他情况差不多的同学有不少,他们一边有着对前途的担忧,一边有着对校园的依恋,一边有着对感情的不确定,在分别之际,就把郁闷都以喝酒的方式发 xi-e 了出来,一边自己喝一边灌同学,喝大了就叫,叫累了就哭,一顿散伙饭吃的跟出丧似的,就差披麻戴孝了。<br/><br/> 傅卉舒史诗和杜松都被灌了不少,他们三个学业一帆风顺,未来的工作也可以预见,是惹人嫉妒的货,不灌他们灌谁?在散伙饭上,当即将远离的同学劝你喝酒的时候,你是很难拒绝的。三个人的酒量都很菜,酒量最大的史诗也不过是两瓶啤酒的份儿,一旦超标就往醉里发展。他们喝的是成桶的扎啤,扎啤不像普通啤酒那样能数得清究竟喝了几瓶,四五杯下肚,史诗开始晕头转向,她都晕了,傅卉舒和杜松就更别提了。<br/><br/> 饭吃到一半,他们仨就被灌了大半桶,要搁家里,他们肯定趴地上起不来了。但人家三个是天之骄子,天之骄子不能丢失仪态,史诗和傅卉舒强迫自己把屁股稳住,千万别往桌子底下钻,杜松努力把沉重的脑袋往上拽,以防掉下来砸到自己的脚。<br/><br/> 戚小沐和常娥看着时间,觉着差不多了,就双双赶到了饭店。俩人知道傅卉舒和史诗的酒量一个比一个烂,更知道在散伙饭上不可能不喝酒,她们必须得过来接醉汉。<br/><br/> 她们到的时候傅卉舒和史诗已经喝的连坐都快坐不住了,不过人醉三分醒,醉的再厉害脑子里也有潜意识,她们在潜意识的驱动下拼命维持仪态,尽管她们已经找不着北了。<br/><br/> 傅卉舒满脸通红的半趴在桌子上用手托着腮,僵硬地撕扯着笑肌,机械的对还在劝酒的同学说:“不喝,不喝,不能再——喝了。”史诗半仰在椅子上,让椅背支持着脊背,口齿不清的骂那些还在劝酒的同学:“兔崽子,不怜、怜——香,不惜玉,瓜娃子!”<br/><br/> 大包间的同学横七竖八的醉倒了一片,有的嚷有的叫,有的哭有的笑,有的吐了,有的拿着相机拍照——相机拿反了,本想拍同学,却把自己的脖子给拍上了,而且不自知,还在一个劲儿的拍起来没完。<br/><br/> 一见这乱糟糟的场面,常娥叹道:“都说搞艺术的疯狂,这话多没谱,你看他们比咱们疯狂多了,咱们吃散伙饭那会儿多文雅啊,一个哭的都没有。”<br/><br/> 戚小沐也叹道:“学艺的是跟心灵对话,学医的是跟上帝私通,拿手术刀的爪子一抖就能让你去吻耶和华的脚底板,这些鸟人天使们可是‘玩命’的,再不济也是城隍庙里的小鬼,大小是尊神,从来都不能小觑。”<br/><br/> 俩人对看一眼,耸耸肩,走到傅卉舒和史诗跟前,一人架住一个,把她们拖起来往外走,戚小沐刚拖着傅卉舒走了一步,脚就被绊了一下,低头一看,原来是杜松正蹲在地上念佛,他还以为自个儿是在椅子上坐着,停不住的自豪地念叨:“我不倒,我——我厉害!”<br/><br/> 杜松都醉成不倒翁了,总不能把他一个人舍这儿,戚小沐眼珠子一转,给曹沛如打了电话,曹沛如有车,请她过来接一接。<br/><br/> 正逢周末,曹沛如没上班,过来接个人没问题,半个小时后她就到了,跟她同来的是曹子怡,她猜着戚小沐这边人多,她那辆雷克萨斯轿子盛不了,正好曹子怡在她家玩,正好曹子怡的车是大切诺基,她就跟曹子怡一块儿过来了。再说大切诺基这种车她还没大开过<br/>\t\t\t\n\t\t\t\n\t\t\t', '\t')